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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7部分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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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动手?你该不会以为是在做雕塑,在为作品构思发型吧?”

    邝云修见宁绒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睁开双眼,微仰了仰脖,促狭问道。

    而落入眼中竟是宁绒面上两片可疑的红霞。他这下真是奇了,不知她好端端的脸红什么。

    宁绒被那骤起的声音吓得让杯中的水面再次泛了涟漪。

    她急忙将那只空出的手摊开轻轻遮住邝云修的眼,声音假装凶巴巴的响起:“不准睁眼!不准说话!你会影响我的!”

    邝云修喉咙里滚过一阵低笑,却是依言不再出声。

    宁绒轻呼口气,这才慢慢将手拿开。邝云修果然听话地重新将眼睛闭上了,嘴角却微微地往上翘。

    小心翼翼将热水淋下,宁绒左手轻轻揉搓那一手的黑发,他的发质软硬适中,搔过手心,痒痒的,让她的手,连同那与十指相连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一阵发软。

    头上已是湿淋淋的一头白色泡沫,鼻下全是芦荟洗发液清新的香味,那只温温软软的手细致地摩挲着他的头皮,揉搓着他的头发,让邝云修的头皮有种奇异的麻意绵绵而生。

    着魔般地,让他想起某夜,也是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贪恋地抚着自己的身体,那一夜,也是这样的酥麻。这样心猿意马时,全身便像通电一样,小腹随之一紧,某处好像有些蠢蠢欲动了。

    邝云修有些气恼的紧了紧拳,心底暗骂了句“该死”。不知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能让自己轻而易举地失控,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在她面前好像全然无效。

    他开始后悔答应让宁绒帮他洗头,起初他是想享享福,谁知现在倒变成了一种煎熬。

    二十分钟后,各自都是一番天人交战的邝云修和宁绒终于松了一口气。

    邝云修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身上的那股躁动,以免让自己的热望在宁绒面前一目了然。

    而手艺和经验都有所欠奉的宁绒却是把自己弄得一身湿漉漉的,让她好不狼狈。

    ——————

    明天见

你应该懂我的心意() 
你应该懂我的心意

    第二日下午将近四点时,邝云修在宁绒的私人会客室里刚为自己冲了一壶下关沱茶,注入杯中的茶水橙黄清亮,水汽袅袅间,屋里已是清香醇芬。

    修长的手指纯熟而优雅地夹起青瓷茶杯,邝云修就要将杯中茶水往口中送去,忽然他的手滞了滞,茶杯停在嘴边,视线投到了门口处。

    一身干练黑色套装的田穗正立于门口,一头柔顺的及肩直发随意披散,整个人看上去利落又不失妩媚。

    “你怎么过来了?”邝云修语声微诧,放下手中茶杯。

    让他奇怪的不仅是田穗的不期而至,最主要还是她的神情。满面含幽,似愁似怨,那一双原本清亮的明眸像是蒙上层层迷雾,似是藏了万语千言般地欲语还休。

    田穗不语,跨进房间却返身将房门关上。

    邝云修心中惑意加重,面上却声色不显,身子在沙发上微往后挪了挪。

    “云修哥,你是不是……住进了宁绒的公寓?”田穗的声音幽幽,眼里却有种掩饰不住的急切。

    “对!”邝云修一脸的平淡无奇。

    “为什么?”田穗眼光一暗,似乎心头失望,声音和表情都愈发幽怨。

    “为了她的安全着想!现在敌人在暗,她在明,这样贴身保护就是不想给人有可乘之机!”邝云修的声音仍是淡淡的,陈述的语气里都是公事公办的味道。

    田穗窒了窒,长睫快速地眨了几下。可转眼之间,又扬睫直视邝云修,有些着急地开口:“不是说让张蓦和路樵跟回她吗?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宁绒被袭后,她以为邝云修不会再跟着宁绒。谁曾想,邝云修不仅没有离开,两人反而走得更近了。

    邝云修眼光闪了闪,神情不变,眉头微凝:“她希望我继续留在她身边!”

    田穗的心直往下坠。

    张蓦整天说宁绒就是天边一弯冷月,而邝云修则沉默如山,这两人在一起就好比一弯冷月照冷山,肯定无比冷清。可在医院那几天,她曾不只一次撞见过两人处在一起时,宁绒颊边酒窝甜俏,邝云修眉目柔和,嘴角甚至噙着浅浅的笑。

    这简直让她感到恐慌。

    她与邝云修自小一块长大,深知他对人一向淡漠,既使是对她,虽然关心,从来也多是面无表情的模样。那么多年来,她几乎没见过他脸上出现过那样令人迷醉的神情。

    虽然他口口声声称保护宁绒是公事公办。可在她看来,他对宁绒的态度实在已是意味难明了。否则以他的经验,绝不会不知道,如今这样才可能会置宁绒于险地,可他为了不让宁绒失望,居然放任这种局面继续下去。

    “云修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田穗的声音有些苦涩。

    邝云修眉头拧了一下,薄唇紧紧抿成一线,过了一会儿,才沉着声问:“你究竟想说什么,说吧!”

