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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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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上,奴婢的娘亲也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可能是奴婢天生就传承了奴婢娘亲的资质,对这些东西也很喜欢。”

    “噢?”皇上的脸上还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那没有温度的笑容却是比冰雪还要寒冷,眼里精光一闪,目光依旧紧紧锁着她。

    言言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编道,“当时因为奴婢贪玩,偷偷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一场大火已经将奴婢的家烧没了,爹爹没了,娘亲也没了。”

    说着,眼泪瞬间不可抑制的溢满了眼眶,止不住小小抽泣了一下,接着说,“后来奴婢只得去了舅舅家,舅舅对奴婢很好,因为奴婢喜欢弹琴写字,所以舅舅就为奴婢买了一把琴和笔墨,还要奴婢的表姐教奴婢。就这样安然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舅母却不喜欢奴婢,趁着有一日舅舅不在家,将奴婢赶了出去。就这样,奴婢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语罢,眼泪在眼里打了一个转,言言努力想让它流下来,可偏偏流不下来。看着眼前依旧笑着的皇上,言言接着说,“正是因为在舅舅家呆的那段时间,奴婢才能弹着这一手琴习着这一手字。”

    “哈哈”康熙皇帝突然放声大笑,目光瞬间刺向言言,“往事记得这么清楚,你会不记得自己的家乡在哪吗?欺君可是死罪。”

    “奴婢不敢欺蒙皇上,奴婢自小过着吃了这一顿担心下一顿的生活,流lang在各个地方,早已经不记得家乡的名字了。但是,因为当时在奴婢最痛苦的时候,舅舅对奴婢的好,让奴婢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不敢忘。”在他的目光逼视下,言言认真地说出了这番话。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看着他闲适的表情,从方才起一直压抑着种种情绪,如海潮般拍打着言言的胸膛。

    皇上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负手走到言言的跟前,话锋一转,“你跟朕的两个儿子倒是相处的蛮好。”

    言言听得一愣,一时间忘了言语。

    “那日,朕的两个儿子都用性命来担保你,你没有觉得震撼?”他的眼睛里流转着一抹期待看着她。

    言言完全听不明白皇上说话的意图。

    “朕觉得很震撼。”他的神色一变,那目光冷得吓人,一股无法抑制的深重怒气夹带着失望在他的眼底涌现,又被他强自按捺住。

    看着皇上突然冷凛的神情,言言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要停顿了,空气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她自己没有节奏的心跳。

    皇上负手而立,背对着她,威严的王者霸气自他的身上散出,“朕当时听到他们以性命为你担保的时候,觉得朕多年的心血将毁于一旦。”

    言言听的心里一颤,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恐惧。皇上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的出现,已经让他一手控制的局面失去了原有的方向。

    “老七不论是在军事上的才能还是在政治上的才能,朕都非常欣赏,这也是朕如此看重他的原因之一。可是他就像他额娘一样,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有时候重感情未必是件好事。而太子是个天性温和又很天真的人,虽然在各方面他都表现的不是很突出,但是朕的儿子没一个是庸才。”皇上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忽然他回过头来,目光如刀如剑,“你是个难得的女子,琴艺非凡,诗词精湛,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可是再难得,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言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一步,手紧紧地抓住了胸口,看来,他是要决定杀她了吗?无论她是奸细也好,不是奸细也好,只因为她让他的两个儿子甘愿用他们的性命担保她,只是因为她的出现已经打乱了他精心的布局。所以,她就留不得。

第四十章 求情()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树叶停上了拂动,鸟儿停止了歌唱,河水停止了流动,鱼儿也停止了嬉戏,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呼吸着,在走着。她看到了宫里忙碌着的宫女停止了走动,她看到了牢里的狱卒形态各异的看着她,却也是静止的。

    世界唯一的声响,只剩下那句话。

    “你是个难得的女子,琴艺非凡,诗词精湛,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可是再难得,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再难得,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耳边一直在不停的回响着那句话,直到言言恍惚的走到牢房里,耳边还是一直在回响着皇上的那句话。

    直到“叮”的一声琴音入耳,所有的静止瞬间破裂,如玻璃的碎裂,所有的声音又都重新听得到了。

    狱卒们大声叫喊的声音,别的牢房的哭泣声,声声入耳,震的言言的耳膜刺痛。原来,平静过后,只会更汹涌澎湃,更撕心裂肺。

    言言以为自己并不害怕死亡,害怕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她的字典里。可是,当死亡真的走近自己的时候,那种恐惧油然而生,如雪崩时的窒息,海啸时的窒息,地震时的窒息,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恐惧。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回家。如果就这样死了,那好连回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言言盯着前面的古琴,再看着牢里的一切,这难道就是她最后的舞台吗?手指不由的紧握着琴弦,那就让这种撕心裂肺来的更猛烈些。

