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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花都特种狂龙-第267部分

小说: 花都特种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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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只剩下小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机,微信上凌阳的暴走漫画人物头像,已经很久没有闪烁过。

    许冰在微信的对话框里,输入了一行小字:你现在过得好不好。随即又摇摇头删除掉,猛灌了一大口酒,随手关掉台灯,把一个毛茸茸的玩具熊抱在怀里取暖,轻声呢喃道:“人生最大的偏执,就是始终爱着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在钱多多的眼里,我到底算作是什么呢?”

    烈酒入喉,许冰的眼眶却为之一热,大颗的泪珠,噼里啪啦掉落在毛绒玩具的身上,渐渐沾染湿透。许冰这才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自己现在一样,慢慢喝掉一瓶冰冷的烈酒,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流成了一颗一颗的热泪。

    与此同时,凌阳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膝盖,许冰脸庞的轮廓,曾经的娇嗔薄怒,清晰地浮现在凌阳的脑海,同样轻声呢喃道:“我现在所经历的道路,定然会对你造成致命的危险。你只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却无比柔弱的女孩儿而已,我又怎么忍心,把你拉进江湖的泥淖里,整日提心吊胆,一个不小心,便永世难以翻生。”

    凌阳敲击自己身体的力道越来越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掉深深的心疼:“都说时间能冲淡一切,但是这么久过去了,为什么我的心里,你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楚;我明明可以自欺欺人,再见到你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谈起曾经的过往,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我为什么始终在逃避你,而你,又选择了沉默呢?”

    凌阳从来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对于感情上的纠缠,也从来只是当成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不过在这样的一个夜里,身处异国他乡的一个荒凉小镇里,蓦然想到许冰,一颗心,还是揪紧得隐隐作痛。

    只是过了短短的几分钟,在凌阳的心里,却仿佛已经走出了很远的心路历程,一路上没有间断过许冰的身影,许冰的一颦一笑,甚至暴怒挥拳的模样,似乎只是在昨日一般。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凌阳的思绪。凌阳知道房门没有落锁,如果是许冰回来的话,一定会直接推门进来,只有外人才会试探或礼貌地叩门。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旅馆里的服务人员,定不会前来问询,计凌阳警惕起来,轻轻走到门前,猛地将房门拉开,一只手迅若闪电地卡在来人的咽喉上。

    来人猝不及防,被凌阳掐住了喉咙,只来得及剧烈地咳嗽半声,便被凌阳拉进房间,死死按在墙壁上:“你是谁?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凌阳按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借着二十五瓦锌镀灯泡的昏暗光亮,人是一个身体佝偻的小老头,已经被自己卡得直翻白眼,于是稍稍放松手上的力道,抽出刀子,压在小老头的脖子上,恶狠狠道:“说!千万别和我耍什么花招,我这把刀子可不认人!”手机请访问:

    。。。

第574章 事从权急() 
小老头高举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咳嗽了半天刚想开口,楚婉仪已经推开房门,正好间里的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凌阳赶紧用脚尖踢关上房门,示意楚婉仪躲到床后面的安全处,这才听得小老头低声道:“我是猎蜥的朋友,拿了猎蜥的一大笔钱,一直在这附近,保护你们的安全……”

    “猎蜥?”凌阳狐疑道:“猎蜥是什么玩意儿?你非洲来的?”

    小老头连连摆手道:“猎蜥不是什么玩意儿,就是你今天在赌坊里赢了钱,全都分给他的那个年轻人……”

    凌阳想起自己临走时,小贼望向自己的炽热目光,终于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小子啊!”

    凌阳手上的刀子一紧:“那小子见识过我的手段,怎么派出你这样一个窝囊废,保护我的安全?骗谁骗习惯了你,赶紧说,你到底是谁的人,来我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小老头苦着脸慌忙解释道:“大哥您误会了,我真是猎蜥的朋友。猎蜥说您得罪了赌坊的人,怕赌坊老板派人来报复您,这才让我们几个朋友在附近盯着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知会您一声,赶紧换个地方躲一躲。”

    虽然小老头说得有眉有眼,凌阳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低声呵斥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和猎蜥分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落脚地方的?”

    小老头颇有些得意道:“城狐社鼠地头蛇,说的就是我们这一类人。虽然杀人放火打劫银行这样的大事,我们连边儿都不敢沾,不过说起剜门盗洞打探消息的手段,没有人比我再拿手了……”

    凌阳多少相信了一些,却并没有放松手的刀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个时间来叫醒我,难道是赌坊的人已经想对我下手了?”

