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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丈夫的秘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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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刘怡恩神色如常,还能跟我嬉笑热聊,她埋头喝进半勺,还是没异样。

    这原本没什么,一个人爱点什么口味都无所谓。可是。

    我借口要去厕所,给顾琛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给刘怡恩做顿饭吃,问刘怡恩有什么忌口没有。

    “她只吃清淡的。”

    顾琛给我的答案跟我想的如出一辙,我不死心又问他,是刘怡恩不喜欢还是……顾琛又强调般说,“她一点辣椒都不能吃,她受不了太刺激的食物。”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吗?

    顾琛说是,可他好像又准备说点什么,最终都没说。

    是啊。

    刘怡恩是吃不了辣的,她胃病住过院。

    我挂了电话,呆立在厕所里好几分钟时间,又嘲笑自己怎么被秦颂提过一句醒就疑心病重成这样,如果刘怡恩到了为装出孱弱样子连自己口味都能隐藏好几年的地步,那该有多可怕。

    回去后我对刘怡恩抱有愧疚之意,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她,跟她聊天时不时的会偏向她点儿。

    没隔一天,顾琛就叫我回项目上,动工了。

    我提着行李包从刘怡恩房子里出来,她挺不舍的拉着我抱怨,“要是小琛能多放你几天假就好了,你一个女孩儿这么远来工作肯定辛苦。”

    我摇头说没事,上车后就别让刘怡恩送了,气温不高,怕冻坏了她。她也没多拒绝。

    眼看车已经开出刘怡恩家一段距离,回去的路刚好要经过那家西餐厅,我叫师傅停车,自己又下去确认一遍。

    菜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我能看懂的不多,刘怡恩点的哪份我当时也没留心,只好把汤类名单都拍下来,又上车回去项目。

    在刘怡恩这住的几天是我最放松舒适的时候,等我提着行李回自己房间,又瞥向一旁温白的门,他好像也好几天都没回来过了。

    我刚回项目上,叶九和道士都在给我通报这两天情况,汪文已经得知婆婆找道士的事了,也知道栽了十万块钱进去,他现在正联系上道士,假意要再去找他,道士答应了,也报了地址,提到必须早上七点半才见。

    汪文不是没顾忌过,可那是十万块钱,他怎么能忍。

    汪文是没见过道士长什么样的,他只能带着婆婆一起去,虽然婆婆现在精神状况时好时坏,但还是可能会认出道士样来。

    但事情进展不是太顺利。顾老爷子这两天都没在晨练,汪文领着婆婆去到地方都没见到道士人。道士问我要不要提前就叫他别去了。

    我说千万别,能折腾一下是一下,他久了见不着心情也坏,再碰见时怨气更深,那时候会好玩儿点,道士也笑了两声,说行,就按我说的办。

    这期间汪文依旧在给我电话,喊我老婆,说很想我,还提到他妈。

    他说婆婆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好,恢复可能是早晚的事。我在电话里忍了好几下才没让自己笑话他,这精神上的病,还是他说好就能好的?

    我权当是汪文迫切下的异想天开,没往心里去。

    等到第三天时,正好是顾老爷子在那里晨练,汪文又带着婆婆去找道士,顺便遇到了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安心打着太极,哪有心分出去见谁过来了。汪文是不认识顾老爷子的,但婆婆认识。

    据叶九说,婆婆神经方面是真出了点问题,她见到顾老爷子的时候用手指了指,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不出句完整话,但过一会儿又能说话,也表达不清楚。汪文就多看了顾老爷子两眼,其余什么都没做。

    找了一圈道士都没找到,汪文气急败坏的打电话想臭骂道士一顿,但钱还在道士身上,他忍着,阴阳怪气的讽刺道士两句。

    道士说自己上门服务去了,不在。摁掉汪文电话,让汪文有气没地方撒。

    这次汪文注意到了顾老爷子,但还不清楚事情真相。到这一步都还走的不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刚好顾琛要去施工现场勘察,叫上了我和温白,好几天后我才跟温白这样遇见,他兴致还不错,如沐春风的像小花被浇灌过。

    所以他这两天出去,是玩儿去了?

    我没想太多,哪知道这一次去施工现场又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84。有别() 
施工的工地现场是在一块小湖附近,偶尔有当地人凿冰捕鱼,我们去到那附近时,刚好经过那块小湖。

    温白突然喊停车,说要去湖边走走。照理说这对工作严丝不苟的顾琛而言是禁忌,顾琛竟然答应了。

    我心中暗骂顾琛双标,但也只能跟着下车。

    等到湖边走了一会儿,温白踩着冰面要往中间走,已经是四月初的俄罗斯,湖上结出的冰面看不出会不会融化。温白直接就踩了上去,我第一反应是他不要命了。

    但不远处还有几家人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温白性子先天好玩,一个人在冰上都玩得开心,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温白突然跑回来,伸手去拉顾琛。

    顾琛却立在原地不动,温白不乐意了,“干嘛,为什么不陪我,你不怕我出事我爸怪罪到你头上?”

