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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部分

升迁-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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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父亲,是没有好坏的。

    一场你方唱罢我登场,**迭起的闹剧却在虎头蛇尾当中落下帷幕。

    有人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人都没有想到,今天的这个事情最后会闹到这个地步,原本还希望看到南华的地头蛇跟京城的过江龙你争我抢的斗上一斗,却没想到不仅军区大院那一帮猛然呼啸而来匆匆而走,就连在南华声威显赫的田家和京城那位身份神秘的大少都干脆的一走了之,唯一留下的。只有那位戎马生涯几十载的老将军。

    走人的走人,开车的开车,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田爱国这位南华市长都在神秘老人的几句话之下心甘情愿的带着受了伤的儿子去医院,甚至连“凶手”离开都不敢过问,这些人自问没有那个底气和本事比得上田家,自然也没有那位京城大少跋扈的气魄,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趁早走人。

    王双并不是一个笨笨的女孩子。只不过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她以为自己选择了一颗钻石抛弃了一颗沙粒,却并不知道,有时候,钻石和沙粒其实没有看上去区别那么明显。人生就是这个样子。要想得到,首先你就得学会失去。人们常说有所得必然有所失,但这个失与得往往是不成正比的,而且失什么得什么。失多少得多少,在人的一生中也是没有定数的。相反的,人生的每一步却充满了变数。紧要处也只在一瞬间,无从预料、无从把握。没有一个人的生活道路是笔直的、没有岔道口的。有些岔道口,比如政治上的岔道口、生活上的岔道口、事业上的岔道口、个人生活上的岔道口,你走错一步,可以影响人生一个时期,也可以影响一生。

    “怎么,情绪还很低落么?”

    坐在吉普车里面,徐君然看了看还在不知道想着什么的沈青。

    徐宁开着车,段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后排则是徐君然和沈青这一对表兄弟。

    沈青听到徐君然的话,苦笑了一下抬起头:“表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鼓起勇气来说出这句话,刚刚在餐厅的那几个小时里面,他亲眼看着徐君然如同一座巍峨高山一般,面对岭南的诸多大少们夷然不惧,仿佛什么都不能够阻挡他一般,这样的感觉沈青心里面忽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更的是,沈青忽然觉得,自己勤学苦练一辈子,恐怕都没有刚刚在场的那群人一句话管用。

    原本沈青在京城也见过不少纨绔,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并没有受到冲击,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沈青渐渐的意识到,人和人真的是有差距的,也许普通人眼中难于登天的事情,在某些大人物眼中,只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就好像田国涛抢了自己的女朋友,还敢趾高气扬的到自己面前侮辱自己,而自己如果打了他,就要被关进监狱,如果没有家族的帮助,恐怕一辈子就要把牢底坐穿了。

    徐君然呵呵一笑:“沈青,你觉得,什么叫有用?”

    沈青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徐君然的话,段云已经哼了一声道:“徐君然,你少在那忽悠沈青!”

    她可是太知道徐君然的性子了,自己这个外甥的死党不管是从前做学生的时候还是现在做官了之后,最就是那一张嘴,说口灿莲花也不为过,要是沈青真的听了他的话,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徐君然笑了起来:“小姨,您还真就别不信我的话。我跟沈青说这些,是希望他能够认清这个世界的现实。”

    说着,徐君然伸出一根手指来指了指窗外随着吉普车飞速前进而倒退的建筑,淡淡的说道:“这里,是岭南的省会,也将会是未来华夏最发达的几个城市之一。为什么?因为这里走在了整个华夏的前面,改革开放,不仅仅是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也改变了人的观念!虽然现在你沈青看上去是一个穷学生,可谁能保证,十年之后,你不会成为整个华夏人尽皆知的当代陶朱公呢?钱,你叫它“孔方兄”也好,“老人头”也好,“大团结”也好,说穿了,钱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有了它未必能够走遍天下,没有它肯定寸步难行。”

    好男儿志在四方,徐君然这番话不仅是在教育沈青,也是在给他指出一条明路来,对于一个人来说,除了徐君然这个先知先觉的人,都不会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年代。

    无数草根英雄顺势而起,无数豪门颓然陨落,当厚黑和拜金为人所崇尚,当道德和良知成为整个社会所缺失的品质的时候,也正是一个枭雄、英雄辈出的年代。

    徐君然不是英雄,也不是枭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希望能够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男人。

