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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全美食狂潮料理时代-第147部分

小说: 全美食狂潮料理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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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的一分马卡龙,在星巴克的售价便高达九块钱一个,高昂的价格令许多人望而却步,然而仅仅与此,还未能体现马卡龙的昂贵所在。

    市面上的西餐厅及小资咖啡厅出售的马卡龙,大抵只是冠以一个马卡龙的名号,实际上并不能以马卡龙自居。即使在原产地法国。马卡龙最低的售价也在二点五欧元左右,折合成人民币大约将近二十块钱,如此。也只是最为低等级的马卡龙而已。

    等级是什么?它既不是你的职业,也不是你居住的地方。更不是你的餐桌举止,不意味你有多少钱或者是你能够挣多少钱。等级是一系列细微事物的组合,让人很难说清楚。正是这些细微的品质确立了你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而马卡龙的甜点等级,大概无法衡量。

    诸如消费选择、休闲方式和室内摆设也是社会地位的陷阱。你喜欢喝什么饮料,看什么电视节目,抑或根本没有电视,读什么杂志。《纽约人》、《国家地理》还是《国民探密者》都好,怎样度假休闲,喜欢什么运动,网球还是保龄球,去哪儿旅行都行,如何旅行以及家里的小摆设等等,都会确凿地暴露出人的社会层次。

    确立“你在世界的位置”“社会层次”是什么意思?这个位置和层次,就叫“社会阶层”。马卡龙广为人知是在某年的春晚上,由于其形状、颜色很精致,包装精美。加上外国出产,很快就被中产阶层及有消费能力的人追捧。而此时,马卡龙已不仅是吃食。退一步说,好吃与否这时对于很多消费者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了。因为马卡龙成了一种“格调”的体现——它是中产及其以上的阶层的文化符号,和中产专用的汽车、专有的住址和住房、所用的手机、从事的工作(医生律师工程师高阶白领公务员)等等,构筑起一整套阶层文化体系。

    我们看到人们追逐马卡龙的现象,实际这是在向一种文化体系靠拢的反映。

    假设下,如果推荐马卡龙的场合不是春晚而是日夜不休的电视购物广告,推荐马卡龙的人不是刘谦不是董卿;如果马卡龙可以大幅量产,价格下降人人皆可享用,则很快马卡龙就会失宠——中上阶层就去寻找能代表他们价值取向的新符号。因为它失去了这种格调符合的标志。

    回想下,当汽车还不是普通家庭所能负有之时。拥有汽车还是上层的标识。而如今呢?回首自行车的兴衰、手机的兴衰等等,哪个物件不是?

    德国社会学大师齐美尔曾经在他的《时尚哲学》里点出过时尚的定义:“求同与人。求异于人。”

    这八个字,一样盛行于甜点界中。

    如果光从马卡龙本身的味道而言,它或许无法短时间内风靡亚洲。首先马卡龙的味道,正如许多受恋人压迫碍于面子的消费者所言——这么甜到令人恶心的东西,为什么卖得这么贵?

    确实,马卡龙它本身的味道确甜到腻人,如果不是非常喜欢吃甜的食客,一般来说是难以接受这个甜度的,即便是糖份狂热者,大抵也厌不下三个以上。

    但马卡龙本身作为甜点的存在,却并非如蛋糕等常见的美食一样单独出售,马卡龙活跃在各式西餐厅中,作为极佳的咖啡伴侣,本身马卡龙便需要搭配味道更加低沉的浓缩咖啡一并食用。不妨试试马卡龙配浓缩咖啡之后,再来评价马卡龙的味道,因为马卡龙的起源,本身就是为了配上一杯浓缩极致的咖啡。

    苦与甜的极致,二者相互交融,谁也不能离开谁而独立存在,唯有真正享受过这种搭配的人,才能正确定位马卡龙的价值。

    继而有言觉得马卡龙难吃的人,怕是并非真的吃到了成功的马卡龙。除了甜到掉牙的味觉体验之外,硬如坚石的口感历来也是人们赋予马卡龙的定义。

    在马卡龙的口感评论之中,食客大多褒贬不一,对于同一款甜点却有着两种极端的评价,可想而知其原本并不在于甜点本身,而是食客所品尝到的甜点等级不同。

    刚做好的马卡龙表层和底部都是脆的,中间是有硬度的软,但并不粘牙,比软糖的程度更胜一筹,偏向于牛轧糖的那种硬度,但更容易被牙齿切断。大部分市场上卖的马卡龙,基本上不可能是先做的,一般来说夹上夹心后会放置一个星期以上。但是马卡龙粘上夹心后是无法长时间保存的。杏仁粉的存储期并不如面粉那样持久,所以如果消费者抱怨马卡龙难吃的话,首先要知道的是,到底他所吃到的,是不是先做的马卡龙,没有吃到新鲜的甜点,自然会产生不一样的口感体验。

