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宿舍日常-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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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瞧了他一眼,说:“把鞋脱/下来,床都被你踩脏了。”
牧南亭说:“不脱不脱。”
他一边说着也还在一边的叹气,都不知道叹了多少口了。
陆延奇怪的看着他,突然说:“你不会是喜欢倪叶心罢?”
“啊?咳咳咳……牧南亭躺着,结果一惊之下差点把自己个呛死。
”
牧南亭坐起来了,也不翘着二郎腿了,说:“你脑子又有病了罢。”
陆延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喜欢倪叶心,毕竟你是打不过慕容教/主的。”
陆延瞧牧南亭总是和倪叶心斗嘴,而且刚才还很哀怨的看着和慕容长情一起离开的倪叶心的背影,所以陆延就给误会了。
牧南亭一听,气得直跳脚,说:“怎么的怎么的,我打不过慕容长情怎么的,你也打不过慕容长情啊。”
陆延说:“的确,我有自知之明,就是怕你没有。”
牧南亭觉得不狠狠咬一口陆延他就不解气,干脆扑过去,真的要咬陆延。
陆延给他吓了一跳,“嘶”的抽/了口气,感觉脖子上肯定咬破了。
陆延说:“你咬我做什么?”
牧南亭说:“我不只要咬你,我还要揍你呢!先把你揍个乌眼儿青!”
陆延和牧南亭闹腾的旁边都听到了,刚开始还只是真的又咬又打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就吻到一起去了,然后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
牧南亭稀里糊涂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陆延给上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是却觉得舒服到死,这更是奇/耻/大/辱了。
牧南亭累的够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而这个时候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很快的就打了野味儿,带回来准备烤了吃。
他们是在人家的山庄里,好过在荒郊野外,毕竟山庄里是有一些调味料的。
倪叶心到厨房特意拿了不少调料,然后和慕容长情一起回来,开始在院子弄火烧烤起来。
牧南亭本来都要睡着了,结果闻到了一股子香味儿,那肉/香味儿怒浓郁极了,闻得他一下子就睡意全无。
牧南亭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了,穿衣服就要跑。
陆延看了一眼他,说:“做什么去?”
“我要抢一块肉去!”牧南亭很没起子的说。
陆延伸手一抱,就将人给拽回来了,然后压在床/上,说:“不许去,我可以喂饱你的。”
“喂你个鬼啊。”牧南亭抗/议。
倪叶心饱餐了一顿,感觉实在是太美味了,吃的都快要撑死了。
等牧南亭终于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时候,倪叶心都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一堆的骨头。
305。地图13()
天色昏昏暗暗的,慕容长情在院子里搭了火给倪叶心做烤肉吃,不过牧南亭出来的时候,倪叶心都吃饭了,只剩下一院子弥散不掉的香气。
倪叶心吃了好多的肉,总算是解馋了,而且也吃的暖和起来,浑身都热乎的,也不愿意回屋里去休息了,干脆就在院子里面呆着。
牧南亭出来的时候,还看到火烧着,不过一点肉渣也没有了。
牧南亭说:“你们吃肉怎么也不给我留点?”
倪叶心说:“毕竟你很忙啊,我们不好打搅。”
仇无一也坐在旁边,听到倪叶心的话,双手一撑,站了石凳上,还跳了两下,说:“我本来想给牧大哥送点吃肉的,但是爹爹说,牧大哥在忙,没时间吃。”
牧南亭听了更是瞪眼睛,现在只能深吸两口空气了,空气里的烤肉味道还是很浓郁的,越闻越是觉得自己可怜。
倪叶心听懂仇无一甜甜的叫自己爹爹,顿时觉得很有成就感,美得屁颠屁颠的,伸手招了招,叫仇无一过来。
仇无一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倪叶心拍了拍他的头顶,笑着说:“一一,你/娘/亲烤的肉好不好吃?”
“好吃。”仇无一立刻回答。
慕容长情:“……”
肉自然是慕容长情烤的,因为倪叶心的烤肉经验不够丰富,虽然烤完了可以吃,但是并不好吃,所以慕容长情从打野味儿开始,一手包办了所有的,倪叶心就只管坐在旁边吃。
这会儿倪叶心吃完了,他就开始拿慕容长情打趣起来了。
牧南亭觉得自己肚子饿的不行,而且馋的要死,结果还要看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在那边秀恩爱,简直没有天理。
慕容长情干脆拍了一下倪叶心的屁/股,说:“你也吃饱喝足了,快回屋里去睡觉。”
“你以为养猪呢吗?”倪叶心说:“吃完就睡,睡醒了就吃?”
