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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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叠着双腿,清了清嗓子,装出镇定样子主动开口问他,“你在看什么?信号不好吗?”
“信号不错,我看我媳妇的大红脸。”
我听完,呐喊,“谁是大红脸?!你脸才大!”
秦颂笑声悦耳,他脸离开摄像头一定距离后,坐到床边上,我此时才看清他身上什么都没床,光光的,包括那地方。
而他故意微微弓起后背,双手肘放在膝盖上,而他坐姿慵懒,两条腿呈四十五度打开的状态,所以有些地方……我看得有一点清楚。
真的,只是有一点。
我脸火烧火辣的,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现在科学技术还没有到达摄像头能读取到的画面特别精准的地步。
我不至于看到尴尬的关键,镜头对面的秦颂也不至于看到我烧红的脸颊。
“你困了?”
他发声,我压着眼睛,“嗯……没有,不是太困。”
“不困那你闭眼睛干什么?”
语气里分明透露着得逞的窃喜,脸上表情依旧保持一副正儿八经,看得直叫人有些火大。
“我没有闭眼睛,可能是我眼睛变太小了吧。”
“是吗?是不是实力不太好了?你看看我,能不能看见?”
我正抬头,准备看秦颂究竟想搞什么的时候,只见那镜头对面的秦颂,竟然……直接站起来了!
我大骂,“秦颂!你给我穿好,你是不是变态啊!”
真太不要脸了!
370。一年了()
我脸红心跳,低着声音骂,他就大着声音放肆发出笑声。
透过摄像头,我怒瞪他,“有什么好笑的,变太!”
我越骂他他好像越兴奋,那个地方越来越大,我眼神刚撇过去赶紧慌张别开不愿意看。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气不打一处来。
他反倒一点不以为然,“黎西,媳妇儿。你不高兴?这可是看见你了才有的变化,没有一点满足感?”
我呸!
他理直气壮的说完,见我反应开怀大笑。他弯着眼睛,瞳孔里溢满的快乐,仿佛渗了屏幕扑面而来。
我看得入迷。他的笑容戛然而止,顺手抽了旁边的浴巾,盖住了重要部位,整理后的表情,又恢复到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微微吐出口气,“真难过,我媳妇一点都没有想我。”
语气里缱绻的期待,半点没有难过情绪,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等我表现,我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
今天的秦颂这么不同寻常,从骨子里透出的兴奋和期待感我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他这样是为……
对上他期许的眼,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话来,沉思多一秒,他脸上的失望多一分,我不敢再胡乱浪费时间,赶紧脱口而出,“第一次?”
他僵硬的嘴角抽了抽,总算露出点开心苗头,我立马乘胜追击,“是第一次见面,对吗?我跟你见面那天,是今天。”
一晃而过,就去了一年,在今年的这一天,我在顾琛的刻意里跟秦颂见了第一面。
思绪用上心头,他眼神第一次如何骤得定在我脸上,怎么调侃我如从前,那时他一眼,就洞察我全部心思,自己却隐在暗处,成了不断观望我滑稽变化的看客。
从那时候起他的眼神落我身上没挪开过,虽只短短一年,可像经历了千山万水的久恋。
我热泪盈眶,却没抬手擦,滚烫的眼泪在我脸上倏的滑落,烫的很。
他在镜头那边就对着我叹气,深深的盯着我,“你呐。要么就狠心的记不起来,要么就哭得稀里哗啦的。要是老子不在,你怎么办?”
我破涕为笑,“还能怎么办?我跟你不在一块儿了,我还有孩子,我把他养大,养得跟你一样。”
手摸在肚子上,为自己这样危险的想法发笑。
真是安安稳稳的日子没过上太长时间,竟起了危险念头。
“那不成,你把他一个人养大,要是他长大了没爹,跑到路边上到处指一个当,老子可不准。”他低声笑着,从手边的烟盒子里抽出一根烟来,嘴唇咬着,吞云吐雾。
“媳妇儿,老子想你的时候,就硬。忍不了找两根烟抽败败火,成不成?”
状似一副跟我商量状态,可他这哪是询问我意见的口吻,分明就是想一笔带过,我没为难他。但稍微敲点了两句,他再抽几口,把烟头随手摁进旁边的烟灰缸里,灭了火。
“好好,听我媳妇儿,和我小闺女的。”
我再摸上肚子,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心想,我已经跌到很低很低过,再不可能比那时候更糟糕了,我想儿女成双,我希望儿女成双。
“现在你肚子显了,怕你嫌穿婚纱不漂亮,等闺女大点,她牵着你婚纱裙,送你走在红地毯上把你送给我,好不好?”