    但是如果国内现在想吃道比较新鲜的马卡龙,恐怕也只能选择去星级酒店点单了。一些星级酒店会有单盒卖,你可以跟服务人员说你想要买现打包的,甜点间的师傅会迅速完成马卡龙的料理。但这样做的代价则十分明显,需要面临着高额的美食费用,一般来说,单个马卡龙的价格,会在一百元以上。

    诚然这个价格是对得起马卡龙的各式光环,然而普通人的话,可能接触到的,也只有普通甜点作坊制造的低档次马卡龙,更有甚至,一如网购,光邮寄就要等上几天了,到手的美味若在耽搁几天,自然成了坚石般难以入口的口感体验。但一些高级的甜品店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吃到新鲜的马卡龙,但是价格的话,却又要令许多人望而却步。同时如若不再搭配上一杯极好的浓缩咖啡,则马卡龙本身的价值又要大打折扣。

    当然关于马卡龙的价格问题,也要考究它本身料理工艺的难点,马卡龙被誉为甜点史上失败率最高的甜点,即便是经验老道的甜点师,也不敢保证能够百分百成功烘焙出马卡龙来。同时原材料的确比较贵,主要材料杏仁粉的价格相当昴贵,一般是面粉的五倍,制作过程各种细节很考究,相对其他甜点来说失败率极高吧,不只是在国内卖得贵,即使在国外也不便宜。其次,马卡龙所使用的杏仁粉是要过筛的,这就导致无法过筛的杏仁粉很粗糙,这部分无法使用的杏仁粉费用,自然也要附加到马卡龙身上。

    而马卡龙成功或者失败的评定,其实主要在外形,有裙边,不会倾斜,能起来,表面底部光滑等等,都是成功标准。无论烘焙的成功与否,单个马卡龙的造价都不会低于三块钱,因此有些商家可能会把失败的马卡龙拿出来卖,这又在一定程度上使得马卡龙的使用价值受到冲击。同时由于马卡龙的失败率太高,对于经验不够老道的甜点师来说,大约将近一半。失败品是不允许等上橱柜的,但是昂贵的造价还在,商家不可能自己承担这部分费用,因此对于消费者来说,购买马卡龙所需要支付的费用负担又加重了。

    尽管如此,马卡龙得以在亚洲地区迅速盛行开来,除了各种人和作用之外,与其本身的甜点等级也不无关系,能够获得法国甜点界至高称赞的甜点马卡龙,自然也有他昂贵的道理。

    在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之中选择马卡龙作为对决的题目,对于对决的双方而言都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这个题目还是对决双方的其中一位所提出来的,原先的压力便变得更加沉重了。

    对于少年的挑衅,吴悠不得不慎重对待,棘手的事情,正在发生。(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昔日友人() 
少年纹丝不动地盯着吴悠,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灼热的战意。这份战意不仅仅是想要捍卫自己属于一个甜点师的尊严,由内心衍生出的对自我价值能否得到实现的肯定,同时也来自于为了呵护那个记忆中的少女。

    此时此刻,在她的面前,少年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胆怯的表现,三年前是,选择也是,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少年都不会在那个女孩面前动摇他的信念,哪怕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他也只会用微笑来面对一切,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喜欢那个女孩在他的面前流泪。这是少年所认为的,一个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所应有的担当。

    而少年也确实做到了,似乎仅仅只是面对吴悠这样的敌人,还不足以令他感到心悸,尽快心中已经运筹帷幄,仿佛战斗一开始便了绝了一样,亦或着说从来便没有开始过。但是此时此刻,少年的眼里,依旧有着火一样炽热的战意,因为眼前这个红毛,把他心爱的女孩弄哭了,所以等待吴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边是体无完肤的失败。

    吴悠突然间觉得后背似乎涌上一股冰冷的寒意,那是来自少年的阴冷视线,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的气势让吴悠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在吴悠以往的经历之中,还未曾有人令他如此之惧怕,虽然也曾有和少年一样实力骇人的对手出现过,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般溢出满满的战意。

    此战恐有去无回,万万不能大意。

    吴悠咽了一口唾沫,大抵上弄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很明显把少年惹毛了的人正视自己,那锐利的剑刀是冲着自己来的,而自己之所以会惹上这样的麻烦。恐怕便是因为那个女孩吧。

    吴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引起这场战斗的导火索,眼里充满了困惑,咬着牙。心中有着道不尽的怒气。

    “这司空瑶居然还有这么一座靠山……难怪首领……我明白了……可恶!”

