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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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后脑勺就要与镜子比比看谁硬的时候,一只大掌接纳她,让她幸免于难,但下一秒,他就已经趴在她身上了。
第24章:暗夜下的温暖()
沈佳音的心都跳到喉咙口来了,琥珀色的眼睛紧张地看着苏誉白,小手揪住他的衣裳。
他的眼里印着两个小小的她,咬住嘴唇不让他再继续侵犯,浑身掀起一阵细细的颤栗,模样好无助。
苏誉白在心里头叹息一声,他体内的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需要沈佳音才能给他降火。
可是,她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
苏誉白好难受,看得到吃不到的苦,也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不能大吃,那就先小吃好了!
苏誉白再次凑下嘴唇,刚好封住沈佳音准备说话的小嘴儿,绕舌进去,品尝美味。
“唔——啊啊……”沈佳音的脑容量严重不够用。
尤其是,他的双手放在哪儿啊?
完完全全的,覆盖在她耸起来的小山峰上。
他的掌心滚烫,透过薄薄地睡衣都仿佛要带领着她一起燃烧。
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很莫名的渴望,让她害怕,也让她茫然。
再进行下去,苏誉白就把控不住了。
他不得不松开沈佳音,粗粗一声:“一次性让我说了那么多话,口渴!”
沈佳音的脸彻底红了,“你……妹的!”
口渴不知道去喝水啊?
看着沈佳音嘴唇上肿起厚厚的一片,苏誉白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的笑声从胸膛溢出,问:“我要洗澡了,你要留在这儿看吗?”
沈佳音羞得毫无招架之力,接连被吻两次的账都不算了,赶紧逃出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苏誉白身下一紧,打开冷水就往身上冲。
他体内的火,不知道还能不能降下去……
沈佳音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躺去乐浅羽身边。
夜很静,在这种时候,她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想任云桀。
他现在,肯定与唐可芯过得很快活吧!
如果初恋那么难忘,那她的初恋就是任云桀呀!
他带给她那么多记忆,刻骨铭心的存在她心里。
她要忘多久,才能真正的、彻底的,忘记他呢?
想着,沈佳音的鼻头一酸,眼泪也不可控制的要流出来。
她忙吸了吸鼻子,将眼里的泪擦干,强迫自己去想点儿开心的事情,脑子里却不知不觉浮现出苏誉白的模样来。
想起刚才的吻,想起两人间的亲密接触,沈佳音用被褥罩住头,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灯光忽然熄灭,苏誉白的地铺就在沈佳音这边,高大的影子罩住她。
沈佳音的心一紧,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被再一次偷袭。
听动静,苏誉白应该是躺下直接睡了。
就在沈佳音松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的时候,苏誉白的手伸到床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沈佳音不敢转,紧紧挨着乐浅羽。
苏誉白再拍了拍,沈佳音还是不动。
他索性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她身体重重的一颤,他犹豫了会儿,再摸到她的掌心,然后写写画画。
竖、横竖、横、横……
拼起来,是“晚安”两个字。
沈佳音的心一暖,在苏誉白的掌心上写着:快睡吧。
苏誉白的指腹在沈佳音的手背再摩了摩,这才放手,两人沉沉的睡去。
第25章:难以启齿的梦()
生活再艰难,也得继续。
苏誉白早早地起床去给姑娘们把早餐买好,等她们醒来之后,刚好可以吃。
“好棒哦!”沈佳音很满足的出声,“我可以省多少事吖!”
乐浅羽轻笑,“一看你昨晚就馋了,在梦里咬自己嘴巴了吧?现在还肿着呢!”
沈佳音的脸一红,哪里是她咬自己嘴巴,分明是……
她嗔怪的看了苏誉白一眼,然后躲去洗漱。
乐浅羽莫名其妙的看着沈佳音,嘀咕着:“一大早的,她害羞什么?”
苏誉白心情很好,说:“可能是……昨晚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梦吧。”
那不就是春梦吗?
乐浅羽没忍住,笑出声来。
沈佳音不干了,冲出来替自己辩解:“便便君!你在瞎说什么!”
“我乱猜的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干嘛?”苏誉白继续调戏,“小音驮。”声音软绵绵的。
沈佳音涨红了脸,“你……毁我清白!”
苏誉白承认的“嗯”了声,沈佳音初夜都是他的,他不就是毁了她的清白么?