    温白也不怕触顾琛生气,说得又挺理直气壮,我担忧的扫一眼顾琛,发觉他脸色很怪,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温白还笑眯眯的,毅然拉着顾琛衣袖,“走啦走啦,万一我出事了怎么办,我爸还得过来。”

    气氛仿佛凝滞了几秒,顾琛迈出去第一步,我心底总觉得不对,赶紧扯住顾琛,“你别去,我过去。”

    温白这么挑衅,预谋味道浓郁,顾琛不可能没感觉到。但真如温白所说,顾琛如果不去,那温白就自己去,真遇上事,大顾总和顾老爷子肯定怪罪到顾琛头上。

    结果顾琛把我手拨掉,神色幽暗的冲我点头,他去。

    被笑嘻嘻的温白挽着胳膊往湖中间走,我理不太清温白究竟是要干什么,但事情很快发生了。

    随着咚的一声响,往中间去的两个人影其中之一往冰面下掉,我定睛一看,心凉了半截,是顾琛!

    我直冲过去,周围外国人也听到动静,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一人一把手拉顾琛起来,又脱外套给顾琛裹上,我赶紧打电话叫司机下来。

    被裹在人群里的顾琛瑟瑟发抖,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狼狈样子,脸惨白如纸,控制不住表情里溢露而出的恐惧。

    他好像非常非常害怕。

    我心揪的疼。

    一旁的温白却在笑着,像见到什么喜事。见他这样,我火冒三丈,差点就想扬手扇他脸,只能硬生生忍下来,这时候不能再给顾琛添麻烦。

    “怎么?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他会掉下去。”温白无辜的耸耸肩,眨巴下圆圆的眼睛,露出可爱样。

    “你确定你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为什么顾琛会这么害怕,温白一定知道才这么做!

    “小叔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我真不知道呀。”

    我多看温白两眼脑子都疼,赶紧撞开他,朝顾琛过去。

    顾琛颤巍巍的手突然抓着我胳膊,我焦急的赶紧蹲下,耳朵凑到他嘴边,感觉轻柔的凉风一阵阵刮着我耳廓。

    “别让怡恩知道。”

    司机过来后把顾琛带上车,顾琛态度强硬要回房间不去医院,我说了一通都不听。他失脚跌进湖里的时间不到一分钟,可他现在状态明显是出事了。

    我不放心的联系了秦颂,他原本挺高兴的,听我提到顾琛,声音都淡了,“哦,你关心他啊,什么事。”

    当我把事情一说,秦颂的音调彻底冷下来,“这顾家人都真狠的可以啊,顾白那货够损,顾琛小时候出过一回事。”

    秦颂说,是溺水。

    那时候他还是八九岁大的孩子,大冬天的时候,被按着脑袋往浴池的冰水里淹。

    顾琛那次成绩考得不错,顾老爷子高兴问他要什么,顾琛说想见妈妈。

    “顾老爷子就觉得顾琛是不是被带的不好,就去问顾磊他妈,顾磊他妈肯定不承认啊,又以为是顾琛告状,等顾老爷子一出差,就虐待顾琛。”

    “顾琛那段时间都不敢碰水,但要洗脸洗澡吧,没人劝他,都是顾琛逼着自己干的,但冰水这一块,的确是没见他碰过。”

    秦颂提到这些,我心里堵得发慌,可依旧没办法切身去想象,真正经历的感受。

    我家庭普通,但受着父母关爱成长,等近十年渐渐有虐待儿童的话题浮出水面真相被揭露后,才稍微有所了解。

    所以年幼时经历过这样创伤而慢慢长大的人,真的会随时间的痕迹淡化伤痛吗。

    明明不会,再坚韧的顾琛也不会。

    正准备挂电话,秦颂再那头大声的“喂”了下,我回神问他怎么了,他反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回国吗。这边日子太枯燥无聊,我每天都在盼着这天来,可不是现在。

    “半年后吧。”之前顾琛提过一次,半年后有个时机,有一个回国名额,要么我回要么温白回。

    “哎,你说,我这兄弟都出这么大的事了,我是不是要过去看看他才行,不然多不仗义。”

    秦颂突然这么一问,我握着手机挺无措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却还紧逼着一定要问我意思。

    “你最近不忙吗?”

