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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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绒看看自己铺了一桌文件的台面,想了想,决定从善如流:“好,先保住革命的本钱!”
“我先下去开车,你收拾好就马上下来。”邝云修说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上了车,宁绒发现车竟不是开往回家的路,不禁纳闷:“这是要到哪儿?咱们不是回家吗?”
“嗯,带你去尝尝一家私房菜。”
邝云修带着宁绒到了一家“和味蔡”私房菜。三层粉红小洋楼,外观普通,乏善可陈,奇怪的是院子里却停了好几辆豪车。
邝云修来之前已点好了菜,他们在一间空间不大但布局雅致的房间一落坐,喷香的热菜就端了上来。
白萝卜炖羊肉、豆豉鳝段、客家豆腐煲、木耳百合炒西芹、椰子红枣煲鸡汤。
宁绒看得食指大动:“哦!老板是广东人啊?”
宁绒一语中的,邝云修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话完递过了一碗汤去。
宁绒甜俏的酒窝一露,对着汤面上袅袅升腾的热气一嗅,鼻子中全是满满的浓郁香味:“我以前在加洲的房东是广东人,经常能吃到粤菜,现在这些可不都是广式菜嘛!”
说完,宁绒有些急不可待地从那碗汤里舀了一匙入口。
汤刚出祸,一入口就将宁绒的舌头烫得伸了出来,她却心满意足地将眼睛眯了眯,像只久未沾腥的猫:“好甜好香,很正宗呢!”
心头想起远在美国做得这一手好菜的那位可亲妇人,和时常与她热闹争食的那个可爱女孩,肚子好像更饿了。
邝云修看得发笑:“你慢点,小心烫!”顿了一顿,又说:“好吃你待会儿就多吃点!”
宁绒忙不迭点头。
可大快朵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一个小时后,宁绒挺着个饱食过量的肚子,愁眉苦脸的跟在邝云修后面,边下楼边抱怨。
“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明明我已经吃了很多,你还一个劲儿往我碗里夹菜,想撑死我呢!”
邝云修面上笑意隐隐:“事实证明,你的神经是可以经受住考验的,但体能就不知道过不过关,所以真得多吃点,多储些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是前几天住院时他好菜好饭、好汤好水的养着,她却是一直胃口不佳,一连几天都只能吃些清粥,人都瘦了一圈,脸色也差了许多。今天看她胃口终于开了,所以就想尽量让她多吃些。
当然,看她风卷残云的样子也有助于自己胃口大开。
宁绒轻嗤一声,口中嘟哝:“万一我吃到胖得跑都跑不动,人家更加容易下手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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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文真连一杯咖啡和一个评论也没有吗?
一春表示很忧伤
城中首富的千金()
城中首富的千金
邝云修已经发觉,宁绒长得虽然很是文静知性的模样,可有时言行举止却是出人意表,不拘小节的。
她刚才那么一说,就是不顾形象自比为猪了,他忍不住低笑出声,黑琉璃般的眸中光华流动:“好啦!待会和你去散散步,消消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语声中满是哄慰的味道。
宁绒刚想回应,冷不丁听到一把娇软又明显诧异的女声:“云修,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的确,她认识的邝云修可不是这样会笑着哄人的男人。
宁绒和邝云修的脚步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一阵玫瑰的香气越飘越近,一个身材傲人、一身燕尾深紫绒布套装、美艳娇媚的年轻女人从二楼的走廊袅娜地朝二人走了过来。
邝云修看着迎面的美女,笑容随风而散,一张脸又是无喜无怒。
“这么巧,你今晚也来这儿吃饭?”声音淡到有些发冷。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蔡师傅的手艺。”女人似是对邝云修突现的冷淡不以为忤,仍然慢言轻语,笑意盈盈。
“你的脸怎么了?”乍一看到邝云修额上的创可贴,女人的美眸一缩,面色有些紧张。
“没事!一点小伤!”
女人关切的眼光往邝云修额头转了几下,突然就把眼光抛向宁绒,那眼光中竟是有几分……不满。
本来事不关己一旁站着的宁绒被那突来的一眼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覃氏集团的总裁覃宝菱小姐,这是万屏集团的宁绒小姐。”邝云修冷不丁说了一句。他没有介绍宁绒的身份,仿佛肯定对方一定会知道似的。
果然,覃宝菱微扯了扯红唇,如玉娇颜似笑非笑:“原来是宁董,幸会!幸会!宁董最近在咱们市知名度很高啊!”
