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顾先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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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拨开了王妈的手,走了过去。
刚刚来到陈茹面前,正想开口叫妈,没想到直接迎面便硬接了一个耳光。
“云飞不在,我做主了,你今儿就给我搬走,云飞回来,立刻就跟你离婚!我看他是要我这个妈,还是要你!老头子爱脸面,大不了就那么几个人知道,能怎么的,总比让你这个狐狸精害人精在这个家要好的多。”陈茹尽情释放着心中的怨恨,“顾晨今天差点就没了!”
听到这个,我心好痛,想哭但只能忍着,捂着被她打的火辣辣的脸颊,低着头强撑着站在她面前。
之前被呈鲁南压着不让离婚,说怕丢脸,但是今天因为顾晨差点要过去,她的火气把所有都冲破了。
“就算是鲁南回来,我也就非要做这个主了,你给滚,现在就滚!”
我一咬牙跪了下去,“妈,不要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装什么好人?死赖着我们呈家不走,是吧?”陈茹眼睛瞪的溜圆,已经不知道怎么对我好了,伸手便去拿茶几上的一壶热茶,二话不说直接往我身上倒……
“啊……”水不是很烫,但也把我的身子烫的缩成了一团,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太太啊,别这样。”王妈赶忙过来,把水壶抢了过去。
“你也跟我作对?”陈茹恼怒的回头瞪着王妈,不禁出手去,“给我。”
王妈迟疑了下,不想给,我连忙偷偷的给王妈使眼色。
王妈只好把茶壶又给了陈茹,陈茹索性把茶壶盖打开,连着茶叶一起都泼到了我脸上。
我终于绷不住痛哭起来,脸颊滚烫的,瞬间有种肿胀的感觉,好像借着这个机会,可以放肆的大哭,把这几日积累的情绪一次性释放。
陈茹见我还是不肯走的态度,并没有停手,起身找来扫帚,往我身上用力的打。
好痛,每每被打一下,我都身子一紧。
王妈又去拉陈茹,但不料,却让陈茹一把推倒。
我很想去护着王妈,但我没有,声也没有出,毕竟王妈不是被责罚,如果我替王妈说话,搞不好陈茹会觉得我们一伙儿的,把王妈解雇。
我忍着不吭声,给王妈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动了。
终于陈茹好像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坐到沙上休息,但也忘记愤恨咒骂,“你这个害人精,刚嫁给我们云飞,就出这种事,究竟肯不肯走?”
我摇了摇头,“妈,我没有做过,你这么诬陷我,我走了不是承认了吗?”
“还顶嘴!”陈茹又恼了,拾起茶几上刚刚已经被倒光茶水茶叶的茶壶,往我头上砸。
我本能的躲了过去,茶壶摔在地上碎了。
“还敢躲?”陈茹这没打到我,真跟疯了似得,用沙垫往我身上打,现不见效果又那扫帚打我的脊背……
我痛的受不了,只好躲,在地上爬着往墙角的方向躲,陈茹不依不饶的,跟母老虎泼妇一样的追着我打。
她真的被逼疯了……
“再闹什么呢!”呈鲁南忽然回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有点恼。
“我要赶走这个狐狸精害人精!”陈茹回眸便冲呈鲁南大吼。
呈鲁南脸色拉的老长,“昨天不是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吗!”
“今天顾晨差点死了……”陈茹不假思索的回应。
“顾晨不过就是一个干儿子,你表现的太激动了。”
“不是干儿子,是我故友的儿子,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陈茹低下头,但还是在反驳。“我不管,给云飞带绿帽子就不行。”
“她跟顾晨又没怎么样,你乱说什么呢!”呈鲁南气的心绞痛,捂着心脏,走过来坐下了,看着狼狈的我也是一脸无语,“进屋去,云飞回来再说。”
“不行,她现在就给我滚!”陈茹疯大吼着。“我不要再看到她,再看到她我会憋死的!”
“妈,我可以再房间里呆着不出来,你说让我出来,我再出来。”我低着头,小声道,没成想又惹怒她了。
“你还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敢接话儿?生怕话儿掉地上啊!你在这个家,没有说话的权利!你……”
“我说云飞回来再说,你听不懂吗?云飞老婆还是你老婆?”呈鲁南不禁大声打断了陈茹,脸色越的难看了。
我眉心起了褶皱,擦干眼泪起身慢慢的往回房间走,呈鲁南好像不想我和呈云飞就这么离婚?从开始就没有过要我们离婚的意思,这是为什么呢?
