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武高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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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
都说三十猛如狼,四十猛如虎,这句话一点也不为过,即便是翎咏春这种贞洁烈女,也忍不住有种放纵堕落的快感,苏晨爱不释手,药膏甚至都已经被他抹进了翎咏春细小的毛孔里,但是仍旧没有撒手的意思。
翎咏春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着,异性触碰的兴奋,让她这个久未有过感情生活的女人,已经有些控制不住,难以自己,翎咏春恨恨的想到,你还有完没完了?那种刺激,不是她自己的双手能带来的,翎咏春也不例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过的经历,不愿意再让男人接触自己的身体。但这一刻,她知道自己需要一个男人,真的特别特别需要。
苏晨最终还是停下来了,因为再揉下去,连他自己都过意不去了,这手感,这弹性,苏晨感觉自己彻底变得邪恶了,轻轻的将师叔的裙子拉了下来,最后还忍不住看了一眼那紫色的丁字裤。苏晨暗骂自己混蛋,喜欢翎茵,但是却连她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师叔都不放过,这还是人吗?但苏晨的眼睛跟手,总是不听使唤。
翎咏春的眼中含着泪水,缓缓滴落,苏晨没有意识到。
“师叔,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苏晨说完,准备出去,但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师叔在擦拭着眼泪。苏晨不知道这眼泪中究竟包含着什么,但他清楚的知道,师叔这么多年一个人走来,真的很难,没有任何男人帮她,没有人为她遮风挡雨,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被认为是南阳市上流社会的一支交际花,被不少人唾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少辛酸,是需要跪着走完的。
她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怜悯,她就是她,高傲冷漠,却又心地善良。
苏晨开了门,却没有走,翎咏春咬着嘴唇,静静的抽泣着,哽咽,泪眼婆娑。
二十年前,翎咏春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是将这一双女儿带大,抚养成人,这二十年,身为一个单身母亲,她吃过的辛苦,没人能懂。
二十年后,她受尽孤独,蓦然回首之时,记忆中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
苏晨坐在了翎咏春的床边,翎咏春缓缓抬起头,哭的跟个泪人,精巧的鼻子微微一皱,看向翎咏春。
“累了,就休息一下,没有人逼你跑向山巅。没有伞的孩子在雨里必须拼命奔跑,那都是扯蛋,你可以找一个避风的港湾。”
苏晨望着沉默的翎咏春,此刻的她,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入怀中,去安慰,去体贴。
“师叔,我的肩膀未必有多宽,但至少可以帮你遮风挡雨。”
苏晨严肃的说道,他不想看到师叔这么难过,他的确对师叔有些色色的依恋,但更重要的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是他为数不多几个可以将心跟后背交付的人。苏晨不忍心,更不能容忍他在乎的女人饱受折磨,对于翎咏春,他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不似爱情,却胜似爱情,不是亲情,却胜似亲情。
“你还想保护我,傻孩子,师叔没事。就是想起一些过去不开心的事情。”
翎咏春舒展眉毛,努力露出笑容,说道,缓缓的坐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坐在床边。
“可是看你这样,我心疼。”
苏晨说道。
翎咏春浑身一震,眼中的柔情逐渐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更为复杂的神情。翎咏春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师侄,绝不能胡思乱想!
“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后有再大的风雨,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扛,我是你的师侄,但前提,我也是一个男人。”
说完,苏晨冲着翎咏春淡然一笑,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翎咏春怔怔的望着那道走出她房间的背影,她多想一把抱住,心思百转,瞬间倾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这一夜,她彻夜未眠。
第六十四章 抵达广州!()
第六十四章抵达广州!
