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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丈夫的秘密-第210部分

小说: 丈夫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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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胡说八道。再过些时日,秦少从西藏回来,时间久了,那肯定是出了名的宠自家太太。”

    她这话倒是说得挺恭维的。秦颂原本什么样大家都懂,浪子回头金不换,但听后的秦颂表情虽没变,但眼眸微狭,干笑了两声。

    他是生气了。

    这话没错,但齐玥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能完工的时间因为事故耽搁,延后了至少两个多月。算算日子,我生产那天秦颂都不一定能回来。

    这就是我们心头上的一根刺,拔不出来。

    “是我运气好,遇上好的。对了,齐小姐?”他轻声咬着齐玥名字,像想过了才记得她名字,“齐小姐一个人?怎么现在还没找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齐小姐是出了名的能等人。”

    我是好的被挑走了,齐玥剩下了就是太次。秦颂一番话棉里藏刀,听得齐玥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秦总,我这学妹脸皮薄,接不了你的话。”

    秦颂把手肘往餐桌上一放,十指交扣着,眼睛里闪过光亮,“哟,看不出来啊。齐小姐这么会说话,等我回市里,有空聚聚。”

    “她很忙。不太能有时间。”

    “许总能这么了解,看来跟学妹关系不一般,我知道许总眼光挑,但学妹哪是一般姑娘,肯跟你,那也是许总福气。”

    许默深笑得很彬彬有礼,他推了推眼镜,在齐玥熠熠的眼神下摇头,“在我接受的教育里,辜负女人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齐玥的眼神一暗,许默深和秦颂依旧没完没了的把齐玥当成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许默深表面上多护着齐玥,骨子里就有多排斥他。他所受的教育要求他在公开场合尊重女性,但不代表有兴趣。

    这边飘散着硝烟,我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就又低头陪诺成玩儿了,听说他回去之后又报了个绘画班,学了有两三个星期。

    我没料到一个这么小年纪的小孩儿每天要接受这么多的熏陶会不会太累了一点。

    除了我跟诺成外,顾琛也沉默的坐在位置上,安安静静的进食,他身后的郭昊偶尔会弯腰,恭敬的凑他耳边小声提醒两句,顾琛微微颔首,下一筷子会避开一些油腻东西。

    他瘦了很多,但脸上的气色比之前要来的好,听说新来的医生真的不错,对这方面的治疗有过深入研究。

    这一桌的气氛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直到新人热热闹闹的过来敬酒。

    随来一起的是赵彪父母,欢欢喜喜的跟每个人都聊上两句,气氛才算热络了起来。

    过来一起的还有赵彪和孙芸芸。

    孙芸芸已然很少竖起马尾,平时大波浪长发会披肩散落着,今天盘起来,再化了个精致的妆,乍的一看,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孙芸芸一整天都挂着笑,她眼神发着光一样,扫到我脸上,冲我灿烂一笑,“没让你当成伴娘,好像太可惜了。”

    我也跟着笑着,突然这一下觉得幸福的伤感,哪知道隔了一会儿,齐玥朗声说,“可不是一点不凑巧吗,要不是秦太太有孕在身啊,就是景上添花了。”

    齐玥的话音刚落,眼看着上一秒笑开了的赵彪父母脸色突然就变了。他们拉挎着脸,震惊的看了彼此两眼,又把视线往我们身上扫了一圈,落在我肚子上,眼神特别难看。

    齐玥下意识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住自己嘴巴,“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原来你们……看我这嘴巴。”

    所有的视线齐刷刷的落我身上。像极了在音乐会上,所有人盯着我短发的头顶,到不说是看怪物,但那异样的眼神并非善意。

    我手捂着肚子,朝赵彪父母微笑,他们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的,像看了怪物一样,没说上两句就走了。

    孙芸芸和赵彪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的时候还回头多看了两眼,这一桌闹到最后,连酒都没喝进去一口。

    她们的确不看这个,早先我跟秦颂聊的时候恰好忽略了一点,赵彪的父母是当地人,兴这个。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秦太太穿一身这么宽松的,一早就该想到。”齐玥愧疚的连连道歉,脸上都快挤出水来。

    我手搭在秦颂的手背上,才勉强控制他让他别发火。

    齐玥有多故意,我知道,他也看得懂。

    我一直没回答,我不是气齐玥这样让我当众难看。孙芸芸帮过我太多次,赵彪是个善良的大小伙子,两个人一辈子一次的婚姻因为我闹得不痛快,我太自责,怎么在知道是传统的中式婚礼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个。

    在我们都还没说话的时候,秦颂旁边的顾琛,在谈论公事后再没开过口后,首次发了话。

    “我记得在一次婚礼上见过齐小姐在场,没想到齐小姐这么健忘。”

    顾琛擦干净了嘴巴,言简意赅。

364。始作俑者() 
齐玥眼神低了点,挺委屈的,她压低了声音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奢求秦太太原谅了,只是秦太太千万别因为我的事再闹心抑郁了。”

    “再?”