宁绒却想不到在这毫不起眼的地方竟然碰到了城中首富的千金。
覃氏集团以珠宝业为主业,是国内珠宝业界的楚翘,董事长覃北堂是赫赫有名的珠宝大王。覃氏集团在a市商业圈内才是真正的龙头老大。
宁绒对覃氏了解泛泛,也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可不知为何,这覃宝菱看她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让她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枝玫瑰轻扫面颊,让人还来不及欣赏玫瑰的美,就被它的刺给刮到了。
宁绒本能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句:“覃总说笑了,我是初来乍到,大家可能有些好奇!”
邝云修轻瞥宁绒,就对覃宝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覃宝菱精致的脸上突然涌上丝丝无奈,明眸稍稍暗下,却轻轻点头,柔声说:“那改日有空咱们一起过来吃个饭。”
邝云修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似的,抬脚就下台阶。
宁绒困惑地眨了眨眼,心底闪过一个问号。邝云修对人总是淡漠,对她大多时候也是如此,但他对覃宝菱却好像更加不假形色。这个女人那么富贵,那么漂亮,而且对他那么关切,他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地回人一副冷脸呢?
生米变成熟饭()
生米变成熟饭
宁绒胡思乱想间,脚步还是紧跟了下去。
他们才下了几个台阶,忽然覃宝菱从楼梯口急探下身子又说:“云修,你有空就到我家去一趟吧,我爸一直念着说,好长时间没见过你了!”
邝云修的步伐稍稍一顿,头却没往回转,只淡声说:“我会的!”然后继续开步。
宁绒听得心下惊奇,看样子邝云修和覃北堂父女很有渊源。
这邝云修对着这足以让全城仰目的高傲公主一副冷漠轻慢模样已够让人奇怪了,想不到他竟还能在全城首富的家自出自入。
宁绒听说覃北堂为人低调,她参加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富豪聚会,都不曾见覃北堂出席。按说这邝云修就算再有能耐,和覃北堂也绝不会是同一重量级的,他究竟是何德何能,才能获覃北堂如此青眼?
宁绒盯着邝云修的后脑勺,暗自又是纳闷了好一阵。有心想问问他怎会认识覃北堂吧,可回心一想,这邝云修好像都没把自己与这城中首富的交情当回事,自己犯得着那样少见多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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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云修所谓的散步,原来是去超市购物。
“你平时都是以什么充饥的?怎么冰箱里都空空的,莫非你是餐风饮露,在修仙?”
邝云修推着已是半满的购物车停在生蔬区,拿起一个紫色花椰菜,睨着与他并肩的宁绒。
宁绒没好气的回他一眼。她这不是病了几天,之前没来得及让钟点工给她补货嘛!
在国外生活多年,她的胃好像比她的思想,更容易对美国臣服,对饮食既不讲究也讲究不来,中餐她会做的最有技术含量的食物就是鸡蛋西红柿汤面。
宁绒随手扔了两个洋葱进车里,真心有些苦恼地说:“煮东西什么的最烦人了,我都恨不得把生米吞进肚里,直接变成熟饭就好了!”
她现在的早餐是一杯牛奶加几块饼干,外加一个水果,中午吃公司饭堂,晚上不是应酬、叫外卖,就是自己弄些面吃。
邝云修一向少有表情的面上一把愣住,然后嘴角抽搐几下,这样天才般的狂想,一般人怕是想不出。
“……现在不是搞转基因大米吗?干脆你让万屏出资成立一个研究团队,专门研究这种能一吃进肚里就成熟饭的超级大米好了,一旦成功,先不说会不会造福全人类,起码可以先满足你这做老板的特殊需求!”
“唔……”
宁绒抗议的眼渐渐瞠圆了。
邝云修却抿抿唇,不理宁绒,施施然推着购物车往前走了。
在宁绒的宏伟梦想还没实现之前,两人还是提了整整几大袋的食粮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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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半了。
首先将买回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装进冰箱,原本邝云修说他一个人动手就行了,可让人家在自己家里又劳心又劳力的,宁绒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主动在一旁帮手。
说是帮手,就是宁绒从购物袋中把食品取出放到邝云修手中,让他放进冰箱。
宁绒看着邝云修一次次向自己伸出的一双手,心中忽然起了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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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我帮你洗头吧()
我帮你洗头吧
她从来不习惯与男人走得太近,因为父母的事情,她潜意识对男欢女爱并不热衷,因此虽然追求者众,男人却从来难近其身。
可邝云修却好像是个异数。
他出现在她身边,像是理所应当,再再自然不过了。危急关头时,他牵着她让她安心,和他同台,与他并肩,都让她舒泰。他和她,仿佛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和合。
“发什么呆?”邝云修微微诧异的声音勾回了宁绒散逸的神思。
宁绒有些茫然的眼光对上邝云修询问的眸,脸上有些不自然了。“没……没什么!”说着有些掩饰地赶紧将最后的一排酸奶递过去。
待邝云修关上冰箱门,转过身,宁绒眼光触到他额头的那块创可贴,想到一件事:“你的额头过两天就能拆线了吧?”
