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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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怀孕了,老板,我怀孕了!”
124。不害臊()
叶九的激动瞬间感染到我,我由衷的替她高兴,跟她多聊两句自己眼角渐渐湿润,不由的为她哭起来。
叶九自己眼睛都还裹着泪,伸手过来不停擦我眼角,“好了好了,老板,我这边算是修成正果了,你要怎么办,干脆都算了,别这么争,过点小日子挺好的啊,再结个婚生孩子……”
她提的我不是没想过,但现状像半只脚踩在悬崖边,我怎么回头,我怕前进或转身就一不小心掉下去了。
或者我已经闷着头一直冲一直冲,好久没想过真的要回头。走来一路,我近乎一无所获。
“我知道他们那圈子里东西的确看花眼,谁不喜欢,不喜欢的都是说谎放屁!但老板……你千万想好,别搭自己进去。”
她劝我没两句,我妈就听到她怀孕消息,也为叶九激动着。叶九真的高兴,叫上我和我妈,又拉着宋景辉一起在外面吃顿饭,没想到宋景辉把陈珂喊上了。
再见到陈珂,我挺尴尬的,一想到他知道叶九的事也没说什么,也由衷感谢他。
当晚陈珂跟之前一样健谈着,也很照顾我妈,我妈攀谈时问他有没有结婚,陈珂如实回答,我妈愈发高兴。
我见气氛变得怪,冲叶九着急的眨眼睛,她就当没看见似的,转开眼珠子。
感情是叶九和宋景辉一早就计划好的,还叫上我妈来见人。我哭笑不得,叶九那小脑袋瓜子怎么也开始“算计”上了。
等晚上准备走时,陈珂说自己开了车来,顺路送我和我妈回去,毫不知情的叶九过来捏了捏我手,调皮的眨眨眼,挽着宋景辉胳膊走了。
车开到我家楼下,陈珂跟着下车喊了我一声,我妈笑眯了眼睛,忙说你们聊,我先上去了。
只留我跟陈珂两个人站在车边,气氛尴尬。
“上次的事谢谢你,叶九真的很好很好,她应该幸福。”
陈珂涩笑,“我知道了,你不用害怕的一直提醒我,如果我用这个理由来捆绑你心意,是不是不太好?”
我脑子突然警铃大作,僵了表情后又很快释然。
自嘲跟那个圈子待久了,怎么听谁的话都像有深意,不过是人家一句平常心玩笑话,但细细琢磨陈珂意思……
“我……”
“是不太好,你会挨揍的知道吗?”
我还没说完,旁边突然窜出个声音,陈珂定神一看,很快想起是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她谁,朋友?”
一只手沉沉搭在我肩上,他吊儿郎当的敷衍反驳,“关你什么事,她的事也不关你事,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老子给你介绍两个?”
“小西这样的就不错。”陈珂温温笑着回。
氧气像抽走一半,气压低了下来。
“是吗,老子也觉得她好。”
秦颂跟陈珂气场越来越不对,我扯了扯他衣袖,秦颂低着头盯着我手看,又一只手抓过来把我拉走。
上车,他摔上车门,“嘭”得震响。
他车开得快,像那天盘山路上飙车般认真,我紧紧抓着车椅皮面,等一个急刹后,才晃荡着松了口气。
秦颂没开车窗,点了根烟叼进嘴里,深深抽进一口,又长长吐眼圈出来。
他手挂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的敲,好半天才憋出句轻飘飘的像玩笑般的话,“你说老子怎么就不待见你跟别人一块儿?他?医生?你改天再跟他见,你帮我问问。”
我心像电窜过般麻,咬了咬嘴,犹豫不定的回了声“好”。
“啪”。
秦颂立马揭开安全带,身体侧过朝我正面压来,他举着烟的手摁住我肩膀,缭绕的烟卷着温度散在我耳朵边。
“你他妈还见!”
