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枭之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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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唐——一个她生命中应该算是重要的过客,黛眉微蹙,应该是这几天出现的军中之鹰有关,毕竟是个外人,她不知三者之间如何?幕如歌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生,以如此年纪肩扛三星,个人、家族缺一不可。太祖的子孙不过一颗麦穗,那位将来的成就想来不会在他之下,一个如此人物,横空降落在两人之间,就好像阻挡牛郎和织女的那道横沟,郎有情妾有意又能如何?
她只是希望秦唐能够振作,未来走势何般?鬼知道!牛郎织女仙凡之别而不自弃,有了今鹊桥相会。他没理由现在一蹶不振。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与你看到的颜色不同,我的双眼中竟是这美好天下。哪怕夜色风高,第二天阳光依然灿烂。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占其一。感谢生命中有你的出现”。秦三代多愁善感但君子聪慧,悟性极高。他的确该感谢幕如歌,一次次的出现,让他如沐春风,吹散冬之严寒。
“boss,秦唐和秦天知的女儿正在谈恋爱,老板,我失职了”。如果今天不是林如雪的出现,李刚恰巧熟悉,恐怕还蒙在鼓里。秦天知和秦二世什么关系,双方只怕每天烧香诅咒对方走在自己前面,一山不容二虎,东北之地只需一秦足以。而他身为秦唐影子,居然现在才现,失误之及。
对面的秦二世听着他娓娓道来,得知林如雪威胁秦唐,忍不住爆了粗口,不是什么人都能骑到老秦家来,林如雪、秦天知,是我太仁慈了吗?关系到自家崽子,逐渐转型的草莽在这一刻锋芒毕露。
林如雪不识秦三代秦唐,李刚以前见过秦素雅一面,时隔二三年,女大十八变,如今再见却已不识。东北两大势力之最,子女阴差阳错下只羡鸳鸯不羡仙,至今不知是生死仇敌。如果秦平、秦安,林如雪虽然接触不多,总归认识。秦唐平时不参加宴会,名声不显,秦二世子女成群,根本没将此秦联想到老秦家。如果知道,她一定会用强硬手段拆散这对鸳鸯,素雅就算恨她一生在所不惜。再说李刚,自视甚高,他被秦二世派来保护秦唐说没有情绪那不可能,但该尽的义务一点没落下。年轻人谈个恋爱分分合合的小事他没放心上,就说自家boss还不是风流一生,所以这点小事都懒得汇报。
千算万算没想到秦素雅是林如雪和秦天知的女儿,没放在他心上的小事便成大事,是为失职。
“不能全怪你,毕竟保护小崽子的安全为第一要务,人没事你就不算失职。”秦二世沉吟片刻道。
“我要不要提醒少爷”?李刚不在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顽主,就算别人轻恕了他,一向骄傲的他也不可轻易自恕。
“提醒个屁,秦天知不是一直眼高于顶,等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被我儿子睡过后我很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在秦二世的字典里,男人睡女人天经地义,什么情啊爱的太麻烦,人美器好是关键,琢磨着等一切水到渠成,秦天知的脸色会是怎样,从来没想过秦唐是什么感受,在他想来,反正睡过了,谁在乎以后。哪位“哲学大家”不是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别人坑爹坑的老子有苦难言,他坑起儿子亦不逊色。
“明天我派人接你的班,什么时候人到你什么时候回来”。身为一个枭雄,一个掌舵者,如何御下是一门学问。李刚没失职但也不称职,秦二世相信他之后不会再犯,但他并不给这个机会。江湖有江湖规矩,如果人人都是犯错才知自省,何以定江山,扩疆土。至于以后有没有机会,用表现说话。
李刚默然不语,他跟了秦二世好多好多年了,自然知道他的手段,能靠一双手打下这偌大江山本无良辈,如果不是这些年劳碌奔波,就凭他这次过错足以被扔进江海喂鲨鱼。老板既然让他回去,死罪看来免了,否则就是刀神那个死bt的刀架着他脖子回去。
患得患失间,一条信息震动,让他恢复清明,像他每天游走在黑暗中的幽灵,知道他电话的寥寥无几,所以他点开了信息,越看脸色愈渐苍白。
“老板,我犯大错了”。他玩世不恭,他骄傲自负,李刚从来喜欢用实力说话。正是一手枪法出神入化,手上功夫也可,除了秦二世等少数人外以为老子天下无敌,夜郎自大而已!秦素雅居然有个娃娃亲,对象竟是京城付家的直系子嗣,而且还是极为器重的付子宁。他老子是谁?象牙塔最顶尖七席中的一员,权势彪炳。
“付家”?秦二世眉头深锁,相比于付家,他和秦天知不过是沧海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即使能泛起涟漪对于整个大海又算得了什么呢?“你暂时留在江浙,我派小刀过来接应你,适当的时候探探小崽子陷得多深,如果来得及,让他收手”。
“您放心,少爷但凡身上少一块皮,李刚提头来见”。人生何以残酷,生活何以现实,因为它没有太多假如假如我再活一定更加精彩,假如怎会犯如此低级错误,人生没有后悔药,李刚能得第二次机会,不亚于破茧成蝶的一次历劫,懂得珍惜!