第二天翎咏春依旧照常起来,洗脸刷牙,做了早餐,跟没事儿人一样,苏晨也没有多说,翎咏春精神焕发,倒让苏晨有些刮目相看,不过这恰恰就是苏晨乐意看到的。苏晨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宿倒是睡的香甜,早上起来还有丰盛的早餐,笑逐颜开。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翎咏春就驾车跟苏晨去了机场,由于翎咏春也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以熬夜对她而言,无伤大雅,反而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苏晨是第一次坐飞机,所以有点小紧张,直到飞机升空之后,才渐渐的平稳下来,翎咏春拉着苏晨的手,笑着说道:
“没事的,过会儿适应就好了。”
苏晨感激的看了看师叔,大女人不紧成熟风韵,而且最重要的是会体贴人,紧紧的攥着师叔的手,苏晨一只没有松开,翎咏春有些娇羞,脸色绯红,不过这家伙似乎想要将占便宜进行到底,在飞机上,自己总不能跟他大吵一架吧,索性也就任由他紧紧攥着,握在手心,翎咏春有股淡淡的窃喜,说不清道不明。而苏晨攥着师叔软弱无骨的细腻小手,也依旧没有缓解紧张,还是有点晕机,这时候他完全没有非分之想,根本没心思去想师叔的小手怎么细腻跟温柔,他只想抓住一样东西,驱散他心中的恐惧。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翎咏春抿嘴笑道,她也万万没想到苏晨竟然会晕机,早知道这样就带着他坐高铁或者火车了。翎咏春有点歉意。
“我们回来坐火车吧。”
“好好好,不坐飞机了。”
苏晨连忙说道,他之所以不喜欢坐飞机而且对飞机有种恐惧感,就是因为身为一个强者不喜欢把命运交给别人,虽然飞机逝世的概率仅为百万分之一,但是万一出现故障,从万米高空上坠落下去,谁也救不了你,降落伞只能让你减缓冲击阻力,真到了致命时机,谁有时间弄那个?还不如汽车安全带来的实在,飞机真要坠毁,幸存者百中无一。
“坐个飞机怕的要死,你以为这是马航啊?”
翎咏春身边,一个面容英俊,英伦范儿十足的年轻男子面露鄙夷的说道,轻蔑的看了苏晨一眼,从上飞机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关注了翎咏春,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风韵十足的熟妇,看起来跟水蜜桃一样的女人,也许是个人偏好,一向自诩为少妇杀手的他,竟然没能得到翎咏春的青睐,自己两次打招呼,也都被对方无视了,这让张谦谦心里备受打击,自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无论走到哪都是社会的焦点,现在竟然被人冷落。
“关你鸟事?说不定待会飞机会会逝世,到时候要死也骑在你头上。”
苏晨可不是善茬,冷眼瞥了那油头粉面的男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看你就是那种素质低下的人。”
张谦谦双眼一瞪,狠狠的说道。
“狗说话你都能听懂,看来你通晓的语言还真多,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晨笑眯眯的说道。
“你这个——”
“各位旅客请注意,前方遭遇不明气流冲击,机身可能会造成波荡,还请各位旅客不要激动,一分钟后,将驶出乱流地带,希望您记好安全带,谢谢配合!”
机舱中出现空姐甜美的声音,来回颠簸了记下,张谦谦话到嘴边,都没有说出来,显然被吓得不轻,脸色铁青,极为难看,紧紧的抓着扶椅,似乎生怕从飞机上掉下去。
“怎么了这位先生,看你脸色发青,嘴唇发紫,飞机只不过是受气流震荡,又不是坠毁,你至于怕成这样吗?”
苏晨面不改色的笑道,其实内心也忍不住打鼓,尼玛我不会是预言帝吧?难道这飞机真要遇难不成。不过一向处变不惊的他,即使有些晕机,也绝不会露出张谦谦那副怂样。
“你不是晕机吗。你怎么没事。”
张谦谦咬牙说道,似乎不甘心,但事实证明,他比苏晨更害怕,他的言行举止已经表现的紧张的不能再紧张了。
“我晕不晕机关你鸟事?哈哈,吃饱了撑的。”
苏晨不以为然,揶揄不已,纯粹是自讨没趣的主儿。
翎咏春不发一言,看着他嚣张跋扈,右手仍旧被苏晨紧紧的攥着,都快出汗了,但他仍旧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张谦谦吃了瘪,眼神无比阴冷,不过他没有轻举妄动,冷哼一声,暗暗记住了苏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是一看到身边这身材如魔鬼的少妇,就欲火喷张,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拿下!他之前有过数十少妇,但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如此冲动的感觉,不仅仅是面容,身材,更是那股源自眼神深处的媚意,这女人绝对是百年难遇的床上尤物。
不到两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广州,中途的气流震荡,只是一个小插曲,下了飞机之后,苏晨就直接跟着师叔去下榻酒店,而飞机上的一幕争执,并未记挂在心。但有些人睚眦必报,例如张谦谦,他早已经锁定了苏晨跟翎咏春,这一次出行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碰到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少妇,忧的是碰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而且这两个人还是一起的,更让张谦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给我查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尤其是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得到她。”
张谦谦对身后木讷的中年人说道,声音冰冷,毋庸置疑。
“是,少爷。”
“小子,我会让你看着我是如何玩弄你的女人。”
张谦谦将翎咏春当成了苏晨的女人,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一边凌辱他的女人,一边让他饱受折磨,跟我张谦谦斗,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很惨!
