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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一曲清歌莫流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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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虽然他为了达到目的向来是将所有人都摆在棋盘上,但至少比涟漪用的方式来得好一些。

    不过,她跟十三提上官寒的事情,也并不是在帮上官逸,只不过是为了十三和十七他们罢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十七被禁足,她也不知道他好不好,但终归是平安的。

    想到这里,牧洛笛放低了声音,对尚在愣神的十三坦诚道:“今日过后,为了顺利脱身,我会冷落你,虽然我们都不喜欢唱戏,但这场戏,陪我唱完吧。十七那里,我不希望他搅和进来,能让他独善其身,这很好。”

    “我明白。最近我也会查探一下太子府的。你能如此坦诚告诉我,我很感激。”十三唇角一勾,露出一个会意的笑来。

    “她的药人尚未出现,你万事小心。若我的事成,你我之间能见面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到了那时,我会以我的方式传达我安好的消息。愿你,也能安好。”牧洛笛也露出一个淡笑,认真说道。

    闻言,十三双手抱拳,认真回答道:“等一切事情平息,若我还活着,必会想办法会去寻你的。我们还能一起泼墨赌茶,快意江湖。”

    他的话让牧洛笛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向往,却只能笃定回应:“好,我会等着你的。”

    十三不再言语,只是敛了笑意,转身大步离开了。过去他只是觉得世界对七哥实在不公,所以才愿意助七哥一臂之力。他行事只凭心意,至于结果或成或败,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执着。可有了阿牧的一句等你,他忽然有种必须成事的干劲。

    这不是爱情,却也同样值得铭记于心。正如她那日对他提出的那八个字“无关风月只为真心”,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旖旎的暧昧,就只是两个赤诚相待的人相互欣赏罢了。

    今后的路,彼此身边都没了对方的相互扶持,或许会走得更加艰难。但只要想到还有再会的一天,那再多的艰难,也有了跨过的勇气;再长的岁月,也有了足以慰藉的希冀。

    可惜的是,告别之日,即将到来。再会之日,却还遥遥无期。

第65章 2 …跪请和离随家去() 
原本牧洛笛是被软禁在揽月阁的,不过五王爷上官祈的府上突然递了邀请函,说是五福晋的生辰,邀请她去赴妯娌之间的家宴。

    自打上官逸谋权之意暴露后,他虽明面上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背地里却忙于争权夺势。这种时候他自然不会让她独自入祈王府,却又怕软禁时间长了,她当真做出什么傻事来,只好让十七陪她同去。

    这种时候,十三、十四都抽不开身,况且人家摆明了是白墨倾妯娌之间的家宴,十七尚未成年混进去也不碍事,但成年的几个王爷多少就要避讳着了。而十七向来与她亲近,又是父皇疼爱的幼子,还与五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在,五哥要做什么多少也要掂量掂量。

    才解了禁足令的十七一听有这等差事,喜滋滋地就来逸王府接人了。而终于能离开逸王府的牧洛笛也总算是松了口气,但她本就不想十七掺和进来,所以见到十七时,多少有些笑不出来。

    她所珍视的一切,在上官逸看来都不过是棋子,只要有需要就用一用,等到没什么用了,废弃起来,恐怕也比任何人都能狠得下心来。

    但十七与他的这些哥哥们不一样,他是皇室难得还保有天真的人,牧洛笛对着他,也很难摆出臭脸来,只好安静地上了马车。

    驾马车的想来是十七的亲信,所以等马车一上路,十七便没了顾忌,满脸歉意道:“七嫂,对不起,我真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

    “无妨,你能独善其身的话,我反倒觉得高兴。”牧洛笛叹了口气,拍拍他有些无措的双手,认真道,“有些话,我本不想与你说明。但我又担心往后再没这种机会了,今日索性都跟你说说吧!”

    面对她,十七向来乖巧,自然是认真地点点头,准备洗耳恭听了。

    “羽国的天很快就要变了。这些日子,你有时间多陪陪你父皇。如果真到了不得不兄弟相残的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什么也不要做。虽然什么都不做,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少不得被提防和猜忌,但总好过站错了,把自己的性命给丢了。”牧洛笛是真心疼爱这个弟弟的,虽然不是她的亲弟弟,但在她心里头,也没差多少。

    他所带来的阳光,牧洛笛珍惜着,也希冀着他能平安地幸福地活下去。

    见他又是乖乖地点头应了,她才接着说道:“十七,我与你七哥已经缘尽于此了。或许,很快就要桥归桥路归路了,所以你无需因为我而摇摆不定。将来若是尘埃落定,你若厌了当王爷的生活,便让你十三哥带你来寻我,我会准备好酒好菜,静候佳音的。”

