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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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颤,浑身立马崩得紧紧的。
“我怎么可能对你没兴趣?你天天没穿衣服的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的,你要肚子里没咱宝贝,直接把你压了办咯,你受不了。”
太燥的话钻进耳朵里,我双腿不由自主的夹更紧了点。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秦颂轻轻咳了咳,我余光稍微瞥见秦颂光滑黝黑的脖子,好像颜色深了一些,“我等会儿打电话再问问医生。”
再?
我手抓紧了,摇头制止,“这种事……你别问。”
秦颂笑声在嗓子眼里滚动发出来,特别性感,“要再不问清楚,我怕要饿死我宝宝。”
他拍着我脑袋,宠溺道,“好了,我抱你出去。”
我身上裹着温暖的被子,只漏出一个脑袋看他。
秦颂帮我洗完澡,自己三两下的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朝洗手间里走,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抬着手在擦。
我盯着他看。浴室温暖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能勉强看清水珠爬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挣扎着不想往下掉落。秦颂漫不经心的擦拭凝成一股股的头发,他稍微埋低点脑袋,像斧刻的雕像。
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会有种变态的需求,所以常常在橱窗边上见到了模特,会馋得走不动路,在秦颂扭脸过来,对上我赤条视线的时候,我手抓着被子边缘,很用力。又说了没过脑的话。
“我担心你饿,不如我帮你,用嘴巴。”
341。早点从了我()
秦颂扭了头,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变,但眼神越来越深,泛着森森的绿光。
我暗骂自己冲动了,却又不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我经历过一场彻底失败的婚姻,也从那里面成长,认识到婚姻是相互的两个人。妻子可能在某一个方面处于先天的弱势而受苦,但丈夫也有自己难处。
没有性的婚姻就没有幸福。
虽然隔了点距离,但我仿佛都能看见秦颂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在这时间里终变回了理性,嘴里淡淡呢喃,“你是不是疯了,说这种蠢话。”这么平静的责备,视线却锁定在我脸上没挪开。
我深吸一口气,稍微拉开点被子,就被秦颂一个眼神瞪过来,“没好好教育你就不知道收敛了是吧,赶紧给我盖好!”
原本准备的se诱失败,我照他话,把被子盖好,但还是坚持,在他靠过来后,手心贴在他微微变凉的胳膊上,“我是认真的,我是你妻子,我想对你好。”
秦颂定在原地,就像块木头。
我胆子大了,手慢慢离开他胳膊,一路往下滑。
秦颂还站在那,手臂保持刚才弧度。等我手都贴到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边缘,他悬空的手臂才颤抖一下,过来抓我,要推开,“别胡闹。”
我迷恋的盯着他喉头滚动的脖子,“是不是胡闹你又不知道,你要怪我还不如早点从了我。”
被我话乐到,秦颂弯着嘴角,“从了你?不给点反抗机会了?”
我笑着摇头,把他那条贴身衣物往下拨到膝盖处,“不给了。”
秦颂是游走惯了酒池肉林的人,此刻的生涩又是自然的流露着,他呜咽后喊我的名字,伸手放在我后脑上,想推开,又更想深入,理智和yu望的挣扎,一定是最磨人的。
“黎西……唔,你要,弄死老子了……啊。”
他喊我名字时候,如往我心脏上灌了一杯酒,满满的醉意,我脑子是晕的,心却滚烫得不行,一点不知疲惫,更兴奋的去伺候他。
秦颂是怕伤害我的,他虽然享受,身体紧绷着,可依然会小声劝我,会控制自己的主动权。我跪在床面上伺候他,每每他要恢复意识的时候,会勾一勾耳边的碎发,露出向上扬动的眼睛,暧昧的盯着秦颂的眼,传达给他无声的抗拒。
不要,不要就在这停了。
我想他好,想他更好。
这种情绪埋在心里是不可能传达给对方,行动却一定可以。
这一个晚上,秦颂爆发了三次。
他太累了,残存最后的意识指了指窗口,我累趴在他身上,看他所指的地方,是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口,他每天晚上都记得做这个,不让我清早就被恼人的阳光吵醒。
这一次我只贴在他砰砰直跳的胸口上,感受没有结束的甜蜜。
“不要拉。拉上明天谁都起不来。”
我的预言太准,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已经是九点左右,我撑开眼皮,看也是刚刚睁眼的秦颂,他满脸困意,单手揉着眼睛,哑声骂我,不带一点怒意,“昨天老子差点被你玩儿死了。”
我盯着他,心里充斥进特别多的满足感,手在他的身上划圈圈,“你发泄了就行。”
他笑了,“所以你是怕老子趁你这段时间不行就出轨找别人去了?黎西,你可真是坏透了。”
他在我额头上亲吻一下,就起身换好了衣服,准备去项目上,早上睡眠的时间是耽误了,可秦颂精神头十足的换好了衣服,正在理手腕的表带,“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饿了叫隔壁钟姨,晚上再回来跟你算账。”
我喊住他,“你今天要跟你爸爸见面吗?”