    “再?”

    这两个单字音异口同声的从我左右两边传出来。秦颂抿了抿唇,危险的视线往我右手边扫一圈,然后就意味深长里带着薄冰的笑,“看来对这件事有兴趣的不止我一个啊。是不是,许总。”

    许默深手把玩着迷你的白酒杯,摇摇头,“我只是有点诧异,黎助理开朗,怎么会抑郁。”

    “觊觎的人多了,烦心烦得。”

    “是吗……”许默深埋着头,抿了口白酒,“难怪齐玥会天天跟黎助理见面。”

    “那你这学妹基本功不怎么样,我看我媳妇今天一天没见多高兴。”秦颂搂着我腰,对刚路过的服务员要了杯鲜榨的果汁。我手伸到桌子下面拉了拉他衣摆,劝他别说了。

    为这点小事再闹,犯不着。

    虽然无心,但也是之前疏忽的一个小细节闹得孙芸芸和赵彪的婚礼有些不愉快,我转头凑秦颂耳朵边上劝他,“我们最好赶紧走。”

    秦颂扫了眼左手佩戴的昂贵腕表,“过十分钟。”见我疑惑,他先把视线往顾琛身上放,隔了一会儿就收回来看我,“等这家伙和你都吃饱一点。”

    他捏着筷子一点点的把食物往我碗里夹,这举动要是被郝如月看见了,肯定挨骂。

    等我跟顾琛都吃差不多了,秦颂站起来说要送我们俩走。顾琛也配合的站起来,他在原位上站了几秒钟没马上挪步,迟疑的这时间我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结果他扭头,对着表情不明的齐玥说,“齐小姐好像不是本地人?”

    齐玥脸色骤变,很快恢复了,“对,顾总心细,我的确不是本地人。”

    “那好。”顾琛模棱两可的回了句话,在齐玥闹不明白的眼神下,随我们一起走了。

    临走的时候,手边的声音脆生生的喊住我,我低头一看,诺成站起来,从小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成四四方方的纸递给我。

    “小姐姐,这个给你。”

    我把纸捏在手里,见诺成脸红红的撇开了,就把纸妥帖的装进自己衣服口袋里。

    回车上,我主动要求坐副驾驶位上,把后面一排的位置空出让给顾琛和秦颂,这一路上他们肯定有不少重要事要当面谈。

    秦颂等顾琛的目的就是这个,这车里加上郭昊就我们四个,再不是餐桌边上含含糊糊的打太极,秦颂言简意赅的跟顾琛提了不少事,顾琛点头表听了,再发表点自己意见。

    两个人话虽然不多,但都围绕着项目事故这件事情,在我走后的一个月里,秦颂不是一点没开始调查,反而那边在这件事情上有了进展。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选择隐瞒。

    顾琛手放在膝盖上,动了一下,袖口摩擦裤面布料发出一点哗哗声响,“不用太操之过急。吓跑了就白玩了。最近几个月不忙的时候,你偶尔回来。”

    秦颂听完先一愣,刚想吐槽两句,话都到嘴边上了,想起什么,就问顾琛,“你小子难道这次是要回来了?”

    什么,顾琛要回来,不留上海继续治病?

    “嗯,选择了保守治疗,不用每天待医院。该跟过来的人都陆续过来,没有大问题。”见秦颂听完还有疑虑,顾琛平静补充,“这次不一样。秦颂,我想活。”

    顾琛这话,何尝不是癌症病人每天的心声。但从他嘴里听到有太多的不容易。

    “你小子……决定了就好,别变卦,命要是都没咯,我看你忙活大半辈子是图个啥。”

    顾琛笑笑说,“图报复的快意吧。”

    很快到顾琛住的地方,还是原来的那个小房子里,一室一厅,怎么都联想不到顾琛的身份上。他下车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就问顾琛为什么问齐玥是不是本地人,那时候她好像吓得不轻。

    顾琛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郭昊先下车一步绕到他旁边,想扶他,但手没伸太出来,顾琛脚步踏出来后不太稳,但还是靠自己站好了。

    “嗯,我就吓唬吓唬她。”

    “……”这样腹黑话从顾琛嘴里亲口承认了,好不自然。

    到晚上我准备脱衣服休息,突然摸到上衣口袋里硬硬的,拿出来一看,是诺成递给我的纸。

    秦颂刚好从浴室里走出来,周身围绕着腾腾热气,视线锁到我手上,就问,“拿什么东西?”

