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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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要先沉住气,老狐狸那关不好过,但过了,可就是你说了算了。”
哭笑不得的。没料到秦颂妈说话这么直接,她如此帮我在对付秦国安,说到底,如果我真有公布出的股份份额,以及跟吴太太的关系,对秦家而言不算是大亏之举。
这样秦颂妈心里也踏实。
我道谢后跟她作别,被她送回到小区门口,她扫了眼老旧的小区楼,这是我爸妈公司分配的房子,挺不中看的。
她眼神飞快的挪开,我看见渐渐升起的车窗玻璃里头坐着的秦颂妈,深深的,又无奈,长叹出口气。
这观念的隔阂,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的。
我却不那么急了,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213。一辈子()
晚上我正准备睡,手机响了。来电的是秦颂,刚接起来,他打趣呵笑的嗓音是醉酒后粗着舌头的状态。
担心他出事,秦颂反而问我,怎么那么厉害得,把他妈都说服了。今天秦颂妈一回家,拉秦颂问他究竟有没有要跟我继续发展的心思。
我揣在身体里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像牵扯出身体其他感知器官变得敏感,我安静后等秦颂继续说。他却适时止口,没话讲了。
秦颂故意得这么明显,我气得很,他感觉到,笑得更高兴了。
“她这不是废话吗。老子哪天不想着睡你,只想睡你,睡你一辈子。”
秦颂这舌头大得话都说不清,但坚持刻意要反复说,就变成了唠叨。
“那好,你等我一下,我”
“你就在那待好了,站着不动,累了就蹲下,你别走过来,老子怕太快。”
匆匆挂掉通话的手机还被我攥手心里,散着余温,我琢磨完秦颂的话,好在他没要我回答,不然我也说不上话。
除了这次醉酒后的电话外,秦颂再没出现过。我妈问了好几次,我不尴不尬的回她,“妈。秦颂是个大活人,也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工作上就有好几个地方要分心。他闲下来那公司的员工怎么办。”
避开我妈欲言又止的视线,我假装低头认真洗盘子。这一天天里,我在家成了个标准宅女足不出户,而秦颂却浪翻浪,什么事都发生了个遍。
跟秦颂联姻的女人,李家小女儿,出了点小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连夜被送到医院去,被有心人捅了出去,说这小女儿不检点,怕得的是什么隐私病。
当天一早,李家就拿出检查报告来打造谣人的脸,这插曲就过去了。但紧接着她刚出院,路上差点出车祸,躲避时不小心崴了脚,躺医院检查看有无骨折现象。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李家头顶上想刻了个霉字,又寻思是不是跟秦家沾上关系的原因,慢慢有迟疑。
原本他们家比不得秦颂家,但秦颂出的事人尽皆知。李家只能一咬牙一闭眼,就当卖了个小女儿出去,结果变得这么邪门,李家怕触霉头到家族头上。
听完这些事的我窝在沙发上帮秦颂揉太阳穴,他闭着眼,眉头紧锁着,讥笑两声,“嫌老子触霉头?呵,真有本事,倒也算了。老子坐享其成。”
这对女人出手的龌龊小动作不是秦颂干得出来的,我顺水推舟的问他,“那温白后来怎么样了,我还没问过你,那天究竟怎么,他捅你那么一刀,深得差点就要了你的命。”
想起那两天的日夜,还真能肯定的说出“差点”两字,果然好换后的秦颂把他收到的病危通知书都裱了起来,挂墙壁上,洋洋得意的拍照给我炫耀。
这些事,也都是温白干的吧。我再蠢都不会继续让秦颂单独跟温白见,一次谈判怎么能断干净感情,只要一方不想,就像劈断的莲藕。拉出长长的丝线。
“他小子就哭呗,脸干巴巴的哭,跟个小孩儿一样。”秦颂说话的声音毫无情绪,但多吸了两口鼻子,是烟瘾犯了。
“翻来覆去就那些话。质问老子怎么变了。哈,老子最他妈烦有人问这个,傻逼吗?你天天崇拜的神圣老师突然变成你老婆,你看她变不变。过久了都跟老妈子一样,嘴里说的话还会是算数公式?平时说的还不是柴米油盐。”
我指腹去轻轻贴他眉心。没打扰他抱怨。
话糙理不糙,你没接近过那人,看到的一番景象,等你拥抱过后,就变成另外样子。
之前温白以为的感情。就是秦颂对他那样。他深信秦颂爱他护他,直到秦颂“变了”。
一系列秦颂的种种做法,都在温白脑子里敲响警钟,他以前不这样,他不是这种人。
逐渐狂躁痛苦,变了模样的也还只是温白自己而已。
“后来呢,他就捅刀子进你肚子里了?你当时干什么去了,一点没看见?”
