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月栖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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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心肠很软，小药铺每天门庭若市，却真正没有挣到几个钱，有些穷苦人家都是免费诊治，送医送药，可是对待一些特殊伤患，该截肢剜肉时脸上的表情也不会变一下，所以许多人对他是又敬又怕，就连他也渐渐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
他说的话很多当不了真，总是冒出些奇奇怪怪的词儿，可是只要是他认真说的话还真没有失言过。
刚才那句话绝对认真……
事情比唐月想的还要让人气愤，当唐月还在为沈惜彥的昏迷不醒而煞费苦心的时候，季家一纸状词将沈惜彥告到官府，说顾惜彥偷盗季家财物，要将他捉拿审查。
当公差找上门时，连日没有好好休息的唐月气怒攻心竟一时不支昏厥过去。
对上唐月，京都衙门也是为难，唐月医术超群，俨然已经有汉曦第一国手之名，平时衙门里有什么重伤重病唐月也是不遗余力，特别是他特制的金疮药那更是只此一处，因此衙门里不少人受过唐月恩惠，现在捉人捉到唐月门上怎不让他们难办。
唐月只是一时昏厥，被店中众人手忙脚乱的救醒。唐月这次显是气的不轻，可是公门之事不是靠人情就能通容的，唐月领着官差去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沈惜彦，这样的身体是绝对禁不住折腾的，又跟官差好说歹说，自己又跟着官差去了一趟京都衙门连连保证如果走失了人犯季家的损失则全由唐月负责。
这时唐月和文采卢洛羽的关系派上了大用场，京都衙门算是卖给他一个面子，在季家失盗案结束前先由唐月看管疑犯。
季家摆明了是在栽赃陷害，要将沈惜彦置于死地，这让唐月拼命压下的愤怒再也控制不住。
他不知道当年沈惜彦为何会突然消失，也不明白那样一个清纯漂亮的孩子为什么会变成他人的婪童，他不知道这二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可是沈惜彦落到如此地步当真让他是又是难过又是生气，为了不让沈惜彦再受到什么伤害，看来他是需要做些什么了。
言子冬在唐月昏倒了一次后，也开始注意唐月的饮食和休息，每天都抢着去帮唐月做事，更是大堆小堆的补品给唐月补身体，门下弟子也每天有一人来到沈惜彦房中帮唐月上药清理。
唐月也许对其它人都能唬起脸来，可是对言子冬，他向来是极为宽容的，只要是言子冬做出的决定唐月总是不会反驳，就是有意见也只是笑笑，所以不管言子冬怎么安排唐月都没有什么意见。
就这样在药铺里安份了两天，唐月突然拿了药箱说要出去走走，带了两个徒弟出门问诊去了。言子冬原想唐月这些天日日呆在药铺中早已经闷了，而沈惜彦在唐月照料下已经性命无余，只是一直昏睡不醒，唐月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也无多想，嘱咐唐月早些回来吃饭便看着唐月出门去了。
唐月去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被人们所不耻的一处男妓馆，也是他经常去的白馆。
看着身旁两个脸色变幻不定犹犹豫豫的弟子，唐月勾唇一笑，“怎么现在就退缩了，原来大夫还是可以选病人的？”
两个弟子微微低下头来，唐月轻哼一声，“今天你们先回去吧，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想不清就不配做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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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管那两个弟子难看的脸色率先迈进了白馆。
“先生这次为什么要带那两个小子来呢？”一个美丽的少年捧着一杯香茗款款走来，坐到唐月身边。
美丽，在这白馆之中用美丽来形容男子一点也不为过，而林静叶绝对称得上是一个美丽的男人。
五官清丽之极，更难得的是那份出尘的气质，虽然身份无庸置疑是一个男妓，可是那浓浓的书卷气若是换个地方绝无人会相信这男子会是一名男妓。
一头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背上，在明亮的阳光下发出健康的光泽，也让此时的他显出一股子轻松宁静的气息，再加上他喜穿白衣，所以总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唐月一边翻看着手上的几页纸，一边笑着看了他一眼，“你们别玩上隐了，人家可是良家少男。”
林静叶轻哧了一声，“什么良家少男，先生又说怪话。”
“是这样啊，家底不薄嘛。”唐月弹弹手上的纸张，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意。
“在京都能开得起那么大的酒楼的人能没有家底吗？更何况能在京都这虎狼之地立足，足见其手段高超，唐先生不要玩火哟。”
唐月却只是笑笑，“这些情报从哪里来的？”
林静叶看了他一眼，“先生这可是秘密喔！”
唐月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对不起啊，是有点过份了，我多嘴了，不过……这里是他所有的生意了吗？”
“先生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吗？”漂亮的凤眼有些不悦的瞪着唐月，却更有一番娇媚之姿。