见苏誉白一点儿也不愧疚,反倒很享受的表情,沈佳音认输,又躲回去洗漱。
她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了他N次,还是感觉好丢脸。
她与任云桀接吻过,也热吻过,但从来不会是昨晚那样的感觉,好渴、好热,好想……
沈佳音剧烈的摇了摇头,再胡思乱想,她也要在自己的后脑勺敲一棍,失忆算了!
三个人坐下来吃早餐,沈佳音生闷气不搭理苏誉白,与乐浅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而他只是淡笑的看着她们俩,让人一点儿也气不起来。
好吧!
沈佳音决定原谅苏誉白了!
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就像是认识了一辈子的老朋友。
后来的某一天,沈佳音回想起现在的时光,才发现,这或许是接下来漫长岁月中,最温暖的一个上午了。
这个时候,便便君还是便便君,乐浅羽还是乐浅羽,沈佳音还是沈佳音,谁也没有变了模样。
……
闲得无聊,乐浅羽提议打牌玩,谁输了,就被罚贴胡子。
见乐浅羽从悲痛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沈佳音自然第一个赞成。
“你们两玩。”苏誉白不打算参加这么无聊的游戏,“我看会儿报纸。”
“看报纸多没劲啊!”沈佳音边说,边将报纸都坐在屁股底下,“你是怕输,所以不敢来吧?”
苏誉白抬眼,“我是怕你们输哭。”
“把你那傲娇的心态收起来!”乐浅羽已经开始发牌了,“我可是横行澳门各大赌场的赌后呢!”
“哈哈哈——便便君,我迫不及待想看见你满脸胡子的模样!”沈佳音说。
苏誉白刮了刮沈佳音的小鼻子,问:“你这是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意思吗?”
“咦……”沈佳音愣住了。
看见苏誉白眼里好浓的戏弄,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沈佳音急道:“便便君,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嘲笑我,我真会赶你走的!”
“你真舍得?”苏誉白与乐浅羽同时发问。
沈佳音眨了眨眼,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舍不得呢?
苏誉白的眼神落在沈佳音身上移不开,贪恋看着她娇羞的笑容。
乐浅羽看看沈佳音,再看看苏誉白,她明媚的笑容里夹带着的,是哀伤。
第26章:苏总,可不可以不勇敢?()
苏誉白与乐浅羽都是玩牌高手,沈佳音却意外的运气特别好,几乎每把牌都赢。
“这就是传说中的‘情场失忆赌场得意’吖!”沈佳音自嘲道,“我是不是该去买彩票,直接中五百万比较划算呢?”
苏誉白与乐浅羽满脸“胡子”,两人不甘心的对视着,又不得不接受输惨了的事实。
“来日方长,等她运气没了,就她那点技术,我们可以连本带利都赢回来。”苏誉白很肯定的说。
乐浅羽撅嘴,“继续玩下去,简直是在找虐。”
苏誉白点头,他摸到四个黑桃K,沈佳音都可以摸到四个黑桃A,稳稳地压死他,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然我们去唱K吧?”乐浅羽继续提议。
她心里的悲痛还在,一旦停下来玩,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去想: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忽然破碎,她是留下来处理和接受的人。
沈佳音明白乐浅羽的心情,因为,她也是这样,什么时候安静了,什么时候,就悲伤了。
“走吧!”沈佳音起身,“然后,我们还可以去家小店好好吃一顿!告别过去,迎接未来!”
苏誉白摊手,反正,他说“不”也会被忽略。
当一个男人碰上两个女人,就只有听从的份。
沈佳音与乐浅羽都属于麦霸级别的,关键是还唱得好听。
彼此心里都有悲伤的压抑,唱起歌来,情感发挥得更好。
沈佳音唱:“你用浓浓的鼻音说一点也没事/反正又美又痛才是爱的本质/一个人旅行也许更有意思/和他真正结束才能重新开始。”
乐浅羽唱:“几年贴心的日子换分手两个字/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看着你努力想微笑的样子/我的心像大雨将至那么潮湿。”
合唱:“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当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释然/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难道不能坦白的放声哭喊/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很痛很难。”
苏誉白安静的当个听众,失忆后,能遇见沈佳音,是他最幸运的事,现在又多了乐浅羽,更加感觉温暖。
三个人以这样奇异的方式组成一个家,竟一点儿也不别扭、不尴尬,一切自然得浑然天成。
沈佳音与乐浅羽终于忍不住,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苏誉白递过去纸巾,用哥哥的口吻说:“以后,有我保护你们。”
姐妹们脸上挂着眼泪,齐声说:“那你唱首歌来听听。”
苏誉白一愣,看着她们转眼就变开心的笑脸,还直接将他推去点唱机前,三个人吵吵闹闹的,眼角有泪,心里却是温热的……
一直到出了KTV,沈佳音还在喃喃:“便便君唱歌太好听了呀!不如,去报名参加中国好声音吧!”
