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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0部分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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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云修挑眉:“我这小公司和万屏比起来,那就是一毛比九牛吧?跟宁董比,我只能算穷人!”

    宁绒笑着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一脸认真:“你别给我装穷!哼!待会儿要请我好好撮一顿!”

    瞧着宁绒那副“让你有钱,不宰你宰谁”的模样,邝云修啼笑皆非。别看这女人平时大气知性,可一旦小性情一露,总会把他惹得一阵好乐。

    邝云修双眼一眯,凑过去在宁绒饱满润红的唇的一啄,然后唇角一勾,竟透着几分邪肆:“怎么说得我平时好像没喂好你似的,那么欲求不满,今天还特地要求加餐,好!说,想吃什么好的?”他边说,黑幽幽的眸便在宁绒身上扫来扫去。

    宁绒被他瞧得头皮发麻,脸上微微发热,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她话中意思,一时羞窘,轻骂一声:“无赖!”然后利落的一张口,在他下巴咬了一下。

    “嘶!”邝云修轻轻一吸气,然后唇就报复性的压了过去。

    正在此时,一把清脆的女声突然横插进来:“邝总!你找我什……”

    邝云修眉头一皱,宁绒却是吓了一跳,四唇分离,四道眼光齐齐向门边投去,与一双错愕的大眼遇个正着。

    没有敲门便从虚掩的门口径直进来的冒失鬼大概没想到会见着这样外人不宜的一幕,刹那间大是尴尬,一连声说:“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绒耳根更是发热,手迅速从邝云修的脖子拿开,身形稍稍一动,就想从邝云修腿上起身。邝云修却及时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砰”的一声,门已合上,那名坏人好事的女职员知趣的风一样的遁了。

    “放我下来啦!”宁绒绯红着脸娇嗔,身子轻挣了挣。

    “别动!不会有人再打扰我们的!”邝云修手上不松反紧。他办公室的门与宁绒的不一样,她是美式风格,门永远都向公司员工大敞着,而他的门却习惯阖得严严实实。所以,基本上邝云修到宁绒那儿只能迫于无奈的正襟危坐。

    宁绒只觉颈间一热,邝云修的唇又粘了上来。她脸上发红,这男人才真是胃口大得总像填不满似的。

    怕他一发不可收拾,她可不敢像他那样随心所欲。张蓦和路樵整天就在她眼皮底下晃悠,要是今天公然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她以后要怎样见人。

    “刚才听他们说,你还是个投资高手?”宁绒一边运用理智抵御邝云修的热情,一边想办法引开他的注意力。

    埋首在她颈项的邝云修轻轻一笑,心中对宁绒的小算盘明镜一般,不急不徐地用舌尖撩拔着宁绒敏感的颈,然后模糊出声。“还行吧!”

    宁绒给他三两下挑弄得身子已有些发酥,“嗯,你怎会对这个领域这么有研究?”

    话一出口,她忽然觉得那已开始在她身上作乱的手骤然一顿。不过也只一下,那只手又游刃有余了。

    “我曾经得过一个名师指点。”

    宁绒面上越来越红,气息微乱:“噢!他是谁?”

    这一次,宁绒觉与她交颈的男人动作又是一滞,几秒之后,才听他声音有些沉闷地回了一句:“以前的一个朋友。”

    邝云修的异常让宁绒略是奇怪,却也没有多想,继续照着原来的思路问下去:“有这样的高手你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我也正好请他给我理理财啊!”

    邝云修身子一僵,窝在宁绒颈项的头脸慢慢拉开,就连已经那只在宁绒衣服里煽情的手也褪了出来,那双原本被情、欲染色的眼眸一点一点沉黯下去。

    “怎么了?”宁绒有些无措。他的脸上,有一种从来没有呈现过的悲伤。

    “三年前,他死了!”邝云修声音低哑,面色黯淡,眼色悲凉。

    宁绒倏地瞠大双眼。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露情绪的人,既使是说到自己的身世时,他的哀伤也是淡得像烟。而这一刻,一股浓得像雾的伤痛却将他团团围笼。

    宁绒心里难过,这个人对邝云修一定很重要,否则他不会表现得如此失常。

    “对不起!”宁绒轻轻说,张开双臂抱住他宽阔的后背。

    邝云修的下颌抵在宁绒的纤弱的肩膀上,眼睛缓缓闭上,像是拒绝一场不堪回首的回忆。

    过了良久,宁绒才放开邝云修,再看他时,面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宁绒暗地松了口气,笑笑,意图让气氛恢复轻松:“时间不早了,要是你的工作完成了,咱们就去吃饭吧!”