    小老头连连点头道:“我们枯草镇这里,街面上混小食吃的,只有三股势力。除了我和猎蜥十几个人以外,还有一支队伍,专门贩卖烟草和海盐,平时很少在街面上出现。剩下的一股势力,就是篱上蛆和他的手下小弟,平时收保护费打秋风发财,前一阵子又去赌坊里做了打手。”

    小老头见凌阳皱眉倾听,这才感觉到手臂有些酸麻,又不敢放下来,以免引起凌阳的误会,强撑道:“我一直在旅馆正对面的巷子里盯梢,刚刚见到篱上蛆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跟了一小段路程,正好往赌坊的方向跑,估摸着一定是打探到您的落脚处,一会儿说不定会派人来骚扰,这才贸然来通知您一声,打扰您的休息,千万不要见怪!”

    凌阳已经有七分相信了小老头的话,把刀子重新插回后腰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夫妻俩毕竟只是过路人,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换个地方过夜吗?”

    小老头见凌阳终于肯收起刀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望向凌阳的目光,隐隐露出钦佩而期许的光芒:“猎蜥说了,您是一个仗义疏财的大侠客,我们兄弟对于您的资助,全都感激得很。”

    小老头表达完对凌阳的敬重之情,又拉开房门,朝空荡荡的走廊里圈,这才缩回脑袋道:“这一片儿是篱上蛆的势力范围,周围全都是他们的人,就算换个地方,也能被他们轻易找到。正好我们和猎蜥划定的势力范围,在镇子央的广场以西,大哥您不妨移动大驾,去我们的地盘上暂时躲上一躲,兄弟们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凌阳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用目光征询楚婉仪的意见。

    楚婉仪这才从两个人的对话知晓,凌阳得来的那些钱,全都是从赌坊里赢来的,心暗暗气恼。不过木已成舟,凌阳既然已经惹下了祸患,只能走一步,好在只要躲过赌坊势力的报复,等到罗图带人前来,以罗图和凌阳等人抱成一团的能耐,很少有普通江湖道儿上的社团能够占得便宜,于是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大侠客同志,既然你的江湖朋友一番胜意拳拳,咱们就跟去躲上一夜,希望他们那里的床铺能干净一点,这里的条件也实在是太差了。”

    得到了楚婉仪的许可,凌阳立刻释放出异能之力,牢牢锁定了小老头的气息。小老头只觉得凌阳身上的气势为之一变,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无边的恐惧感,似乎只要凌阳想要的话,随时会将自己脖子上的大好头颅摘走,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返身拉开了房门。

    小老头办事十分老到,先是重新用一块黑布蒙起半张脸,只露出额头和一双眼睛,自行走到大厅的服务台前,从腰间抽出一柄锃亮的薄刃砍刀,横放在吧台上,淡淡道:“江湖事务,不求财也伤人,我绝对不为难你们两个。我这样,你们暂时打上一个瞌睡,什么也没听见,什么都,这事儿就过去了。如果不然的话,哼!”

    小老头冷哼一声,屈指在刀身上弹了弹。

    两名值夜班的旅馆工作人员,虽然不认识小老头,却早已习惯了枯草镇的混乱治安。闻言根本不用小老头解释透彻,直接双双趴在地上,脸孔朝下,颤抖着身体,低声道:“我们睡着了,什么也,什么也,您请自便,自便……”

    小老头这才招了招手,示意凌阳和楚婉仪跟上。三个人迅溜出旅馆,在巷弄里三转两转,早已有一辆人力板车在暗处等候。

    拉车的是一个年轻人,眼光清亮,见到小老头身边的凌阳和楚婉仪,眼睛里立刻放射出欣喜的光芒,望向凌阳的目光十分热切:“这就是猎蜥哥说的侠客恩人?”

    小老头点了点头,恭敬地把凌阳和楚婉仪让到后座上,这才钻进车把里,拉起板车吩咐年轻人道:“事态紧急,废话少说。你在前面探路,咱们这就回老窝子里和猎蜥汇合!”手机请访问:

    。。。

第575章 少年老成() 
枯草镇的公共设施十分落后,晚上甚至没有路灯。在浓浓夜色的掩护下,小老头在年轻人的带领下,专门挑选僻静的巷子里穿行,沿途还见到了不少接应的人手分别守在不同的巷子口,不断朝板车打出“安全”的手势。

    因为这里是篱上蛆的地盘,猎蜥的朋友和手下不得不小心行事。直到小老头拉着人力车,脚不沾地的狂奔出里许的距离后,度才终于慢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道:“现在好了,我们离开篱上蛆的势力范围,这下子终于安全了!”

