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醉着睡着一直不能如愿将“抱枕”抱入怀中的宁绒,开始不安稳的扭着身子,喉咙里滚过一两声不满的哼哼。
邝云修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要醒了。
昏暗中,他有些头疼的轻叹了口气,有些认命的主动向宁绒靠了靠,再迟疑一下,臀部轻轻挨上床垫,脱了鞋,慢慢侧躺下去。
从很早的时候起,邝云修就习惯了将纪律一条一条缚在身上,镣链一般地锁着他的行为举止。可以前他并不以这些束缚为苦,因为他深知,严苛的镣链在关键时可能就是救命的绳索。
所以,他也早就学会与这些束缚和平共处。可是,自从遇到了宁绒,他忽然发觉身上的束缚实在过于沉重,他居然开始悄悄地将四肢伸出镣链外,以享取些自由。
他人生中从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渴望将一切的顾虑统统甩掉……
可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着他,任性的代价,可能会让他追悔莫及。
一丝黯然在心头悄然潜滋,邝云修在暗夜中扯了扯嘴角,扯出无人能见的一丝苦涩。
——————
明天见
同床而眠()
同床而眠
理智终于重新获得了身心的掌控权。
滚滚的岩浆终是化成汩汩的清流,危险的身体和绷紧的神经安全了。
邝云修小心地拿开宁绒搭在他腰线上的手,然后又准备移开她的腿。宁绒却在睡梦中警觉起来,长腿动了动后,不仅没有被挪开,反而用力勾住他的腿,手也重新环上了他的腰,整个身子更紧地往他身上贴。
邝云修提起一只手抚上额头,只得暂时不动,想等等再想办法脱身。
静等了好一会儿,邝云修又重新动作,谁知宁绒还是感知到了,她像是被人搅了好睡眠的幼儿,喉咙里发出低低不耐烦的呜咽声。
紧接着,黑暗中“嘶”的一声,邝云修抽了一口冷气。他胸口处竟被隔衣咬了一口。
邝云修简直被她打败。怀中的身子却开始不安的扭动,断断续续地不悦哼哼。
邝云修无奈地轻叹口气,只好将右手抚上宁绒的背上,轻轻抚慰。一会儿之后,怀里的女人才像是被顺了毛发的小猫,算是重新安生了。
随后,邝云修又试了两次想要脱身,无奈宁绒始终十分警觉,夜益发深了几分,被闹了大半夜的邝云修渐感睡意沉重,人在迷迷糊糊中最终失去了全部知觉。
早上将近九点时,宁绒终于醒了。
大脑才醒了三分,眼都还没睁开,她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今天的抱枕怎么手感不同,好像又大,又硬,而且还一股邝云修的味道?
她稍稍往后仰了仰脑袋,迷蒙眨着眼睫,慢慢睁眼。一张熟睡的迷人俊脸立时映入眼底,宁绒本来就只有三分清醒的脑袋一下全蒙了。
小心脏却条件反射地“扑通、扑通”加快跳了起来,全身瞬间绷紧。
两人相互而拥,幸好,衣衫齐全。几秒之后,宁绒强作镇定,立即对床上两人的情况作出研判。脑袋有些发沉,但身子倒没什么异样。这样,是不是说明……昨夜两人虽然大被同眠,但并没发生什么?
宁绒一下想起昨夜留在脑海里最后的片断,肯定自己是喝醉了,可为什么醒来后,她与邝云修会在同一张床上?
宁绒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趁邝云修还没醒时赶紧下床。她像做贼似的抽回自己的双手,但邝云修的一只手还揽在她的背上。于是她想小心地拿掉他的手,只一动,对面的男人就醒了。
宁绒僵住。
邝云修一双眼慢慢睁开。见到对面表情像是作奸犯科却不幸被抓个现行的女人,先是愣怔,再是懊恼,然后只一下,脑袋微转,双眼在房间轮了一圈,到他再看她时,所有的神色都被吸进了他那深不见底的如潭黑眸中。
他先抽回自己的手,“早!”懒懒地打了个招呼。声音微沙,带着刚刚起床时的慵懒,再配上他那撩人的俊容,实足引人绮思。
宁绒迅速往后挪身,拉开两人距离,然后坐起身子,试图开口:“我……我,你……你,我昨晚……喝醉了!”