第一五九章 黑不与白争,此乃铁律()
结束通话的秦二世身体靠向椅背,双脚顺理成章的搭上了桌子,将自己处在一个最舒服状态,这时脑子方才运转。小崽子啊小崽子,本事不大,惹的人物却个个不小。尤记得上一回的一个内参,如果不是老秦家威严尚在,这小子早被人收拾的干干脆脆,从而有了出走一说。这一回更牛,和老付家都撞上了,那可是在华夏地界上,他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势力之一。不过相比起咸鱼,秦二世更希望小崽子是草原上的一匹野马,本从草原来,不失草莽气。
付家又如何?
我秦二世是难以望其项背,但你付家还做不到在这九百六十万的国土上一言堂。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舍得一身剐,皇帝也能拉下马,顶多渔翁得利。能拉上付家垫背,不亏!
时人莫小池中鱼,浅滩不妨有卧龙。
秦二世文绉绉的念叨着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装逼语录,只表达一个意思,谁要动我家崽子,我干谁。干不过使阳谋,使阴谋,直到我倒下了,踏着我的尸体,以后的事也无关于我了。
这就是一个父亲!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脾气上来了逮着就是一顿揍,可就是在需要的那一刻,他能用并不宽阔的肩膀为儿女抗起一个未来。秦二世不失草莽气,对待子女犹如路边的行人,平时或许一句问候都欠,可谁若动他崽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做法对不对姑且不论,着也不失为一种爱。只不过父爱深沉如山,没有母爱的温婉直接。
五月底,六月、七月二月、三月,差不多九个月,明年开春两会时。秦二世出了秦氏集团,朝着秦家大院而归,家中有诸葛,而且别看老爷子整天待在大院中,但那条建起的关系网,他知过半,足以抵一秦氏。老人老了,没有进取的心,否则老秦家壮大三倍不止。秦天知凭付家而对秦二世奈何不得,于老人关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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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本是三伏天的龙抬头因为近年来臭氧层的薄弱,似乎有提前征兆。不过刚临初夏,比之数年前的盛夏丝毫不让,气温暴走于四十度上下,江浙气象台紧急通知,省委省政府全面部署抗暑任务。
几年前众人还未察觉,只不过这两三年来,新年临近的气温能达十度以上,雪难见,冰难寻的地步,冬天舒坦了,夏随着遭殃了。大街上到处都是病恹恹的人群。高温下,有条件的出外避暑,白领阶层吹空调,贩夫走卒行大街,再苦再难为了生存。
“江浙,我回来了”。他一身迷彩,身后军用包,孤零零的穿过机场的军人出口。付子宁,十余天后再临江浙,同时还带着他的调遣任命,江浙苍龙特种作战大队教导员,军衔不变。而原教导员另做他用。
秦素雅,我以如此姿态降临江浙,你应该再没有拒绝我的道理了吧!
付子宁相比十余天前黑了些,壮了些,成熟了些。
曙光集团。
秦唐将一卷成册的黑白交于游牧之,寻找出版社出版。
游牧之随手接过,迟疑数刻不定。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顾虑”?秦三代问。
“boss,墨君怎么没来上班”?
“她向我请了两天假”。
我这个总经理在她眼中终究是个摆设吗?游牧之深邃的眼中有着深深的寂寥,襄王有情,湘女无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心若不通,便是天涯海角。
“她为何请假,您可知何事”?纵然湘女无意,我心依旧。
“不知”!秦唐不知,也知。多半因为上海滩的张爷,沈墨君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折腾。不支持不反对,之前答应的条件不变。如果不是游牧之,他决计不会将如此危险的一个女人放在身边,今天她是利刃,斩尽天下不归客,明日,这柄达摩克里斯之剑很有可能悬挂在自己头顶,作茧自缚。“老游,你应该清楚,她心中并无家的概念。男人分两种,一种有用,一种无用。当你不在对她有用时,不用我说,说到底,你是个有家室的人,嫂子温柔贤惠,你不该如此放纵自己”。
“我知道,但你不是我,你不懂,飞蛾扑火我不悔,这辈子栽在她手上,认了”。非我蛔虫怎知我情深,你既看不上我,我亦用毕生守护。
秦三代叹了口气,不再多言。游牧之不是不明白,他既情根深种,于万丈深渊而坦然,又何须他啰啰嗦嗦,以为的道?
