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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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这场面,额头手心都是虚汗。才明白是周喜茂摆了顾琛一道,先跟高哥以顾琛的名义谈了笔生意,再引顾琛来着,顾琛没带钱,高哥一口咬定是顾琛的注意,两个人再在这拖延时间,只会越如周喜茂意。
周喜茂最可能走最直接也是最笨的办法,报警。
高哥是老滑头,这地盘又是他的,知道怎么逃生。但货不容易带走,我们几个都是生手。时间紧迫,我仿佛听到秦颂腕表传来的滴答声音。
高哥依然许久没表态,秦颂眯着眼,神态慵懒自如,一直没催促。
最终,高哥点头。秦颂嘴角浮起抹笑意,等房间里走出个高哥手下到楼下去接应,两三分钟后上来,凑到高哥耳边窃窃私语。
高哥才把手中家伙从秦颂脑门上挪开。
他说,“秦少真有当年你父亲的风范,那就先谢过秦少了。”
自高哥从房间里出去,身后跟着从房间里陆续走出十来个人,吊儿郎当的从我们身边经过,一声口哨声钻我耳朵里,我紧张的浑身僵硬着,不敢乱动。
等人一直,秦颂倏地来拽我手掌,对着屋里一直不言语的顾琛急催,“快走,留这个地方很麻烦,等会儿那批人想黑吃黑。”
跟我猜想的一样,高哥一旦离开那批危险货,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报警逮人。更何况是完全脱身了的周喜茂。
顾琛立在原地不动。房间太黑,看不清他脸上情绪,只见他嘴唇开口,冷漠的让我跟秦颂先走。
秦颂震怒,“顾琛,老子别的不想在这跟你谈,你赶紧走。别他妈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我警告你……”
秦颂话未说完,被突然从背后窜出的人声打断,那人焦急的喊了声秦哥,说楼下堵了批人。
是警察。
我心咯噔一下。
“操。”秦颂暗骂声,死抓着我的手冲那人问这地方有没有藏身口。对方猛点头,“有有,秦哥跟我来,从小道出去。”
是高哥准备逃身的路子,阴差阳错的被我们用上了,那人在前头带路,秦颂着急拽我走,又突然回头瞥向顾琛方向,我同他一样,一看。顾琛还立在那,一动不动的。
“顾琛!你他妈!”秦颂三两步冲上去,单手紧拽着顾琛衣领,咬牙怒骂,“你别死在这地方,老子看不起你。你要再这样,把老子今晚打水漂的钱还咯!”
“秦哥!”
顾琛不说话,秦颂的人带着哭腔焦急的喊他一声,现在分秒都攸关生死,多耽误一秒容易改写结局。
谁都紧张,连秦颂都慌了阵脚,可顾琛一直不表态,表情陷在黑暗的阴影里,也一并消匿。
我吞咽下口水,试着喊了顾琛一声,“顾琛,先出去。你要真被刘怡恩扳倒在这里,她会看不起你,你付出再多都荒废。不如再活好自己,勾引她,你知道她一直都不想你好。”
如何保持刘怡恩兴趣,应该是嫉妒的慌,和敌不过的恨。顾琛来这,不就是为了刘怡恩么。
刚说完,顾琛突然迈出步脚,然后楼下俨然传来了无数向上奔来的脚步声,快要到我们附近。
“快走,阿辉,你带着他!”
秦颂死拽着我不松半分劲,阿辉应声后走在顾琛左右赶紧推着他走前面,我和秦颂跟上,楼下脚步声不停往上来,近在咫尺。
“这地方有个小路,秦哥,你跟嫂子先下。”
“滚你妈,你快点走,别管老子,带着顾琛赶紧下去!”顾琛一脚踹在阿辉大腿后侧,阿辉想再让位置给秦颂,被秦颂压低着声音怒喝。
他只能先带着顾琛翻墙出去。
这栋楼背后是一面山壁,没路,但为了打通后路,高哥找人在这楼层外的墙壁上修了条顺下楼的路。到地面上,再顺着一条路走。
一开始这里没警察设防,前面要想过来逮人,就得翻过厚墙,至少能延缓点时间。
等顾琛跟阿辉都翻了过去,再轮到我跟秦颂时,我腿吓得发软,秦颂大掌拍在我后背上,一直低声示意“别怕,别怕,马上就下去了。我扶你。”
他温软的掌心拖着我手,耐心的扶我跨出栏杆外,要让我先走,我死死的抓着他的手,摇头。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走,你快点下来,你下来。”我声音不禁带着哭腔,发着抖在求他。
我旁边的落脚处还能站个人,秦颂怕我失足掉下去,不肯先出来。
“你先走,听话。”
秦颂依然不动,我眼眶差点逼出眼泪来,那房间里堆着的是能掉脑袋的货,秦颂自己懂,他偏却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我飞快的抬着退,作势要回去,他目瞪口呆,转眼就怒目而视,“你疯了!?”
