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之业火-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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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们还穷，”他对西蒙说道，“这真是个鬼地方。”
“经常如此。”西蒙耸耸肩，“你不可能指望每个地方都是富饶的城镇，而我看这些干草厅的家伙们在逃亡时就已经把那些值钱的东西拿走了大半。”
“真是该死，仅仅有这一丁点收益我们还不如去劫掠古老大陆的那些村庄，那里可真是富得流油。”巴伦说，“想当初，我曾经带兵烧过斯瓦迪亚王国的村庄，烧出来一整页战利品，光是在德赫瑞姆能卖一千往上的天鹅绒都有三四个，还有蜂蜜、羊毛、铁器、面包、枣子什么的，哦，对了，还有十几头牛，光宰杀所得的牛肉都能够维持军队的食物供给很久。”
“别说了，”西蒙说，“现在我们只有赶紧撤了，你认为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去哪儿？我感觉还是去袭击瑞泊莱特人的下一个聚集地比较好。”
“来吧，趁那些家伙在抓捕牲畜，我们可以趁时间研究一下地图，你来看看，周围还标记了一些瑞泊莱特人的城镇，当然，也有哥特兰人的，只不过后者的聚集地一般都难找的多，而且还穷。”巴伦从皮口袋中掏出了手绘的地图，平摊在两人面前，西蒙凑眼望去，能够看到在干草厅附近还标记着两三个中小聚集地，它们分别是石盔城、旧巢堡和蛇木城，其中前两者都是小型聚集地，而蛇木城则是一个中型聚集地，旁边还标注着这里的大致位置和环境特征，特别注明了这里有很多蛇，而且出产木材。
“这名字起的可真够随便的，”西蒙说，“在我看来不符合这书一贯的严谨性，毕竟这种看起来比较上档次的名字不应该都是在描述古老大陆的城堡和要塞时才会用得到的吗？什么时候这些霜岛的小破村子或者是垃圾聚集地也能够被称得上是xx堡，xx城了？”
“哎，你说得也是，”巴伦点点头，“我也注意到了这些问题，确实，不应当啊！这说明了很多问题，也许是因为霜岛篇太长太不好写，当然也有可能是作者自暴自弃，这原因很多，但具体是哪条我不清楚。”
“嗯，”西蒙表示赞同，“确实，我前几天发现这本书的订阅又下降了，一共每章就三个还又掉了一个，真是太烂了，这样下去这本书迟早要完啊！”
“唉，世事无常啊，贤侄，说不清楚哪天就发生了什么变故，然后一切就天翻地覆不同以往了，”巴伦叹了口气，“毕竟你我都是在战场上讨生活的人的，指不定哪天咱们就一命归西，直抵瓦尔哈拉了！”
“世事如棋局局新啊！”西蒙咳嗽了几声，“就去那个蛇木城吧！这些小型聚集地打来打去也没什么大意思，还不如咱们去蛇木城抢一票大的，然后再前往凡斯凯瑞销赃，接着再招募人手，以图后续大业！”
“好！贤侄果然是智勇双全！”巴伦赞叹道，“有贤侄在，我叔侄二人还不是横扫一片城？打穿瑞泊莱特腹地？”
“就该如此。”西蒙说，“我观蛇木城占据天时地利，我方仅有人和一项，不知此行胜算几何？”
“贤侄啊，你知道人定胜天吗？仅有人和一项，我方就能够吊打蛇木城里的守卫部队，他们不过是据城而守，平日不闻战事，肯定懒惰怠慢，我等装备精良，蓄势待发，还不是一击得手，胜负立分？”
“所言极是啊！”西蒙点点头，起身抓起了自己的长剑，接着和巴伦一起收起了地图，指挥起那些雇佣兵将逃散的几只小冰角羊抓到了长船之上，毕竟这也是此行袭击为数不多的战利品之一。
第373章 蛇木城（）
这世界宏大雄伟，远非常人目力能所及，人生百态、世事浮沉，芸芸众生，自有其门道脉络。
实在是可敬可畏，可观可叹啊！
看得清现在，才能够摸得着未来。
有趣，有趣，其中体会，妙不可言！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漫步从头越。险就一身乾坤精，我心依旧望苍天！
海寇们的长船迎风破浪，从干草厅的码头出发，依照地图的指引，巴伦将船头对准了蛇木城的方向，在这张有趣的手绘地图中所描绘的蛇木城同干草厅一样，也是一个沿海的聚集地，在这张地图上，作者还简单介绍了干草厅的位置和特点，西蒙认为值得一提的是，地图作者标记蛇木城拥有简易的木制防卫栅栏，据称还有猎手们临时客串防卫弓箭手。
“对于这个蛇木城，你有什么印象吗？”西蒙询问巴伦，“毕竟这是在霜岛上出现的不知道第几个个带着城这个字的地名，而且即将要写到了，也算是有点意思。”
“谁知道，”巴伦阴沉着脸，“哎，最近烦心事儿多啊，你最近听说了吗？这本书的订阅又下降了，而且收藏也始终在五百左右跌宕起伏，关键让作者好奇的是，这些收藏都太虚太假，说好的起点平均收订比是十比一这种事情呢？作者的均订还不到五，真够呛的，平均二百五十个收藏的才有一个订阅的，呵呵，这成绩没人能长久坚持下去，搞得作者动力缺失，没有写作兴趣。”