    借着衣袖的掩盖,凌阳异化成一名不完全形态的“铁臂罗汉”,唯恐这些人来路不正,突然发难。好在小老头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敌意,只是拉着板车向前飞奔,终于气力不继,在一个民房区的后巷里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弯下腰轻轻捶打着发酸的大腿,体力透支得不轻。

    凌阳见小老头一把年纪,还能保持非凡的体力和精神,足足熬了半宿,还能拉着两个成年人迈步飞奔,不禁敬意满满道:“大爷,我脚灵活,体力旺盛,请问您保持年轻的诀窍是什么?”

    小老头在车把上支撑着身体休息,翻了翻白眼道:“无聊多抽烟,寂寞多喝酒,起早贪黑赌钱,熬夜偷洗澡换衣服,冬天零下几十度在河里冬泳,夏天大太阳底下往死里暴晒,一日三餐从不准时,这才造就了我现在这副金刚不坏之躯……”

    凌阳大惊道:“这么恨铁不成钢地祸害身体,还能宝刀不老,大爷真乃神人也……”

    小老头白眼翻得已经完全黑眼珠,狼狈道:“别管我叫大爷,我今年才二十六……”

    楚婉仪掩嘴偷笑时,二十六岁的小老头已经重新拉起板车,缓缓朝一所依旧亮着灯光的民居走去,指着巷子深处一扇破旧的乌漆木门道:“那就是我们平时的集会处,每当有兄弟得了红利和彩头,都会找个时间平均分配,再好好吃上一顿。不过现在好了,有了大侠您的资助,我们完全可以在镇上开设买卖,买房子放几个小赌局,再联系些海盐之类紧俏货的二道贩子生意,兄弟再也不用冒着危险,整日上房揭瓦,溜门撬锁……”

    楚婉仪狠狠瞪了凌阳,悄声道:“果然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个小王!你往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朋友……”

    凌阳赶紧岔开话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小老头道:“你们平时不干活儿的时候,都是在大街上拉人力车过活的吗?怎么不养几匹牛马之类的,也好节省些体力,免得入室的时候失去了力气,手脚不灵活,再被人给捉住……”

    小老头干笑两声:“兄弟们过得穷困,整个帮会只有一辆烧柴油的摩托车,那玩意动静太大,在夜里太扎眼,就没骑出来,让您贤伉俪受苦了……”

    凌阳也跟着干笑几声:“没事没事,你们服侍得这样周到,我们已经十分感激。再说了,你今天要是骑摩托车出来,没准一不小心摔死了呢?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老头苦笑道:“您说的那个什么赛翁赛马的,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您可真会安慰人,果然有大侠风范,不拘小节……”

    民房的门口,早已被猎蜥派人守候,见到自家兄弟拉车过来,连忙打了一声呼哨,猎蜥兴高采烈地从院子里奔了出来,殷勤地将凌阳和楚婉仪让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陈设十分简陋,说是家徒四壁也毫不为过。客厅里摆着一张油腻腻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塑胶袋,里面盛着各种肉食,一盏“气死风”的毛玻璃罩油灯里,不断散发出略为刺鼻的油烟,显然燃烧的不是正规渠道来的油脂,而是用混合的劣价油勾兑而成,熏得人鼻孔里直痒痒。

    猎蜥,也就是和凌阳在赌场外分赃的年轻小贼,用袖子擦干净两张塑料凳子,邀请凌阳和楚婉仪落座,这才点头哈腰地笑道:“这会儿夜深了,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我好不容易撬开一家熟食店的后门,弄来一点简单的吃食,前辈您千万别嫌弃……”

    忙活了整整大半夜,凌阳还真有点饿了,示意猎蜥和小老头一起落座后,先是拿起一双筷子递给楚婉仪,这才拎起桌上唯一的一瓶烧酒,大拇指在瓶口处轻轻一弹,立刻将焊压得十分紧密的铁皮瓶盖弹飞,咕嘟咕嘟给猎蜥和小老头扥别倒了大半碗。

    小老头见凌阳如此手段,这才完全相信了猎蜥无限夸大了凌阳的本事,翘起大拇指,也随着猎蜥的口吻,把凌阳称呼为前辈:“不用别的,就刚刚前辈您露的这一手,整个枯草镇,就没有第二个人能行,我算服了您了!”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凌阳喝了一大口酒,又捏起一片猪头肉放进嘴里,志得意满道:“想当年我在华国江湖上混的时候,曾经一个人打几十个,在一个省城的江北道儿上,博得了‘双刀’的名声。道儿上的兄弟哪一个见到我,敢不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刀爷’!说起我使刀的功夫,那才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已经不是出神入化四个字可以形容,就像当年赵子龙在长坂坡……”

    “被人乱刀分尸一样,对吧!”楚婉仪把一只鸡腿塞进凌阳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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