对上秦颂炙热的眼,我湿润了眼眶,“那得等到多久之后去了?”
秦颂突然疑惑的“哟”了一声,“可不是,我差点以为小孩儿生下来就能走了,不行不行。哪儿能等几年才娶到你?老子可等不及了。”
我笑说他就知道说些夸张的话,他瘪了瘪嘴角,“真遗憾呐,这种心思没有让我媳妇儿体会过,不过也罢,这样抓心挠腮的,就让我对你念着,你老实待着就好。”
说完后,秦颂的嗓音渐渐哑然,他倏的抬起眼皮,瞥来视线,“一年了啊,黎西,一年了。”
他反复的念叨着,根本不会知道我现在多想缩进他怀抱里,不要脸的把自己当成小姑娘,躺他宽大的臂弯里,压根不想挪半点位置。
这地方是我最温暖的港湾,此生用尽千金都不愿换。
而我忘了人生就是这样,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愿意扔给你一根稻草,你抓得住就能活下来,抓不住陷进泥潭别想再往外爬。
但它总会让你欢乐,喜悦的大笑后,狠狠的往你头上泼一盆冷水下来,浇得你心中的火把熄灭,让你在寒风中被吹得冻坏了脊梁骨。
第二天我再去到秦颂办公室,丰盛的早餐在办公桌上摆开,助理小玲笑着把耳边的头发勾到耳朵后放好,“不瞒老板娘,秦总一直都有洁癖来着,他啊,连员工带吃的到办公室来,都严格要求不能把桌子弄脏,更不可能在自己桌子上进食。但这次秦总特地吩咐我,一定要把吃得放这来,因为这椅子舒服,老板娘坐着不累。”
我对小玲微笑着道谢,低头吃进一口口的热豆腐脑,明明是咸口的,放进嘴巴里,往下咽,偏倒又带了点甘甜。
每一份都不多,种类却不少,我吃得七七八八就已经撑得再吃不进去,擦干净嘴巴,继续忙活秦颂公司的问题。
这次的问题不大,每天忙一点,很快能忙完,中午我太闲了,出了办公室门,见到几个员工正准备下去吃饭,我喊住了人,说要一起,我请。
几个员工你看我我看你,有点不好意思,我走过去,一直冲他们微笑,“你们就别把我的身份放在心上,我应该比你们都大一些,你们叫我姐就行了,这次跟你们去吃饭,你们也别多想,纯粹是我,还有我宝宝饿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能用到各种场合当借口的大肚子,如愿以偿的跟着员工走进电梯里。
为此,我非常满意。
选了个员工经常照顾的店,点了一些家常菜,一开始气氛沉默也尴尬,没多少人大大方方的跟我说话。
我也是他们这个阶段走过来的,自然了解他们心思,帮他们涮涮杯子,尽量把话茬打开。
这个行业我不太懂,但我懂秦颂,多少能摸到他下属的脾性,饭吃到差不多时,已经有人主动喊我姐,跟我讲秦颂的小秘密。
“姐你是不知道,我们秦总以前的名声多风流。咱们公司的业务部出去谈业务,跟人家说老板是秦总,各个都摇头,不信秦总能做出什么名堂,刚开始那会儿,真苦。”
我正喝着银耳,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笑得喷出来。
放下汤勺,我帮腔,十分同意的点头,“当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依旧一副死性不改金不换的模样。”
那头的两三个员工互看一眼,纷纷忍俊不禁,“可姐,现在秦总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公司能撑到现在这规模,八成都是秦总功劳,那些成天看空他的,每天都被啪啪啪打脸。秦总更是跟以前的花心模样一点不一样,太正直了,就是个劳模丈夫!”
话音刚落,全场附和的哄笑,我跟着一起笑,也着实被这番话逗乐了,看着面前刚刚说话的小孩儿,大概刚刚毕业,染了一头黄毛,脸蛋略显稚嫩,很秀气,说话的时候还会手舞足蹈的。
我记得这个人叫……冯程程?
为这个事,他没少挨笑话。别人都说他是上海一大亮点,谁人不认识他冯程程,他冯程程就是女扮男装。原本打乖乖牌的冯程程一气之下跑到理发店染了个黄毛,想故意营造坏男人的形象,可他回公司,大家一看,纷纷说道,这是变成非主流了的冯程程,差点没把冯程程气吐血。
回公司的时候,冯程程最后挤上电梯,他四处张望,看到我,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来,姐,这酸奶特别好喝,我一直喝这口味的,你试试。”
我递过来,道了声谢。
回公司里,等人都准备开始工作了后,我回办公室,再把今天早上弄好的东西找人打印出来,再吩咐小玲把公司的骨干聚集到一起开个会议。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人员很快召集起来,我看了看周围这些中午吃过饭后的熟练,对他们公式化的微笑,讲了这次问题的处理流程和解决办法。
会议的内容晚上就到秦颂耳朵里,他在那边发出啧啧的称赞声,“让你走上职场果然是个很明智的选择,你这塞一个甜枣再拿人家一块金的本领是跟谁学的?”