“看见了。没想到。”
他淡淡回了两句话。
没想到温白真要他死。
原本以为会渐渐洒脱放手的温白还死抓着秦颂不放,曾信誓旦旦的快意要秦颂娶别人当老婆的温白,又开始阻挠这事。
把我手一把拽进胸口里贴着,滚烫的体温隔着布料蹭出来,我要收手,秦颂不让,轻咬我手臂,含糊道。“老子也想结婚了。”
“这事过后老头子除非找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地亲家,不然就得做好别想抱孙子的准备。老子现在是没人要的了,你心肠好,给老子做一辈子鱼吃,成不成?”
能从秦颂嘴里听到句“一辈子”多不容易。
我嘴角勾起的弧度,是我的回答。
想一辈子就要做足一辈子的准备,秦颂妈再次叫我去秦家,跟我聊天的话语,渐渐转了性质。
以前是相互独立的各说其话,但这次秦颂妈有意无意的提到顾琛,问我跟顾琛什么关系,“我听别人说,你俩好像走得近,感情好像不错。”
我哑然失笑,“秦姨,我跟他说死对头都不过分,真没半分感情。”
秦颂妈了然的挑眉,嘴上的笑还保持得很刻意,“哦,是这样。你看这人心隔肚皮的,谁还能随便猜到谁想法啊,都是靠自己看的定性,黎小姐是聪明人,听得懂我意思。”
我微微点了点下巴,含笑的说我知道。
不止是郭昊。谈到我跟顾琛关系的人多多少少都觉得我跟他沾着关系,以前就算了,现在秦颂妈慢慢接纳我进秦家门,肯定不允许这样。
她意思,是让我少接触顾琛。西藏项目那边,秦颂执意想管,等他好的差不多了可以管,但我就别去搅这趟子浑水了,怕被有心人看见,还真以为我怎么着顾琛才上的位。
“以后你进了秦家门,还有不少事要做,就当来帮我打点下各方面关系,这一家一家的太太你都是要见的,也要认,一些礼数规矩你不懂的要恶补。争取快点学通透,别看秦家就秦国安那老狐狸能干点,但兄弟姐妹的关系需要走动,这才是女人该干的事。你说对吗,黎小姐?”
秦颂妈扬了扬手中杯子。低头抿了口红茶,熟练的说出这红茶口感,产地特点,连着一些,都是各家太太武装自己的利器,半点马虎不得。
在秦颂妈妈眼里,女人的战场就是这些,做男人坚实后盾,把家里门面打理得仅仅有条的,但半点不管男人工作事。
“哎,阿姨,明明呢,明明不是该散步回来了吗?!哪儿去了?”秦颂妈站起来,要找小泰迪,一个佣人慌慌张张的从房间里出来。脸色白得吓人。
她哆哆嗦嗦的,在秦颂妈不耐烦的呵斥下,才敢开口说,“明明明明刚才被小安带出去散步,一直没回来我,我就给她打电话说该回来了,结果小安说说明明吃了地上不干净的东西,当时口吐白沫,送去抢救没治好,已经”
死了。
“啪!”
秦颂妈把精致的骨瓷杯往地上一摔,她一时没管理好情绪,破口大骂,“明明这么大一口地上东西都没吃过,放什么都没用,你说明明吃东西死了!?在哪,它现在在哪!”
我起身去安慰她,她慌张的像抓壮丁一样带着我一起去查小泰迪到底什么情况,一路上她气急败坏的强调不少次。
明明不会乱吃东西。
214。收拾他()
跟秦颂妈到宠物医院后,明明已经无法再救了。她伤心得脸挤成团,逮着小安就骂,“你怎么干事的?!请你来照顾明明就照顾成这样?”
小安特别委屈,一边道歉一边慌张解释,他真的有好好看狗,但就一个不注意,明明就把东西吃进去了。
是一块小火腿肠,小安还把剩余的带过来了,秦颂妈一眼看见,“啪”的一声给打掉了,“你跟我说明明吃这个出事的?!你长没长脑子,明明从来不吃这个!”
我蹲下来,把地上掉落的火腿肠捡进手心里,起身安慰秦颂妈妈,顺便说,“阿姨,我觉得这东西要检查一下。”
秦颂妈脸上的怆然里夹杂着复杂的惊讶,上下扫我两眼,允了。
火腿肠检查结果出来,是人为添加了诱食剂,分量相当足,还有一些致命的药粉。
回秦宅后,秦颂妈气得坐在椅子上,拨出个电话,没出半小时,秦颂气喘吁吁的来,眼神在他妈妈和我脸上来回扫。
焦急不耐烦道,“出什么事了到底?!谁出事了,妈,发什么气啊,赶紧说清楚啊!”