他面色不该,只是再没了笑意,“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恩,好。”
我没再追问他,相信这件事秦颂能自己解决好。
请来的两个看护都住在整层最尽头的房间,每天等我喊了之后会过来照看我饮食起居,昨天晚上我也累坏了,腰酸背痛的,也饿,不想闷在家里,就提议想去集市转转。
以前在项目上上班,我也会偶尔到集市上采购当天的食材,怀孕后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一想,倒是真有点怀念了。
其中一个看护,钟姨,马上就不同意,“太太,不是我们小气啊,虽然这集市没什么,但东西太杂了,太太你这才三个多月,不算过了危险期,还要多注意。秦先生每天走都会对我们千叮咛万嘱咐的,太太您就是秦先生心头的宝,可不能在这地方出一点差错啊。”
一听钟姨的话,也没什么错,那地方的确人多嘴杂,过去了说不定会碰上什么事。可今天就想走走,我麻烦她给秦颂打个电话问问看,就说我实在想去了。过了五分钟,钟姨回来,说秦颂答应了,会多安排两个人跟着我。
我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听到清晰的“汪”声,扭头一看,冲旅店中间的大门口冲出来一道黑色影子,我没有蹲下来,微微屈膝,去拍它脑袋,“小黑啊小黑,你每天都在吃什么,怎么张这么快,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像你一样快点长大就好了。”
小黑像听懂了,冲我又叫了一声,因为靠的近,它小声了很多。
小黑的懂事太让人心疼,不知道它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竟然能这么懂得人心,刚才冲我跑过来,不像以前样会往我身上扑,它很乖,在我脚边上就停下,乖乖坐好,享受我摸它脑袋。
“跟我一起去集市上好不好?”
“汪!”
找老板要了牵引绳,我带它上车。望着车外的好风景,空气清新,心情舒畅。
小黑也高兴,一路都非常兴奋,钟姨实在不放心,就把小黑拉过去,自己牵,小黑很快,虽然尾巴摇得很快,但不会突然冲出去。
好久没来集市,看到新鲜的蔬果就很想买,一路也的确挑了不少买的,好在来的人多,有人分着拿。
逛差不多了,我看了他们手上都提了不少,准备打道回府,走的时候闲着无聊,就问钟姨平时都在哪几家买的菜,今天怎么好像没碰见。
她每次买回来的蔬果都非常新鲜,我想肯定是秦颂叮嘱过一定要买最好的。
没想到我一问,钟姨突然就愣住了,她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慌张的愧疚的,看得我心突然沉下来。
我站在原地不走了,就看着她愧疚得快挤出水的表情,我攥紧了手掌,虽然微笑着,却一点不带笑意,“钟姨,我跟秦颂对你不薄,你是谁请来的,能告诉我一声吗?”
我脑子突然天旋地转,一想到陪在我旁边两个多月的钟姨是别家人派过来的,她每天做的工作就是采购每天的食材,这些被她买回来的东西都进了我嘴巴里。
如果只我一个人,我还能勉强撑住,平静一点的质问她。现在不一样,我肚子里有孩子,伤我就一定会伤到它。
我真切体会到一个母亲的脆弱,我身体里有我致命的把柄。
“太太……您别误会……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我当初是财迷心窍,不是想伤害太太的,我从来没想过……太太您听我说。”
她开始哭,鼻涕眼泪混在脸上往下掉,那模样再难看,也一定难看不过我眼睛里的绝望。
我静静的看着她,冷声道,“你不用说这些,直接讲我问题就好,你是,谁家,派过来的。”
“我……找我的雇主,是姓顾的。”
姓顾的。
顾家人!?
“太太!?”
几个声音都在我耳边哄闹,我差点没站稳,还好被人搀扶着,不至于马上就跌倒下去。
我眼睛渐渐能看清眼前钟姨哭花了的眼,却也被自己的眼泪迷糊了。
“谁,他们派你过来干什么?”
