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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3部分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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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地微耸了耸肩,语气很是不以为意,潋艳水眸中却有十足挑衅。

    反正不管他答应与否,她都是稳赚不赔。

    心里正自得意,就见邝云修深幽魅人的双眸掠过一丝渺若轻烟的笑意,“好!我答应你!”

    答应?这……也太事出反常了吧?

    略过宁绒震惊的神情,邝云修伸手掠过桌沿的车匙,人已从椅子上立起,向门口走去时,清冷的声音一路抛下:“我今天下午过来接你!”

    宁绒盯着关合的大门,有些回不过神来。

    ————————

    “什么?”

    邝云修宽大舒适的办公室里,路樵张蓦田穗三人六眼三口同时呈现惊人一致的圆,仿佛刚收到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消息,事实上是,他们刚听邝云修说接下来的一个半月将由他亲自充当宁绒的保镖。

    邝云修淡扫了坐在他对面的路樵张蓦一眼,意定神闲地伸手到茶几上拿过茶杯,端到口边轻抿几口。

    “这不合适吧?云修哥!”首先回神、与邝云修同坐在深棕沙发上的田穗一双明眸盯着他轮廓完美坚毅的侧颜,喃喃开口道。

    这不仅是合不合适的问题,简直是毫无道理可言!

    邝云修没有偏过头去,仍是意态闲适地品他的茗,声音却是淡淡扬起:“她说什么也不愿让人跟着,还有一个半月合约才结束,她父亲的案子一直还没破,这期间若是出了什么事,天影的招牌可就砸了!”

    田穗语塞。脑中浮出那神色清淡却又容光照人的女子,心中不知怎地竟涌出一股不安。

    “唉!”张蓦苦着脸叹了口气,“我就不知道那宁小姐为什么那么抗拒保镖?我和路樵两人英明神武,既能看又能打,往她身后一站,不说天神一般吧,门神一样总是没错吧!”

    这话哀怨得让心中装着心事的田穗都忍不住“扑哧”了一声。路樵却是深有同感地附和点头。

    “每次她见了我们都像是见到又苦又黑的凉茶似的,我看了都替她难受,不过她怎么就不知道良药苦口的道理呢?”张蓦说完极是怅然的摇了摇头。

    一向秀婉的田穗实是被那活宝逗得乐了,忍不住明眸一睐,吃吃笑着打趣道:“人家可是在美国喝可乐长大的,自然不懂你这凉茶的好!”

    路樵却是斜睨了张蓦一眼,挖苦道:“不错嘛!亏你还看得出人家把你当作难以下咽的凉茶,你每次见了人家可是像蜜蜂见着花儿似的,我还以为那花儿早把你眼睛给晃瞎了!”

    张蓦不提防被人揭了老底,脸上尴尬一僵,却立马显出一个一流保镖过硬的心理素质,一双眼回瞪过去,奋起反击:“我就喜欢看她怎么了?我一功能正常的大男人,我不看她我还看你了不成?哼!你是君子,你目不斜视!你以后别看咱们田田姑娘!”

    ______________

    一春如今才从恍然里钻出个大悟来,原来红袖是鼓励周六休息的,所以就算更了新章节,它也不显示。

    拜谢第一位收藏的筒子!第一份信任总是特别的珍贵!

屈尊又屈才() 
屈尊又屈才

    路樵俊脸一热,幸好他肤色较黑,脸稍稍红些也不易为人所察,他悻悻向张蓦横了一眼,伸手拿起跟前的茶杯,以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对面田穗无辜被战火波及,面上羞窘,她垂下长翘的重睫,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去窥身边的邝云修,见他浑然事外地正着手另彻一壶茶,心内猛一阵失落。

    张蓦随口一句便将气氛推向尴尬,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他双眼一转,扯开话题:“嗯!要让修哥亲自出马,说起来还真是屈尊又屈才了!”

    邝云修淡然一笑,不语。脑中自然而然地掠过那张俏容,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明知她不过是有心为难,自己却像是受了什么盅惑似的,居然就一口应承下来。

    其余两人却听得暗中称是。

    若说他们老大,那可真是一等一的顶尖保镖。很多人都被他那张能让女人痴迷让男人妒嫉的俊脸所惑,却不知他能以一对十的身手、堪比商业大鳄的头脑才是真正致命的武器。这不,他三年前才踏足a市,白手起家,天影安保成立不过短短两年,便已一跃成为了a市业界中的佼佼者。

    邝云修只在天影成立前做过一年的专职保镖,天影成立后,他便再没亲身上阵过。事实上他们公司人才济济,就是眼前这三位,便是很多业界人士都难以企及的一流高手。

    所以让邝云修亲自上一线,怎么说都是严重浪费资源。

    路樵心里其实十分赞同张蓦的说法,但因为刚才张蓦的口无遮拦实是让自己很下不了台,便有心要跟他作对一下。

    他故意惋惜一叹:“修哥,你这一出马呀,我们张蓦可就美梦难续了!”