    邝云修黑眸凝着她,一会儿才说:“好!咱们去喂你的肚子前,你先喂饱我!”话完,泰山压顶般地压上了宁绒的唇,然后直直抱着她起身,熟门熟路地向办公室内的休息间走去。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宁绒只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将她拖进那个旋涡的,除了男人狂猛的欲望,还有,一些莫可名状的情绪。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释放的那样彻底。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宁绒在复杂的心情中等待着私家侦探进一步深挖阮紫朱的情况,谁想到还没等到私家侦探的突破,却意外等来了一个让她大吃一惊的消息。

    那天邝云修下班过来接人,宁绒一上车不久。邝云修便问:“明建是不是万屏的供应商?”

    宁绒侧过眼去,不知他怎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对啊!是老供应商了!”

    邝云修盯着路面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对这个公司了解多少?”

    宁绒更加纳闷,面带困惑地答道:“这家公司和万屏合作多年,原来有些狮子开大口,不过年初招标他们将价钱回归到合理价位,于是我们还是继续与他们合作,应该说,双方的合作还是不错的!”

    “明建的老板是萧良行!”

    宁绒这一惊非同小可,被安全带缚住的身子半转过来,失声道;“你说什么?”

    邝云修抽空向她望了一眼:“明建的法定代表人刘永权只是一个幌子,他是萧良行搞出的假身份,这个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宁绒震惊瞠目,隔了半晌,才有些不甘心地追问:“你确定没有搞错吗?”

    邝云修慎重的点了点头:“这是私家侦探无意中发现的,为了不致冤枉好人,我亲自到公安局查了一下,发现果然不假。”

    宁绒早已僵住的面容沉了下去。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萧良行是深藏在万屏中的一个大硕鼠,这么些年,他拿着万屏不菲的薪水,肩负着宁万承父女对他的信任,背地里却瞒天过海,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宁绒眼前晃过萧良行平时精明任事、勤勉谨慎的样子,心情直线下坠。“他怎能这样做?”宁绒的声音中有惊、有怒、有失望,还有不可思议。

    “这样的事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为了私利监守自盗,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邝云修语气淡然,见怪不怪。顿了一顿,又说:“因为这事,我又顺带查了一下,以前你们那三家供应商,除了明建,还有一家公司的幕后老板也是萧良行。”

    宁绒气极,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宁绒兀自在气,邝云修的声音又钻进耳里,“他若是只贪这些便宜倒还罢了,怕就怕他有更大的胃口!”

    宁绒又是一惊,惊疑望了过去:“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怀疑他和你父亲或者是你被袭的事情有关!”

    恍若霹雳一声,宁绒整个骇住,头却下意识的猛摇:“不会的!不会的!”

    父亲一向照顾妹妹妹夫,而萧良行自小看着自己长大,他要他们的钱也就算了,如果要命,那岂不是丧心病狂?不管怎么说,大家一场亲戚,宁绒无论如何也不敢置信他会那样心狠手辣!

    “我们之前一直认为,你或者你父亲消失后,阮紫朱母子是最大的受益人,而事实上,萧良行也是个潜在的受益人,尤其是你若出了意外,按如今的情形,万屏会马上落到萧良行的手中!”

    宁绒面上一凛,心头有些发冷,可她有一部分的意识仍在挣扎,过了一会儿,她才苦恼万分的开了口:“我姑父不至于这样狠心吧?他若是这样做,姑姑知道后,怎肯原谅他?”

    萧良行与宁缓如感情一直都很好,若是他伤害了妻子的亲人,岂不是等同伤害了妻子一样?

    车子慢慢停下,正好到了一个路口,红灯当道。

    邝云修转头看了看宁绒难过而又无措的面容,叹了口气:“的确,现在这一切只是臆测而已!但一个贪心的人,为了更大的利益,或许什么都会做!”一顿之后,又说:“如今要证明他是不是有问题已经不难,他若真是对你有加害之心,完全是因为利益,只要你动了他的利益,他肯定会按捺不住,更要将你除之而后快,因此,肯定会很快再安排袭击,只要我们一早做好准备,就有机会逮住那个对你虎视眈眈的杀手!”

    宁绒秀丽的眉几乎都拧在了一起。邝云修抬起她的下巴,面色凝重,直直望着她说:“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沉住气,千万不能在萧良行面前露了什么风声!那样不仅打草惊蛇,也可能会激得他狗急跳墙,以致铤而走险,让你更加危险!你只要耐心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他自己暴露出来!”

