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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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石引出千层浪,宁绒再想不到,这件事竟会引来那么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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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云修从“星蓝月白”酒吧二楼的洗手间出来,准备回自己那桌。
两个小时前,他刚把宁绒送回家,便接到好友段千岩的电话,邀他过来这家离江南小筑不是很远,新开张不久的酒吧和几个朋友小聚。
忽然,楼下一把尖锐而嚣张的男声压过了一切嘈杂:“小妞,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少爷是看得起你才请你喝酒!”
“走开!”又一把清冷的女声,没有怯意,却透着分明的怒气。
邝云修脚下一滞,眼中微惑,这声音怎么竟有些耳熟?他加快几步,走到木质扶拦边,眼光往楼下投去。
一看之下,他面色立时沉下,大步迈向木梯口,“蹬蹬蹬”地急步下楼。
“妈的!敢这样对本少爷说话,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蛮横的声音直接恼羞成怒了。
周围立即有声音跟着叫嚣:“识相的赶紧给我们韦少道歉!”
“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目中无人,得罪了我们韦少,你以后还想在a市混吗?”
……
一楼的吧台边;那被称为韦少的无赖无视周围嫌恶却又忌惮的目光,噙着亵笑向那个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女子逼近;他轻佻地伸出大手;就要去捏那女子的下巴。
“啊哟!”那韦少忽然一声痛呼,半伸的手再没法往前进一寸,手腕被钳在横生出来的一双铁钳似的大手里。
“你是谁?不要命了是不是?居然敢对韦少无礼!”那韦少的几个小跟班眼见自家大哥突然受制于人,一下炸开了,挽起手袖就想过来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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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虽然不受待见,但一春还是把它签了约,这样,也好督促着一春把它更下去。
所以,从今天起,每日两更。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邝云修满含煞气的眸子对着三个咋咋呼呼的小混混逐一扫去,说也奇怪,那几个本来张狂到似是想随时扑上来咬上几口的家伙竟然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直往背上窜,眼中齐齐露了怯意,脚下全都滞住,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那韦少用劲想扯回自己的手,连扯了几回,都挣不开邝云修的钳制,本来红酣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红。他的另一只手立即握拳向邝云修重重挥过去,却马上重蹈那只被制之手的覆辙。
“没事吧?”邝云修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微沉着眉眼侧过脸去问宁绒。
“没事!”俏脸含怒的宁绒看清来人后,也有半晌的愣怔,实在想不到邝云修会突然出现。
“别闹事!”邝云修终于正眼望了韦少,淡淡警告一句,将他的手像扔手套似的扔回给他。
“你是什么人?要来多管闲事?”那韦少抚着发痛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邝云修,不甘心地问道。
邝云修冷睨他一眼,声音依然淡漠:“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是谁,都不能胡作非为!”
那韦少噎住,脸上一时青一时白。
邝云修不理他,又侧过去面对宁绒:“别在这里待了,我送你回去!”
宁绒洁白的贝齿咬着鲜艳的樱唇,长睫在下眼睑投下一尾弯弯的剪影,微显酒色的脸上半是无奈半是阴郁,无语半晌才点了点头。
邝云修扫了一眼刚才宁绒坐的位置,吧台上有一清空的喜力啤酒瓶,旁边的酒杯却是满满未动的一杯酒水。他走过去掏出钱包,将一张百元钞票压在酒杯底下。
“走吧!”邝云修动身向门口走去,宁绒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突然,不知哪个失声惊呼起来:“啊!……”
邝云修步伐一顿,背后似是长了眼睛似的,一手微微推开他身侧的宁绒,另一只手在回身的同时,闪电般擒住了那只意欲拿着酒瓶袭击他后脑的手。
“咣啷”一声,玻璃满地。
然后邝云修从容一抬脚,“啊”的一声痛叫,那韦少双膝着地,跪在一片玻璃碎片中,一只手已被邝云修抓住反扭在后,压在地上不让他起身。
这几下一气呵成,在场又惊出几声轻呼。那韦少的脸痛得变了色,那几个小混混看得也是脸色大变,就连宁绒的脸色都变了。
邝云修却是面色漠然。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邝云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瞧着那韦少的头顶,黑眸迸出一丝戾色,嘴里冷冷吐了几个字。
那三个面色惊惶的小混混互望一眼,心知到这份上,如果再不出手,日后就真的没法和老大混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同时扑向了邝云修。
酒吧里一楼的客人眼见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不禁心惊胆颤。一些女孩子更是吓得娇呼连连。靠近酒吧台的那些桌子的客人慌张地起身就往后退,就怕再迟一分钟而遭了殃。一时“乒乒乓乓”,场面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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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粽子节愉快哈!
