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在上-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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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老祖垮下了脸,“我不会偷看的!”
“傻瓜才会信你!”卫澄鄙视地看着他。
唐朝老垮下了脸,然后道:“其实,库房里还是有别的养魂木的。你去拿一块出来给我用!”
“养魂木不用想也是用一块少一块,十分珍贵的东西,我怎么给你拿啊,难道让我去偷?再说,库房里怎么进去?”卫澄翻了个白眼。
“现在掌管库房的小家伙叫禹三才,平时就是在他在打理祖宅和库房,你可以找他拿钥匙,然后光明正大地去库房里拿,库房里有很多宝贝的。”
卫澄耳朵颤了颤,眼睛忽闪忽闪,有些动心。
“你是主母,跟禹三才拿钥匙,他一定会给的。”唐朝老祖继续说道。
“好吧,我去找他。”卫澄一拍小胸脯,仰起小下巴,自信满满地说。
卫澄下了楼,一楼大厅里,一个中年男子正从外面回来,中年男子一身蓝色对襟大褂,黑布鞋,梳着大背头,胡须稀少,背着手,很是从容不迫的模样。
“他就是禹三才。”唐朝老祖躲在禹鼎里道。
卫澄眼睛转了转,朝着禹三才走去。
“属下见过主母。”看见卫澄,禹三才恭敬地行礼道。
“嗯,免礼吧!”卫澄仰起小脸,威严地看着禹三才。
禹三才眸中精光一闪,“家主说主母休息了,主母这是刚睡醒?”根本就没睡吧?
“睡不着,起来转转,楠楠说我是主母,应该了解一下禹家的情况,所以,我打算出去转转。”卫澄一本正经地说。
“那好啊,主母跟属下到帐房里来吧,那些账册啊,名单啊什么的,是该让主母了解一下。”禹三才笑眯眯地说道。
帐册?卫澄小脸微微一僵,不动声色地摇头,“不用了,我觉得先去库房看看比较好,对实物有了了解,再看那些死帐就容易多了嘛!”
禹三才不可置否地笑着道,“主母说的是。”
卫澄见他如此给面子,猫瞳里闪过欣喜,可是,等了半天,见禹三才只是笑眯眯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也没有给她钥匙的意思,卫澄急了,软软糯糯地道:“管家伯伯,我要去库房。”
禹三才眼中精光一闪,眼底划过笑意,“哦,主母是想问属下拿钥匙吧?用不着,钥匙刚给了老家主,老家主现在去库房里找药材去了。主母直接过去就是。”
卫澄小脸一僵,冰块脸也在库房?“楠楠不是去找冰……爸爸了吗?他怎么会在库房?”
禹三才笑眯眯地道:“家主本来是去找老家主的,可老家主要炼药,没空和家主说话,所以家主就去找禹一他们去了。”
“哦。”卫澄有些失望,不过,那也不能阻止她要去库房的决心。
“那我去库房了。”卫澄不大高兴地往外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管家伯伯,我不认识路啊,你带我去吧?”
“四喜,你来,带主母去库房。”禹三才招手叫来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是禹家的祖宅的护卫,一身灰色的对襟短打,腰间系着一条蓝色腰带,还别了一把弩,眼睛十分明亮,身形矫捷,气息沉稳。
卫澄默了一下,禹家果然好厉害,只是一个寻常护院,放在外面那可就是武林高手了,这年轻人内功不错。
四喜有些害羞,有些兴奋,有些紧张地带着卫澄去了库房。
禹三才见卫澄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失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哼着小曲儿,一摇三晃慢悠悠地走了。
卫澄来到禹家的库房,她以为是很严密的地下室之类的,但是意外的是,禹家的库房,从外面看,就是由青石墙,琉璃瓦盖成的平房,这些房子连绵成群,一眼看不到尽头。
进了里面,一排排架子整齐地分门别类陈放着各种奇异之物,卫澄均是见都没见过,相较于这些珍奇异宝,那些历朝历代的古董字画,以及官银黄金,玉石珍宝反倒是被不珍惜地放在最里面无人问津,从上面落着的厚厚灰尘就可看得出了。
禹家几千年的积累不是一个‘多’字可以形容,卫澄盯着那些宝物眨了眨眼,然后噘起了小嘴不高兴地摇头,“看管库房的人真是太懒惰了,那么多灰也不说清理了一下,想拿几块金子也没法拿。”
嘀咕完,她转了身,“养魂木在哪里呢?”
