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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文枭之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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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其实帮了我们的是秦二世的儿子,他不惜以死相逼。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只可惜北方双秦,难以并存。你和秦唐之间”单雷本不想说,可那对小姐、秦唐都是一种残忍,她们以后究竟如何相对,他单雷没资格插手,就说这次,他以后不会反对。

    “秦唐,秦唐吗”?秦素雅低声呢喃,她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但心已经乱了。她轻轻地问:“你确定吗”?

    单雷点点头,“常言坤亲口所言”。

    我本以为我们已经走向了陌路,你为何对我这般好。我该如何回报?秦素雅摸了摸肚子,眼神中抹过一丝坚定。

    “林军叔,白衣那儿还是麻烦你跑一趟,无论是不是他帮忙,我们都应该表示感谢。单雷叔,点起人马,入夜随我清理门户”。秦素雅恨那些在父亲出事后落井下石的平日‘兄弟’,恨意远超秦二世,江湖事江湖了,身为江湖人输了只愿自己实力。江湖儿女义字先行,落井下石、吃里扒外,生平所恨。

第一七七章 宁兰失宠,墨君上位() 
秦二世既然选择和平,主次矛盾变换,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人会想到她秦素雅绝地反击,而且如此猛烈。

    “小姐,第一刀开在马老三如何?别人只是落井下石,唯有他吃里扒外。以为仗着秦二世,平日没少在弟兄们面前耀武扬威,您一声令下,我便拧了他的脑袋给您当球踢”。锦鼠请命,如此小人之道,简直该死。

    单雷心急,上前一步一稽首,随后转过身正视锦鼠,道:“锦毛鼠,打打杀杀的事,让我屠夫来,智者献策,勇者侧刀立马,你们在家遥控指挥,外面的事你们不需要参与。”

    “不,今天所有人都出,但暂时不适合让所有人知道,如今我们站在风尖浪口,我不得不妄加揣测。所以,两位叔叔将我方才说的放在心底,特别是单雷叔,您义薄云天”秦素雅说到此,顿了一顿。屠夫自嘲的笑了笑,接过她的话茬,“我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呗。素雅侄女不需要有所顾忌,你单雷叔就是个粗人。但江湖经验还是有的,不该小的们知道的时候我不会透露一二,要不然也不能活到现在”。

    秦素雅嫣然一笑,“是我多虑了,单雷叔行走江湖多年,论经验,又有几人能与您相提并论?既如此,今夜就让那些背叛者知道,内蒙依然是以前的内蒙”。

    单雷、林军同是激动,这帮狗日的家伙,好比苍蝇,千里寻屎,以为找到了世间美味,在你面前左晃右晃,却不知自己如何恶心。

    “小姐,要不您还是别去了,污浊之色怕玷污了您的眼睛”。锦鼠迟疑,毕竟是个花季女孩,让她面临尸骨累累,血流成河,是一种何等的残忍。

    “我倒是赞成小姐去,身为大当家的,岂能不见血。踏上了江湖路,很多事身不由己。林军你到时候保护好小姐便是”。单雷是个粗人不错,粗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实干,秦素雅难道一辈子待在家里,遥控指挥?虽然她是秦天知的女儿,依然难服众。

    只有共历生死,才是真兄弟,底下的兄弟才肯把命卖给你。

    林军何尝不知,他只希望能在拖一拖,拖一日便是一日吧!

    三人一时不知如何语,一种淡淡的悲哀来,江湖路,征战几时休?横刀策马向天啸,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又是多少豪杰只废丘。

    江湖路,难行!

    “对了,两位叔叔,能不能安排我见一见我爸妈”。父女之间可以吵,可以闹,真到了这番田地,父女终究是父女,身上流淌着相同血液,无法割舍的爱。

    锦鼠摇了摇头,“自大哥出事,我们已经做过无数尝试,钱送出去不少,有些钱却没人敢接。只知道大哥的事转入了最高检,不可探视,恐怕得等最高院宣判,定下罪行,才有去探监的机会。小姐,您要有心里准备,大哥这辈子恐怕栽在那里面了”。

    秦天知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站在付家,如今付家倒台,他又岂能如意。儒将按目前的局势看板上钉钉的登顶,付家一系落寞难以避免,秦天知能保下一命,已经算不错了。

    ****

    长江,一条东西纵横的江流,为华夏第一江。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以长江为界,划南北。如今北方战事不休,人心惶惶。南方,依旧一片歌舞升平。长三角之地,以上海滩为最,在这座*的城市里,有多少人头脑能保持清醒?

    “跪下”!