    屋里一下静了。田穗甚至听到了自己微微加速的心跳声。

    她深吸口气,咬了咬牙,鼓足勇气,坚定开口:“我希望你不要再管宁绒,让张蓦和路樵跟回她身边!”

    邝云修脸上沉下。他黝黑的眸有些阴郁地盯着田穗,却是不说话。

    “我不喜欢你在她身边!不喜欢看到你们俩在一起!云修哥,这么多年了,我……我虽然没有说,可你,你应该懂我的心意!”田穗面上洇着淡淡的红晕,声音很轻,有些涩,又有些甜。

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邝云修的眉下意识皱了皱,转开眼,慢慢从沙发上站起,在田穗脉脉含情的注目下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

    “在保护宁绒这件事上,于公于私,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向谁交待!”邝云修的声音清晰而无温,他高大的背影像一座冰冷的雕塑。

    田穗呼吸一下窒住。她眸中蕴着的那一汪情意,仿佛晨间的露珠遇上了夏日午后暴烈的日头,刹那之间便挥发无踪。

    顿了顿,邝云修的声音转淡,一如惯常:“小穗,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以前这样说,现在仍然没有变,当然,我希望将来也是如此!”

    像是一根硬木直戳心脏,田穗只觉心腔中一阵剧痛,痛得她几乎要弯下腰来,眼里立时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

    “为……为什么?”田穗失去血色的唇片像是久未被拨动的琴弦,出口之音呜咽喑哑。

    为什么?为什么从她七岁、他十岁那年的第一面起她就喜欢上他,过去的十八年她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只为能走进他的心里,可他怎能那么铁石心肠,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巧巧地把她当妹妹?

    邝云修的声音稍柔和了些:“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本来就很难解释得清楚。在我心里,你和娴姨都是我的亲人!”

    田穗艰难地摇头,不!她才不稀罕和他做什么兄妹!这么多年她心心念念只想做他邝云修的女人!

    “你……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两串泪水自田穗清秀的面颊滑下,她的声音里都是绝望与卑微的哀恳。

    邝云修慢慢转过身来,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无甚表情:“把时间浪费在永远没有结果的事物上,不是执着而是愚蠢!有些事,坚持下去,或许是风雨过后现彩虹;有些事,坚持下去,却是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小穗,不要自找苦吃!我不想你这样,娴姨肯定更不希望见到你这样!”

    眼泪更凶地涌了出来。田穗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被人掏空一般,全身只剩一阵绝望的冰凉。

    她想起十三岁生日时,父母问她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她大着胆子说是长大后要嫁给云修哥哥,父母听后哈哈大笑,邝云修却是呆了一呆后,就淡淡说:“胡说什么呢!你永远都是我妹妹!”

    当时她真是很伤心,但一点都不绝望。她坚信只要自己够努力,总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后来两人渐渐长大,又有些好事的长辈和他的同学朋友打趣两人,他也只是淡淡的说,她是妹妹。每听一回,田穗心里都难过一回,却总是不肯绝望。但也不再敢轻易地在他面前表露情意。她只是每一年的生日都会重复去许那个愿望,每一天都很努力的为这个目标去奋斗。

    可是这些年,不管她怎样用尽心力,却始终没法走进他的心。明明他就在她的身边,他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及,就像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条天堑。

    而今天,他更是无情截断了所有她想通向他的路径。

    “别哭了!要把眼睛哭肿了,回家让娴姨看到要担心了!擦把泪,宁游快放学了,你赶紧过学校去吧!”看田穗满脸是泪,邝云修微皱了眉,走到茶几边俯身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给她。

    田穗隔着一层泪水模糊地看着邝云修递过来的手,心中只觉更是痛不可抑,她猛一转身,用手捣着嘴,脚步凌乱地向门边跑去。

    一阵冷风随着大开的门灌进屋里。邝云修望着那空空的门口,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一会儿之后,将手上的纸巾揉作一团,扔进垃圾篓里,慢慢走回沙发边坐下,重新拿起了已然有些发凉的茶杯。

不管人言() 
不管人言

    第三日中午,宁绒正要下饭堂去吃午饭,听见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竟是爷爷的电话。

    “爷爷!”宁绒甜甜的叫了一声。

    话筒那边微有些愁思的宁穆生的脸上立时忍不住起了些笑意:“绒绒,吃饭了没有?”