“顾先生指定我每天都买哪一家的菜,他说我按照他的吩咐做就好了,别的什么都别说,我儿子以前是搞工程的,出了意外,两条腿都断了,在家里养着,没钱给他看病,我只能出来干活,我好好照顾病人就能多拿点钱,所以当初有人介绍我给秦先生,说秦先生会给我更多的钱……太太跟先生都对我好,我当时是财迷心窍,拿了顾先生的钱,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太太……”
我稍稍能站稳了,再看钟姨哭花了的脸,也恨她,心却软下来。
都是为了孩子。
“可是,你为了你儿子就能来害我孩子吗!?”
“太太,是误会,”钟姨睁大了眼睛,这才把整件事情都完整的说出来,“都是误会啊太太。我没有要害太太的孩子,那个人说了,他对我的要求很简单,每天都买最好的东西,只要我挑到最好的,就额外给我钱,没有要害太太的,我真的没有。”
听钟姨的话,我情绪突变的复杂,她没有要害我,吩咐她做事的“顾先生”,只是让她每天都挑最好的东西给我?
“你别说谎,结果怎么样都能查出来,我给你个机会好好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342。我动摇了()
钟姨这才说,一切都是个误会。
当时顾先生的人来找她,就说明了来意,他们不会让她做对不起我的任何事,只是在尽心尽力这份上要做到极致。
钟姨擦着眼泪,絮絮叨叨的,“我一个村妇,有眼不识泰山,但顾先生当时拿了很多钱给我,说让我以后在太太您吃的饭菜上花最大心思,我每天挑的那些菜啊肉啊,必须得是市场里最好的。我一看这活不难,也没伤害太太您,而且顾先生给的钱也够,所以……”
她偷偷的看我两眼,声音发虚,“太太,我真没有做伤您的事儿,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家里还有个残疾儿子要养活,怎么可能害人。只是顾先生当时一定强调不要让我告诉您,他也找人帮忙照顾我儿子,就有个人来家里跟我儿子待了几天,我儿子情绪都好了很多,还说以后要做一些手上活帮我分担麻烦,我一听能不高兴嘛,我这糙命活成什么样不要紧,我儿子好就好。”
我尽量调整呼吸,不让愤怒打断我思绪,在渐渐平复下来情绪后,我对上钟姨恐惧的眼,问她,“你说的顾先生长什么样,你描述一下。”
钟姨有些含糊,“我,我忘了……”
“钟姨,秦先生什么身份你应该清楚,顾先生有钱,秦先生没有?顾先生能办到的,秦先生就能摧毁,我给你时间交代。”
一听到这,钟姨是真的怕了,才磕磕巴巴的把“顾先生”的样子形容出来。我都这么警告了,她不可能说谎,而她嘴里说的“顾先生”形象,跟我想的如出一辙。
她说的人不是顾琛,是郭昊。
仔细回想钟姨的这番话,如果顾琛真的不想我从钟姨嘴里听到是他的话,大可以不用说自己的姓。这姓顾的人不少,但我认识的就那么一大家子。
显然钟姨知道顾姓是“顾先生”刻意提过的,这不是顾琛的做事行为,但偏偏受益者就是顾琛,能这么为顾琛扭转形象的,也只有郭昊了。
恰好钟姨不知道这一点,就把郭昊的样子给形容了出来。
我说了声知道了,就找旁边秦颂的人打点钱在钟姨的卡上,钟姨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眼泪又哗啦啦的掉下来,张开嘴准备说话,我马上阻止她。
“你先让我把话说完,我这次开除你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了亏心事,不可能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这次给你打的钱够你在我这里干满五个月。现在你钱有了,可以另外去找别的工作,这对你来说还说好事。”
钟姨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会儿,又努努嘴,“但顾先生那边……”
我冲她扬了扬下巴,这一次有惊无险让我快透不过气了,决定长话短说,“你放心,顾先生那边早就做好了这一切准备,他答应你的就会做,其余的,我保证不了。”
说完我让秦颂的人送我回去,临走的时候,我把菜袋子从钟姨的手中接了过来,她有点不情愿,很诚恳的跟我道歉,“真的对不起太太,您一直对我很好,我还为了自己私心……太太您留下我吧,我保证下次再不敢了。”
我勉强的牵扯起嘴角,“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只有一次,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不明显但不代表没有。”
她手指松了松,我把袋子交给旁人,转身径直走了,身后传来钟姨很小声的“对不起”。
我坐在车上捏着鼻梁,坐我旁边的是跟钟姨同时来照顾我的,姓夏,比较年轻。因为钟姨各方面都比较懂,所以一直都是钟姨跟我多。
在车上,小夏好奇心也重,就试探性的问我,当时为什么钟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