唐月连忙打着哈哈，“怎么可能，如果连堂堂连云楼的情报都不相信那就没有可以相信的情报了 ；我只是希望齐全，再齐全一些不要漏掉什么才好。”
听到唐月这么说，林静叶眼神也是一动，“先生要对这季敬做什么，看你这面色可不善哟，他惹着你了，你去他家门口撒把毒粉不全解决了吗？”
“啊，我唐月可是正经的医生，很有职业道德的。”唐月挑挑眉，一本正经的说道，可是他又顿了一顿，“况且，只撒一把毒粉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先生要怎么做？”
唐月抓抓帽子，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天边的流云，“怎么做……哼……可能要麻烦陈庄主了。”不想这么早动手的，不知道季家和惜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本是想等沈惜彦醒来问个明白再说的，可是季家却逼人太甚，那就不怪他了。
林静叶看着唐月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先生，我有个疑问……”
“嗯，有什么就说不用这么客气。”唐月回到桌边，端起林静叶放在他手边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茶。
“我只是好奇先生为什么会对这季敬感兴趣，是因为……那少年吗？”
“你也听说了？”
林静叶轻轻一笑，温润的脸庞似乎闪现着珍珠的光泽，“先生做事自会被人关注，再说白馆做了这行，先生也是我们要收集的消息之一啊。”
“喔……难道也有人来买我的消息吗？卖我的消息，怎么着也得给我几分利吧，不过我有什么可卖的？”
林静叶又是一笑，手上的白色丝绢轻轻掩住嘴角，“先生真是有意思，万一有人要买你的手，你还收这几分利不？”
横了林静叶一眼，一把扯掉他手上的手帕，“记着自己是个男人。”
林静叶一吐舌头，一双眼睛眨了眨显出几分俏皮来，“职业习惯嘛。”
“切，你还真会说……”
“先生，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 林静叶含笑看着唐月，那双漂亮的凤眸定定望着唐月，勾起燎人的风情。
唐月撇撇嘴，无奈的叹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哪，只是喝你一杯茶你就这么快要我付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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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叶轻轻一笑却没有再说话，就等着唐月说给他听。
“那个少年……”唐月望着手中的茶盏，思绪慢慢飘散。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午后，他和师傅行脚游历，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走到哪里想住下来便住下来。
那天他们行到一个树林，两人走了许多的路便打算在这林子里休息一下，他拿着水囊去找水却在树林里发现了昏睡过去的沈惜彦。
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一张小脸也尽是泥污，可是那安详的睡脸却是那样甜美，纯净的就像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孩子。
唐月弯着腰看了他良久，可是沈惜彦却睡得很沉，唐月笑着摇摇头，以为他只是一个流浪的乞儿，也不怎么在意，正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这少年并不是睡着了，或者应该说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实际上是被蛇咬了。
唐月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被蛇咬的人还能睡的这么开心，难道是睡着的时候被咬了吗？
被咬了也没醒过来还真是贪睡啊，伸手按住沈惜彦的手腕，时间已经不短，这少年的命只在旦夕之间了，忙掏出身上带的清毒药，又在四处望了一眼，毒蛇出没之处往往都有可以克制蛇毒的草药，这也应了生生相克之理，嚼碎了草药给沈惜彦敷上，看了看那沈惜彦唐月将他背在了背上。
为了这个初次相见就被那甜美睡相吸引的少年，唐月和师傅在一个名叫五泉村的小村落住了下来。
“我当时想如果真的要死，也不是件坏事，那样就可以见到爹娘还有哥哥了。”
在沈惜彦醒后，唐月寻问他是怎么被蛇咬伤时这么回答，唐月在那一瞬间心中有着抽痛的感觉，那样甜美的睡颜竟是为了迎接死亡。可是醒来的沈惜彦却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仿佛他说的那句话和他无关一样，而他失去父母兄弟的事情都只是一个慌言一般。那张洗去泥污的小脸是那样漂亮，眼神是那样明净，完全是一个孩子。
那年的沈惜彦只有十四岁。
沈惜彦似乎是个极活泼的性子，自从和唐月他们师徒俩相遇便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一方面是唐月和言青怀想停下一段时间，而这个村落虽然并不富裕却很安定，并没遭到战火的席卷。而沈惜彦无家可归又被唐月所救，所以便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
平时唐月和言青怀并没有多少话说，只有在讨论医术时才会说的多些。言青怀虽然不是不苟言笑，可总是沉默寡言整天就是研究医术，而唐月那时刚来这个时空，因为不能适应这里的一切唐月的心情也总是处于焦燥不安中。