    手指急促的拨着弦,发丝也随着琴音急促的舞动,琴音如千军万马齐踏大地,如汹涌瀑布急速飞下,声声充斥着整个牢房,鞭笞着每一粒灰尘。

    最终,撕心裂肺之后,也会重归平静。所有的事物都在这一刻静止,狱卒停止了说话,囚犯停止了哭泣,发丝停止了舞动,灰尘停止了舞动。

    当最后的一个音符响彻牢房,发丝瞬间落了下来,灰尘也瞬间落到了地上,而言言的眼泪也在这一刻流了下来。

    平静永远是起点,也永远是终点。

    此时的金銮殿内,静谧的可怕,祁枫跪在地上,皇上一脸怒容的背对着他。这位威严冷酷的帝王很失望又很恼怒,他最宠爱的儿子,最欣赏的儿子,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子而冲动的擅闯天仪宫,甚至还以性命作担保。

    自策立老二为太子,他就看到了不争气的老二,虽没有被儿女情长牵绊,但心思根本不在朝政上。他更加觉得自己没疼错人,他看到的是英勇善战的老七,屡立战功。

    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是为了同一个女子,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老七,朕今天不想见你,你回去!”浓烈的怒音沉闷的在大殿内响起,书案前的皇上浑身透着冷寒。

    “父皇,您就放了言言,她不是敌国的奸细。”祁枫没有起身,而是固执的看着因为愤怒而在颤抖的父皇,他不能就这么让言言在大牢里受苦。

    “一日不能证明她的身份,她就得一日在大牢里呆着。”冷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身子因愤怒颤抖得更加厉害。

    “父皇,您明明知道言言不是敌国的奸细,为什么您还要把她关在牢里。”祁枫固执地跪在大殿内,“为什么?”书案前的皇上猛烈的转身,眼睛里充斥的怒火,一掌拍在书案上,上面的奏折被震到了地上,“你堂堂一个阿哥,现在却为了一个宫女跪在这里,甚至不惜搭上你的性命。就凭这一点,朕就不会放了她。”

    “父皇!”祁枫忍不住吼道,声音里有着无奈与挣扎,“您是一国之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这天下的老百姓。言言也是您的了民,为什么您的仁慈就不能分一点给言言。”

    皇上全身一震,眼中流曳着冷冷的波光,用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说了一句,“她,不一定是朕的子民。”

    祁枫的身子顿时僵住,抬眼望向了书案前的皇上,正好撞上了他珠帘下的冷眸,冰冷瞬间浸袭全身。

    父皇的眼神,太可怕了。他的心里一沉,这种眼神,他只有在六年前皇叔谋逆,证据昭彰,父皇诛皇叔一家才看到过的眼神。难道父皇已经决定处死言言了吗?难道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祁枫直直地看着他从小敬重的父皇,渗入血液的冰寒纠结着混乱,蒸发成不可抑制的颤抖,仿佛有什么在他的体内炸开,炸的他仿佛掉入了一个深渊,一个黑暗无比的深渊。

    “父皇”祁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身躯内的五脏六腑开始隐隐痛了起来,如果言言死了,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还要替她求情吗?”皇上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如果你还替她求情,那么她就,非死不可。”

    他深澈的眼眸闪着挣扎,脆弱与无助。他看到的冷酷的帝王,他看到的是残酷的帝王,他看到的是愤怒的帝王。他所看到的只是高高在上,掌控着所有人生死大权的帝王,而不是他敬重的父皇。

    “父皇,您很爱儿臣的母妃?”祁枫敛去眼底颤抖,直直的看向他一直敬爱的父皇此刻的冷酷无情。

    书案前的皇上身子明显一僵,熟悉的回忆如潮水涌来,拂去他眼中的盛怒,瞬间柔软起来。

    二十一年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一次在宫外,他遇到了苏敏枫。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被她的才情深深的吸引,更被她的美貌深深的吸引。至此,他就不可救药的爱上她了。