其实她是想问为什么两人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但脑子不知是还没睡醒还是还没醉醒,她只结结巴巴,面红耳赤的说出那么一句。
一只醉猫引发的人肉抱枕事件()
一只醉猫引发的人肉抱枕事件
邝云修两只手肘慢慢支起半个身子:“我当然知道昨晚你喝醉了!”他的声音散散淡淡,似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也……喝醉了?”宁绒的声音有些试探,那一早因刚刚睡醒气血充盈而一片粉红的嫩颊晕着两片羞涩,益发俏丽。
邝云修轻哧:“我要是也醉了,咱们就该在沙发上躺一晚上了。”说着眼睛往那大开着的房门看过去,记起昨夜厅里的灯都来不及关。
“那……那为什么……”宁绒眨了眨眼,微嘟着嘴,迟疑着问不下去。
你既然没醉,为什么会睡到我的床上?这句话噎在了喉里,却在眼里流了出来。
邝云修心知肚明,不满地睨她一眼,整个人坐直了,说:“还不是多亏了某只醉猫,硬把我当抱枕;我想走开还咬我!”
“哈?……”宁绒震惊地嘴都合不上,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扯住了垂于前胸的发尾。她对昨晚自己“借醉撒泼”的行为真没有半分印象。
两只眼窘到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白天把人家既当保镖又当保姆,晚上竟还硬拉着人家当抱枕?这种行径,和万恶的旧社会里那些可恶的地主不遗余力地剥削自家农民有什么区别?
宁绒心里严厉地鄙夷了自己后,心想,既然做都做了,总不能天一亮眼一睁,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着也得给人一个说法吧?
于是,她心虚的眸缩在重睫下,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那,那当然是醉猫的不对!可是,可是……,你……你就别和醉猫计较了吧!”那样子,活像犯了错误的孩子,既想承认错误,又希望大人网开一面。
邝云修眼里不由掠过一丝笑意,口中轻哼一声,然后转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调回眼懒懒问她:“你今天不用上班了是吧?”
宁绒一呆,头往床头柜方向一伸,“啊”的一声面上变色:“惨了!惨了!都九点多了!我今天十点钟还有个会呢!”她心急地一把掀了被子,蓬着一头乱发,手脚直接按压着邝云修的两只长脚过去,莽莽撞撞地爬下了床,满地找鞋。
邝云修齿间有冷气流转,他抚着一双无辜遭罪的腿,啼笑皆非地在一旁看好戏。
有的女人其实真是丰富的像个花园,处得越久,你便能看到越多的花开,每一朵,都有可能出人意表。
最终,因一只醉猫引发的人肉抱枕事件终究没有给两人日渐形成的友好关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
一晃眼就到了星期一。
这天下午将近五点时,一辆崭新的紫红凯迪拉克cts轿车“吱”的一声停定在a市的国际机场前。宁绒心急火燎地从后车厢钻了出来。
“你停好车后就到境外航班接机大厅和我汇合吧!”最后一个字落地时,她人已离车好几步了。
宽敞的接机大厅内人声鼎沸,黑发的、棕发的、金发的;说中文的、说英文的、说不知哪国文的……像是有班机刚刚抵埗。宁绒焦急的眼光在热闹的人流中梭巡,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笑脸晃动,却愣是找不见自己望眼欲穿的那个人。
真是来晚了!宁绒的心中划过一丝懊恼,抬眼去看那红红绿绿的电子大屏幕。从美国la到a市的直航班机在15分钟前就着陆了。
——————
又有新面孔,明天见!
谢谢昨天的收藏
美国来客()
美国来客
“lesy!lesy!”忽然,一把熟悉而脆亮的女声压过了其他嘈杂;直直钻进了宁绒的耳中。
宁绒心中一喜,眼睛循声找去,在她右手前方十几米,人头攒动处,俏生生地站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朝她猛挥手。
那女孩子个头稍比她矮上一些,一头短俏的波波头,发色染成淡淡的紫红,一张杏脸粉嫩如玉,眼珠黑亮灵动,脚踏一双黑色长筒皮靴,长腿裹着同色的紧身lee牛仔裤,上身是修身孔雀蓝的羽绒服。整个人看上去活泼灵俏。
她就是宁绒今天要接的人,她的好友聂红柳。她是趁圣诞和新年长假,来国内探望好友的。
宁绒清丽的脸上立时灿若夏花,伸手向她挥了挥:“niki!”
两个女孩子均向对方奔去。
“imissyouverymuch。””youtoo。”久别重逢的两个好朋友亲亲热热熊抱在一起。
“对不起,我来晚了!刚才临出公司时有个急事必须要先处理,在路上又塞了一下车,时间就过去了!”两人身体一分开后,宁绒带些歉意地向好友解释迟到的原因。
聂红柳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凉凉的手指撩了撩贴在颊上的几丝头发,回答说:“不要紧,我其实也刚出来两三分钟。呵呵!现在你可是大人物啦,当然忙!”她的语速稍慢,留些外国口音,一听就不是个以中文为母语的主儿。
话完,她大大咧咧的向着宁绒粉润莹透的俏脸伸出手去,小小用力捏了捏,两眼再上上下下打量好友几下,然后黑亮的眼眸一睁,抿了抿唇:“奇怪,视频里怎么看不出来,你好像瘦了些,但是脸色很好,气质也更好了,嗯,变得更加漂亮了哦!”