“对呀对呀!我们做你最忠实的粉丝!”乐浅羽附和。
沈佳音满眼崇拜的看着苏誉白,问:“你有什么不会的吗?”
“花心、抽烟、酗酒、烂赌、打女人,这些事情我都不会。”
沈佳音与乐浅羽甩了苏誉白一个白眼,正商量着去哪儿吃晚饭,忽然六辆黑色卡宴将他们包围起来,下来十几个身穿黑西装的高壮男人。
沈佳音的第一反应是:便便君的仇人找来了!
“快跑呀!”喊着,沈佳音拉起乐浅羽与苏誉白的手就跑。
可是,跑不掉,四周是黑衣人筑起的人墙。
苏誉白的眼里凝起戾气,他在脑海中快速想怎么打退这些人的办法,然后,带沈佳音与乐浅羽安全离开。
“苏总,我们终于找到您了!”一个年纪稍大的黑衣人说。
苏誉白看着出声的人,问:“你认识我?”
第27章:臭犊子,患难见真情()
“苏总,您这是……”黑衣人再仔细确认了一遍。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穿得跟平时很不一样,但确实是自家老板没错呀!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王者之气,是模仿不出的。
“你们是谁?”苏誉白出口就是冰冷。
黑衣人解释:“我们都是您的保镖。”
沈佳音与乐浅羽面面相觑,狐疑便便君家究竟是有多大的家产,竟然请得起这么多保镖!
“他失忆了。”沈佳音小声解释,“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
而且,担心苏誉白的仇家会在各大医院找人,沈佳音都不敢带他去检查,之后,也就一直忙得没时间去小医院看看。
黑衣人很明显的愣了下,赶紧说:“苏总,快与我们回去吧!夫人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替您治病。”
“凭什么说我认识你们?”苏誉白警惕性很高。
黑衣人一时半会儿的,确实没有能证明苏誉白身份的东西。
苏誉白看向沈佳音,示意她带乐浅羽先走。
“要走一起走!”沈佳音赶紧说,“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怎么能撇下你!”
“是啊。”乐浅羽也跟着出声,“我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
“别废话。”苏誉白言简意赅,“快走!”
“不走!”沈佳音坚决,“今天就算要死,我都要跟你死在一起!”
然后,沈佳音赶紧对乐浅羽说:“羽儿,你先走吧!去警察局躲起来。”
“我不走!”乐浅羽坚持。
黑衣人很无奈的看着三个人,插话道:“苏总,我们不是坏人。”
“证据。”苏誉白警惕那些人会不会忽然动手。
黑衣人只能给苏誉白的母亲庄曼打电话,简单说明下现在的情况。
一听说找到儿子了,庄曼激动得落泪,当即要与苏誉白通话。
“喂,儿子吖!你连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真的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吗?”庄曼问。
“没有。”苏誉白冷酷一声,并不确定对方就是母亲。
“你现在在哪儿?妈马上带着你的户口本、身份证过来。”庄曼说。
“不需要。”苏誉白依旧冷漠,“等我有记忆了,确定你是我母亲了,我会回来的。”
“你……连妈都不要了?”庄曼好诧异,“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不过是失去记忆而已,就不要妈了?你信不信我会把你踹回肚子里重新改造的?”
“我建议您重新生一个比较好。”
“臭儿子!你信不信我真不要你了?”
“那正好,可以请你这些保镖回去了。”
庄曼愣住了,她的宝贝儿子呀,竟然乐不思蜀了?
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呀?
庄曼吩咐道:“你把手机给金伯,我要跟他说话。”
金伯就是那些保镖的老大,也是苏家二十多年的管家。
庄曼对金伯说:“给我把他抓回来!”然后,气鼓鼓的挂断电话。
金伯听从命令,道:“抓起来。”
保镖们全拥上。
沈佳音与乐浅羽吓得赶紧拿包打人,苏誉白低吼着:“快跑!”
这阵势,她们两留下来只能连累他。
沈佳音也不再拖,拉着乐浅羽就跑,回头看了看苏誉白,他打得正起劲。
“他会不会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