“对!”
“还会疼吗?”
“疼倒不会,就是有些痒。”
“发炎了吗?”宁绒想想又问:“你是不是沾到水了?”
“洗头的时候不小心会有些弄到。”
宁绒脸上顿时紧张,“弄到水会影响伤口痊愈的!”
邝云修不以为意地说:“那个位置比较麻烦。”
宁绒不语,对着他的额头直皱眉。
“时间不早了,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你今晚要洗头吗?”宁绒忽然问。
“嗯。”
“我帮你洗吧!”
“嗯?”邝云修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看宁绒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眸认真看他,奇了。“为什么?”
“你一个人洗容易弄湿伤口,有人帮忙会好很多,免得伤口愈合不好要留疤!”宁绒答得毫不含糊。
这个回答成功勾得邝云修一脸兴味,于是问:“你干嘛那么害怕我留疤?”她已不只一次表达过这种关切了。
宁绒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很是不满:“全世界就你自己不当一回事好不好?你没看到今天在饭堂时,我们公司那些女孩子见到你额头时,那心痛的眼光都能汇成悲伤的海洋了,还有刚才那个覃宝菱是有多痛心疾首啊!”盯着她的样子就仿佛她是个罪大恶极的祸害。
邝云修发觉宁绒好像总有令他猝不及防的诙谐,每一回都能让他忍俊不住,这回也不例外。他含着笑,仍对之前的问题紧咬不放:“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宁绒没好气的回他一眼:“如果有一副好画,不小心有人给它乱添了一笔,那就等于是把整一副画全给毁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知道吗?其罪行就和哪个手残的在金字塔留下‘某某到此一游”一样罪不可恕!”
邝云修对着宁绒那俨如艺术家的严谨一时倒是无言以对,面上的笑意更是加深,想了想,又问:“那你打算怎样帮我?”
宁绒眨了眨长睫:“你躺到浴缸里,我就能帮上手了!”
“躺在浴缸里?”邝云修狭长的眼尾一眯,勾起的嘴角有些不羁。
宁绒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脸上热了热,急急解释说:“你……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你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其实就和咱们在外边发型屋洗头差不多!”
邝云修盯着她目光灼灼,却是不说话。
宁绒的脸不由自主地更烫了些,白晰的脸上染了一抹绯红,她吞了吞口水,微垂眸低声嘀咕:“不要我帮忙那就算了!”说完就想回自己房间。
“要!为什么不要?难得你一片好意,我怎能拒绝?”邝云修回得干脆,眸中笑意深深。
煎熬与狼狈()
煎熬与狼狈
于是,邝云修穿戴整齐地躺进客房的浴缸里,头枕着浴缸边沿。而宁绒用胶桶装水,蹲在他的身边。
宁绒一手用塑料杯往桶里舀了一杯水,另一只手就要触上那一头黑发。与此同时,眼睛投向了那舒舒服服轻合双眼的男人。
两人认识以后,她还从来不曾这么近距离地注视过这张能让女人方寸大乱的面孔,嗯……应该说在清醒时。
柔和的灯光下,他蜜色的皮肤平滑而有光泽,剑眉有型,睫毛长而浓密,鼻梁又挺又直,淡绯的薄唇性感好看,他闭着眼睛蕴着淡淡笑意的神情柔和了面上冷硬的线条。
这样的一张面孔,实足撩人心扉;这样的一张面孔,真能轻易让明星形愧;也许,这就是大美隐于市吧。
看着看着,宁绒神思荡漾起来,这样俊帅的一张脸,贴在掌心上,会是怎样的感觉?这样想着,她突然有种伸手摸摸那张脸的冲动。
她应该是和这张脸曾有过很亲密的接触吧?她忽然想起那一夜两人交缠,她清醒后发觉自己身上满布红印,想是他唇齿在她身上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宁绒全身猛地一阵躁热,拿水的手抖了抖,杯中的水几乎泼了出来,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的耳根全红透了。
她猛然晃头,像是要使劲摇掉什么。她一直是避免去想那一夜的,恨不能将那夜在自己的人生中完全卸载的,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不动手?你该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