秦颂妈斜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快吃人。我抓着秦颂胳膊,赶紧解围,说了明明的事。
秦颂一听就明白了。
这秦家的狗在秦家养了两年多,有专人照顾看管,从没出过任何毛病,现在明摆着有人毒它,秦颂妈找她儿子算账也不无道理,这时间点,前脚李家小女儿才出了事,后脚就是明明了。
“你跟那……还没断干净!?你个不省心的东西,马上把他喊出来,老娘亲自见他,你要是今天不喊出来,今后你跟谁结婚都别想我去!快点!”
秦颂妈生起气来是拉不住的狠,秦颂泄气的稍微哄了两句,跟我使个眼色,出门打电话去。
我重新坐下来陪在秦颂妈旁边,温声安稳她。她眉头挤出深沟般纹路,指腹一直捏着鼻梁放松。
“他以前再胡闹,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现在一个半大的小孩儿都能欺负到我头上,看来秦家是真没落了。”
秦颂妈自嘲的笑两声,眼底的倦意裹着恨一并被她闭眼时收进眼皮子底下。
果然,只要是秦颂喊,温白就会出现,他被秦颂拽着胳膊进来时,脸上的笑意随着视线定在我身上后越来越僵。
我旁边的秦颂妈依然坐着,单手握拳拖在太阳穴处,另只手在椅把手上轻轻的敲,她嘴角挂着淡笑,挺亲热的喊温白,“顾家公子这么久没见,别来无恙。”
温白客客气气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放于膝盖处,“阿姨,我挺好的。”
我余光瞥见秦颂妈背脊突然一僵。
“你他妈……”
把温白带过来,秦颂一直都不太情愿,进来的脸色黑得跟抹炭一样,听温白这没脑子的回答,秦颂要骂,被他妈妈一口拦截了。
“那挺好的,顾家小公子最近肯定忙,那这样,隔不了两天,有个聚会,不知道顾家去不去,我们秦家人每年都是要去的,认认熟脸,以后通点关系,好做买卖生意。”
温白脸上闪着熠熠的光芒,眼神明亮,他点头两下,说他一定会去。秦颂妈嘴角的笑容快撑不住了,才勉强说了个“好”字。
等温白一走,秦颂妈脸色完全垮下来,她冲我使了个颜色,不解道,“你干嘛不跟去,就他们两个人在,你也不怕出点什么事。”
她说完提醒话,说自己头痛得厉害,转身上楼休息去了。
看秦颂妈的样子,是要治治温白了。
我听她的,起身朝门外走,温白还迟迟不愿意走,秦颂气得脸发白,杵在门口就骂温白,“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要再捅老子一次?”
温白瞥见我来,脸上楚楚的情绪更甚,“秦哥,上次我冲动了,你生气是应该的,要是你还气不过,你伤我一次,就算你失了手我死了也不会恨你。秦哥,我想跟以前一样,我这次会乖,你的人我不动,等你玩儿够了,我再……好吗?”
他伸手抓秦颂胳膊,被秦颂飞快的抽出手的动作逼得往后退了两步,他眼底的希望没消,继续说,“秦哥,以前是我不对,我逾越了,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干涉,这次我保证不干涉,就算你跟这女人……”温白古怪的扫我一眼,下定决心,“都没关系的。秦哥,最后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他坚定了神色,快速上前一步,踮着脚尖要去亲秦颂,被秦颂大手一挥,他没站稳,拐着脚往旁边倒,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没隔几秒,又狼狈的自己爬起来,半边脸上都是污泥,还笑着。
“你对我什么样儿我都喜欢,秦哥,我想你那了……”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往下扫,停在秦颂腹部,把秦颂气得直翻白眼,指尖对准温白鼻梁开始骂,“你少在这给老子添堵,该还你的老子都还清了,别跟个娘们一样的表情杵这发骚,你是不是要开老子不打女人的戒,啊?”
温白眼神还直勾勾的,嘴角笑意不减,“秦哥你打我我也不走,你还清了,咱们就重新开始。”
“滚!!”
扭捏着的温白被秦颂又推又拽的送出秦宅,看司机踩着油门把温白送走了才回来。
他眼底闪过几分尴尬,问清了刚才情况,“我妈现在什么态度?”
秦颂说明明这狗是他妈的心头肉,有时候秦国安跟秦颂都在外面,他妈就带着明明玩儿,有很深感情。
我耸耸肩,“她上去睡觉休息了,可能会找温白算账吧……没关系吗?”
秦颂原本就低着头在捏我的手玩,像起了兴趣,一直不停的按压,听我问完,手劲突然一重,我倒吸口凉气,瞥见秦颂坏笑的脸,“你敢拿话堵老子了啊。有个屁的关系,我妈要收拾他就收拾,现在顾家也翻腾不出什么浪,对了,顾琛跟你联系过没有,西藏那边传来话,说顾琛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