“你也一样那么漂亮!”宁绒说着不客气地也伸了两指招呼到了好友因十几个小时飞行,而有些发干的面颊上。
“正好!来之前我给你烤了一大盒你爱吃的岩石巧克力和牛油曲奇,你可以放心地吃了!那!这一袋子都是你爱吃的东西。”聂红柳说着回身拍了拍她手拉箱上叠放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棕色蛇纹皮袋。
聂红柳对西点制作颇有心得。岩石巧克力是宁绒的至爱,聂红柳给她烤得更是用料十足,又加坚果又有葡萄仁,所以宁绒总是百吃不厌。
果然,宁绒一听就两眼开心一眯,撒娇地挽起好友的手臂:“真的吗?我就说ni对我最好了!”
“少来这套!”聂红柳假装嫌弃地翻了翻眼。说来她这次就是被宁绒忽悠来中国的,虽说是中国人,但她此前从未踏足过中国。
两人正自嘻嘻哈哈间,宁绒发现聂红枊不知怎地有些闪神,眼光一直飘到她身后,一双美眸亮得一闪一闪像星星。
宁绒有些奇怪,循着她的眼光向后调头,一眼就见邝云修正朝她们走来。
心情大好的宁绒笑容明媚一展,两个小酒窝深深一陷,朝着还有几步就到跟前的邝云修微微扬声:“我接到朋友了!”
聂红柳神色一惊,眼光拉回宁绒身上,惊喜地问:“你认识这男人?”
这个男人你是不是也不感兴趣()
这个男人你是不是也不感兴趣
“是啊!他和我一起来接你的,刚才去停车了!”宁绒点头。
说话间,邝云修已到了跟前。他眼中有些惊异,刚才两个女孩亲亲热热处在一起的情形都落入了他的眼底。其实自上次他们住院后,宁绒脸上的笑容就一日多过一日,两人在公寓相处时也很轻松,可他还真从没见宁绒这么放松过,想来这个从美国来的女孩子和她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想到这,他朝聂红柳微微一笑,好看的薄唇一启:“欢迎你来a市!”
聂红柳刹那之间有种心律失常的感觉,微微慌乱间忙回了超级帅哥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
“行李给我吧!”邝云修礼貌地向聂红柳伸出了一只大手。
“哦!哦!”聂红柳觉得幸福简直就像潮水般涌来,有些受宠若惊的将行李递了过去。
宁绒重新挽过好友的胳膊,就想拉她跟在邝云修的后面。
“男神之中的男神啊!”聂红柳脚下却站定不动,眼光粘住邝云修的背影,一副惊若天人的模样。
宁绒吃了一惊,瞧瞧走在前面的邝云修,忍不住“噗哧”一声,想不到好友竟会用“男神”二字。
聂红柳猛然醒觉,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珠向着宁绒暧昧一咪:“说!这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一侧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只手突地抓上宁绒大衣的手袖,激动地微提高了些声音:“难道是你男朋友?”
“啊?不是!”宁绒一呆之后连忙否认,“他是我的保镖!”
“保镖?”聂红柳愣住,然后一脸不信,“他长得比明星还明星!”
“……”貌似没规定保镖一定不能颠倒众生吧?
“他其实是一家保镖公司的老板。嗯,你知道,因为我父亲的事,我爷爷给我们都找了保镖,他的公司与我爷爷定了合约,他亲自来保护我。”想了想,宁绒还是简单解释了下。
看着好友认真的样子,聂红柳这下才渐渐有些信了。
宁绒看她还在发呆,拍了拍她抓在自己大衣手袖上的那只爪子。
聂红柳才醒觉地松开手。紧接着脑中有一念闪过,盯着宁绒又问,“他额头上怎么回事?噢!你让我带的那支去疤的药膏就是给他的吧?哼,这么关心人,还骗我说和他没有关系!”
宁绒待想解释说邝云修头上的疤是因为救自己留下的,转而一想,自己之前一直都报喜不报忧,这些事若让好友知道,徒让她为自己担心而已。于是笑叹了口气:“他一直很照顾我,大家朝夕相对的,人家有伤,我是不是也该关心一下呢?”
向来与人为善的聂红柳想想也对,耸了耸肩。忽然,长睫颤动,急切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宁绒被问得一愣,眼波有些茫然泛动,说:“这个我没问过,应该是没有吧!”
万屏的女职员十有八/九都将邝云修奉作男神,私下里宁绒听过好多回她们的窃窃私语,据她们打探来的消息,他应该还是王老五一枚,再加上两人共处一室一个星期以来,他确实也像孤家寡人。
“哇!太棒了!”聂红柳有些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