王妈也随后跟了进来。“安心小姐,你干嘛让她打啊。”
“不想气她,她倒了很多事就控制不了了。”我低声回应王妈,没有太多的解释。
“我不知道你和先生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你们都是好人。”王妈很朴实的说了句,给我找来干净的衣服换上,拿着我换下的衣服离开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拿着烫伤膏回来,想帮我擦脸颊,我感觉没有大碍,便拒绝了,让王妈先去忙了。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又想刚刚的问题,好像也大概明白了,如果我不是呈云飞老婆,并有点记恨的话,万一顾晨的事情,我作证……
我感觉我猜的**不离十,呈鲁南只为了脸面,也不可能态度是这样的,他本身也不太喜欢我,这两天表现的一直很器重我似得,没有任何原因怎么可能。
果真被我猜中了,我听到外面呈鲁南把陈茹叫去书房,偷偷的跟了出去,站在书房门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难道你要为了顾晨,把云飞推进火坑吗?”呈鲁南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外面有人听似得。
“什么火坑,我不管,我只要那个安心走人。”陈茹已经被事情搞晕了。
“这次顾晨生死只能由命,但云飞不能有事,安心必须还心理向着云飞,不出面作证任何!”呈鲁南很认真道。
“但如果顾晨醒了,一样会……”陈茹下意识的反驳,但是却被呈鲁南如恶魔一般的话打断了。
“他不会醒!”
我的心揪了起来,跟我之前所想一样,该怎么办?目前好像只能再看陈茹了。
陈茹半响也没说话,哭声很大,“不要做任何,我不是说过吗?相信我,顾晨醒来也不会说任何的,不会记得任何的,云飞不会有事。”
“云飞不是有意的,老天长眼,当然不会有事,我是怕顾晨那个卑贱的下等人咬云飞!”
听到呈鲁南这么形容顾晨,我好想推开门,把他直接杀了,恨死我了,衣冠禽兽。呈云飞是不是故意的,他呈鲁南恐怕早就一清二楚了!
陈茹没在说话了,里面很安静。
糟糕,陈茹不会低头了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还能跑!()
隐约听到脚步声,我转身赶快跑回房间,不能再听下去,万一他们谁出来现我了,就糟糕了。
陈茹和顾晨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好像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的,从陈茹对顾晨的表现看,说她是他妈一点也不为过的,可是杀死顾晨老婆的凶手也可能是陈茹。
天哪,陈茹到底会不会帮顾晨到底呢?
好像不敢去依靠陈茹了,她也开始变得危险……
我姐。
我能想到的靠谱的人只有安琪了,不管怎样安琪最近是不可能离开顾晨的,她虽然爱钱,但她也有情,从这两天的表现来看,她是最靠谱的人。
可是,我要怎么对她说必须要时刻盯紧顾晨,甚至要防着医生,最好秘密换家医院呢?
如果直接说实情,难保她会相信,搞不好会告诉呈云飞,告诉陈茹把我暴露,她现在恨不得我死。
下午,陈茹在房间里睡觉,呈鲁南再书房里不知道和谁在通电话,书房的门开着,我不好走近,也没有去偷听。
想了又想,我拿丝巾巾把脸颊腮部被开水烫的几个水泡遮挡,低着头出门了,临出门前,我告诉王妈,如果有人问,就说我去医院看伤了。
到医院,我低着头用纱巾遮着脸,带着墨镜走到顾晨的特护病房门口,安琪在一旁的长椅上睡着了,丝毫感觉不到人到来。
这让我更加担心了,怎么办呢?
犹豫了下,我只好推开病房的门,悄悄走了进去,站到顾晨病床前,近距离看着他的脸,我拿下墨镜,终于泪崩了。
他的脸跟白纸一般,没有一丁点的血色,整个身子都被纱布包裹,张着的嘴一根很粗的管子插入,进入他的呼吸道……
我忍不住拉起他的右手,这只手对于我来说的意义,已经不需要用言语形容。
“顾晨,你醒醒啊,我来看你了,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蹲跪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但他根本听不到的,就像一个活死人,勉强的用机器维持生命机能。
“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我们没走到一起,老天爷好像在跟我们开玩笑,以前我不懂事,好希望你醒来骂我一句,让我跟你道歉忏悔,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恨了,不怪了,根本没什么啊,你不要自责,不要难过,你难过我也会难过,快点醒来,告诉我一切,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说母猪会上树,我都信……”
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每说一句,心都如刀子在割似得,尤其是因为我爱他,如果我不爱,也到不了这种感觉。
我回眸看了一眼窗外,安琪还倚在哪里睡着呢,希望她醒来,也希望她不要醒。
自私的只想单独和顾晨在一起。
握着他的手,伸出颤抖的手去抚摸他的脸,恨不得把他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摸到,生怕以后没了机会。
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精致的眉毛,眉峰上挑的十分英气。
想到最初见他的样子,还以为他有多大的野心,他的野心也不过是被情字所困。
好羡慕陈亚玲,死去了还享受着他的爱,却不需要享受那份痛楚了。
他如此情深,她们之间又究竟有怎样的故事,很好奇,很想他醒来,静静的给我讲他的故事……
“安心,你在干什么?”