“对,我要跟你一起进监狱,你别想就这么一个人,你快点下来,来不及了!”
门外动静已经靠近,秦颂一咬牙,翻身而下,手紧紧箍着我手臂,并肩站在我一侧。
“你给老子站稳咯,靠着我!”
我听话的把身体尽量往他身边靠,更容易让他单手扶着我。
这墙壁上修的称不上路,不过是打了几根粗钢柱子进去好让人落脚,每一步往下极容易踩空,秦颂必须扭低脑袋看下脚之处,先探下去一只脚,再让我往下。
两个人狼狈的逃窜,耳边吹刮的温风扑在脸上卷深了恐惧。秦颂感觉出我浑身的抖,一直反复,“别怕,别怕,马上就下去了。”
我紧闭了两下眼睛,肯定的回,“好,我们马上下去。”
不想,也怕,在这时候给秦颂添任何乱子,到窄路上等待的阿辉焦急的低声喊“秦哥快点,小心秦哥。”
我们双脚安然的踩在地平面上,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好在秦颂镇定,才缩到最短时间。
“快走,没时间了。”
“好,秦哥,这边。”
我们一行跟在阿辉身后,转着高哥曾经打通的后路走,奔跑呼啸而过的风里仿佛夹杂警察呵斥的怒吼,仿佛又没有。
等好不容易出到平安处时,阿辉联系的车辆早就停好等候,把我们四个拉走,司机恭敬的问秦颂去哪,秦颂已经嘴咬着烟,含糊说,“能去哪,老子想喝酒喝到天亮,买个醉,都一起,老子请。”
他吞云吐雾间,一脸坦荡,可额间的汗还挂在他太阳穴附近,我心疼的伸手给他擦,他却突然捉住我手,冲我一笑,“这叫生死与共?”
225。婚房()
我笑不太出来。
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还在我脑子里回旋,这走钢丝样的事,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没等我回话,缓慢闭上眼睛,脸浮着苍白色,毫无血气。
车开到地方,震耳欲聋的声音就从车窗外的酒吧里透出来,一行五人下车,我快速绕到副驾位门口,趁车门刚打开,顾琛的脸从半高的位置抬起来,他下车,我扬手。
这巴掌扇得我连同手臂都微微发麻,我瞠目怒视他。
“顾琛,你要死可以安静的一个人,不用拉这么多人来给你垫背吧?还是说你脑子里又有什么阴招想使,把全部人都利用进去给你陪葬就甘心了!”
我气着气着,嘴角的笑就牵得越开,我想啊,顾琛没得到过爱不假,但他屡次任性妄为的伤害无辜人也是真的。
可悲的人可恨。
他微微抬起眼皮,寒声回我,“那你别靠近。”
我被顾琛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胸口直窜火,再看他面无表情的脸,真想抽他一巴掌。
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膀,高于我头顶不少的声音透着哭笑不得的气,“你好手好脚的别惹我老婆气,她一个女人,胆子就小。你把她吓着了,这一巴掌算还她的,别的,咱们抽空另算。”
秦颂赶紧拉我离开。他半点不想留这,进酒吧里,轰隆声盖过我胸口不断叫嚣的怒意。
直接开了个包厢,就我跟秦颂两个人,包厢公主被秦颂打发出去,桌上堆一堆红蓝绿的酒,搀进小酒杯里,一打十二杯,一一排开。
秦颂伸出两指,捏起酒杯一脸喝空好几个,再放下手中的空杯,拇指指腹摁擦嘴角两下,眼神发散着在看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今晚的秦颂我一点看不懂,像拨动钟上指针,又回到初初认识他的模样。他今晚跟警察擦枪走火的闹这么一出,比起我的六神无主,显得尤为淡定。
但他在生气。
我扫眼他手指,再把酒杯从他手里抽出,一口送进我嘴里,秦颂斜我一眼,沉了两三秒,才勾着嘴角,浅浅发笑。
他又夹起杯酒,送我嘴边,贴在我唇上,又把手指和杯壁压得更紧了些。
我紧盯着他半眯的双眼,受蛊惑般,伸出舌头,轻舔了口杯里的果味酒,甜味在我口腔氤氲没一会儿,酒杯抽走,秦颂俯身靠来,胸膛相撞,我吃痛的拧眉,他得逞的偷笑,手臂硬生生的勾住我后背,我身体像快截断,浑身空气迅速抽空。
他的吻就压下来。
我们谁都没放过谁,发狠的啃咬对方唇舌,尝舌尖相互的甘甜。我胸口堵了团火,浑身渐渐发燥,被秦颂拂过的后背像积了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又痒,又想。