    “还没呢!刚忙完。”

    “这样啊,要不等你吃完饭,爷爷再给你电话?”宁穆生一听,忙体贴的说。

    宁绒轻笑:“不用!不用!我还没饿呢!”这都多亏了邝云修那既管好又管饱的早餐。“爷爷,有事您说!”

    话筒那边静了一下,然后宁穆生清了清嗓:“绒绒,我听说天影的邝总住进了你的公寓,对你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

    “对啊!”宁绒有些意外,这阵风怎么这么快就刮进了爷爷耳里。

    “嗯,嗯……这不太好吧?”宁穆生的声音迟疑了一下。

    宁绒愣了愣,然后解释:“他是怕我一个人在公寓会不安全,所以才会那么做的!”

    “这个我知道!可问题是,你们这样……你还是个姑娘家,人家会说闲话的!”宁穆生说着叹了口气。

    宁绒沉吟了一下,才说:“现在是特殊情况,况且我和他……他只是在保护我,人家要说什么我管不着了!”说话时,她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她与邝云修的瓜葛,脸上有些热哄哄的。

    “唉!话虽如此,但你们年轻男女的住在一起,有些人可能会捕风捉影,这样对你始终不好!”宁穆生的声音还是发愁。

    宁绒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一只手抚了抚额。她当然知道爷爷的担心有理。

    “你看,能不能让他晚上派个女保镖来陪你,像田穗就很不错,白天再由他跟着你?”

    宁绒想都不想就直接反对:“不!我不习惯和陌生人共处一室!”

    “……”难道邝云修就不算陌生人吗?

    “爷爷,您别操心了!只要抓到凶手,这种情况就会结束的。现在安全第一,其他人爱怎么想就由得他去吧!”宁绒继续耐心劝导。

    人在社会中,不是活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活在别人的口中,就算再小心,哪怕是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走自己的路,也有可能踩到别人的影子,招别人的怨,倒不如放开怀抱,率性而行。

    宁穆生不说话了,毕竟孙女儿的安全才是最为重要的。邝云修两次将孙女儿救下,确实尽心尽力,如今他这样做的确也是情势所逼。

    何况他也知道,这个孙女儿的脾气尽得父母遗传,自小就很有主见,她要决定了的事情,从来不会随便更改,如今这特性是益发明显了。

    ————

    当天下午,宁绒陪邝云修到医院去拆线。医生说伤口恢复的不错,又开了些疤痕灵,嘱咐他每天涂抹,这样坚持一两个月,再注意些饮食,额头上的痕迹就会消失的。

    宁绒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

    星期五这天,宁绒又下县区,为了安全起见,邝云修从天影多调了一个保镖跟车一起下去。回到江南小筑时,已快到晚上八点了。

    宁绒和邝云修并肩刚入公寓大堂,突然就听到一把清脆而欣喜的声音响在耳边:“姐姐,你可回来啦!”

    宁绒脚步停住,侧脸看去,眼神微微一愣。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身着蓝色西装白色西裤一身校服的宁游和田穗坐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两张轻便的折椅上。

    宁游腿上搁着一个蛋糕盒,上面还搭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手上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想是刚才在玩游戏。一见两人,赶紧将电脑关了,扔入凳子旁边敞着大口的书包里,拉好拉链后,一把将书包背在一边肩上,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抓着礼物,笑嘻嘻地小跑几步蹿到宁绒身边。

    “姐姐,我等你好久了!那!这蛋糕是送你的,祝你生日快乐!”宁游一边嚷嚷着,一边举了举手中的蛋糕。

    宁绒看着微微上扬、满是笑意的小脸,又看看他手中的蛋糕,有一刹那的无措。

    爷爷本来今晚想约她吃饭给她庆祝生日,只是因为她实在抽不出时间才推掉了。可是没想到这小鬼竟也记得这个日子。

    邝云修微诧,瞧了瞧宁绒,她之前可是一点口风都没露。

    “咱们上楼吧!我都饿死了!”宁游看姐姐盯着自己不说话,心中暗自得意,觉得姐姐一定是被这意外惊喜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你饿了就赶紧回家吧!”宁绒别开眼,淡淡的吐了一句。

    宁游的小脸愣了一下,然后大眼一轮,说:“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我回家没东西吃啦!”

    “我们也才刚到家,还没弄晚饭呢,一样没东西吃!”宁绒垂睫,从头顶罩下的灯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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