    “七嫂,你要走?这种时候,你怎么离开?七哥既然将你软禁起来,肯定不会放手让你离开的。”十七听到这里当然也知道她这是在与他告别了,连忙问道。

    他是真的不想与她告别,但在这形势不明的时候,他又觉得或许她离开会更好一些。心里头的矛盾,让他实在说不出挽留的话来,只能以上官逸为借口来问上一问。

    “你七哥这个人,太过自负,太过自以为是。他虽然厉害,但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他也阻止不了。当初要他娶我是这样,如今我要走也是这样。”牧洛笛苦笑一声,接着道,“说难懂吧,他确实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但只要清楚他心里头的重要性排序,却又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他的选择。”

    见她这么笃定,十七也没了话,又想到两人不知何时就要分离,原来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沉闷了下来。两人再无它话。

    直到在祈王府吃过了晚膳,十七还一个人闷闷不乐的,牧洛笛也不多言,只让他先回府了。十七虽心里头不开心,但还惦记着要把人安全带回呢,此时哪里肯离开。

    众目睽睽之下,牧洛笛当然也不会老实解释,随口就找了个理由:“五嫂说起母后身体不适,我先前禁足于府,不知倒也罢了,可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姑姑,如今知道了,少不得要入宫去探望一二的。你若是不怕被父皇逮着问起功课,便与我一道进宫吧。”

    “眼看着宫里的宵禁时间要到了,还是我送你入宫吧!”十七显然也不太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头,最后只能妥协道。

    两人又与众妯娌闲话了几句,继而告辞,往宫里头去了。等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五福晋才问上官祈:“不知王爷让臣妾告诉白翳兮皇后生病的事情,意欲何为?”

    “这白翳兮之前因为白家的事情,少不得与老七产生了嫌隙。如今老七虽然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但终究没有摆上明面,父皇刚罢免了太子不久,此时猜忌之心正盛。两人的导火线都已经埋好了。如今就差点那么一把火了。”上官祈好心情地笑了笑,解释道。

    他曾在白家入狱时试图劝说过白家归顺,但得到的却是一如既往的拒绝。他的手头,虽有兵权,但与十四也不过伯仲。兄弟中又大多支持老七。所以他想寻求外援,如今没能求得,却也并不是毫无收获的。

    自从太子被贬之后,他看起来好似一下子沉寂了下去。甚至朝堂之上,有老臣劝父皇立新太子时,他也表现得谦逊至极,就是想让已经蠢蠢欲动的老七去冒这个头。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七自己搞不清楚夫妻俩的关系究竟如何,但结合得到的所有情报来看,现在的白翳兮的心显然离他越来越远了。既然如此,他上官祈又为何不推上那么一把呢?

    这边上官祈怎么想的,牧洛笛也不在乎。今日她既然能出了逸王府,那么不管有没有这么个借口,她都是要入宫的。毕竟借口这种东西,她随时可以扯出七八个来。

    原本她都没打算连去祈王府赴宴,但上官逸让十七陪她,她自然不想让上官逸把事情怪到十七身上。反正他和上官祈之间,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多一条少一条理由的也没差。

    到了宫门,十七原本想直接将人送到福宁宫的,但被牧洛笛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去。瞧她那模样,十七便知她应该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了。虽然有些恼她与十三哥都能无话不谈,对他却老是顾左右而言他,但想到自己确实帮不上什么忙,恼的人又变成了自己。

    也罢,若是不能做一个能与她并肩而立的男人,至少,做一个听话的弟弟。

    打发了十七,牧洛笛疾步赶往福宁宫,却不想,被皇后白雨茉给拒之门外了,理由竟然是皇上身子不适,正在歇息,她要照顾皇上。

    虽然牧洛笛从不觉得自己和白翳兮有哪点相似的,但实际上她们之间还有点像,固执这点如出一辙。今日,她牧洛笛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势在必行。原本她还想着透过白雨茉接触上官寒,可今日既然人都在福宁宫,倒也省事了。

    思及此,牧洛笛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见白雨茉的贴身丫鬟来劝,她只是垂眸道:“无妨,烦请转告皇后姑姑,就说兮儿在外候着,何时得了空,再见也无妨。”

    丫鬟垂眸进去回话了。不出所料,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牧洛笛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着急,只安心地跪着。反正她小时候皮,玩到天黑才知道回家时,也常被老妈罚跪。跪一跪而已,她等得起。

