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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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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文宣狠狠闭了一下眼,再也忍不住将手伸入她衣内。

    他下了床是温文尔雅的佳公子,上了床却如狼似虎,十足的放肆,但是这次却出人预料的温柔。

    马车和床不同,不够稳,摇摇晃晃的,但胜在够刺激,哒哒的马蹄声,辚辚的车轮声,还有外面整齐的脚步声

    都能给人带来异样的刺激。

    动作虽然温柔,但高。潮来得却一点都不温柔。

    狂猛的浪潮几乎能将人溺死。

    结束之后,展文宣抱着念念平复了一下身体的兴奋,开口道:“我抽时间和摄政王谈谈,不管是拥他登基,还是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拥我们的孩子登基,我都同意”

    以前他和姜嵃为敌,是因为姜嵃手段太强硬,姜宇平又太好糊弄,他自然选了更简单的一条路,但是如今有了念念,就算另一条路更难走,他也不在乎了。

    念念懒洋洋的道:“拥皇叔登基吧。”

    她不会有孩子的啦。

    展文宣愣了一下,笑道:“也行。”

    看来是她去找姜嵃的时候,两人已经谈过了。

    大年初四这天,正式恢复朝会,姜嵃也上朝了。

    展文宣在朝堂上见到姜嵃的时候,心里莫名有些异样。

    摄政王眼里常年都是一片冷漠,就像是雪中的翠竹,带着冬天的苍茫,但是今天,雪化了。

    他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隐隐的春。意。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了姜嵃的手上。

    摄政王的手苍白修长,手指骨节分明,十分的漂亮。

    然而此刻,他右手的食指上,有一道鲜艳的伤痕。

    展文宣仔细一看,心微微的咯噔一声,那是齿痕。

    这个伤痕看起来十分新鲜,而且阅是楼失火的那天,他手上还没有这个伤痕,那就只能是昨天还有前天留下的。

    咬人这件事,男人不会做,只有女人或者小孩。

    摄政王府里没有小孩,女人也很少,毕竟朝廷里谁不知道摄政王不近女色。

    不知道为什么,展文宣想起前天念念去见过姜嵃。

    阅是楼失火,姜嵃宁愿自己受伤都将念念保护得好好的,除了念念,谁敢在他手上留下伤痕?

皇后出墙记() 
早朝还没开始;官员们三三两两的上去向姜嵃问好。

    姜嵃淡淡的应了;看见展文宣向自己走来。

    展文宣披着一张谦谦君子的外衣;向来不在这种小事上落人口实;见他过来;官员们全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若是他不过来;大家才觉得不正常。

    展文宣上去;拱了拱手:“王爷不仅火里逃生,今日一见竟然面有喜色,莫非有什么好事发生?”

    姜嵃竟然笑了;也回了他一礼,手指上的咬痕更加显眼。

    “展大人免礼。不瞒展大人,确有好事发生。”

    展文宣眉目微动:“哦?方便说出来;与我等同乐吗?”

    姜嵃:“等上朝了;展大人自然就知道了。”

    展文宣于是不再问,笑着退下。

    太监宣号之后;早朝正式开始。

    姜宇平身着衮龙服出现在朝堂上;看到姜嵃的那一瞬间;年轻的帝王眼中陡然射出让人心惊的恨意。

    堂下官员行礼之后;姜宇平咬牙道:“摄政王气色这么好;看来身体没什么大碍了。”烧了阅是楼都烧不死。

    姜嵃淡淡道:“臣能死里逃生;都是托陛下的福。”

    姜宇平:“摄政王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这几个字,透着一股森森的冷意,听得朝堂上的官员个个低头着;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姜嵃笑了一下;不再和姜宇平废话,直入正题,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开年的第一天早朝,一般不会处理什么正事,惯例歌功颂德一番就可以离开了,姜嵃此话一出,大家全都悄悄看过去。

    这么严肃,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再看首辅大人,依旧低眉顺眼的站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没什么反应呀。

    寂静的大殿内,只有姜嵃不急不慢,稍显冷淡的嗓音:

    “陛下虽年少,但国君乃国之基石,关系着明君兴国,昏君误国”

    大家听得懵懵的,摄政王这是想说什么?

    “陛下贤明,不仅是陛下天资过人的原因,也是先帝自小便将陛下带到身边教养的功劳”

    听到这里,展文宣翘了一下嘴角,轮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摄政王不比他逊色。

    洋洋洒洒一大篇之后,姜嵃终于说到了正题。

    他上前一步,撩起朝服下摆,双膝跪地,道:“因此,臣请立太子。”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陛下今年才十九,最重要的是,陛下孩子还没有,立个毛线的太子啊喂!