    “我做错了什么”?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擅自主张,谁给你的胆子在北方设局?秦二世、秦天知、京都付家,你塔上你老宁家都不够资格让别人多看你一眼,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张爷一向温文尔雅,仿佛天下所有事对他而言了然于心,在掌控之内。从没像今天如此,全然乱了分寸。

    砰,宁兰如一具枯骨蜷跪于地间,她可以忍受天下最恶毒的辱骂,可以背负千夫所指,但不愿看到张爷的惊慌失措,他是神,站在云端俯瞰芸芸众生的神灵,怎能为人间的一点小事乱心。“爷,我是宁兰,如假包换的宁兰,只属于你的宁兰。我看你对北方暴君于心不忍,所以自作主张设了北方之局,只可惜付家和秦天知不中用,竟让秦二世苟且偷生。我不想您有心理负担,所以一直没告诉您”。

    “你真以为事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付家得势,秦天知上位,暴君之后,天大地大,你我再无容身之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既然能知,他们自然也能知。你认为你是能挡住付家的锋芒,还是能抵抗秦二世的手段。愚蠢。鬼面如今已临南地,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们也小看我张朋飞了。暴君啊,你这是将这罪责强行按在我头上了,是不是我做的,对你而言,有何干系呢”!张朋飞心中有深深地寂寥,他想一步一步登上象牙塔的顶端,唯一的顾忌,恐怕就是曾经的主子秦二世了。相处了几十年,有一种惧深入骨髓,还有一种情,难以说道。

    “爷,要不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秦唐绑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南方之地,纵他是坐拥北方的枭雄,到了这也得盘着,而且您说秦二世对秦唐情有独钟,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那年曹操坐拥北方,携百万之众入南,还不是被周瑜在赤壁打的一败涂地。何况我们挟了天子,北方暴君毫无胜算”。宁兰抬起眼,目光中闪动光辉。

    “纵然我赢又如何,还不是两败俱伤。我宁愿便宜了秦二世,纵不会便宜了别人。鬼面来的很是时候,他就好像十年前的我,缺的是机遇,也许我可以给他个机会”。在这个江湖上行走,张朋飞早看透了,今天他可以俯瞰众生,让别人喊一声张爷。一旦有风吹草动,人还是以前的人,笑容依旧灿烂,可后背的刀直入前胸,没人会皱一下眉头,赏一口唾沫,叫一声孙子。这就是江湖。

    张朋飞迟疑了会,不喜不悲说道:“回你的宁家,当你的大小姐,当初你爸让我带你三年,如今已过了时日,我这不需要你了。”

    “爷,我不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哪怕坠入无尽深渊。如果我这次做错了,我去北方,和秦二世说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您无关,要杀要剐,随他处置”。宁兰梨花带雨,她一生的挚爱,跟着他已是一种习惯。宁兰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自己该怎么度过每一天,只怕如行尸走肉吧!

    “宁兰啊,跟了我那么久你还是这么单纯。如此,我就该怀疑这北方的计谋出自谁手?告诉我”。张朋飞心如明镜,不受人蛊惑,宁兰还没那么大胆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在北方谋局。其二,手段算不得高明,但行之有效,如果不是秦天知受到了付家牵连,再打几个月就不是伤筋动骨,只怕是难以翻身了。如此计谋,宁兰可没这个本事。

    “这,爷,是我自己琢磨的”。宁兰,不觉得低下了头。

    “秦唐的手机号码多少,李福州的号码多少,小刀和李刚的又多少。四人中你能说出一个,我就相信是你”。被人当了替罪羊而不自知,真是蠢之极。要不是看在她平日衷心,张爷哪和她废话这许多。

    倏地。

    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朋飞问了是谁,外面回答是我。张爷嘴角一扬,似高深莫测,喊了一声进来。一道优雅动人身形带着幽香在室内流动。

    十一月的天,在北方已经穿起了外套,而于南方,她依然身着长裙,落落大方,美丽不可方物。

    有女蕙兰,沈家墨君。

    她为秘书,宁兰为助理,堪称张爷的左膀右臂。人人羡慕嫉妒,只恨自己没有张爷的本事。

    “爷,你们这是”沈墨君打量四周,看到跪于地上的宁兰黛眉一蹙。

    “最近北方闹得沸沸扬扬,你可知道?你眼前的这位谋划了整个局,暴君已派鬼面南下,厉害啊,包括我,恐怕都只是整场游戏的一颗棋子而已”。张爷微微的自嘲,之前如果还没想明白,如今看来,这幕后黑手当真好手段,只是不明白他最终的目的,是仇恨,又是垂怜这方土地?