    上天给了他一次机会,徐君然就不会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第七百四十八章 杨杰超() 
夜色悄无声息的笼罩了整个城市,不仅带来了困意和安详,同样也带来了黑暗、阴谋和血腥这些肮脏的东西。

    在工业时代当中,竞争成了选拔人才的唯一方式,宛如达尔文笔下的物竞天择,人类向同类们展示了什么叫做残忍。

    吃人与被人吃,这是一个残酷的时代,不管是钢铁丛林,还是青山绿水,繁华之都的下面,有成功者的欢笑,自然也有失败者的血泪。

    此时此刻,徐君然和沈青,正坐在路边的小摊上吃着东西。段云和徐宁被徐老将军叫走了,今天这个事情闹的太大,作为一个电话激起千层浪的主人公,段云是徐君然的长辈,又是徐宁的女朋友,由她出面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至于罪魁祸首徐君然,军区大院那边传来了话,他还可以在岭南呆半个月,如今是九月中旬了,看来人家是打算让他十月份滚回京城去,免得在这里祸害岭南的人。

    吉普车被徐宁和段云开走了,徐君然和沈青两个人也没有打的,而是准备坐公交车,可站在马路上呆立了半晌,兄弟俩终于发现,这时间太晚了,压根就不会有公交车开到军区大院这边来。无奈的摇摇头,徐君然对沈青笑道:“走吧,咱们压马路去。”

    白天惹下了震动岭南高层的祸事,晚上还有心情压马路,如此做派,恐怕也就只有徐君然这个家伙能做的出来。

    “表哥,段阿姨不会有事吧?”

    沈青有些担心的对徐君然问道,毕竟今天的事情实在是闹的太大了,后来的那个老人虽说身份不清楚,可看徐君然和徐宁等人对他都那么尊重,沈青猜也猜的到,必定是岭南的巨头级人物。

    徐君然耸耸肩:“能有什么事?徐宁那家伙在呢,他是不会让他老子为难咱家阿姨的。”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脑袋勾起一个在黑夜的映衬邪更加诡秘的微笑,慢慢行走在并不拥挤的大街上,看着穿梭的各色男女,冷冷的说道:“这岭南的人,聪明是变聪明了,可也变得不安分了。毕竟这是个只要给出一个犯罪之后不被抓到的可能,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够坚守住底限的年代,只要你实力足够强大,不管对手是什么人,都会选择性的无视很多东西。自然也包括法律!”

    沈青默然不语,如果以前他还只是对徐君然所说的话有所怀疑的话,今天的所见所闻,已经彻底让原本在他心里面的那个世界观土崩瓦解,甚至于现在的沈青,内心深处对于权势的渴望,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地步。

    “走吧,我们去河天区。”

    徐君然慢慢开口,对沈青说道。

    现在是七点多钟。天色不算太晚,走在路边也能够看到不少人在街面上闲逛。

    河天区是南华市经济最发达的区,虽说还是八十年代末,可这里随着整个岭南经济的发展。已经展现出一个大都市应有的风貌了,高楼大厦层次林立,钢筋怪兽中间偶尔带着一抹似乎尚未退散的乡土气息,倒是很有一番味道。

    徐君然和沈青两个人走在路上。却注意到边一个神色憔悴呆滞的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男子傻傻的坐在地上,旁若无人的又哭又笑。

    “这人,有点怪。”沈青低声说道。

    徐君然听到沈青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借着路灯的光打量了一下坐在地上的男人,算不上英俊,但是眉宇间的自有一股傲气,从那身价值不菲的服饰和傲然的气质来看,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

    甚至于,徐君然看着这张脸,居然还有些眼熟的感觉,似乎自己见过这个人一般。这让感到很是意外,毕竟自己在这边应该没有什么熟人才对。当然,曾文钦不算在内。

    看得出来,这人应该不到三十岁,而且,心情好些也不太好。

    “什么都没有了!七年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东流,七年前我一无,七年后我还是一无!”男人忽然仰天大喊,脸上的表情近乎于疯狂道:“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钱我可以给你,事业我可以不要,就连性命我也可以不要,为什么连我的家人也要一起跟着我承受这样的苦难?”

    眼泪流满脸颊,年轻却沧桑的他有一种悲壮的意味,但是他对于路人的同情和怜悯却是不屑一顾。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徐君然站在那人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他这话说的很自信,上辈子经历坎坷,徐君然大学毕业之后投身宦海,历经宦海沉浮几十年风云的他的眼睛绝对是一眼看穿别人的底细。他甚至可以自豪而悲哀的说,自己上辈子,只看错过一个人。

    一个被他一手扶起,却又从背后暗算了他的人。

    “你失去了一切?”