“直走三百米右转,再左转直走二百米,第三十五排倒数第二十八列就差不多了。”唐朝老祖道。
被他说的有些晕,不过还是按着他的提示去找,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卫澄才走唐朝老祖说的地方,那里陈列的架子上放的都是罕见的上古宝物,卫澄在那群架子上又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一个暖玉制成的大箱子,那箱子灵气逼人,隐隐有流光溢彩,这制成箱子的暖玉本身就是无价之宝,上古奇玉。
箱子有半人多高,两米多长,一米多宽,盖子也十分厚重,卫澄正使了力气准备打开,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冷如骨髓的沉喝,“你在干什么?”
卫澄吓了一跳,事实上卫澄对于禹家的归属感并不强,虽然唐朝老祖说她是主母,到库房里拿东西是正常的,可事实上,到了库房里卫澄心里隐隐还是有种作贼的感觉。
她本来正心虚着呢,被人这么一喊,她吓了一跳就迅速转身,猫瞳瞪的溜圆,有些受惊,可一看那人,不正是禹铁吗?
禹铁冰块脸上寒气四溢,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卫澄,“你来干什么?”
卫澄被吓了一跳,心情能好才怪,噘起小嘴反问道,“那你来干什么?”
“别转移话题,我来库房做什么你管不着,你来干什么?库房是你能来的地方?”禹铁眯起眼打量着卫澄,第一天就跑到库房来,这丫头胆子还真大!就算是想掌家,这也太心急了些吧?
卫澄瞪圆猫瞳不服气地道,“楠楠说库房里的东西随我挑,我为什么不能来?”
“哼,他可真大方,库房里的东西都是无价之宝,你能随意挑吗?不行!”禹铁寒着脸道,他眼中闪过寒光,这小丫头胆子太大,揪他胡子的帐还没跟她算呢,而且,刚才居然敢动养魂木!
“我是主母,为什么不能来?”卫澄涨红了小脸,有些生气。
“我说不能就不能,有我在,库房里的东西你都不能动!”禹铁冷冷地道,“现在,你给我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到库房里来!”
“凭什么?”卫澄一愣,眼中浮现出了委屈的泪花,楠楠明明都说随她挑了嘛,为什么冰块脸这么小气?
“凭这里是我家,小丫头,你不会以为成了禹家的主母,就能动禹家的东西了吧?虽然你掌管着盘龙卫,但是禹家的库房,也不是你能动就动的。”
库房,是禹家的底蕴所在。
禹铁冷笑一声道,他就是要好好敲打敲打这丫头,让她知道禹家的厉害,可别以为禹家是她能随意乱来的地方。
“你以为我稀罕?”卫澄小脸一板,她真的生气了,冰块脸太看不起人了,“哼,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我以后不来你们家这破地方了。不仅如此,我也不当你家的主母了,你家一点都不好玩,正好我还后悔了呢。”卫澄觉得,她的自尊心是很强大的,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禹铁危险地眯起了眼,“吓唬谁呢?你以为禹家的主母是你能当就当,不当就不当的?禹楠不开口,你敢不当禹家的主母试试?”这丫头真是嚣张至极,气死他了,到底有没有做人家新媳妇的自觉?还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过话呢。
“你看我敢不敢!”楠楠都不敢惹他,这个死冰块脸凭什么欺负她?卫澄至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没有吃过亏,遇到禹楠后,禹楠更是事事宠溺,没有受过一点委屈,今天被禹铁这么欺负,她怎么受的了?
骨子里的野性被激了出来,卫澄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抬脚就朝着最近的架子踹去!
禹铁冷笑一声不理会,这些架了可都是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坚固程度和重量都非比寻常,而且这么大的架子,就是他想弄散也要七成内力才能做到,他就不信卫澄一个小丫头可以做到。
但事实上,生气中的卫澄是很可怕的,她一脚下去,巨大的玄铁架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声,然后整个架子就‘哗拉’一声散了成了一堆,上面陈列的物品‘稀里哗啦’地被砸成一堆渣渣。
禹铁有一瞬间的傻眼。
但卫澄不理会,小脸冰寒一片,继续抬脚,对着另一个架子就踹了过去,禹铁已经知道了这丫头的恐怖,哪里会让她继续踢下去,连抬臂抓住卫澄腿腕,这一抓,就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卫澄腿腕间传来,震的他整条手臂都阵阵发麻。
好强的力量!
禹铁眼中闪过震惊,但依然没有松手,他可不能让这丫头继续搞破坏,可生气中的卫澄哪里管他,当即脚下一震,将禹铁震开,禹铁退后三步,身体向前一探,向卫澄抓来,卫澄冷哼一声,身体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已经是另一个架子旁边。
禹铁猛地转身,瞳孔狠狠一缩,这是——瞬移!