    张蓦面容一抽,其余两人却是不解的看向了路樵。

    路樵两嘴一咧,得意一笑:“他这段时间一直做梦自己能来演一出qing人保镖呢!”

    张蓦俊脸刹时涨红,声音卡在喉咙里进出不得,滚圆了双眼死瞪着路樵。路樵却因自己成功扳回一城,心情大好得呵呵直笑,就连田穗在一旁也是莞尔。

    “他能不能来这么一出不好说,但有一件事,倒是一定会在他们之间上演!”一直不怎么言语的邝云修突然漫不经心地开口。

    三人一时有些惊怔,不知怎么一向沉默是金的邝云修竟会参与到这样的话题当中,六只眼齐齐投了过去。

    “是什么?”田穗好奇。

    “若是有人向她开枪,那颗子弹一定要由张蓦来挡!”

    这不算笑话吧?所以张蓦脸上只是别扭一僵。可路樵却是将脸笑成了一团。田穗姣好的面目上也是笑意盈盈。弄得张蓦大是郁闷。

    “好了,说正经的,这一个半月我不在,你们俩给我好好看家!”

    待他们笑闹了一会儿,邝云修重新开了口。

    说到工作,路樵和张蓦不敢怠慢,连忙端了端脸色,齐声应道:“是!修哥放心!”

    邝云修点了点头,从沙发上起身时又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手上还有些事要结。”

    几人先后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走在最后的田穗,即将出门时却突然回头,看着已经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的邝云修幽幽开口:“云修哥,接下来你有好一阵子都会没空了,我妈见不着你又会念叨了!”

    “你和娴姨说一声,过了这段我再去看她!”邝云修瞥来一眼,应了一句。

    田穗眼光流连在那张越看越想看的俊颜上,眼中渐有幽怨氤氲。口中却是再没说什么,慢慢转身离开。

恨成了习惯() 
恨成了习惯

    这天下午下班后,宁绒走出万屏大厦门口时,一眼就见邝云修坐在自己座驾上的驾驶位上,瞧他一派自适,她第一感觉竟是有些郁闷,并无半点心计得逞的快悦。

    可转念一想,接下来这六个星期,能让这讨人嫌的家伙乖乖变成自己随传随到的柴可夫“司机”,怎么想都是赚到了。

    哼!反正现在他是老鼠她是猫,看看谁怕谁!

    只是以前宁绒再怎么不待见张蓦和路樵,面上却总能维持着客气,可对着邝云修,她面上神经直接瘫痪。

    _______________

    晚上,十一点多。刚拉开浴室门洗浴出来的宁绒耳边满是手机的铃响声,她一边伸手拨着额边微湿的几缕头发,一边向梳妆台走去。

    一眼掠过手机屏幕,她微微一怔,随后拿起手机,摁了接听键。

    “爷爷?”

    “是我!绒绒,你休息了吗?爷爷有没有吵到你?”宁穆生苍老却温和的声音清晰贯进了宁绒的耳膜。

    宁绒嘴角浅浅一勾:“还没有!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爷爷怎么还没休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一下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宁穆生才沉闷开口:“我睡不着!明天……是你爸的生日!”

    宁绒抚在鬓边的手一顿,慢慢垂在身侧,清亮的眸子渐渐暗下。

    “明天我想去墓地看看他,绒绒,你能抽点时间,陪爷爷一块去好吗?”

    宁穆生低哑的声音里隐隐有一丝求恳的味道。

    沉默骤至。

    一片长长的静寂中,宁穆生只觉自己等的心都悬了起来,就在他差点忍不住再度开声时,话筒中才传来一个轻轻的“好”字。

    就着宁穆生一声欣喜的呼气声,宁绒的声音淡淡响起:“明天早上我走不开,下午倒是可以。”

    第二日下午,a市墓园。

    这是宁绒第二次站到自己父亲的墓前。

    被女儿宁缓如扶着一边手臂,面色黯然的宁穆生疼惜地瞧着沉默伫立在儿子墓碑前的孙女儿,她一下车就从包里取了墨镜戴上,如今眉眼全都藏在宽边墨镜之下,而面上裸出的部分直若质地细腻的上等白瓷,全然没有血肉的温软,让人瞧不出一丝一缕的端倪。他忍不住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隔着墨镜那一层茶色,隔着袅袅的香烟,墓碑上宁万承那微微含笑、周正的方脸落入宁绒的眼中,她心里涌出的竟不知是悲伤还是愤恨。

    原来恨一个人恨得太久,恨成了习惯,哪怕那个人便是你的至亲,哪怕那个人已然往生,那份恨意也并不是说要想放下便能轻易放下的。

    这些年,这副面孔就算是在脑海里偶而窜出,她也会马上将脑袋弄成电视上的一片雪花,就算是做梦,她都不愿梦到。

    算起来,父女俩的最后一面是八年前母亲过逝时,父亲找到美国要将她带回家,当时她心内恨意狰狞,对着他几乎咬碎了牙:“你要让我见到那个女人,我一定会杀了她!你已经欠了我我妈一条命,是不是还想再欠你儿子他妈一条命!”

