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花都特种狂龙 >

第342部分

花都特种狂龙-第342部分

小说: 花都特种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扎得狠了?也是,十指连心,扎得这么深哪能不疼呢!大娘还是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看看能不能打一针破伤风……”

    好半天的功夫,楚婉仪才回过神来,连连推说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把缝制好的烟草口袋交给张老头以后,魂不守舍的拿起一块抹布,擦拭着炕沿上火盆里迸溅出的烟灰,只见小白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不好了,凌队出事了。”

    楚婉仪手里的抹布子掉在地上,一把抓住小白的手腕,满脸惶急道:“出什么事了?出什么……”

    小白赶紧安抚楚婉仪的情绪,故意将语气放得轻松一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凌队去人民粮店执行一项李家交付来的任务,罗队始终不放心,带着我和几个兄弟,一大早就在粮店左近转悠,发现粮店附近发生了一起恐怖袭击,大批的军警封锁了整条街道,听说现在整个柳京都进入戒严状态,我还是在罗队的掩护,才一路跑回来报信。”

    楚婉仪急的差点哭出来:“凌阳呢?凌阳在哪儿?他不会被……”

    “没有没有,不像嫂子你想象的那样。”小白缓了口气,咽一口唾沫:“粮店里的那起恐怖袭击,就是凌队率人发起的,罗队距离比较近,看得分明,说凌队手的恐怖分子死伤殆尽,只有凌队一个人,在最后关头发动了空间异能,现在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嫂子你尽管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楚婉仪总算放了心,不过随即眉头一皱:“不对,如果大哥亲眼见到凌阳逃脱的话,为什么要巴巴把你派回来传递讯息,分明是想安我的心而已。”

    楚婉仪的声音再度颤抖起来:“小白,你跟我说句实话,凌阳是不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小白的目光明显慌乱起来,被楚婉仪牢牢捕捉到,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凌阳已经死了,对不对?”

    在张老头和吴家姐弟的再三催促,小白不得不说了实话:“当时粮店里只剩凌队一个人,控制着人质苦苦支撑。可是那些军警不顾平民的生命安全,悍然令强攻,火焰喷射器,重型机枪,小型火炮和高爆手雷一齐使用,瞬间将粮店的三层楼夷为平地。”

    楚婉仪的脸上糊满了泪水,眼泪沿着削尖的巴,不断滴落到地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在吴老太太的搀扶,才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至于倒,只听得小白说道:“后来,我和罗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凌队体内散发出的异能气势,在热兵器的打击不断削弱,微弱不堪。不过最后,凌队真的逃走了,我不骗你们!”

    张老头一烟袋锅刨在小白后脑勺上:“你这娃子属迫击炮的,说话大喘气。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有啥话能不能一气说完?”

    小白捂着后脑勺,委屈道:“我也是听罗队说的,因为罗队以为凌队命在旦夕,差点要带着我强行冲上去救人。不过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被埋在粮店废墟里的凌队,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异能气息,随即完全消匿了异能波动。我看见罗队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拉着我躲进了青年点的人群里,告诉我说凌队发动了空间异能,在最后一刻抽身逃走,不过一定受了不轻的伤,让我们组织起全部的人手,尽全力寻找凌队的落!”

第756章 救命之恩() 
清晨,柳京街头同时出现了两起恐怖袭击事件,其规模和死伤的平民人数,和is袭击法国体育场,甚至同米国九一一事件相比起来,都不遑多让,一度轰动了世界上的各个国家,纷纷发来表示哀悼的电文。

    人民粮店陷入一片火海的同时,第一百货商店,也同时遭到了大规模的恐怖袭击,十几名荷枪实弹恐怖分子制造了一场爆炸,在短短的两分半钟内,连续杀伤了数以百计的平民,留了超过一半的尸体后,仓皇逃去。

    整个柳京进入了紧急戒严状态,民众被勒令呆在家中不得出行,等候广播的通知以后,才允许走出家门。

    柳京军警先是颁布了宵禁令,随即整个柳京的军警系统开始大规模的动作,挨家挨户搜查可疑分子,柳京一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人人自危。

    经过一个上午的盘查,粮店附近的民众才被允许离开。影儿的母亲带着女儿,在军警的护送离开人群熙攘的闹市区,战战兢兢的回到位于远郊的家中,已经步行超过了两个小时。

    妇人惊魂未定的反锁住院门的门闩,拉着女儿刚想打开房门,只见院子角落里的柴草堆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柴草堆里经常有老鼠做窝,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老鼠能发出的动静毕竟不大,妇人拿起房门边的一个土筐挡在身前,护住身后的女儿,上前一看,柴草堆后面露出一只惨白的人手,手臂上的衣袖已经碎裂不堪,皮肤上满是伤痕,翻卷的皮肉,就像婴儿哭泣的嘴巴一样,十分可怖。