“唉，看事情不要太绝对了啊！虽然说现在的霜岛物价飞升，戾气深重，整个环境烂到了骨子里，不过我们依旧要向前看啊！至少作者的收藏不是在一直增长吗？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从零增长到了五百，也是一种莫大的进步啊！”
“这算啥？”巴伦不屑地撇了撇嘴，“人家其他大神作者有推荐位的时候一天上涨的收藏数量都比我这个要多上好几倍，新书普遍都是几百个收藏，一个最烂的推荐位放大神手里也能涨上千收藏，哎，关键这些收藏还都是虚的，果然正统西幻不讨好啊！”
“别太自暴自弃了！”西蒙安慰巴伦道，“至少你还有烂命一条，而且能够呼吸到现在霜岛新鲜的凌冽空气，能够体验最纯正自然无公害食品，这已经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东西，你知道在古老大陆的那些武器锻造厂之中空气有多糟糕吗？整个城镇都被烟云所笼罩，放眼望去全都是灰蒙蒙的死雾，那些住民们在里面待久了，一个个迟早药丸。”
“呵呵，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啊！贤侄！”巴伦感慨道，“你说得是古老大陆东方的提尔总督辖区吧？那里确实污染很严重，不过听说却拥有王国中最大的武器冶炼厂和锻造厂，那些王家军队和提尔总督卫队的武器都是产自这里，东方拥有丰富的铁矿矿藏，其中所蕴藏的财富令人心折。”
“哎！想想也是，咱们这些打打仗混日子的家伙也就是有一条命稍值点钱了，毕竟下一秒就可能丢的东西，人人自然要珍惜一点，”西蒙叹了口气，“唉！天天感慨世道不易，不过确实是难啊！覆水难收啊！”
“说实在的，贤侄！你现在还是处在人生的黄金时光里，你不像是叔这样已经走完了大半辈子，只剩下老命一条和满肚子的所谓个人经历过的经验，哎！一个字烂，确实现在烂到家了，蠢货太多，我看着碍眼的太多，偏偏又没法全干掉，你说这人整天瞎想图个什么呢？或许这就是与生俱来吧！屁事多。”
“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至少比那些龟缩在小聚集地或是城镇之中当一个部族首领地之中任人欺压剥削的部族成员好吧？”西蒙反问道，“至少叔你现在还是自由的，还能和我以及这些雇佣而来的小弟组队出去劫掠村庄，虽说这是在刀尖上舔血，总有一天会扑街，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处世态度啊！在我看来，至少比那些一辈子甘愿当一个小小的部族成员的家伙们强！”
“呵呵，叔踏上这条路也是迫不得已啊！这世道这么乱，圣所和橡木庇护所也失去了先前的凝聚和统辖力，大家没法安居乐业，整个部族社会发展倒退，腐化丛生，妖魔乱舞，叔也只好出来自谋生计，只求混一口饭吃啊！”
“哎哎，不容易啊！”西蒙笑了笑，“得过且过，走走看看，处世之道，不过如此。”
“也许吧，”巴伦微微点头，“不过啊，贤侄，你还年轻，应该有所目标和追求，这样吧！先订个小目标，先抢他个一亿银币！怎么样啊？”
“叔，你又在开玩笑了，俺只是一个小屁民罢了，侥幸得到过两把传奇装备，又从几个凶险的地图之中捡了几条命，哎要不是扑街作者给俺开了好几回挂俺早就完蛋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模样，”西蒙自谦道，“要说让俺抢一个亿银币，那绝对是抬举俺了，俺这种没见过啥世面的人，抢个一千万银币就够了！”
“贤侄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巴伦皱起眉，“几百年前霜岛大祭司就说过，凡事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而求其下者则是死路一条，贤侄你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吧？”
“我明白，但我觉得这是扯淡。”西蒙说，“其实人各有命啊！谁会遇到什么都说不准，叔，你说要是一个人骑着冰角羊走路上突然被驾着马车的部族首领之子撞了，然后部族首领儿子下了马车，从腰间抽出来长剑砍你，这人会咋做？”
“呵呵，贤侄又在说笑了，啥马车啊？咱们这穷地方哪有什么马车，”巴伦淡淡地说，“不过我要是那个人的话，肯定直接抽出腰间长剑，一个横劈再加一个竖切干掉这个敢先动手的人，然后我就洗劫了他的马车上的东西，接着赶着他的马车逃到他爹的部族势力范围之外的地方，如果有必要，我会直接横渡海湾，前往古老大陆避难。”
第374章 蛇木城 II（）
“叔，你这个想法不错！是真男人而且有血性！我很欣赏啊！”西蒙赞叹道，“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对这件事可能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