慕容长情笑了一声,没有反驳。
晚上他们准备去偷偷的瞧庄主的尸体,也没有多长时间了,现在是需要养/精蓄锐的。
慕容长情把院子里生的火给灭了,然后拎着倪叶心回房间去睡觉。
虽然倪叶心嘴里叫着这种是养猪的方式,不过吃饱了喝足了,外面天色还昏昏沉沉的,也的确非常的适合在屋里睡觉。
慕容长情将他往床/上一压,说:“你不睡觉我就睡你了。”
倪叶心赶忙把被子一拉,然后翻了个身就闭眼了。
昨天晚上两个人也没有好好的睡觉,这会儿倪叶心虽然还有些亢/奋,不过闭上眼睛没有多一会儿,还就真的睡着了。
牧南亭没吃到野味儿,也只好回屋去睡觉了。
下午已经过去了多半儿,眼看着就要日落,倪叶心这才刚睡下,就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
倪叶心揉了揉眼睛,说:“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怎么那么吵啊。”
慕容长情也醒了,说:“不知道,我出去瞧瞧。”
倪叶心揉/着眼睛,觉得这情景和半夜真是像的不得了,好像神还原了一样,那时候因为庄主的尸体被找到了,所以才引起了骚/乱。
倪叶心叹息了一声,缩在被子里看慕容长情穿衣服,说:“不会是庄主的尸体诈尸了罢?”
慕容长情说:“你在这里等着。”
慕容长情穿好衣服就出门了,隔壁的陆延和牧南亭已经走出来了,看来也是听到了动静。
院子外面的确有很多的弟/子跑来跑去的,看起来慌慌张张,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陆延和牧南亭也是刚出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容长情干脆走出了院子,想到外面去瞧瞧。
就看到好多个弟/子急匆匆的跑着,嘴里说着:“快去找师伯。”
后面还有几个弟/子在跑着,还伸手招呼着,说:“这边,把尸体抬过来,小心点儿。”
那个弟/子说着,慕容长情往后一瞧,就看到四个弟/子,抬着一个用白布包裹的东西,一人拎着一个角,急匆匆的跟着前面的人跑过去。
白布上还盖着白布,并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大体可以看得出来,应该是那弟/子口/中的尸体,整个是长条状的。
众多弟/子走的实在匆忙,结果有一个弟/子脚下滑了一下,差点摔了一个跤。虽然并没有摔倒,但是白布被一拽,就露/出了下面盖着的东西。
果然是个人,露/出来的是一条人的胳膊,不过胳膊相当僵硬,看起来是冻得。不只是僵硬,看起来还血肉模糊的。
那弟/子赶忙整理好了白布,然后几个弟/子就将尸体搬着快步离开。
慕容长情将这个过程看的非常清楚,不过他们抬着的是谁的尸体就不得而知了。
牧南亭和陆延也走了出来,牧南亭小声说道:“真是邪了门了,怎么又出了事情?”
陆延摇了摇头。
很快的喧闹就过去了,那些个弟/子抬着尸体离开了,很快的四下里又变得安静起来。
慕容长情回了房间,就看到倪叶心已经完全醒了,在床/上探头探脑的。
慕容长情说:“你也不怕从床/上掉下来。”
倪叶心说:“我有这么笨吗?外面出了什么事儿?”
慕容长情说:“倒不是诈尸了,是有人又死了。”
“又死了?”倪叶心吃了一惊,说:“是什么人?”
“不知道。”慕容长情摇了摇头,说:“尸体用白布裹/着,看不出来,不过我看到了一条手臂。”
慕容长情说到那条手臂就皱了皱眉。
倪叶心说:“手臂怎么了?”
慕容长情说:“血肉模糊,非常僵硬。”
倪叶心说:“尸体是在外面找到的?这大冷天的,被丢在外面,肯定会僵硬的。”
慕容长情说:“不只如此,那条手臂的确非常僵硬,不过僵硬的也很奇怪。看起来手臂上至少有三四处骨折,就连手指骨头都骨折了。”
“啊?”倪叶心说:“这么惨?手指骨都骨折了?那是怎么弄得?不会是被人打得罢?都敲碎了?”