    “爷,我从没想过会将您牵扯其中,我只是要帮你消除挡在您身前的敌人。是沈墨君,是她蛊惑我,她说我按照她的主意,秦二世绝无生路。我知道北方暴君为您一生劲敌,甚至惺惺相惜,我只是想帮您”。当事关到了张朋飞,宁兰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

    沈墨君愣了愣,恼羞成怒道:“宁兰,我且问你,我如此做有什么好处?况且,你不喜欢我,凭什么让我喜欢你,我又凭什么帮你”?

    “你在害我”,宁兰与之对视,凛然不惧。

    沈墨君哈哈大笑,道:“照你的意思,我布天罗地网只为你而已,是我太无聊,还是你太高看自己”。

    “你”宁兰突然有些明白了,沈墨君一早就想好了对策,她再无理取闹下去,只会更丢脸,只寄希望于自己所敬仰的男人能明察秋毫。两眼可怜兮兮的望向张朋飞。

第一七八章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来人”!

    “张爷”!

    “送宁小姐回宁家,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得踏入公司一步”。每个人犯错都将付出代价。而且宁兰的不诚实让他恼怒。如若不是看在之前勤勤恳恳,又如何能安然离开?

    看来,是他上位的过快,令上海滩许多人都忌惮了,以为依靠外人就能将我张朋飞按起在黄浦江吗?

    能让宁兰舍身取义,宁雪山,你又在里面扮演着什么角色?

    “爷,别赶我走,我对你绝无二心。爷”在宁兰的撕心裂肺的嘶吼中,两名面无表情的保镖一声不吭,提人便走。

    “爷,我沈墨君不是个巾帼须眉,但不该触碰的红线,我绝不会沾”。沈墨君没想到有一天会享受到无妄之灾,有委屈,有不屑,愤懑之情在心中不过一闪而逝,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不应该在她心中停留过久。

    张爷挥了挥手,“不需要解释”。

    *****

    是夜,深秋的微风袭来,夹杂着几分凉意。

    在*的社会,夜晚才是生活的激情。

    凯旋宫,内蒙一所闻名遐迩的歌舞厅,秦天知花了几个亿打造的品牌,里面装修精致,富丽堂皇,有最漂亮的公主,最优质的服务,一直由马老三负责。最近他春风得意,秦天知对他而言,真的不是太重要。说起秦天知这个人手段是有一点,但太迂腐,连面粉、白面、精面都难以区分的古董,如何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立足。

    江湖人什么来钱最快,自然是面粉。这不许,那不行,他巴不得秦天知早日进去,如今他的场子里有最好的精面四号,看到钱源源不断进来,就好像吸了面粉一般全身痉挛的畅快,胜似男女之乐。

    不过,这些还远远不能满足,他知道秦天知有个专门帮权贵洗黑钱的公司,即使被最高检逮捕,他也绝不敢将此事泄露出去,里面的大人物一旦牵扯进来,绝对是一场大地震,包括他以及所有与他有关的人将尸骨无存。

    马老三野心勃勃,若是能接手这门生意,和里边的大人物扯上关系,如果不是秦天知无脑站队付家,与第一人争锋,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捋其虎须,秦天知傻,他马老三没那么愚。

    “大哥,出事了”。

    马老三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疾不徐道:“何事如此惊慌”?

    “屠夫、锦鼠,围了凯旋,现在客人们都被他们请了出去。”亲信略显惊慌,以己方目前的实力并不足以与他们抗衡。

    马老三惊讶,疑惑的问:“他们如今面对暴君的压力自身难保,怎么有闲情出动所有力量合围凯旋,疯了吗”?

    “我也不知,大哥现在怎么办”?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幸好我早有准备”。马老三打开一个抽屉,里面化妆品,各类假发应有尽有,对于一个谨小慎微的人,随时会为自己留好退路。

    只过了五分钟,一个与马老三天壤之别的人物栩栩如生的出现在亲信面前。“坐下,我给你化妆”。

    亲信感激涕零,大哥果然重义,在这节骨眼上不抛下他。高兴了三秒,一道白光过隙,“大哥,你”

    “我没时间浪费在此,况且我对谁都不放心”。马老三没多停留,佝偻着身子随着人流下大厅。

    厅内,屠夫带人基本控制了局面,马老三几个倔脾气下手被人撂倒在地,受伤不轻,其余人敢怒不敢言。

    “马老三”

    一袭黑色劲装,头戴斗笠,连着轻纱颜面,神秘而幽冷。

    马老三一惊,他已经掩饰的很好了,是怎么被人看出的,他尽量保持冷静,只是脚下的步伐快了不少。

    不用秦素雅招呼,锦鼠已招呼人将他逮下。马老三至此他们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包括锦鼠、屠夫同样如此,小姐难道有特异功能?

    “我们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我如果是马老三,不会选择后门,毕竟那儿生人勿近,他只有乔装打扮随着人流才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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