    迈步走到那男人面前,徐君然忽然开口问道。

    他很好奇,面前的这个眼熟男人究竟是谁,因为徐君然可以肯定,自己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那么也就是说,上辈子自己应该见过这个人,而能让上辈子的自己记忆犹新,那这个男人日后肯定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

    这样的人,值得自己去帮一把。

    神秘的男人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徐君然,高大的,眼镜后的长眸细细眯起,嘴角的阴谋味道让他顿生警惕,他敏锐的感到这个带着一张微笑面具的青年决非一般的角色。

    “你是谁?”男人不解的问道。

    他坐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岭南的夏天总是很热的,自然也不乏有人坐在这里解闷,但是自己哭天抹泪了好久,却只有这神秘的男人走过来问自己,不得不让他有些意外。

    更何况,直觉告诉他,面前的男人。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一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是不会拥有那一双历经世事艰辛的双眸存在的。

    “我?”徐君然笑了笑,嘴角依旧保留着那一抹微笑:“我姓徐,来自京城。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做个朋友。或者,你可以给我打工,帮我做生意。”

    这一刻,徐君然觉得自己就好像偷了鸡的小狐狸,就连身边的沈青。也忽然觉得,自家表哥跟曾经那个在饭店里面大杀四方的纨绔有了截然不同的气质变化,就好像,就好像传说当中的变色龙。

    原因很简单,徐君然终于想起来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

    杨杰超,前世徐君然无数次在财经杂志上面见过的男人。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认出来这位后世被称为商界银狐的男人,是因为那时候的杨杰超已经是满头白发,虽然才五十岁不到,却跟花甲之年的老人一般。

    卖保健品起家。中间历经数次失败,最终靠游戏东山再起的商界奇人,徐君然当然不会忘记杨杰超所代表的传奇,只不过此时此刻。杨杰超只是一个在岭南做服装批发生意失败,走投无路欲哭无泪的悲苦男人罢了。

    奇怪的看了一眼徐君然,杨杰超诧异的问道:“你认识我?”

    徐君然摇摇头,指了指身边的沈青道:“我弟弟可以作证。我们俩是没有车可坐,闲逛的时候看见你在这儿哭才过来的。”

    一个大男人被人看见在街边哭,着实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饶是杨杰超有有些脸红,站起身看向徐君然:“不好意思你们见笑了。我有些失态……”

    徐君然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男人哭没什么丢人的,在我们面前哭,总比在家人面前哭要好的多,你说呢?”

    杨杰超一愣,看向徐君然目光微微有些变化,对于这个年轻人,他终于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身为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多么辛苦,在家里却是顶梁柱。不管多么辛苦的在社会上打拼,可回到家里面,男人只能对自己的家人露出笑容,告诉他们一切有我,这是一种沉默的付出,就跟男人每次按响门铃的时候都整理情绪挤出微笑一般,即使不伟大,却绝对一点都不矫情。一个男人面对种种诱惑不为所动很可贵,一个爷们家庭把24小时掰成4时来用很难得,一个男人在生意失败人生低谷的时候家人面前流露出一点萧瑟却跑到马路上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放声痛哭,其实,也需要一份勇气。

    “我叫杨杰超,江南省人,之前做服装批发生意,现在赔了,货款被合伙人卷走,货也没了,还欠了人钱。”

    杨杰超伸出手,对徐君然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来,并且告诉对方自己如今的处境,一点都没有隐瞒。

    上辈子从财经杂志上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切的徐君然,则是在沈青微微诧异的眼神当中伸出手跟杨杰超握了握:“我叫徐君然,从京城过来的,之前在家里面惹了点祸,到了岭南这边又惹了祸,算得上是个官场当中的纨绔子弟。现在准备做点小生意,不过我没钱,只有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消息。前提是你要跟我合作。”

    沈青愕然无语,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竟然跟古代文人见面似的,玩起了语言游戏。

    杨杰超听了徐君然的话,笑了笑:“你的消息,能赚多少钱?”

    徐君然歪了歪脑袋,说:“不知道,不过我希望有一天,能够买下南华最好的地段,盖一座摩天大楼。”

    杨杰超眼前一亮,拍手道:“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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