    摄政王莫不是被那场大火吓糊涂了?

    只有展文宣,愣了一下之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坐在上方的姜宇平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大臣出列,迟疑道:“王爷,陛下膝下尤空,立太子之事怕是”

    姜嵃笑了一下,淡淡道:“臣知晓,龙子虽尚未出生,但不是已经在母亲的肚子里了吗?”

    此话一出,朝堂里立刻分为两派,姜嵃的人全都默不作声,显然对这此早有准备,而另一边则在嗡嗡的议论:

    “这这怎么能算呢?”

    “是啊,孩子没生出来,谁知道是男是女?况且”下面的话不太好听,隐下没再继续。

    “再说,就算是皇子,若未来表现昏庸?难道也要拥立?”

    刘大人是彻彻底底的保皇派,单纯的姜宇平的人,他抓住一个姜嵃的人问:

    “陆大人,你说,这合适吗?”

    陆大人心里苦啊,他们刚听到王爷的打算的时候,受到的惊吓一点都不比别人小好吗!而且,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待会儿还有更吓人的。

    然而此刻,陆大人只是面不改色的拱了拱手,一派忠君爱国,道:“臣的听陛下和王爷的。”

    见陆大人这副模样,刘大人恨恨唉了一声,去问展文宣:“展大人,您对此事怎么看的?”

    展文宣眉目不动,“臣听陛下的。”

    等议论渐渐停下,姜宇平这才控制好情绪,冷声道:“皇叔莫不是在开玩笑。”

    姜嵃道:“非也。皇后娘娘身为陛下元后,又是骆家唯一的血脉,不管生出来是男是女,皆为陛下嫡子。臣请立皇后娘娘腹中胎儿为皇太子,若出生为女,则为皇太女。”

    自此,满堂议论刹那间消失,只留下一片死寂。

    摄政王和皇后娘娘有私情,皇后娘娘腹中胎儿其实是摄政王的小道消息同时跃入所有人的脑中。

    此刻姜嵃反常的行为,只有这个解释能解释得通。

    大臣们想到这里的同时,姜宇平又怎会想不到,姜嵃话音刚落,姜宇平就猛地站起来,指着姜嵃,大怒:“放肆!”

    姜嵃又重读一遍:“请陛下立皇后娘娘腹中胎儿为皇太子。”

    “放肆!放肆!”

    姜宇平气得浑身发抖,这对儿贱人,贱人!

    背着自己偷情不说,竟然还想让他立这对儿奸夫的孩子为皇太子,想都不要想!

    他气得脸色胀红,活像个猪肝,指着姜嵃的手不停的抖,吼道:“来人呀,把姜嵃给朕推下去!打入大牢!”

    朝中大臣瞬间跪了一半。

    “陛下不可!”

    “陛下以何罪名?”

    “王爷即便进言有失稳妥,也不至于打入大牢啊!”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阻拦,姜宇平简直要呕出一口心头血,姜嵃还没大错?他连皇后都敢染指,现在还要逼着朕立那个杂种为太子。

    这还叫没有大错?!

    可恨这种事情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他就是死,被臣子戴了绿帽子的事都说不出口。

    偏偏姜嵃跪在地上,丝毫不见慌乱。

    姜宇平眼睛充血,头脑一热,理智彻底被怒火淹没,他大步下了銮座,抽出旁边侍卫身上的佩剑就朝姜嵃砍过了过去。

    他要杀了他!

    周围的大臣见了,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的上去阻拦。

    “陛下,不可啊!”

    “陛下息怒,这可是摄政王啊!”

    “王爷,快向陛下认错,此事不可再提”

    朝堂上一片混乱。

    姜宇平被大臣们拦住,见姜嵃竟然还翘起嘴角冲自己笑了一下,脑子嗡得一声,喉头一甜,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手中宝剑掉落,然后晕了过去。

    朝堂上瞬间一片死寂。

    良久,传来太监的刺耳的尖叫:“快来人!传太医!陛下晕过去了!”

皇后出墙记() 
姜宇平吐血昏迷;皇宫里立刻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把姜宇平气掉了半条命之后;摄政王“愧疚”之下;“旧疾复发”;早早的离开皇宫。展文宣就倒霉了;作为内阁首辅;自然要留下处理这些烂摊子,一直忙到很晚才脱身。

    他到国公府的时候,念念都已经睡着了。

    洗漱完毕;悄悄的推门进去,叫人点了灯,他走到床边;看着睡得正沉的人笑了一下。

    脱了鞋子上床;正准备吹灯,小妖精就缠了上来。

    念念抱住他的腰;呜呜的叫了两声;一副被打搅了好眠的小奶猫模样。

    展文宣被她蹭得心里软成一片;拍了拍她肩膀;柔声问:“吵着你了?”