    我还没打开,想了想就拿在手里冲秦颂扬了扬,“这是给你的。”

    秦颂挑眉,把腰间裹着的浴巾突然拉扯开,赤条条的就开始靠过来。

    我侧了下脸,尽量不往秦颂那看,但他来的快,手指就伸到我手心里要把白纸拿走,滚烫的指尖滑在我手心里,痒得要命。

    我想瞪他一眼,但不好意思抬头。纸张小心牵开的声音发出后,秦颂低哑的“哦?”了声,回话里带着笑,“没想到我媳妇这么有童心。画不错,改天找个师傅裱起来挂客厅里。”

    我还想让他给我看看,他直接就再照着原来皱褶折叠好,放到床头柜上,顺手拉开厚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来。

    “你……”我低呼,还没抱怨,他反倒提了嗓子,“这天越来越冷了,不好好盖被子总得感冒,是吧媳妇。”

    他手伸过来捧我脸,嬉皮笑脸的样子,我也忍俊不禁,对上他星辰样的眼睛,又不禁叹气,“秦颂,孙芸芸那边怎么交代。”

    这事的确是我们没想周到,怎么说都是给人家婚礼添了堵。想弥补又不知道何从下手。

    “明天有人给你送东西,下周我回来,赵彪带孙芸芸过来咱家玩儿,你交给孙芸芸就行。”

    “是什么?”我看了看他四周,空荡荡的。

    “求来的挂件,开了光的。打听到了赵彪爸妈就信这个,刚好顺了意送过去,能安慰点是一点吧。再说赵彪自己的公司马上起步,是房地产行业,他一个新手免不了磕磕碰碰的,我这边拿点资源给赵彪行个方便,这最难的前三个月度过去,他小子好过了,当父母的自然就不那么迷信了。”

    我听秦颂全然安排好后的交代,一句一句的都让我心里踏实。我多看他两眼,心生出阵阵暖意。他却一点不领情般,手指头伸进我指缝里,来来回回的动,充斥着暗示意味还不够,他突然抬头,迷离的眼神含笑,“你好像是安全期。”

    我听后脸涨红,赶紧轻咳,“我不知道,今天吃很饱,想先睡了。晚……”

    他突然一下抱紧我,手箍在我腰间,我低呼一声,他笑声更明朗,“别怕。想抱你一会儿,给我讲讲你那几天的事儿,什么都好。”

    他说那几天,是我抑郁最严重的一段时间,之前完全想不透怎么会跟抑郁挂钩,就像陷在雾霾里伸手不见五指,等走出来后回头看,才能看见曾经厚重的雾霾把自己包裹得多么扎实。

    “没什么事。每天好像什么都没干,一点没感觉自己难受不高兴,真的,不痛的。就跟行尸走肉一样。”

    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这样了。开始重新笑又有了情绪。是见回来的秦颂第一眼,迷雾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推散了,外面的阳光愈发清透,我才像活了过来。

    我脑袋枕着秦颂的手臂,细细问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一切好像过去的很慢,但就像眨了眼睛的事情。这样就很好,我能抱着你就好。”

    “笨蛋。”他手指撩着我耳尖的头发,轻描淡写的说,“所以这是你画两个你的原因啊。”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秦颂被我表情惊到,皱起了眉峰。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摇摇头,“没有……你说我画了两个我自己是什么意思?”

    秦颂顺手把旁边床头柜上的白纸拿过来,当着我面打开,一只手捏着,另只手指对在纸面上,“喏,这不是两个你?这不是你?”

    我盯着秦颂手里的话看,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寒。

    这是诺成画的,的确看不出是出自一个不满十岁小朋友之手,上面并排站了两个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她们除了脸之外,身上穿着各异的衣服,一个的衣服很宽松,一个的衣服很灰暗简单。

    我越看心头的异样感越强烈,有种打从心底的害怕,我盯着秦颂的瞳孔,先重重的咽了口气,他被我这姿态吓到,手伸过来扶着我手臂。

    “秦颂,你调查项目事故的结果,跟许默深有关系吗?”

    秦颂拧了下眉峰,他可能不想说这个,但还是沉声回我,“有关系。”

    “那如果我说。我觉得项目事故的始作俑者就是许默深,你会觉得我疯了吗?”

    一个人拿有这么大个胆子,用几十条人命来戏弄,可如果在这戏弄的背后,暗藏着别的意义呢。

    秦颂的脸色一沉,“你说说看。”

365。生吞活剥() 
“许默深的妻子,确定是过世了吗?”我手指尖对着诺诚的那幅画。

    秦颂顺着我实现盯着我指尖处,良久后才抬起眼来,“你细说。”

    “我觉得可能诺成的妈妈并没有真的过世。她可能还活着。”这种话连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荒唐。

    记得之前秦颂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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