    每次出宫,他都要到她那去小坐会。即使只是喝杯茶的工夫,他也要过去。高兴的时候,他们一起作诗,他听她为他弹琴。不高兴的时候,她会安静的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开心的离去。就这样,他们有过一段最美好最无忧无虑的生活。

    直至有一天,他的母后要为他选太子妃。他将她带到他母后面前,坚定地告诉他的母后,她就是他选定的太子妃。

    可是,因为她的身份低微,不符合母后择妃的标准,母后坚决不同意他娶她。他与母后闹过,可是最终以失败告终。那时候的他已经爱的至深。无奈他娶了母后为他选定的女子,母后也对他下了禁足令。

    他不能如以往那样出宫去见她。每天将自己的思念深埋在心底,就这样过去一年。当他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心里忐忑不安,怕她怪他这么久没去看她,怕她已经变了心,怕她已为人妻为人母。所以的担心在见到她的那一秒瞬间瓦解。她不但没有抱怨,反而是冲他一笑,“你让我等了一年,等的好苦!为了惩罚你,就罚你笑一下,罚你永远都不能忘了我。”

    后来,他问她,为什么会愿意等他这么久?为什么不怪他不来找她?

    她只说了五个字,爱了就爱了。

    因着她这一句话,他决定此生,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了她的手,他都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直到他当了皇上,他才将她接到宫中,以她的名讳册封为枫妃。即使到了宫中,她也不与别的妃子一样闹,她只是静静的在宫里等着他。

    他爱她,爱她的娴静,爱她的才情,爱她的所有。所以,为了她,他愿意将最美好的东西给她,她喜欢安静,他就将宫里最美的一处宫殿赐给了她。

    她将他赐给她的宫殿改名为敏枫居,笑着冲他说,皇宫是个大家,而这里就是她的小家了,是他与她的小家了。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温馨。

    直到她死去,他还是在敏枫居里保留了她所有的东西,仿佛她从未离去,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因为这里是她的家,是他与她的小家。

    想到情深之处,他的眼底泛起了一丝心痛。此刻的他,不是威严冷酷的帝王,只是想念妻子的丈夫。

    “父皇,我爱言言如您爱母妃。”祁枫坚定的看着处在回忆中的皇上,他的黑眸轻薄透明却是坚定灼灼。自小父皇对母妃的爱他就看在眼里,他以为不会像父皇那样幸运,会碰到自己至爱的女子。直到他遇到言言,他就知道,他已经遇到了。可是现在,他敬重的父皇要将他至爱的女子处死,他的心犹如被锋利的箭锋鞭笞,是刻骨铭心的痛。

    处在回忆中的帝王被他这一句话深深的击中,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狠绝,而是深深的震惊。

    “父皇,求求您放过言言。”看到了父皇眼中的动容,祁枫纠起的心得到了一丝希望,他诚恳的求着。

    “你先下去,如果她不是敌军奸细,朕自然不会杀她。这段时间,你不要再为了她来求朕,就算你来,朕也不会见你。”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狠绝,也没有了之前的怒意,只有失望与苍白。他背对着祁枫站立,祁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他鬓角的白发。

第四十一章 计划进行() 
祁枫没有去御阳宫,而是直直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牢房外有一排银桂,不知是不是昨夜起了风,地上铺满一层嫩黄色细小的花朵。看着这许多嫩黄色细小的花朵静静地凋零在地,祁枫的情绪莫名的低沉了下去。偶尔起了一阵微风,这些死去却依然美丽的花纷纷扬扬又无一例外地慢慢坠落了下来,随风而落在他的脚边。

    祁枫弯下腰,掬起了一把落花,看着一些细小的花在他的指缝里簌簌掉落,祁枫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那些掉落的花在宣告生命终结的同时,却还是美丽的一把。

    冷风忽的吹来,祁枫顿时清醒了许多。他将手中的落花握紧,摒弃之前的挫败感,眼睛直直的看向牢房,心里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他要保护她。

    牢房内依旧灯火通明,祁枫刚到拐弯处,就听到言言低低的抽泣声。心不由的一紧,忙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只见言言在祁逸的怀抱里轻轻的抽泣着。看着她的眼泪,他心疼了。第一次,他强烈的想变的强大,他想保护她。

    “七弟。”祁逸看到他,浅浅的唤了他一声。

    在他怀里的言言马上抬起了头,挣开了他的怀抱,抹了抹脸上的泪珠,不想让祁枫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可是,看到他,她的眼泪越抹越多,她真是快恨死自己了。为什么现在的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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