    在恐怖袭击中受了伤的南朝民众,已经被军警送进了医院和临时医护所进行救治,能带着一身的伤痕,躲藏到民宅的柴草堆里,十有**是逃遁出来的恐怖分子。

    妇人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心乱如麻,惊恐无比,掏出钥匙让女儿先躲进屋子里,随手抄起柴草堆旁边的铁叉,战战兢兢的绕到草堆后面。

    妇人高高举起平时用来归拢柴禾的铁叉,正好看到一张毫无血色的年轻男子的脸,虽然脸上糊满了灰尘和污渍,妇人还是一眼认出,这个年轻人正是在粮店门口,提醒自己快点离开的凌阳。

    妇人的心里涌起千般念头,猜想凌阳能够事先预料到恐怖袭击的发生,叮嘱自己快点离开,一定也是恐怖分子中的一员。妇人不懂得什么国家大义,只知道凌阳三番五次救了自己和女儿,无论凌阳是什么样的人,归根结底的身份,不过是自己和女儿的恩人而已。

    影儿钻进屋里,用手掌的温度,熔化掉玻璃上的冰凌窗花,隔着窗子看见,母亲正费力的拖着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体,朝屋子里倒行过来。

    影儿连忙推开房门跑出来,和母亲齐心合力,把凌阳拖进了屋子里,母女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凌阳移动到炕上。

    妇人叮嘱女儿为凌阳盖上被子,再去透开炉火,烧一锅热水,这才跑出屋外,用扫帚扫去在雪地上拖拽凌阳的痕迹。妇人在院子里定了定神,刚要进屋,外面传来一个老妪的叫门声:“彩花在家不?”

    妇人连忙跑到门前,却不敢拉开门闩,只是打开木门中间的一个方形小门孔:“妤雅阿妈,您怎么来了?”

    老妪身后跟着三四名妇女,隔着院门叮嘱道:“区里颁布来的宵禁令,午四点以后不允许出门,你家里却不缺少盐米和烧柴,赶紧出去抓一些回来,晚了可就要饿肚子了。”

    名叫彩花的妇人很少说谎,明知道家里没有了粮米,今天去粮店就是为了领取黏米面做粘糕,只好硬着头皮道:“家里什么都不缺,阿妈费心了。”

    老妪似乎很照顾彩花的样子,还是从门孔里塞进一包热乎乎的粘糕来:“外面闹起了坏人,听说不管是部队上的人还是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见人就杀。你们娘儿俩锁好门,千万不要随便出来走动,出了事的话,老太太没法在二老爷那里交待,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外面冷,你快点进屋去吧。”

    彩花随口敷衍几句,眼见老妪带着辖区妇女干部们离开,才找到一根木头杠子。死死顶住了院门,拿着那包粘糕转回了屋里。

    影儿坐在炕沿上,拿着一块热腾腾的毛巾,正为凌阳擦拭脸上的血污,见到母亲进来,小声道:“阿妈,这个叔叔我认识,他就是咱们在夷洲强叔家里的时候,给了咱们很多钱的那个……”

    “小孩子家不要乱说话!”彩花一把捂住女儿的嘴巴,厉声道:“这件事无论对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咱们娘俩都要掉脑袋,听懂了没有?”

    见到女儿泫然欲泣的惊恐样子,彩花心里不忍,柔声道:“这个叔叔救了咱们的命,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咱们都要知恩图报,阿妈总是这样教你,不是吗?”

    影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阿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连大牛和鼻涕虫他们都不告诉。”

    彩花赞许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掀开凌阳身上的棉毯,见凌阳身上除了泥灰之外,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全都覆盖着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痕,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好在凌阳的伤口已经不再有血液流出,暂时不会因为伤重过度而死,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彩花咬紧牙关,让女儿拿来剪刀和水盆,剪去凌阳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裤,就着盆中的热水,揩抹掉凌阳身上的血污,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凌阳已经赤果着身体,呈现在彩花在眼中。

    彩花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过于忙碌紧张,脸蛋涨得通红,额头上和脸上尽是汗水,去抽屉里寻来大瓶的双氧水和消炎粉,洒在凌阳的伤口上。双氧水接触到凌阳身上伤口的地方,冒出大片惊心动魄的带血泡沫,凌阳的身体猛然直挺挺的弹动,口中发出一声痛呼,却被彩花及时的按住了。

第757章 遍体鳞伤() 
凌阳清醒过来的时候,彩花母女俩已经在凌阳身上涂满了消炎药粉,正用剪刀裁开床单,为凌阳裹缠伤口。

    在南朝的地界上,消炎粉和抗生素都是紧俏货,大部分都是从华国的制药厂进口,价格很高,几乎只有在柳京和一些大中型城市的药店里能足量供应。像是青霉素提纯制剂的药水和药片,更是可遇而不可求,都是有钱人家才能享用的高级货。