有种以后找我报仇()
有种以后找我报仇
再说邝云修对着直扑过来的三头六臂,不慌不忙地放开那韦少的手臂。对着那三人抬臂,出拳、踢腿,他那双拳在六拳的夹击之下,竟是一点都不见绌。才不过几个回合,就听那三人连着“哎呀”几声痛呼,依稀还夹着“噼啪”几声轻响,再过一会儿,那三人已是一个接一个地不支跌坐在地,脸色灰败,头冒冷汗。
早在四人缠斗时就已挣扎起身的韦少,眼见手下几人对着邝云修不过是螳臂挡车,恼得他沾着玻璃碎和血迹的膝盖不由自主地直抖,转眼间发现退在靠门那侧吧台后的宁绒,心中怒气更甚,一时恶念生起,跛着两脚就往宁绒而去。
宁绒眼见那韦少凶神恶煞地朝自己奔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全身血液一下加速奔流,眼睛紧张地左右搜寻,看看有什么可以操在手上保护自己。
就在这时,韦少只觉后领一紧,脚上已是顿住,他一回头,一双泛着幽幽寒光的黑眸近在眼前,他的心一抖,人已被整个旋转过来,然后,身后有大手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就直直扑向地面。
“啊!”杀猪般的一声大叫。
地上的玻璃碎片全都扎入了那韦少的身腹。
屋里全然静下。
直到听到动静奔下楼来的段千岩几人,眼见一地的混乱,惊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云修!怎么好端端的动起手了?”
邝云修不答。
段千岩却在这时扫到了不远处的宁绒,眼珠稍稍一顿,又多递了几眼过去,然后诧异的抬着手指,迟迟疑疑地开口:“你、你不是那晚在夜霓的那个女的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胸脯微微起伏着、仍在震惊之中的宁绒脑里乱纷纷的,听到段千岩的话,下意识朝他望了过去,看了好几眼后,才猛地记起,他就是那晚在夜霓她误入邝云修他们的包房时,硬将她推入房中房的那个男人。
宁绒还未反应,忽然有人风风火火的从门口经她身边冲往邝云修身边,人还未停定,声音就急急响起:“这位先生息怒!息怒!卖我个面子,退一步海阔天空嘛,这样,今晚我请喝酒怎么样?”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明明面上笑着,眼角眉稍却全是火急,应该是接报过来息事宁人的酒吧老板。
邝云修瞧了来人一眼,俊目覆冰扫了四人一眼,菲薄的唇一启:“今日就不再跟你们计较!你们心里要还不服气,有种的以后尽管可以来找我报仇!现在,滚!”
那一刻,邝云修俊脸上完美的线条收紧,声音峭冷,仿佛一把杀人如麻、噬血无数的宝剑陡然出鞘,散发着一股令人栗栗寒心的凌厉剑气,让见者无不悚然。众人恍惚觉得,眼前所见已不是一个魅惑人心的美男子,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追魂撒旦。
那韦少趴在地上,神气尽丧,额上已有涔涔汗珠,那跌坐在地,全部手臂脱臼的小混混更是面如土色。
连宁绒也完全被震住了。
待到那几个如丧家之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老板立即机灵的对着缩在墙角的一群顾客堆出一脸笑意,大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啊!大家各归各位吧!待会马上就有人收拾干净!今晚酒吧给一楼的每桌客人免费赠送半打啤酒,还有,从现在起至今晚打烊,酒吧实行八五折优惠啊!”也真亏了这老板脑筋活络,意图用这种让利的方法给客人压惊,以期留住人心。
邝云修神色不动地扫了老板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淡淡启口:“抱歉!”好整以暇地都不像才和人干过一架。
那老板不知是怵于他的气势还是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嘿嘿笑了两声,圆融地应道:“小事!小事!”
邝云修便不再多说,转头对段千岩几人说:“你们继续玩,我有事,先走了!”
我还不想回家()
我还不想回家
话完,近到宁绒身边,看她还在失神,伸手牵过她的小手,带着她就往外走。
段千岩几人在后面看得相觑无语。
邝云修一路拉着宁绒走到他的黑色路虎旁,他拉开副驾车门,心事繁杂的宁绒却忽然立定不动,闷闷开口:“我还不想回家!”
邝云修拉车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在宁绒脸上静静停了两秒,说:“先上车再说!”