    “忙啊,忙得昏天暗地的,妈的,这些老人精一个比一个会算计,老子这次差点栽进去,气死我了,还好老子反应快。”

    秦颂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钻出来,一件一件的倾吐他最近遇上的倒霉事,他有多不想喝酒,每天晚上沾枕头都得凌晨两点之后。

    这种日子刚开始过会沉溺,但时间一久,人的身体和心都特别抵触。

    我听着他的抱怨,竟觉得悦耳,真是糟糕透了。被秦颂发现我这小心思,又该骂我幸灾乐祸。

    他跟顾琛太不一样,顾琛把话和苦都死咽进心里,秦颂呢,抱怨的吐完苦水,又跟个没事人一样。

    因为顾及秦颂口味,我拿手的只有鱼汤,刚好厨房有鱼,我熬了一条给顾琛送去,敲开门时他背靠在床头板上,弯着的腿上拱起层厚被,大腿边贴了本书。

    他脸色依然惨白,但眼神已恢复如初。

    我把还冒着热气的鱼汤送顾琛旁边,提醒他趁热喝了,正准备出去,顾琛叫住我,“你都知道了?”

    知道瞒不过他,我应了声。

    “千万别告诉怡恩。”

    这已经是他提到的第二遍。

    顾琛应该还想说点什么,被我震动的手机响声打断,我出了房门去接电话,是叶九打来的。

    “见上了!”

    叶九说,这次汪文已经对顾老爷子起了疑心,看样子是打算挑时机报复顾老爷子。

    “老板你真厉害,这你都能想得准!”

    我苦笑,“哪是我想的准啊,确实是在碰运气,我自己又不在,我还以为这次行不通呢,事情完全落定,还有变数,再等等。”

    叶九说行。她也问了我什么时候回去,怪想我的,她说她最近在上成人班,想多读点书,学门手艺出来能养活自己。

    宋景辉帮她找的地方,每天都来接她上下班。

    比起以往堕落,叶九积极的态度令我都受了不少感染。人一旦有了希望就会好起来,有时爱情就是包了层糖纸的希望,塞进嘴里满口都甜。

    我妈那边的动态每隔一个小时都会有人发到我手机上,我确定我妈没事也放了心。

    顾琛休息了半天就继续忙工地上的事,温白又不见了,他鲜少留在项目上,大多数时间都坐车往外跑,一连消失几天。每次回来又都神情不错。

    他倒是没把伤顾琛那次放在心上过。

    温白的古怪我没空细想,叶九给我打来电话说,汪文这次真的惹上顾老爷子了,就今天早上,在公园里出的事。

85。一报还一报() 
汪文空有一身肌肉,永远的欺软怕硬。

    他或许从婆婆只言片语里得知顾老爷子对她使了坏,具体什么猜不出来。

    再加上顾老爷子就是个老头子,在公园打打太极又能有多少背景,就想打顾老爷子。

    听叶九说到这,我浑身血液都快沸腾了,汪文只要挥一拳头过去,他后半生可就算完了,但汪文没打他。

    “没打?”

    “是啊,我也奇怪,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动手,看他样子已经要冲过去了。对了,他好像以为顾老头是小道士他爹。”

    我算了算,汪文没打顾老爷子只可能因为他是个老头,万一他打完顾老爷子被讹了怎么办。他可掏不出钱,那是在要汪文命。

    再说,他刚从看守所出来,尝过里面滋味,最不想再进去了。

    “我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哈,你想他打人也不打,没想到汪文真是他妈的亲儿子,直接拉着他妈到顾老头那去,叫顾老头赔钱。可笑死我了,那地儿那么多人嘿,汪文拉着他妈就说顾老头骗他妈钱,现在他妈出毛病了,要顾老头赔,周围那群老头子老太婆都跟着看热闹,顾老头脸色黑得跟摸了碳似的。”

    光想着那场景就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来,汪文对着个自以为没背景的老头子耍浑,还沾沾自喜。

    但顾老爷子平日位高权重的,哪受过这种气,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又不好发作。总不能提那天画展上的事,曾经那么丢他的脸。

    顾老爷子就被气走了,汪文还上去拦,但顾老爷子是带了人来的,汪文刚闹上没多久就被赶跑了。

    “老板,就这么完了啊,怎么觉得不是味儿啊,好像也没干嘛。”叶九品了品滋味,觉得不尽兴了。

    我乐笑道,“你还想干嘛啊,汪文不要面子顾老爷子还要呢,这样就行了。”

    顾老爷子年纪大了,但曾也是个拼天下的血性之人,被汪文这么一气,哪会放过他。究竟要怎么对付汪文我就猜不到了。

    但顾老爷子见到汪文对他撒泼,就已经够了。

    他会查,查到汪文为何入狱,又查到汪文是怎么出来的。大顾总不是要护犊子帮温白捞人出来吗。那就该承担承担捞完人的风险。

    这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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