    若他们当真好意思就让儿媳妇在门口跪上一夜,那她也有别的计划。要丢脸,大家一起丢,怕什么,反正现在白家也已经押解在路上。

    如今宵禁时间已过,没有紧急要务,便是王爷也不能随意出入宫廷,就算上官逸知道她入宫看望白雨茉,以他的自负也想不到她的目的会是什么。

    掂量着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了,福宁宫里头还没什么动静,显然他们也是打定主意任由她跪着,不打算听她说话了。

    牧洛笛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了十四带回的万民请愿书,然后朗声开始讲述白家的历代功绩。这虽然是夜里,但宫中人多口杂,上官寒哪能让她这样撒泼下去,自然是不想见也要见一见。

    “朕已如你所愿,改杀头为流放了,你如今还想得寸进尺吗?”上官寒确实身子不济,有些疲惫地揉着额头,不耐烦地问道。

    得了面见机会,牧洛笛倒是低眉顺首了起来,淡声道:“兮儿不敢。只不过这几日兮儿每日入眠都梦见家父凄苦的模样,惊醒之后总是难以入眠。想来兮儿身上流着的终究是白家的血液。如今,兮儿只想陪伴在父亲身侧,以尽孝道,还望皇上成全。”

    这话上官寒还没有所表示,反倒是白雨茉头一个不乐意了,斥道:“兮儿说的什么胡话,你已经嫁给逸儿,那就是上官家的人。你有孝心,大家都知道,可这种胡话却万不可再提。”

    “兮儿说的可不是胡话,正因如此,先请父皇下旨让我和王爷和离。我虽不知当日皇上为何会与王爷合作,但皇上不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白家已经落没,但势力犹在,我在京一日,白家就不算是彻底倒了。我与他和离,对您和您属意的人选都好。”牧洛笛低声劝道,但语气却十分肯定。

    这父子俩是同一个德行,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是不会做的。所以她要想劝动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利益一致化。显然,上官寒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可能撑不了多久了,继承人的事情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废掉太子也不过是其中一步罢了。

第66章 2 …众王同求改流放() 
到了牧洛笛的一番话,上官寒果然眉头一拧,脸上的表情也有了变化:“可朕瞧老七对你可用心不少,今日若朕允了你,任你们和离了,你这随白家去了流离之岛,他怕是要将这账算到朕的头上,这对朕而言,可未必是好事。”

    牧洛笛嘴角一勾,笑道:“你们父子之间的账还少吗?您既没法将白家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那相比起让他们都站在王爷那边,倒不如直接从我下手,杀鸡儆猴?毕竟,我为尽孝而去,皇上有足够理由站住脚。”

    “呵,朕犹记得当年你为了嫁给老七跪在朕的面前苦求,没想到今日你如此坚持地跪在这里,却是为了和离。朕如何敢信你今日竟是在朕与老七之间,选择了帮朕?”上官寒多少有些感慨。说起狠,他自认自己老了,连儿子都比不上了。

    可如今这么一瞧,还有更狠的呢,他这儿媳对别人如何且不提,可这心硬起来,却连自己的一辈子都可以弃之不顾。这等魄力,他可真是自愧不如了。

    他如何知道,牧洛笛正是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才会提起和离之事。

    事到如今,牧洛笛也不怕对他说些实话:“说实话,兮儿对皇上不是没有怨的。但至少皇上没有食言,没有对白家下杀手。旁人怎么对待白家之事,我顾不上,可王爷毕竟是我的夫君,却对白家如此狠心。心再热,被如此冷待,也会冷下来的。”

    说到这里,她抬眸看了上官寒一眼,才继续道:“况且,兮儿也并非在帮皇上,我与王爷追求不同,我只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好好生活,所以今日皇上同意和离,让兮儿去陪伴家父,那也是对兮儿最大的成全。”

    恳切的语气,让上官寒也没了理由拒绝,毕竟此事对他确实有利。眼下她又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呈上的万民请愿书还在他手里头,他也不好太不给这个面子,自然是提笔写了诏书。

    白雨茉向来是个没主见的,上官寒都开口答应了,她也没了话。不过好歹当姑姑的,这一晚自然是将牧洛笛留在了宫里头,等到明日再直接快马加鞭去追赶已上路数日的白家一行人。

    不过,这和离的诏书倒是连夜送往了逸王府。诏书送到时,上官逸正在跟兄弟几个商量着对付上官祈的事儿,素来就不苟言笑的脸上表情更是阴沉得吓人。

    但诏书毕竟是诏书,他也不得不接下了圣旨。待宣旨的公公一离开,他便将手中诏书狠狠掼在地上,冷哼:“好个十七,让他替我看个人,竟能把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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