“哦？贤侄啊，”巴伦眼睛一亮，“叔倒是想听听你打算怎么解决。”
“要是真的碰上这种事情，危急关头我肯定会和叔一样，直接拔剑干掉这个部落首领之子，毕竟是这人先惹我的。不过确实，不管是谁都得尊重现实，所以我就假设这个部族首领之子武力值比我高，剑法比我好，或者是武器比我精良，假设这个部族首领的儿子先攻击我，而且打掉了我手中的剑，那我该怎么办？”西蒙做了个假设，正欲回答，没想到巴伦插嘴道：
“这还用假设啥？直接捡起来剑反杀他呗！”
“叔，你这个考虑不太全面，我要是直接干掉他的话，那么我肯定会受到他老爹的震怒牵连，如果这个假设之中我是有家室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而且偏偏都是和这个部族首领的儿子是在一个部族之中的，归他老爹控制管辖，那我该咋办啊？毕竟就算我一个人跑了，我剩余的一家老小也逃不过去这道劫数啊！”西蒙面露忧虑之色，“我妻子孩子父亲母亲岳父岳母甚至是熟人都可能受此牵连，毕竟这种部族首领之子可不太好惹，这并非是你寻常在酒馆中所碰见的那种酒杯侠，一拿起酒杯坐在圆桌上喝了几杯就喜欢乱喷的废物蠢货，毕竟就算你和他们对骂，这帮子醉鬼也不可能再顺着桌子爬过去打你，顶多就是嘴炮辱骂你几句，不痛不痒。”西蒙说道，“而部族首领之子这种现实中就存在的重要人物可是不可与之相提并论的人啊！”
“是这个理。”巴伦面色发暗，眼神垂了下去，“这种事情很难说，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自己的一家老小都在部族首领的势力范围之下，那具体该这么做确实很难办，很难办。。。。。。。。。。”
“叔，如果这种假设是在现实中真实发生的，你该怎么做？”西蒙面色不变，双眼却直视巴伦，“有些事情我们从来都无法逃避，从来都是命运选择我们，而不是我们选择命运。”
“我。。。。。。。。我，我会。。。。。。。。。”巴伦沉思了一会儿，张口欲答，却又闭上了嘴，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中，西蒙等了许久，巴伦这才重新张开口，说道：“即便是这样，我依旧会杀了那个部族首领之子，因为他活着比死了更加后患无穷，如果不杀他，我就会死，而且他为了报复我，肯定会再迁怒于我的家人，使得他们痛不欲生，这些事情的发生会比单让我一个死了更加使我难受。”
“是的，我会杀掉他。”刚才那段话说完之后，巴伦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口，“接着，我会掩盖踪迹，然后返回我所居住的部族，并且尝试悄无声息的带着全家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果事情出现变故，我的杀戮行为泄露，或是部族首领觉察到什么想要阻止我的话，那么毫无疑问，除了战斗至死掩护其他人撤退的话我别无选择。”
“你说得对。叔，也许我们很少会有能够选择和认真思考的机会，”西蒙严肃地说，“那些灾难和噩梦总是来得太快，如果不立刻做出决定的话，那么一切就都晚了。”
“是啊！贤侄！叔我当初做了好几件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巴伦叹了口气，似乎是西蒙提出的这个绝不欢快的话题引起了他的某些回忆，“在很久以前，我也做了许多错事，白白浪费了很多时间和资源，我有时会后悔，有时又不会，毕竟这都是我自己所作所为，而且已经过去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值得庆幸的是，人总是在进步和成长，而不是在衰没和倒退。”
“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霜岛人的素质和品质确实是在倒退，而且衰败和腐化日益严峻，我相信终有一天，大规模的战火将会重临这片古老的土地，那些被脆弱的盟约和停战协定所束缚的部族首领地会因为贪婪再度行动起来，并且使得恐惧和死亡笼罩这个哺育我们成长的家园。”
“贤侄，不是叔说你，你这个想法确实很危险啊！”巴伦劝告西蒙说，“现在可是部族社会，领主是地，首领是天，圣所衰败颓废，而普通小部族成员或是游荡的无业者们更是连个渣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炮灰。。。。。。。。。”
“是啊！这年头人太多了，所以人命如草芥。”西蒙叹了口气，“呵呵，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么？知天易，逆天难！我辈中人既然命定如此，那不如就闯他个天翻地覆，哪怕什么大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