他的心中浮现极大的震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够使出瞬移这种神通!禹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就见卫澄抬手一挥,剧烈的狂风呼啸而出。
“不!住手!”禹铁一见顿知不妙,可下一刻,巨大的架子被狂风袭卷,只听‘轰轰轰’,巨烈的碰撞声发出,由一个架子被风卷倒,从而压倒了另一个架子,一个压一个,以此类推,这一排所有的架子最终都倒了下去,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摔了满地都是,狼籍一片。
卫澄还不解恨,抬手间,狂风袭卷,一排又一排架子应势而倒,不出片刻,这附近的所有架子都倒成一片。
剧烈的响动很快惊动了看守库房的护卫,大批的护卫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场景一阵傻眼。
禹铁气的脸庞阵阵发紫,他剧烈地呼吸了几下,正要开口骂人,就突然闻到一股烧焦味,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自己腹前一热,低头一看,他的美须青烟滚滚,正燃烧着一团碧绿色的火焰,任他如何用内力去灭火,都灭不了。
说来奇怪,那火焰明明燃烧,却不伤他分毫,连衣服也没破,唯独他的胡子……
“我的胡子!”
禹铁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吼,眼里布满了血丝,夹杂着内力的吼声惊天动地,连库房都被震的颤了颤,整个禹村都听到老家主的怒吼,人人惊若寒蝉,面露震骇,是谁让老家主如此生气的?
禹三才闻讯匆匆赶来,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骇的说不出话来,悠然的神情,僵硬成渣。
禹铁漂亮柔顺的美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烧成灰灰,直到某一刻,露出光洁的下巴,火焰自动熄灭。
禹铁僵硬地抬手摸了把自己光溜溜的胡须,下巴处凉嗖嗖的感觉告诉他,一切都不是做梦。
卫澄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寒声道:“若不是因为你是禹楠的爸爸,今天烧的就不止是你的胡子,敢惹的我的人,就没有一个还能完好无损地活在这世上。”
禹铁铁青的脸,恼怒无比地瞪着卫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此时已经知道,这丫头说的是真的。
“你不让我动库房里的东西,我还不稀罕动呢,我以后再也不来禹村玩了,我讨厌你!”卫澄说完,寒着小脸转身,大步朝外面走。
她只是想找个金主而已,谁知道还把自己坑了进来,成了人家小媳妇不说,还要被人欺负,她就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心里还是气不过,卫澄抬手间丢出几个火球,瞬间,半个库房里燃起了滔滔绿焰,玄铁铸成的架子在火焰的吞噬下,寸寸成灰。
“啊!”禹三才发出惊恐的大叫,“主母,快住手,不能烧啊!”这些东西一但被毁,那么损失将不可预估。
禹铁动了动唇,但始终没有说出求饶的话,他是真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卫澄胆子这么大!
“你要是再烧,这辈子都别想走出禹村一步!”禹铁咬牙切齿地怒声道,若是仔细听,就可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卫澄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禹铁嘲讽地一笑,小手一挥,霸道嚣张,又是几个火团丢了出来,其他几排完好的架子顿时也燃起了碧绿火焰。
卫澄挑衅地冷笑一声,对禹铁道:“我又烧了,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她指间缠绕着几朵绿焰,那绿焰的恐怖让在场所有人都胆寒地吞了吞口水,好可怕!连玄铁都能瞬间烧成灰灰,可见这火焰的威力有多么恐怖。
家主这带回来的是主母,还是煞星啊?
“有本事你就烧死我!”禹铁的心都在滴血,咬牙切齿地道,眼中闪过一丝悔意,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凶悍,他也不会这么招惹她啊。
卫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禹铁看的真切,就见卫澄果然甩手丢出一团绿焰,禹三才急了,扑了上来,“主母,不可啊!”
但火焰已经丢了出去,瞬间,禹铁一头及膝长发燃起汹汹绿焰,不过几息,禹铁就变成了一个光头。
禹三才看着老家主光洁锃亮的脑袋突然有些想笑,但看着被毁了大半的库房,他又笑不出来了。
“要不是因为你是禹楠的爸爸,小尘的儿子,你以为你还能活?”卫澄烦燥地皱了皱眉,转身大步离开,再留下来,她怕她会忍不住真杀了禹铁,到时候麻烦可真就大了。
楠楠一定会很伤心的,小尘也会很伤心,他们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卫澄很烦燥,身形一晃,转眼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卫澄已经到了中央岛外围,眼前是深蓝的大海。禹家的阵法,对她无效!
卫澄心情不好,一个跳跃,一头扎进了海里,几朵水花溅起,但转瞬就恢复了平静。
库房里一阵诡异的安静,禹三才看着禹铁,“老家主,您这是何必呢?”
禹铁动了动唇,冰渣子一样寒冷的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委屈,禹三才看到了,心中感到无比的震惊,老家主这是要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