    话完,宁万承一张脸仿佛她亲手给断气后的母亲盖上的那条白床单。

    可当时怨怒滔天的她仍不解气,赤红着眼又对父亲说了此生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不要再来找我!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你!”

    第二天,她就消失了。

我回来,不是为了和他们培养感情的() 
我回来,不是为了和他们培养感情的

    心腔中似有什么剧烈摇撼,将那座封存往事的休眠火山在瞬间激活,记忆的岩浆全面爆发,恍若隔世的往事一件又一件地井喷出来,绵绵不绝,在她与父亲的墓碑中间生生拼成一出盛大的剧集。她着了魔似地睁着发涩的眼,似乎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前生。

    原来有些事,无需记着,却永不能忘。

    “我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你!”所有的一切终归汇成了这一句,绕在耳边声声不息,洪大闷重,一下,再一下,撞击得她的脑袋嗡嗡生疼。

    她果然是与父亲此生再不相面了,她满意了吗?好像没有!就像消失的那八年一样,她虽然改了母姓,可那施绒的身份并不能解脱宁绒的心!

    她悔了吗?好像也不会!毕竟在十三年前,父亲抛弃了她们两母女而另组家庭,而母亲又因此抑郁多年而最终在自己眼前自杀后,她便恨透了他!

    “绒绒,爷爷知道这些年你们母女受了很大的委屈,你爸爸心里其实也一直不好过!”宁穆生突然郁郁开口。

    宁万承知道宁绒对自己恨意深重,在她刻意消匿的那八年,其实一直都通过私家侦探掌握着女儿的行踪,却再不敢贸然去打扰她、刺激她。

    直到四个月前宁万承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与司机一起遭人枪杀后,宁穆生才重新与孙女儿联系上。只是经过了十三年的分别和长达八年的无声空白,宁绒再不是当年那个眉目弯弯、笑涡深深,整天喜欢缠着爷爷撒娇的小可爱了,她甚至把姓都改了。

    若不是宁穆生在三个月里坚持每日一个越洋电话,那个早就不愿认父亲,当然也不将万贯家产放在心上的宁绒是决计不会再出现在宁家人眼前的。

    “你爸爸一定希望看到你和小游能好好处在一块,毕竟,他是你唯一的弟弟!爷爷已经八十岁了,你姑姑也有自己的家,爷爷走了之后,小游便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宁穆生苍凉的声音在宁绒那密不透风的回忆城堡中拉了一道豁口,她一度被囚住的思绪才得以沿着那道口子脱困而出。

    宁绒墨镜下发痛的眼眸细细凝着墓碑上照片中父亲温笑的脸,恍惚是十岁前自己每次做了什么得意之事,跑到父亲面前讨赏时,父亲对自己露出那种又赞许又期许的笑脸,那时候,在自己小小的心中,这笑脸便是最温暖的太阳,却不曾想,后来竟成为自己天空中最深重的一道阴霾。

    “你们姐弟见一面好吗?”宁穆生试探的语气中有着丝丝的期盼。

    “是啊!绒绒,小游真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你……”一边的宁缓如也试图帮腔。

    宁绒冷到发麻的心忽地狠狠抽搐起来,僵硬的手指抽筋似地弹跳了下,随后一点一点地围拢成拳,她蓦地张开口打断宁缓如的话:“爷爷,姑姑,你们知道,我回来,不是为了和他们培养感情的!”说这话时,她语速极缓,声音涩哑,全然失了往素的淡静。

    宁穆生面上一震,无奈地和身旁的宁缓如对视了一眼。

    是呵,若非宁家的家业是当年宁万承和施罗屏共同创下的基业,宁绒对母亲当年的心血还有一丝不忍,她是决计不肯回来的,至于其他人,她则更加不会顾及了!

    所以,她归国不回家,情愿一个人住公寓也不愿踏入宁家大宅半步。

    ——————————

    男猪女猪认识之前完全没有爱恨情仇,再加上他们本身的性格,所以不可能一开始就天雷勾地火,他们的故事只能是凉水泡茶慢慢浓。

    只是看如今这情形,一春只怕自己的心会慢慢凉……

董事长姐姐好() 
董事长姐姐好

    又过了两日,宁绒到附近县区的工厂视察,回到公司总部时,已是下午五点多了。

    她出了十八楼的电梯,一眼就见一个约摸十一、二岁,身穿一套蓝白校服,背着书包的小男孩在她办公室门前探头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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