他表情太凶,是气着了,我视线对上他眼,他突然神色一凝,附身朝我吻下来。
秦颂的唇太软,舌尖钻进我唇间轻舔,深入挑起我舌头逗弄。
他像起了玩心,吻得很深又兴奋。
我嘴里漫开淡淡烟草香气,和噗通狂跳的心脏,都挤干我仅存的理智。
我们双唇分开是在多久时间后计算不出来,我气喘吁吁的扫向他脸,他也稍略狼狈,他勾着笑,眼睛发亮,“亲完嘴就这么看,你他妈不害臊啊。”
我才赶紧移开眼,攥紧了拳头低声说,“秦颂,我觉得挺累的,可能真的不适合你们那圈子,你们赔出去的万分之一筹码是我的全部,我想换个工作,过点安稳日子了。”
没有算计,没有尔虞我诈,人心上没有那么多腐坏,会谦让,会有认真的感情。
秦颂脸上原本还有笑,我余光见他僵硬的嘴角慢慢垮下来。
“怎么,你舍得?”秦颂声调发阴的掰正我下巴,眼眸微狭,“你就能坚持到这点儿?真让我看不起你。”
秦颂说得话伤到我,他也一肚子气,送我回去时候我门差点没关好,他就已经轰了油门离开。
我无奈的回家,我妈满脸堆笑,问我跟陈珂接触了几次,觉得他人如何。我敷衍的告诉她只是朋友而已。她有点失望。
我看不得我妈这样,她可能一开始真不计较这些,但慢慢接触人多了,提到自己女儿只能叹气,谁久了心里都不舒服,她也只想我早点安个家。
我答应她会慢慢不那么抵触,但不是现在。
第二天我给顾琛打去电话,他还在医院里,接电话的是刘怡恩,她高兴的说顾琛身体有所好转,就是老想着要工作,她把他笔记本都给没收了。
她像平时一样跟我聊家长里短的,我没打断她,等她说完我才开口,“怡恩,我可能要辞职了。”
她久久不说话,又“咦”了声,惊讶的问我怎么了。
我随口说自己想换个新环境有个新开始,顾氏不适合我,“那只钢笔我改天送你家楼下门卫那去,你上次给我说的地址方便再跟我说一遍吗?”
刘怡恩在医院,我随时都方便拿去给她,却选择避开她放她家,她没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也重新说了具体位置。
就算钢笔最后因何种原因不翼而飞,那也不会让顾琛看到我拿着它的场景。
“我想跟顾琛说两句,行吗。”
刘怡恩把手机递给顾琛,顾琛冷冷的“喂”了声。
“顾总,您电话听筒的不大吧?我想辞职,顺便我想问问看,您答应给我的股份,能不能变现,我想要钱。”
曾经顾琛问我,要钱还是要权。我说要钱时,他还叫过我再想一遍。
那时的顾琛不是完全没对我好过,我都还记得。他可能真当过我是他羽翼,想好好栽培我,但时间兜转,他以相似的理由恨我,我也没曾原谅过他。
“可以。”他没问我理由就一口答应。
或者碍于刘怡恩在,他不好提到应晖,那个曾经是刘怡恩爸爸的公司,也许从一开始顾琛把股份塞给我,就是为了避害。
连秦颂连我都能看出刘怡恩的坏,这么多年过来,他怎么完全视而不见。
是太爱?
“那就先谢谢顾总了,等顾总有空,麻烦处理下我的事了。”
挂了电话我一下释然许多,手里握有一笔钱比没有的好。等上班的空余时间,我开始重新整理个人简历,加上我去俄罗斯项目的工作经历,比起之前,很多公司都对我有兴趣,邀我面试。
我想我只要渐渐远离顾家,再远离这群人,我的生活一定会好过一点,会有崭新的好,少一点不那么美妙,但足够我欢喜。
可哪那么容易。我还是想太简单。
125。为了老子()
我面试了几家公司,hr那关过得顺利,又继续等通知。
叶九在市里算我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我一有空,叶九就拉着我陪她逛街,买婴儿用品,扯着小孩子的衣服小鞋问我好不好看。
打一开始见的那个脏话连篇又咋呼的叶九真不见了,身上散着温柔的光,特别暖。
“以后我们家老宋经常没时间,店里忙嘛,你就要陪我,我是孕妇,你让让我。”
我笑着,她哪是想我陪她,是不想我太空。
一有时间我就禁不住胡思乱想,那段时光还真算段惊心动魄的记忆,现在顾家人,刘怡恩,孙芸芸,还有秦颂,都渐渐在离得我更遥远。
其中一家公司在面试后通知我什么时候上班,我想了想,说会尽快,然后拟定了辞职信,上交人事。
文姐听说我要辞职挺诧异的,来劝我千万别啊,从项目上还能回来坐总公司这种好待遇的没几个,以后肯定有上升空间。
我摇摇头,关上电脑准备下班,又冲她笑笑,“不了,我当了这么久笑话,想松口气。”
文姐被堵了话,再说不出一个字。
初初公司同事天天背地里把我当笑话聊时,她可没少说。