    就在吴悠脑子里飞快运算思考着什么的时候,空气中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快如闪电的寒光如银蛇一般穿射而来,“嗖”的一身,尖锐的刀锋划破吴悠的脸庞,带出一丝滚热的暖流。

    少年冰冷到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杀意在刀锋划破肌肤的那一瞬间,吴悠已经很清晰地感受到了。

    “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视线从她身上拿开,你的对手,是我。法国皇家御用甜点师,白夏!”

    下一刻,激动,悲伤,惊诧,愤怒的情绪波动萦绕在了整个开幕式的现场。

    直到他亲口说出他的名字之前,司空瑶的心里头还抱有一线希望,尽管直觉的跳动逼迫着她去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一个人如果想要抵触一件事情的话,她可以找出成千万个理由来。而归根到底原因则很简单,因为她不想见到他,那个将她的心伤害得几近破碎的人。

    但事实还是发生了。那样熟悉的脸庞,经过三年时间将它打磨得愈加坚毅,但是不便的还是那细致的五官,令人无法抗拒的阳光般暖意,还有那带着些许惬意的散漫气息,都是他不变的特征。司空瑶明白了,他回来了,真的是他,那个令她伤心欲绝的少年——白夏。

    泪水顷刻间崩堤。且再不可逆流回转,司空瑶一瞬间哭成了泪人。呜咽声如同飞刀偏偏,一把把深深地扎入到了白夏的心中。

    昔日友人重复之时。泪水竟然如此苦不堪言,刺人心痛。

    白夏的眼里,有着道不尽的柔情,像是一汪要包容一切的海洋,然而等到被接受和原谅的人,却不是他。白夏心里头明白,自己这辈子中犯过最大的罪行,便是伤了这个女孩的心,无法可以被饶恕的罪行,需要用一生来偿还的恶,而此时此刻,少年便回来偿还了。

    白夏的眼中,依旧是那么清澈纯粹的柔情,得到谅解的背后,依旧需要站起来承担一切,千言万语也无法弥补他曾经犯过的错,但是无法避免的,他还是需要向那个女孩道歉。

    “我回来了,对不起……”

    致歉的声音之中,有着白夏自己都无法自己掩饰的颤动,这句话绝非信手拈来,而是事先酝酿了无数致歉的话语,到最后在看到少女那张脸的时候,也只能杂揉成一句毫无作用的对不起。

    无奈,心酸,还有苦楚,百般不是滋味,全部混杂在心头之上,无法自拔。尽管白夏也知道一句道歉无法挽回过去的罪行,他也想过该如何偿还自己的恶,但是到了最后的一刹那,尽管随性如他,也无法再说些漂亮的言辞来推脱什么,只有一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能够令他的心宽松一些。而他也不知道该向司空瑶说些什么,只有这句话,能够让彼此好受一些。

    司空瑶早已泣不成声,无力应话,哭声令人心碎,更令白夏无地自容。三年的时光,足以磨灭许多原本弥足珍贵的事情,司空瑶也曾想过,要将记忆中的某个人忘却,也曾坚定不移的以为,可以将他完全放下。也笃定的认为,失去了一个人之后,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繁花凋零,只为衬托曾经无限美丽过。

    至少直到他出现以前,她都是这么深信不疑地以为可以放下,但是世界上唯有时间无法磨平的痕迹,恐怕就是感情了。深入骨髓的情感,又怎么能够轻言割舍。

    白夏也知道,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自己过去放下的错,所以此时此刻对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如何极力掩饰自己的过错,而是勇敢地承担自己犯下的罪行,赎罪,从这一刻开始,从打倒面前这个红毛开始。

    白夏转过头来,目光已然变得阴冷,直勾勾地盯着吴悠,仿佛要将他撕碎般凌冽。

    “是你欺骗了她?”

    阴冷的话语,像是要将人冰冻成霜,由不得半分抵触。

    吴悠手背擦拭过脸上的血渍,内心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颤动在嘶鸣着,不管怎么,吴悠也就不是可以任人欺负喽啰,他的身上,一样背负着属于自己的使命。那份荣誉,足以令他不顾一切地狂奔向前,冲破层层枷锁,自由的意义,没有人比他更加明了了。

    吴悠将脸上的血水拭去,一字一顿地回应道:“是又如何?”

    面对吴悠没有逃避的应道,白夏嘴角扬起的弧度是赞许的肯定,倘若一个人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便不值得与之一战。但是这一抹弧度,不仅仅是赞许的笑意,更是要将之粉身碎骨的杀意。

    欣赏一个人,和对一个人持以何种态度,并不是同一回事,吴悠这个人,对于白夏而言,那就是无法共存的眼中钉,甚至是不共戴天。

    不为别的,只因为吴悠,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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