慕容长情说:“不知道,或许是摔的。”
毕竟没有看全,所以慕容长情也不好下定论,只是给倪叶心大体说了一下而已。
倪叶心这下子待不住了,在床/上翻了两下,然后就爬起来了,也穿好衣服,说:“看来在吃晚饭之前,我们有事情做了。”
慕容长情知道倪叶心对于那具新的尸体有些兴趣,忍不住叹了口气,实在是不明白倪叶心的兴趣。
倪叶心穿好了衣服,就从屋里走出来了,发现其他人全都在院子里,看来比他还要积极。
牧南亭见到他们,就说:“你们来的正好,我跟你们将,这事情邪门了。”
“怎么了?”倪叶心说。
牧南亭说:“我刚才出去打听了一圈,你想不想知道我打听到了什么?”
“你去打听了?”倪叶心惊讶的说:“这么快?”
“那可不是。”牧南亭得意的说:“像你们一样不紧不慢的怎么行。”
“你找什么人打听的?”倪叶心说:“这里的人都神秘兮兮的,谁会跟你说这种事情。”
牧南亭一听他这话,更是得意了,故意嗖了嗖嗓子,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本少爷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走片叶不沾身的,随便找个女弟/子,套话不过是招一招手的事情。”
倪叶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你是去用美/人计了啊。”
牧南亭说:“呸,这不叫美/人计。”
“那叫什么?”倪叶心说:“你是去色/诱了吗?”
牧南亭:“……”越说越难听了。
牧南亭气得瞪眼睛,说:“你还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倪叶心诚恳的点头,说:“牧少侠这叫智取。”
牧南亭觉得,倪叶心这张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倪叶心身边的慕容长情最为淡定,毕竟和倪叶心相处时间久了,所以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牧南亭简直对于慕容教/主的喜怒不形于色和稳重如泰山佩服的不行。
陆延这会儿就说话了,看着牧南亭,口气特别的淡,说:“那牧少侠是如何智取的,不如给我们说说?”
不知道为什么,牧南亭听着陆延的话有点心虚,不过又有些暗爽。
牧南亭说:“我刚才转了一圈,正好碰到两个女弟/子,我就顺便去打听了一下,没想到还真叫我打听到了邪门的事情。”
之前庄主跳崖的事情,陆延也算是半个当事人,不过仍然不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个弟/子说亲眼看到庄主跳崖了,之后庄主的师/兄就立刻让很多弟/子去山下面找庄主。
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绝对会摔得稀巴烂。当时大家找急忙慌的下去找,都觉得找到尸体的机会非常渺茫,毕竟掉下去也不知道会掉到哪里去,这座山也挺大的。
山路不好走,雪又挺大的,中年男人派下去好几拨的弟/子,寻找了很长时间,最后庄主的尸体终于被找到了,不过并非是下山的弟/子找到的,听说庄主的尸体是从山庄里找到的。
倪叶心说:“还真是从山庄里找到的?”
牧南亭点头,说:“千真万确,那两个弟/子和我说的。”
大家都知道庄主跳崖了,但是尸体却不在山下,反而在山庄里,这就奇了怪了。不过弟/子们也不是很了解,因为师伯让人把庄主的尸体很快就抬走了,他们都没有真正看到庄主的尸体,所以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
不过庄主的尸体都找到了,派到山下去寻找的那些个弟/子肯定是不用再找了,中年男子就叫人把那些弟/子都找回来。
不过派出去的弟/子很多,大家是分了组到不同的地方去找的,范围很广,雪山实在是难走,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把所有弟/子给召回来。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因为大家带着的干粮都是有限的,所以顶多吃光了干粮也就会回来了,两天之内,所有的弟/子都会回到山庄里来。
就这样,一波一波的弟/子返回了山庄,但是突然就在刚才,出了一个稀奇的事情。
牧南亭说:“你们猜怎么着?就刚才,有四五个弟/子,裹/着一具尸体跑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到了大门口就叫嚷着,他们把庄主的尸体找到了,把庄主的尸体带回来了。”
“咦?”仇无一拽了拽自己的头发,说:“他们庄主的尸体,不是早就找到了吗?”
“对啊。”牧南亭说:“所以才说是奇怪的事儿。守门的弟/子一听都懵了,赶紧跟他们说,庄主的尸体早就找到了。”
这一下子就轮到抬着尸体回来的几个弟/子发懵了,他们被派到山下去找庄主尸体,结果就在一处积雪地里找到了庄主的尸体,摔得已经/血肉模糊,而且整具尸体都黏在了石头和雪地里,他们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人给刨出来的。
他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通知的弟/子,所以并不知道庄主尸体已经找到的事情,就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带了回来。
牧南亭说:“那女弟/子说,尸体也穿着山庄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衣服,只能分辨的出来是男人,看起来身形和庄主很像。他们当时并没有多想,就把尸体带回来了。”
尸体带都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