辞职审批很快下来,我依然要在公司留段时间,等补上我空缺后才能走。孙芸芸叫过我一次吃饭,我怕从她那听到不愿听的话就谢绝了。
孙芸芸问,“黎小姐,为什么你现在都不出来了,我问秦颂,他也不说。”
看看,就算不碰面,不愿听的话还是钻进耳朵里,以很多方式。
“孙小姐,我跟你们那圈子就是两种人,搭不上,最近我换了新工作,有点忙。”
“哦……的确是这样,那好吧。”临到电话挂了时,孙芸芸又说,“虽然你出身低,但人还可以。”
我哭笑不得的谢过她夸奖了。
有天夜里很晚,大概两三点,我迷糊接到个电话,那头老不开口,我眼睛花得看不清名字,但心里也有点意识,电话贴在耳朵边,冲着话筒呼吸,对方也是。
他开口时酒意很浓,大着舌头说笑,“你果然没晚上关机的习惯。”
我无奈的叹声气,还没说话就被他要求闭嘴,“哦,老子打错电话了,我找那谁来着。”
他报了个名字,又是个三线明星。
最近秦颂朋友圈又发得厉害,左拥右抱的,戒不掉的风流成性。
我很早就知道秦颂是这样,现在也不诧异。就稍微叮嘱两句少喝酒之类的话,又听那头传来急切挂断的忙音。
第二天正巧周末,我揣着钢笔在包包里,想了想,还是送到医院去,在门口等刘怡恩出来交给她,结果打她电话一直不通,关机。
我又给顾琛打,很久后他才接起来,沉着声说,刘怡恩不见了。
我奇怪的是刘怡恩这么大个活人能怎么不见,况且还是从医院走的。等我到病房后,顾琛挣扎着要起来,几个护士在拦他,说了几句重话,提醒他出事医院不负责,顾琛充耳不闻。
靠过去后,顾琛注意到我,他正在解上衣纽扣,好像牵扯到伤口,额头上起了层薄汗,表情很吃力。
“出什么事了?”
他本不想跟我说,但或许觉得有用,就全讲了一遍。
顾琛早上醒来刘怡恩就不见了,打她电话也不接,他已经派人去找,但到现在都一直没消息。
其实离刘怡恩不见也只两个多小时,顾琛就急着要自己去了。
“你也去。”我突然开口,顾琛一条腿都放在了地上,停了动作看着我。
他现在关切的样子比起平时来得狼狈,看到他这样子,就像真切的看到他的软肋。
要顾琛的软肋不是刘怡恩换做别人,早死八百回了吧。
到这时候他还用这种口吻命令我,我提醒他,“顾总,我不是您员工了。”
“再加你手上股份的百分之二。”
顾琛大出血,听着多诱人,但我还是回绝了。
保证过不再跟谁牵连,见我拒绝,顾琛表情隐怒,口吻冷的很,“怡恩平时对你不错。”
我被讽刺得胸口发痛,刘怡恩对我不错?!
她就差让我死!
“顾总,刘怡恩不见不是我造成的,我没任何理由为她这事负责吧。如果她人没找到或如何,请您别怪到我不去找的头上来,跟我真没什么关系。”
顾琛冷笑两声,我还之同样表情后离开医院。
我没想过刘怡恩会出事,在我心里记忆里,她比顾琛来还来得会自保。
没交成钢笔后回家,我妈开门时心情不错,她叫我进去,说陈珂来过了,提了两件牛奶过来。
陈珂医院每个月会发几百块饭票,可以兑换米油酱醋,陈珂说自己用不完,又怕我妈提不动东西,就顺带送过来,他周末轮下午的班就没多逗留。
我妈拉着我,就说要去医院当面感谢感谢陈珂,我一直推脱,她却还坚持。
秦颂送的东西不多么,没见你这么激动。
这话差点被我脱口而出,我赶紧把这情绪又压了回去。
怎么又想到这人。
没答应去见陈珂我妈还有点生气了,我送她去中老年中心时她闷了一路没说话。
我想一个人要渐渐竖起盔甲是需要很长时间,一砖一瓦的往上添,把自己堵在墙另面就行,如果中途有人抽走关键的一瓦,就可能功亏一篑。
晚上十点,秦颂给我打电话,哀嚎着说自己酒喝多,怕又出毛病了。他不打救护车电话,怕他爸妈知道。我直骂他是疯了的神经病,挂完电话就跑。
这个点在街上已经没什么车了,我不敢在原地待着等,冲着秦颂家方向不停跑,好不容易上了辆车,出租车司机斜睨我好几眼,问我是不是出什么急事了,这么慌。
我想我现在跟早上医院里顾琛的狼狈没什么两样,我当时听完快急疯了,连身上睡衣都没来得及换。
“没事的,什么坎过不去啊,美女你别太着急,我开快点。”
说完司机又踩了点油门。
等我到秦颂门口拼命按门铃后,门口突然拉开条缝,我一把推开门要进去,门缝里黑暗处伸出只手,一把拽我进去。
关门,我后背推靠在门背上,扑面而来一股酒气。
他是喝酒了,我心咯噔一下。
“你哪不舒服,快点,我送你去医院。”
他滚烫的手心抓着我手腕,死死的不放。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