尽管我包裹的很严实,但是安琪醒来后,透过窗户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我连忙松开顾晨的手,站起身带上墨镜,二话不说伸手去拔顾晨口中插着的粗管子。
这一瞬间,我的心好痛,指尖触碰到他柔软的唇……
“你放开,你要干什么!”安琪推开病房的门,直接向我冲了过来。
我赶忙松手,试图绕过安琪的身子直接走,但是被安琪堵在了墙角。
好像这样最好……
安琪伸手扯掉了我的眼睛和丝巾,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我,“你刚刚在干什么?你要杀了他?”
我深深的喘息着,克制着自己那份情丝,尽量表现的冷漠,“你看到了,还问什么。”
“为什么?你这样太过分了,你还是不是人?”安琪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印象里那个柔弱的善良的妹妹,可以做这种事。
“这种恶毒的人,就不能有一点机会活下去。”我直视安琪的眼睛,从来没觉得自己演技都出神入化了。
“安心,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安琪气的浑身抖。
“失望?”我苦笑一声,“难不成你还对我抱有希望?你不是巴不得我和呈云飞离婚,看我笑话吗?你算什么姐姐?我不想跟你废话,让开。”话音落,我使劲全身的力气将她推倒。
安琪爬起身,直接张开十根手指,来挠我的脸,我没有躲开,脸上的水泡被她挠破了。
好痛,我下意识的用丝巾捂住了,忍着火燎似得疼痛愤恨的看着她,“别再对我做任何事,再跟陈茹说一句我的坏话,我就弄死你老公,不对,是别让我找到任何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我可不想坐牢。”
“你在威胁我?”安琪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威胁你怎样?是你逼我的,跟陈茹乱说话,我为了给我老公表忠心,弄死你老公,很正常。”我刻意把呈云飞和陈茹都提出来,不能露骨的说,安琪才不会轻易相信呈家那么心黑的,这样子说,我想足够了。
“你敢?”安琪被我说的已经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我怎么不敢?就例如刚刚,你睡着了,任何人都可以进来,你老公这个德行,三岁小孩子都能杀了,一拔掉电源是不是就一命呜呼了?哈哈,我是不是该同情你,当初那么拼命要嫁的是死人!”我想这样说,安琪再也不敢睡觉了,就算睡也会安排靠谱的人守着,她毕竟混迹多年,三教九流也认识好多人。
“啪……”的一声,安琪甩手便也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这脸已经痛的麻木了,感觉水泡里的脓都浸透了丝巾。
“我已经懒得跟你墨迹,我不管你跟陈茹在说什么,记得,我早晚还会再回来,就是你要你老公死,有本事别让我找到你,下次我不一定会亲自动手哦。”我微笑着,很邪恶的笑着,推开安琪,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出医院有点后悔,应该在看他一眼的,以后有没有机会再看他,都不知道了。
坐上出租车,带着墨镜捂着脸颊,望着窗外尽情的落泪。
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做这么多事。
不禁想起一个笑话来,给我一百斤的大石头,我肯定抬不动,背不动。
可如果给我一百斤百元大钞,我现我不仅可以抬得动,背的动,不仅能走,我还能跑!
人啊,不逼自己一下,不受到触碰底线的压力,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人啊,面对凶险,不是不做,不是不敢,而是诱惑够不够大。
如今我的诱惑,我的压力,就是顾晨的命,顾晨的心愿,简单化成两个字,顾晨。
回到家里,我现陈茹已经睡醒了,在沙上看着电视,神情恍惚似得,心不再肝上。
她没有去医院,我好像也大概明白了,她向呈鲁南低头了。
接下来,只得靠安琪了,但想转移那么一个生命危险的人也不容易,甚至是不适合转移,大张旗鼓的转移不可能不被“我”知道。
如果我是安琪,转移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