我抱着牛奶杯,蜷曲着双腿,眯着眼睛笑的跟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儿一样,“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当初是你给我讲了一些门道,我摸摸索索的,就走进来了。”
“你走得不错。我太久没回公司,群龙无首会出一些弊端麻烦,你想帮我清一清?”
我抬了抬眉毛,“正有此意。”
“呵,说说看想怎么样?你说那个员工交冯程程是吧?我对他还有点影响,可塑。要是能用的话,尽管招呼。”
得了秦颂的允许,我立马宽了心。这几天在秦颂公司看到的一些小瑕疵,我想顺手就给清干净了。
再等秦颂来。
371。医生说可以()
秦颂这公司刚起步没几年,还在初步壮大之中。原本还好,秦颂员工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单项能力非常强。
但他不在场这么久时间,员工凝聚力太差,综合能力有所欠缺。况且每个都是有能力,到哪儿都能吃这碗饭的主,要秦颂再有段时间不来,恐怕跳槽率要大大增加。
来公司次数多了,每天早上小玲都会在我办公桌上备一份早饭,这两天多出一瓶酸奶,我一看这牌子,就知道是冯程程给的。
跟他接触多了之后,了解到这人热情幽默,非常随和,跟谁都能亲,这次想整改秦颂公司,需要冯程程帮忙的地方多。
周五秦颂从机场出来,直接到了他会所。我在门口等着,见一辆车速以非常嚣张之势开过来,触到对面小花园台阶时候才急停下来。
陪我站门口等的服务员看见,下意识惊呼后退,我连忙左右安抚,直到车上身影下来,一双锃亮皮鞋踩在地面,一看就是没怎么穿过的,熟悉的人脸随之下车,把车门顺手一关,视线锁到这边来。
他把眉头一皱,大步流星的到我跟前,单手贴上来,把我眼睛捂得牢实,说着略带苛责的话,“怎么让太太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她身体不适合吗?”
我把秦颂反应慢半拍的手从我脸上拉下来,抓在两只手中间,“你别怪别人,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没想到偏偏看到你不珍惜生命的一幕,要怪就怪我吧。”
秦颂一脸了然,没再抱怨,把手伸到我肩膀上一环,连道歉,“怪我怪我。饿没饿,进去进去,别饿坏了我媳妇肚子。”
他豪爽的带我进包间,脚步却缓吞吞的照顾我速度,进了包间没多久,门从外面推开,冯程程探了头进来,一眼就吓得脸色变了,“秦,秦总?!”
秦颂还在帮我烫杯子,顺手把用过的热水倒进他杯子里,再把干净的放我面前,顺手添了热水进去,“来,坐坐,别客气。”
话是对着慌张的冯程程说的,他僵着脖子就走进来,规规矩矩坐在我们对面,我瞧见他手里还拿着东西,样子我熟悉,托着腮问他,“冯程程,带酸奶了?”
他迅速低头,看自己手边东西,隔了一会儿,才局促的拿起来,“啊……我路上口渴了,顺便买了一瓶。”
说完他赶紧不那么顺利的拧开封好的瓶盖,送到嘴巴边上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大几口。
可是明明是刚刚很渴,为什么现在才打开来喝。
跟冯程程吃饭,秦颂单个小手臂放在桌边上,语气轻松的跟冯程程很随性的闲聊,决口不提工作上的事。
可冯程程全程都很紧张,双手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模样。我看过去几眼都是这样,一点不跟平时的他一样。
我想可能是见的同事都是平级,说话不用太遮拦,但面对上次的时候,一个新人怯场也是应该。
这种情况持续到饭局结束都是如此,我倒没多往心里想。只是我咬着笋尖默默听他们聊天时候,总感觉秦颂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岛国上引。
吃完饭,会所员工把停车场的车给开出来,秦颂拉开副驾驶车门,扭脸对着冯程程,“小兄弟,走,送你一程。”
冯程程后退两步,摆手说不用不用,他打车回去就行。
秦颂把门一关,扬扬眉毛,“那成,你就先回去,改天聊。”
听了秦颂后半句话,冯程程脸色古怪,像吃瘪一样。
回去的路上,秦颂牵好我的手放他大腿上,我禁不住问,“这冯程程这么怕你,看来找他帮忙整顿公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