    “嗯”

    念念一点都不和他客气;实话实说。

    展文宣笑:“好了;我这就熄灯,睡吧。”

    她摇头,腿也缠到他身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我听说姜宇平被气吐血了,死了没?”

    他随口答:“急怒攻心,没大碍,过两天就活蹦乱跳了。”

    “好遗憾呀,怎么不直接气死他?”念念坐起来,咬着手指,一脸失望。

    展文宣笑出声,见她又精神了,干脆暂时不吹灯,抱着她靠在床上,随口和她讲朝廷上发生的事。

    念念惬意的趴到他身上,眯着眼听着,听到后来也不困了,眼睛亮亮的,笑得比谁都开心。

    她道:“皇叔好坏啊,他是故意气姜宇平的。”

    展文宣揽着她腰,哼了一声接道:“大家都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姜嵃的,可不就是要气死姜宇平吗。”

    话里带着隐隐的醋意,尤其是想起姜嵃手上的牙印,他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想问念念,但是眼下又不是好时候,只能暂时忍下不提。

    念念抬头,如豆灯光照进她眼里,雾蒙蒙的,波光迷离。

    她娇娇的问:“展文宣,你准备怎么办呀?”

    展文宣:“摄政王的想法挺好,先立你肚子里孩子当太子,只要孩子名正言顺了,接下来不管怎么做收到的阻力都会小很多。”

    而且今日看姜嵃的意思,似乎也是想拥立念念肚子里的孩子登基,这样就再好也不过了。

    念念:“那什么时候才能废了他?”

    展文宣:“别急,这事儿要慢慢来,我会这摄政王从长计议,你不用操心,好好玩就是。”

    念念软软的应好。

    展文宣:“还困吗?”

    念念摇头。

    “既然不困了,咱们做点别的”

    说着,他擒住她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又是一场春。光无限。

    因为姜嵃的提议,皇帝被当场气到吐血,姜嵃“愧疚”之下,自罚俸禄半年,又关了自己三个月的禁闭,也不上朝了,朝廷里的事情全都扔给了展文宣。

    可惜朝中有一半人都是姜嵃这边的,根本不听展文宣的话,消极怠工,朝廷里里外外乱成一一锅粥。

    姜宇平刚醒就听说不少部门都瘫痪了,气得他一口气罢免了姜嵃手下的所有官员。

    展文宣装模作样的劝了他两句,姜宇平不听,他就由着他去了。

    朝中一半的岗位空出来,姜宇平全都换上他自己认为对自己忠心的人,可是有时候权力并不只是个名头,那些人上任之后,一无根基,二无经验,三无人脉,下面的人阳奉阴违,故意捣乱,竟然比之前更乱。

    没几天,光京城就出过好几次动乱,不过好在都被展文宣镇压下去了。

    姜宇平病情非但没好,反而日益加重。

    他忙得焦头烂额,念念和姜嵃却在宫外过得潇洒滋润。

    姜嵃就算身体不是很好,毕竟还年轻,手臂上的伤又不重,很快就结痂了。

    这天他刚沐浴过,硬硬的一层痂被水泡软,一下子就揭掉了,露出下面粉色的皮肉,摸起来格外的软。

    念念发现之后,就一直抱着他手臂要玩。

    一会儿摸摸,一会儿捏捏,一会儿用头发丝蹭蹭

    姜嵃被她闹得呼吸不稳,说了她好几次也没用,最后只能由着她。

    谁知道,她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

    轰得一声,姜嵃浑身都红透了。

    当朝摄政王第一次紧张道磕巴,推开她道:“念念念,别这样”

    念念笑嘻嘻的又轻轻咬了那块伤疤一下,软软的问:“皇叔,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

    他整个手臂都酥麻了。

    念念干脆坐到他腿上,勾着他脖子,笑:“皇叔,你干嘛这么矜持?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姜嵃红着脸,想要让她下去,但又有些舍不得她坐在自己怀里的触感。

    念念经常毫无预兆的来一句,我们来做坏事吧,姜嵃每次听见都猛地一阵心悸。

    就算身体不好,他也是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时时刻刻的撩着,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不过摄政王骨子里是个传统的男人,一直想要留到成亲的那天。

    没错,摄政王虽然对皇位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他想要娶念念。

    他想在新婚之夜,再真正的拥有她。

    念念才不管这些,妖精们在一起爱爱从来不需要仪式,不需要誓言,甚至有时候连对方的姓名和种族都不需要知道。

    他们只管享受,别的一概不管。

    念念缠上他,笑道:“皇叔,我们来做坏事吧。”

    姜嵃刚沐浴过,头发还没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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