翎咏春下榻的是五星级酒店,是整个广州为数不多的豪华大酒店之一,苏晨不禁咂舌,看来有钱人的生活真让人妒忌,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他本就不是无知追求极高的人,他的梦想是武道,追求至强者之路。下榻到酒店之后,苏晨跟翎咏春接到了军队的接待,负责接待的是一个连长,对他们很客气,为他们安排好一切之后,那连长也是完成任务,冲翎咏春跟苏晨致了一个军礼之后,就回去复命了。
“师叔,咱们这是要给谁看病啊?”
部队连长接待,而且如此客气,看来他们的上司肯定职位不低。
“这算是一次秘密会诊,知道的人并不多,请我们去的,并不是军中之人,是南面的一代商王,叱咤商界风云的大人物,这一次他请了这些人是为自己的老父亲看病,而这个老人,才是正主儿,至于具体地位,咱们就不讨论了。至少不是我们能接触到的存在。”
翎咏春说道,并未跟苏晨点明,苏晨也没继续追问,反正这一次是跟着师叔来的,他只不过是个陪衬而已。
GZ军区大院,副参谋长古云丰的家中,灯火通明,南方商王古江则也在此时回归,请来南方名医,为父亲治疗。十个来自南方各地的名医,全都是国宾待遇,也只有这个军区走出去的商界天王,才会有如此手笔。
此时的古江则刚下飞机,虽然日理万机,但是任何事情都没有父亲的病情重要,古云峰年近七旬,算不上高龄,但身体却每况愈下,一年的时间,已经连续住了三次院,所以古江则不得不放下生意,全心全意为父亲看病。挣再多的钱,也换不回父亲一秒的生命,古江则在而立之年,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过两父子关系始终不太融洽,这也是GZ军区人尽皆知的事情。
“古乾古兵,你们爷爷在楼上吗?”
一身西装革履,气势沉稳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了古家大厅之中,他就是古江则,整个南方商界神话一般的人物。
“在,不过爷爷气色并不好,爸,你还是别上去了,明天等爷爷醒了再说吧。”
古乾说道,古江则身为他跟古兵的父亲,却几乎没有尽过几天为父之道,整天忙于生意,他们全都是被爷爷奶奶拉扯大的,之后从军,进入军营之中,虽然对父亲有些生疏,但是不管怎么说,血浓于水。哪怕千错万错,父亲始终是他们的父亲,而父亲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他们兄弟俩,可他们未来的目标,却并非进军商界,而是想在军界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古江则沉默片刻,点点头,坐在了大厅里。
“不错嘛,一个少校,一个上尉,看来你爷爷栽培,还真是力度不小啊。”
古江则的话,让古乾跟古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你不参军,也不能不让我跟弟弟不参军吧,咱们古家一脉,如果都不参军,爷爷会伤心的,而且我也认为,只有战场才是男人的去处。”
古乾说道,但他也不敢跟古江则抵抗,父亲从小到大虽然没怎么管过他们,但是父亲的威严尚在。
“我现在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跟我走,去接手江则集团,不要在军队混吃等死了。”
古江则不怒自威,淡淡的说道。
古乾跟古兵都没有说话,这是无声的反抗。
“看来我的话,还是不管用。”
“你已经背叛了我,难道你还想让我的孙子都背叛我吗?”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拄着拐杖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声音有些沙哑,脸色蜡黄,这位共和国开国之后参加过南朝战争的老人,落下了一身隐疾,一生戎马,但其威势,依旧让古江则有些压抑,父亲终归是父亲。军人的风貌,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古云峰冷眼望着自己这个‘不孝子’,沉声说道。
“好了,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爸,明天我请来的十个医生,应该就都能到了,希望你能配合治疗,别再跟我怄气了,就算跟我怄气,也别跟自己的身体怄气啊。”
古江则没有继续跟父亲争辩,而是关心的说道,当年自己誓死不从军,是老爷子一生的遗憾,也让这对父子反目,但古江则同样在别的领域证明了他的存在感,江则集团上市十年,市值达到六百亿以上,而白手起家靠炒股步入从商之列的古江则,更是一代商界奇才,一鸣惊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