秦颂失神的双眼透出的情绪比我好不了多少,放我臀上按压的手掌下重了不少力道,他再配合挺动腰杆,我刚闷哼出声,他舌尖乐此不疲拦截我话音,不给我任何藏躲机会。
“老子今晚,要办了你。”
我正被他用着,恍惚的看着秦颂滚动的喉结,心里窜着的火苗,每一分的炙热都透着喜。
我说好。
他弯着眼一笑,哑声说带我去个地方。
我随他上车,一路他踩着到底的油门,轻车熟路的拉我进个小区里。
车身渐过的街景是茂盛的园林景色,他一路开到某处,停车熄火。
再冲我扬扬下巴,手指跟着掐过来,“你怕老子也不给你机会。”
我心像被喂了好几颗糖葫芦,又酸又裹着蜜,故作镇定的点头,“我也需要发泄一下。”
他轻呵一声,先出了车门,步子显急。
我垂着头,心像打鼓样就跟他出去,打量周围,是去年的一处新楼盘,今年二月份竣工。是某大开发商的盘,地势好,户型好,刚开盘就卖光,楼市稍微萎靡时,这楼盘价格也是居高不下,很显开发商的营销能力。
秦颂牵我手上楼,我问起他,他敷衍的笑说是赵彪家的楼盘,没开盘就给他留了一套,门号随她挑。
被秦颂钥匙打开的这间,是秦颂挑好的。
光秃秃的毛坯房,什么都没摆,连电线都没牵。但这房子里外通透,朝向好,窗外透出的月光,足够照亮很多地方。
我笑话秦颂,这里一干二净,没什么看的。他恰好在黑暗里点了根烟,故意离我有些远的距离,稍吸一口后,指尖夹着的烟头发出橙黄的光,随他动作以一定弧度上扬,“也不是。水通了,卧房里也有点儿家具。”
有……什么?
被勾到嗓子眼的好奇心驱使着我顺着他手指方向往卧房去,脚步定在门口处,一眼瞥见月光亦或者是路灯光线洒满的房间里,孤零零的摆了张床。
秦颂的下巴就轻贴在我头顶。他扔掉烟蒂,嘴里有淡淡烟草味道,说起这床这房的由来。
“老子没打算要这套房,赵彪给老子最低价,现在出手翻一番,当挣点烟酒钱。但最近老子来了两次,多看一次就多喜欢点,你没看见厨房,多宽敞,够摆很多东西。这卧室也不错,你过来,试试这床。”
他诱惑的声线在我耳朵里钻进钻出的,原本箍着我手臂的掌心一点点下滑,指尖再在我手背上轻点,又滑向我指缝里,跟我十指交缠。
他就这么站我身后,亦步亦趋的送我到床边上,另只手掌轻轻拍我背,喑哑的又说,“你趴着点儿,让老子先蹭蹭。”
被他这么一说,我面红耳赤,腿颤着照做,手肘撑在柔软的床面上,像被搬空思绪的脑子还在想,秦颂没说谎,这床的确软得像棉絮。
“真听话。”
他在夸我,我身体不禁激颤一下,腰软下来,背后是秦颂在打趣,“腰真小,就这么一点儿,等会儿能不能撑住,嗯?”
说完他毫无预兆的猛撞一下,又赶紧抬起我双腿,把我随手往床上扔,跟着就压下来。
他气息不稳,唇舌在我脖子上厮磨,又说,“老子一早就想,要在这房间里干你,你们女人,嗯,不是就喜欢郑重,多过两年想起来,就不埋怨老子,”他声音魅惑的说着动听的情话,这滋味太怪,又太勾人心魄。他手指在我腰间重重的掐一下,像惩罚,“这房子,除了床,都你来装。”
他话音刚落,正准备再说什么,搁在秦颂裤兜里的手机无预兆的震响,他腿正在贴着我后背,这突然一下震得我不禁“啊”出声,背后是秦颂恶意的嘲笑,“你喜欢这种的?以后老子给你买马力更足的。”
他连笑两声,兜里的手机还响,我抱怨了两句,他抽出手机正要关机,却盯着屏幕面看了半天,手指滑向右边,是开了屏幕锁。我侧着脸,还躺在秦颂挑的软床面上,单着一只眼看他嘴角的笑越来越冷,再完全收起后,从床上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被大幅度动作牵扯起皱的上衣,冷淡的把手机扔我脸边,随后他转身走了,一个字都没说。
我心像随着秦颂的动作被戳出个窟窿眼,手机靠我脸太近,几欲遮住我全部实现。手机就在我面前,我不敢拿。
磨蹭不知多久,我伸手翻过手机面,屏幕朝上,摁开,再解锁,几条连发的彩信里,是我跟西藏审计二把手的照片,他怎么拥我腰到二楼房间,他情妇怎么找上门来要刮花我的脸,几张抓拍里,我在厕所里漠然的表情那么明显。
我浑身像被冰镇过,凉透了。
226。唯一的孙子()
我麻木的坐起来,手里捏着秦颂电话,想联系他都没办法。
等我从软床上下来,再到楼下,秦颂的车还没开,驾驶位边的玻璃窗降下来,秦颂的手指贴在门外侧,夹着的烟头散出缭绕白烟,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