    见凌阳睁开眼睛,彩花连忙把两片药片塞进凌阳嘴里,端着半杯温水想要喂凌阳喝上一口,彩花却犯了难,因为凌阳此时的伤势,若是动上的话,身体上的伤口一定会再次崩裂。

    彩花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子变得通红,把女儿叫到身边,附耳悄悄说了句什么。影儿虽然年纪幼小,不过常年跟在母亲身边做那种生意,早已懂得人事,闻言羞得连脖子都变成了浅粉色,不过还是毅然点了点头。

    在凌阳惊愕的目光中,影儿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温水,突然俯身来,娇嫩的嘴唇,正好覆在凌阳的唇上,把口中的温水渡到凌阳的口腔中。

    凌阳就着带有少女特有香气的温水,把药片咽了去,艰难的开口,嗓音沙哑如同摩擦的石块:“这,这是,做什,么?”

    彩花羞赧道:“我是被许多男人使用过的女人,身子不干净,怕你嫌弃。不过影儿还是处子,我怕你撑裂开伤口,所以……”

    说话间,影儿又将一口温水喂给凌阳。凌阳心里过意不去,不过嗓子眼里就像着火了一样,正需要琼浆甘露的养润,只好勉为其难喝了去。

    影儿把半杯温水,就这样依靠口唇,一口一口喂凌阳喝了去。凌阳享尽了艳福,心里却不觉得占了多大便宜,连忙摇头示意不想再喝,影儿才垂羞红的脸颊,出去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凌阳活动眼珠,感觉到身体一动都不能动,所有的骨节都像是锈死了一样,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已经到了麻痹的地步,勉强开口道:“我睡了多久了?”

    彩花把摊子轻轻盖在凌阳身上:“我也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我刚一回来,就看见你昏迷在柴草堆后面,所以把你弄了进来。距离早上在粮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乎整整一天,马上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凌阳说了几句话,觉得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强撑着不让自己沉沉睡去,否则万一有军警搜索到这里,自己被擒不说,还要连累了彩花母女。只好强打起精神,同彩花闲聊道:“你什么时候来了柳京?”

    彩花的脸上,现出喜悦而又悲哀的神色:“自从那晚你离开以后,给我们娘儿俩留的钱,全都被强哥搜罗了去。强哥见你出手阔绰,如此舍得在我们身上花钱,认为我们娘儿俩奇货可居,不想我们在民巷里继续替他赚取微不足道的小钱,于是把主意打到了富贵人家的头上。到处寻找有钱人家的老爷,想把我们两个高价售卖出去。”

    机缘巧合之,强哥,也就是曾经同凌阳大谈驭女之道的男人,在夷洲的一个大户人家推销彩花母女照片的时候,恰巧赶上一名来自于柳京的生意人,正在和那个大户人家的家主谈买卖,一眼相中了照片里的彩花母女。

    那个老男人今年足有六十多岁,性喜渔色,见到彩花母女本人以后,当场敲定,用极高的价格把彩花母女买了来,一路带回了柳京。

    老男人年轻时长相英俊,虎背熊腰,被柳京一个富豪招做了上门女婿,十分惧怕家中河东狮吼,不敢把彩花母女带回家里,免遭荼毒,只好把她们暂时安顿在这所外宅中,委托辖区类似于妇女主任的妤雅阿妈看守照顾,又托关系给母女二人上了柳京户籍,可以在当地领取供应粮和其他的福利,其实也不无严加束缚之意。

    因为在南朝的地界上,能够获得柳京户籍,其意义不于一步登天,能够享受到定期供应的低价粮食和布匹不说,还能享受免费的医疗和教育待遇,任谁也舍不得丢掉。

    老男人虽是重利轻情的生意人,却并未泯灭了良心,见影儿年纪青涩,想等影儿长大一些再吃,这两天只来这里过了一夜,在彩花身上得到了满足和慰藉后,又因为生意的缘故,去到华国谈一笔木材进口贸易,说是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

    彩花报喜不报忧,一面说自己和女儿能够在柳京安身,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一面暗中忍受着伤疤纵横的脊背和手臂上的疼痛,心中凄苦无比。

    原来老男人一辈子屈居于妻子娘家的威势之,在外面风光无限,俨然一个功成名就的大生意人,实质上受尽了白眼和屈辱,心理早已扭曲,一旦横心来豢养了外宅,立刻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懑,都倾泻在了彩花的身上。

    整个晚上,老男人只是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往死里殴打彩花。黎明时分,彩花几乎已经被折磨得昏厥过去,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