每个人都有脚下的路,不能因为你觉得大道易走,便否认指责走小道的是傻子。
时间煮酒,又是二十天悄然而过!
六月末,炎炎烈日酷暑难耐,无风无雨,似火的阳驱散了云层,仿佛要撕开大地的表层。
烈焰高空,没人会喜欢,却又无可奈何。大自然秉承着天的意志对于索取过度的报复,天若有情天亦老,所以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世人对天只能敬畏,连报复都不可能做到。因为,天高高在上。
付子宁足足等待了二十天,不是他有足够的耐心,初来乍到,不能因为付家的子嗣而目中无人。所以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融进了新集体。而秦唐,于他如鲠在喉,他会让那嚣张的小子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高高在上。江浙以致华夏,他,他付家便是天。
江浙大学身为高等学府,学术氛围浓郁,园内学生面临酷暑远不如临近期末的紧张,不过也有一些不爱学习的二流子,整天计算着逃课让别人答到。彪悍的大猩猩首当其冲,两天来,他几乎没上过一节课,只因为两天前的一个电话。他知道那位迟早会回来,因为郭鼎天他甚至知道付子宁回来的具体时间,十几天来一直风平浪静,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郭建军心一直悬着,直到熟悉号码出现,迟疑了几十秒,他无奈的接起了电话。这就是命,三年前他跟随付子宁的那一刻已注定。如果不认识,心里也不会有负罪感,甚至不需付子宁招呼,以他学校小霸王的身份无人敢撂虎须,偏生他重情,秦唐啊秦唐,让我以后以什么面目对你?
校外,拱形门口。
一身迷彩,一人傲立,如千军万马。往来学生难抵心中好奇,目视而去,他不动如山,连眼神都不曾眨动半分。直到那道人影出现,原本就明亮的眸子似乎有火花跳动。
“又见面了,原来世界这么小”。临近期末,也意味着假期将至,分离时,秦唐来的不勤,但不松,既不影响学姐学习,他同时有自己的事情。不过也让学姐感受到他的在乎。碰上他,在预料之中,情理之中。
“我在等你”。付子宁并不想在他身上浪费过多时间,先料理了这个小角色,看秦素雅用什么理由再次拒绝他?
“他就是付子宁”?手持军用望远镜,黑色背心,吊带裤,引人注目的是一头火红色头发,他外号小刀,但被许多人尊称为刀神。一身刀术出神入化,三步之内,李刚与之交手——必死!
“付家,付子宁”。李刚答。
“他是个高手,我可以杀他”。虽然没见过手,但小刀说的笃定,这是一种高手敏锐的直觉,也是对手中之刀的信任。
“然后呢”?李刚皱了皱眉。
“离开华夏,老板对我有恩,我烂命一条,报答他”。小刀一身武术出神入化,双商却极低,不知男欢女爱,不懂人情世故,但知恩。他的世界极其简单,整日与冰冷的刀为伴,另一件事就是听老板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眉头不皱。他很少笑,只在秦二世面前笑过,笑容却比别人哭的还难看。
刀神一生的追求便是报答老板,练刀只为了能有一天站在老板前年面替他挡住所有敌人。可惜他的刀还欠火候,别说替老板分忧解难,如果碰上顶尖高手,他只能成为累赘。许多人高估了他和李刚的实力,而忽略了秦二世的身手,偌大老秦家有一半当年老爷子的功劳,剩下的一半全是秦汉领着兄弟们一拳一脚打下来的江山,两人封神,封的荒唐。除了那位深居简陋的老头子,和秦汉之间不知谁更胜一筹,他们这些封了神的几乎不是老板一手之敌,而他这个刀神,那只在非洲作战的斥候小队放下枪支单论身手也没有一个比他弱,此生他不知有没有机会报答老板,现在机会来了,任何对老板儿子不利者先问过他手中的刀。
“小刀你别冲动,容易坏事”。李刚清楚他的脾气,说一不二,天生缺一根弦,缺一根筋,说杀人绝不含糊。目前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刀神横了他一眼,“你就是个银样镴枪头,还tm枪神呢!就问你干还是不干?不行就一边待着去,少烦我”。
“小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