    宁绒难受的闭了闭眼,心乱如麻,却还是在睁眼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事关生死的事,容不得半点差池。宁绒这几个月死里逃生过几回,知道生死不过一线之间,若是要好好活下去,只能比敌人更加聪明。

    这几个月的在商场的历练给了宁绒极大的帮助,虽然萧良行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一落千丈,她恨不得让这只贪婪的老狐狸在万屏消失,但为了寻找更多的真相,她没有快意恩仇,而是强压下了自己的愤怒,在面对他时,尽量做到与往常无异。

    不管他是否真的对她父女起过坏心,但凭他私心坏公这一条,哪怕他是自家长辈,宁绒也绝不能容忍万屏的米缸里躺着一条那么大的蛀米大虫。她耐心的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他自暴其丑,然后无法在万屏立足。

    ——————

    愚人节的第二天,是张蓦的生日。他在夜霓包了一间大厢房庆生,宁绒和邝云修都在受邀之列。

    那日,因为宁绒要参加市里工商联企业家的一个联谊活动,吃过晚饭后,邝云修才带着她过了夜霓。

    宽敞的包厢房门一被推开,立时一股脑热热闹闹的笑声、说话声和歌声就冲进耳膜。藉着灿黄的灯光,宁绒略一转目,沙发上已坐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十几号人。

    除了寿星公张蓦,宁绒只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一个是路樵,一个是田穗。

    没想到今晚会见到田穗,宁绒一下想到那晚欧亚娴入院时她打来的那通电话,眉尖稍稍一蹙。而田穗和她目光轻轻一触后,面上稍稍有异,却很快挪开眼,眼光落在她和邝云修相牵的手上,盯了几秒,才瞧上别处。

满意的大礼() 
满意的大礼

    “修哥,宁小姐,怎么才来?都等你们老半天了!”被众星捧月的张蓦一见两人进来,笑着嚷起来,人也立即从座位上站起。

    “修哥!”“邝总!”……

    接着又有几人分别向邝云修恭敬的打了招呼,对宁绒则是和善的点了点头。其余的人面带微笑打量着这一对姗姗来迟、外形出众的璧人,男的女的都掩不住眼有惊艳。

    坐在路樵身边的田穗微垂着头,不声也不响,表情也瞧不真切。

    “快过来这里坐!”张蓦热络地向两人招呼。坐在他身边的人自觉地向两边挪开些,在沙发上腾出了两个空位。

    邝云修刚进来时眼光在全场旋了一周,见到田穗,眼光也只是在她身上一掠而过,没有任何异色。张蓦话完,他侧眼望了宁绒一眼,携着她走了过去,在众人的簇拥中坐下。

    坐下后,宁绒便伸手进手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信封,向她右手边的张蓦递了过去,“张蓦,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张蓦俊朗的脸上好比日出东方,灿烂无比,礼貌的用双手接了过去。

    手上的触感很薄,也很软,张蓦垂目打量着信封,有些奇怪,心想宁绒该不是给自己签了张支票吧?

    “我现在能拆礼物吗?”张蓦翻转了一下信封,那信封口只粗粗封了一下,他的好奇心全被钓了起来。

    “当然!看看喜不喜欢?”宁绒嫣然道。

    张蓦拆开信封,手往里一伸,两指夹出了两张船票,他略一看,两眼陡地一亮,一脸兴奋。

    “哇塞!太棒了!”张蓦声音激动的都有些大了。这一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了过来。

    宁绒笑咪咪地望向身旁的邝云修,邝云修与她对视的黑眸中也生了淡淡的笑意。看来他对张蓦真是非常了解,张蓦真的很喜欢这份礼物。

    “看把你给激动的!”坐在邝云修身边路樵微一挑眉,打趣道,“宁小姐究竟送你什么好东西了?看你这么不淡定!”

    一向和路樵打惯口仗的张蓦心情大好,也懒得在这时逞口舌之利,得意地向路樵挥了挥手中的船票,扬着大大的笑脸:“7天7夜豪华邮轮亚马逊河探险游!”

    “哇!……”现场立时一片羡慕的惊叹。这份礼送得真是礼不轻心思也重。

    路樵也有些意外,不由笑道:“果然是非一般的好礼!难怪你小子笑得都跟个包子似的!”

    张蓦立时斜了一眼过去,然后顺手在面前的水果盘里抄起个橙子袭了过去。这才乐呵呵地将礼券塞回信封,笑呵呵的说:“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称心如意的礼物了!”这份礼物真是太投他所好了!

    张蓦性格外向活泼,喜欢四处游历,对一切未知领域充满好奇和征服欲,探险什么的最合他口味了。

    果然是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宁绒也被张蓦的开心深深感染:“你喜欢那就最好!”这份礼物她挑得很用心,说起来,张蓦和路樵可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想借此聊表一下谢意。

    张蓦将信封放入西装口袋,拿起面前的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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