可是沈惜彦的出现打破了这种情况，也许是寄于对弱小的同情，唐月对沈惜彦很关心，而沈惜彦那天真无忧的性格也让唐月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唐月上山采药他便跟在屁股后面晃荡，唐月和师傅讨论医术，他就孜孜不倦的捣蛋，唐月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每天把唐月的生活塞的满满的。
他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恶魔，专和唐月捣乱，每每把唐月气得头上青筋跳起老高。可是唐月知道这表面快乐的少年心里有一个洞，而且这个洞在慢慢扩大，即使表现的再无忧也无法掩饰他的悲伤。
转眼已经过了四个月，直到那天……
三年前的情事
看着眼前缩着身子的小人儿，唐月着实不解。只到自己胸口的人儿，今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是唐月知道他已经过许多事，比他这个心理年龄老化四十的人经历的还多。
“惜彦，你到底怎么了？”唐月耐心的问着，再一次把试图扒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推开，沈惜彦皱起一对漂亮的柳叶眉，一双明亮的眼中装着浓浓的情绪，仿佛永远也无法舒解开一样，唐月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的眼神
沈惜彦一直是个活泼爱闹的性子，平时从来都安静不下来，所以当他今天如此反常的抓着唐月不放时，唐月心里实在有些急了。
看着他缩着肩膀，眼神中既惊又怕又带着一丝坚定，唐月闭了闭眼睛，“惜彦……”
沈惜彦抬起头，再次伸手去拉唐月的衣带，只是这不知被挡去多少次的手有些颤抖了，唐月不再动作，只是看着沈惜彦红着脸，抖着手去拉自己的腰带，可能是由于心慌沈惜彦显得比平时笨了许多，一连拉了好几下才扯下了唐月的腰带，唐月凝视着有些手足无措的沈惜彦。
轻叹一口气，唐月一把握住沈惜彦的肩膀，用力过大使得沈惜彦蹙起了漂亮的柳眉，抬着眼看他，“惜彦，出了什么事吗？还是你对我的腰带好奇？”
沈惜彦摇摇头，看了一眼唐月后，撇过头去，迟疑了一下重重一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拨开唐月的手臂猛得倾身吻住唐月的唇。
唐月比沈惜彦高出许多，沈惜彦要拼命踮着脚尖才能够得到唐月，而唐月就那么愣在那里，眼睛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小人儿。
沈惜彦由于唐月的表情，吓得缩了回去。一双明亮无助的大眼中滚落泪水，却还是执着的去脱唐月的衣服，唐月一把抚去沈惜彦的手，深吸了口气向后退了两步，“惜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沈惜彦走上两步，伸手碰他。唐月无奈只得向后再退两步，这个小子平时咋咋呼呼，虽有弱如杨柳的身姿却有驴子一般的倔强脾气。
唐月的耐性快要被磨完了，这小子今天怎么了。沈惜彦哭得哽咽让人更加不忍拒绝，可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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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彦，你疯了，我是男人……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唐月头一次用严厉的口气对沈惜彦说话，可是沈惜彦还是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上贴，眼中那挣扎又是坚定的目光让唐月实在不解。
唐月举起手想要推开小柳，可是一看到沈惜彦那强忍着泪水的眼睛就无法那么做，只是皱眉看着沈惜彦，沈惜彦一边哽咽着一边脱下了唐月的外衣，又去拉唐月的内衣衣带，唐月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又不能对他用重语气，因为他今天太反常了让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唐月看着沈惜彦脱了自己的上衣便不敢再进行下去，轻轻摇摇头后退一步拾了自己的衣服便想转身离开，沈惜彦却是一把抱住他，白晰瘦弱的胳膊紧紧扼住唐月的腰，脸上的泪水沾染上唐月的脊背，留下一片湿凉。
唐月的身体微微一僵，回过头看着沈惜彦，“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沈惜彦瑟了一下，轻轻点点头，头垂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唐月知道他的坚持，眼中轻微一闪，脸上换上一副冷漠的表情，“惜彦……脱了衣服……”命令的口气让沈惜彦轻微一颤，更紧的咬住嘴唇，双手也没有着落的揪着自己的衣服。
唐月轻笑一声，“你不敢？不管你今天因为什么，都给我断了这念头。”
沈惜彦迟疑了一下，嘴唇咬得鲜红，闭上眼睛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衣带。可是动作却是迟疑沉重的，唐月便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屋中静得只可听到沈惜彦拉扯衣带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沈惜彦终于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赤祼着单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