宁绒便不再说话,乖乖上车。
灿亮的各色光影不急不缓地在宁绒的眼底滑过,冬夜冷清,路上像是一下宽出不少,人行道上也不过剩几双心藏炽热的小情侣还在一如既往的爱这冰冰凉凉的良辰夜景。
邝云修专心开车,宽敞的车厢里无声静寂。宁绒注意到车果然没往她公寓的方向驶去,她目无焦距的眼光便安心飘在车外,也不问他准备带她到哪儿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驶进了a市的体育中心,在那座气派的主场馆前停了下来。
隔着车窗,藉着体育中心内不算充足的照明,宁绒四处望了一下,只见阴影不见人影,她也不说话,自行推门下车。
脚一点地,一阵冷丝丝的夜风便直扑过来,宁绒就势吸上一口,鼻翼清凉,人便清爽了些。
她径直往台阶走去,拾阶上了几级,也不管地上干净与否,冰凉与否,一屁股坐下。
邝云修跟着她下车,在她几步之后,看她干干脆脆的就地坐下,浓眉稍感意外的挑了挑。随后走到她身边,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裤腿,也坐了下来。
“我不想惹麻烦的!”沉默又持续了好久,宁绒才开口,语声中懊恼明显。
可麻烦却盯上了她,这几天,于公于私,各种麻烦不由分说地欺身而来,让她身心皆疲。
邝云修侧眸,笼在黯淡灯光下宁绒的那张小脸,清美雅丽、淡然安静,却又透着丝丝落寞,仿佛蒙尘的明珠。
“说吧,怎么了?”
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酒?她不是一个喜欢灯红酒绿的人,没有空闲,更没兴趣。
这也是为什么下班以后,不需要再派人跟着她的原因。
又静了一会儿,宁绒才瓮声瓮气的回道:“心里烦!”
袭击事件发生后,她一直不好过,他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她什么都不说,他便也不问,虽然如今两人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相对如“冰”。可他希望她能自己开口。
宁绒郁郁的呼了口气,放在膝上的双手烦乱的绞在一起,面色幽幽:“我被袭击的事情曝光后,万屏裁员这件事就受到了万众注目。媒体找我,好奇这样大面积的裁员是不是万屏经济出了什么问题;合作方找我,担心他们的利益受损;几个股东也找我,说我太过激进,对集团产生负面影响,是得不偿失,暗示我无能接/班,要我让出部分权力;就连市里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也给我打电话,提醒我万屏是a市企业界的一面旗帜,要我顾全大局,不要给a市的经济抹黑。”
宁绒越说越是愤懑,想起这几日发生种种,面上挫败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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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像个谜()
这个男人像个谜
邝云修静静听完,并不意外。宁绒不仅毫无从商经验,甚至因为自小在国外长大,对国内的经济生态全然陌生,这一回,可算是她的国际理念在本土的一次硬着陆,难怪她会被撞得头昏眼花。
他微一沉吟,目光直直落在宁绒不胜烦扰的俏脸上,道:“你要知道,在这里做生意,不但有市场还有市长;不但有规则还有潜规则。”
宁绒心中一凛,微凝着双目沉吟一阵,微侧过脸,问:“那该怎么做?”
邝云修嘴角微微一勾,眸心却是冷冽,口上认认真真的回道:“该妥协的地方不能意气用事,该坚持的地方不要退让半步!”
宁绒将这两句话在心中默默的复述一遍,眼光伸进半明半暗的前方,落在那远处黑影幢幢上,凝着秀气的眉头,静思不语。
邝云修也不去打扰她,不久,她积在眼底的阴翳渐渐淡作青烟,慢慢散去,一双水眸又是从前的清莹明澈,紧蹙的眉头也一点点舒展开来。
忽地,她轻叹了口气,有感而发:“其实你这个保镖,也还不错!”
“哦!听你这话,是对我还有所不满咯?”邝云修微一侧头,问得半真半假。
宁绒一愣,然后斜一眼过去。
不自觉想起两人初见那夜,心里有些好笑。唉!看来这世上真没什么事情是一成不变的,以往她一想到那件事,就对邝云修暗自磨牙,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能一笑置之了。而现在,居然还会向他大吐苦水。
宁绒微眯着眼,淡弱的灯光蒙在邝云修半边脸上,模糊了他的脸色。从侧面看去,剑眉有型、鼻梁高挺,下颌坚毅,像是每一条线条都是上帝最精心的制作,在夜色之中尤觉神秘诱人。
看着那已不算陌生的俊颜,宁绒心中却忽然茫然,这个男人可真是让人……费解。
他文能指点迷津武能退敌救人,淡静时人畜无害,气动时震心颤胆,明明寡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