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娱乐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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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强……
抱怨归抱怨,但正常的拍摄进程,柳辣还是不敢耽搁的。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坐着昨天的那辆车,众人再次来到了昨天的拍摄场地。
今天要拍的这场戏,跟昨天那场是连着的。内容是柳辣所扮演的方文在捡到贴满自己照片的杂志之后,跑到桥上追逐裘水天和裘火贵二人。然而,因为两人已经提前跑掉了,所以方文并没能找到他们,惊惧与愤怒之下,方文狠狠用脑袋撞向了身旁的电线杆。
等再回到桥下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正在检查现场。方文赶紧走过去抱住艾菲,看似在安慰她,实则却是告诉艾菲让她说车是她开的,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所幸,警察也并没有想太多,毕竟从现场情况来看,这两个人也都属于是受害者。
警方给方文看了诗人手里的笔记,笔记里面的内容确定了他是自杀的。最后警方将方文的车子拖走了,告诉他明天到警局取车,顺便做个笔录。而这段戏,到这里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也不知道是今天自己的状态好,还是昨天王保强和周公子的教学真的起效果了。
今天的拍摄过程,柳辣没有再像昨天那么坎坷,他这次几乎没有出现什么过错和失误,整条镜头很顺利的就给演下来了。
唯一暂停了两次,是在拍摄方文回来抱住艾菲的这段戏的时候。
安柠虽然是个女人,但却也是位经验丰富的老演员了,对于这种亲密的戏份,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柳辣这个爷们儿,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拍摄这种有些亲密的戏,人或多或少有点紧张。
连着两条没能通过,安柠也看出来了柳辣的紧张,不由调侃了他一句:“我说小柳啊,你不会是为了多抱我一会儿,才故意不好好拍的吧?”
柳辣臊的脸通红,“哪能啊?瞧您这话说的。”他赶忙解释了一句。
安柠的调侃还是有效果的,当拍摄重新开始以后,这次柳辣就显得轻松了很多,于是这条也就很轻易地过去了。
又一场戏拍完,最开心的人当属是导演曹保平了。原本预备一个星期左右的内容,两天就拍完一大半了,这工作效率实在太感人了。
其实平常拍戏很少会这么赶,就算导演和制作商想赶戏,演员也不干啊。不过现在可是在年根底下,算是特殊情况,大家都急着赶紧拍完戏回家过年呢,所以进度和速度才会这么快。
柳辣这场拍完,就轮到周公子他们了。接下来的这段戏柳辣挺喜欢,前世看电影的时候就觉得特牛,打从接下这部电影之后,柳辣就等着看这段拍摄的过程呢,可谓是期待已久。
这段戏很长,就不可能一天拍摄完了。接下来整整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剧组每天都早出晚归,开始忙活起这段戏的拍摄。
戏的内容是裘水天和裘火贵登上李米的出租车之后,说了一个很远很偏僻的地方。李米考虑了一下,在他们的哀求之下,只好决定送他们过去,期间裘火贵忽然觉得胃疼,于是好心的李米下车去给他买药。
然而,当李米下车之后,裘火贵却告诉裘水天他要抢劫李米,抢到去广州的机票钱,否则等时间一长,肚子里的毒品袋散开,俩人都得死。
老实的裘水天自然是不同意他的计划,于是又被扇了个大巴掌,还被裘火贵威胁说“如果不帮着抢劫李米,就把他俩一块弄死。”
李米回来之后,给裘火贵吃下了治胃疼的药,结果车子刚刚开到郊区,裘火贵就将刀架在了李米的脖子上。
面对着生命的威胁,李米谎称车子没油了,将车开刀了加油站。到地方之后,她故意将手弄伤,然后忍着剧痛,用手上流出来的血,悄悄在车门上写下了110三个字,指给了加油站的工人看。
从加油站离开后,趁着裘火贵下车的功夫,李米答应帮裘水天找到小香,成功策反了他,将他骗下了车,然后自己开车慌忙逃走。就在李米跑开不久后,接到加油站职工的报警,警察也终于赶到,逮捕了裘水天和裘火贵二人。
这个时候张涵语也终于出现了,他所扮演的警察,找到了李米,并告诉他两个罪犯已经被抓到了,其中裘火贵因为毒品在腹内破裂,已经死亡了。其实正常袋子不会这么快就碎掉,但李米给他的治疗胃疼的药品里面,正好有腐蚀塑料的成分,这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一个星期的拍摄,整个剧组神经都紧绷着,同时却也兴奋不已。几个演员演的实在是太好了,特别是周公子和王闫辉,两个人将各自所表演的人物刻画的入木三分,看的柳辣每天都特别震撼,兴奋地不行,自己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而在这场戏之后,就要到一场令柳辣觉得既兴奋,又忐忑不安的地方了。这段戏里,柳辣将奉献出自己的的荧幕初吻,而对方自然是周公子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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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拍吻戏的经验()
好事多磨,本来第二天要拍的吻戏,因为周公子春晚第二次彩排要赶回北京,所以给挪到了两天之后再拍。这两天里剧组都在拍别的内容,而柳辣也是在焦虑之中度过的。
第二天夜里,周公子终于是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回来了。
而第三天早上,破天荒地,没有用王保强叫,柳辣自己就早早起了床。起床之后,他立马就跑进了卫生间开始刷牙,足足刷了二十多分钟,牙龈都给刷出血了。
刷完后,他对着手掌哈了口气,发现闻着没有什么异味后,这才肯罢休。
他跟卫生间里“呼哧呼哧”地刷,把外面房间里的王保强给吵醒了。宝宝迷茫地睁开眼睛:“辣子你这是干吗呢?大早上起来刷厕所啊?”
柳辣……
甭管怎么忐忑,怎么不安,怎么激动,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今天要拍的这段戏,就是之前柳辣在华艺的办公室里,试戏时演的那一段。这也是整部电影为数不多,甚至是唯一的一场男女主演有碰撞,有互动,有对手戏的戏份。
其他的内容就不多介绍了,着重讲一下吻戏,它发生在李米追问易名成马冰的方文,他究竟是不是方文的时候。在马冰拒绝之后,李米突然冲上去吻住了他,随即就立刻被一把推开了。说是吻戏,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两秒钟嘴唇与嘴唇的碰撞而已。
说起来就是这么一段简单的内容,当然了,这段在试戏的时候,柳辣和曹保平可没有试过……
在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很忐忑了,等到达拍摄现场之后,坐在男演员化妆的巴士里,柳辣紧张的都开始抖起腿来。
王保强见他这个样子挺纳闷:“没听说过男抖贫,女抖贱,腿越抖人越穷吗?你什么时候染上这个毛病了?”
柳辣翻了个白眼:“咱能不说风凉话吗?哎宝哥儿,你之前拍过吻戏吗?”
“吻戏?”王保强眼神特不屑:“吻戏算什么呀?那都是常事儿?床戏俺都拍过,还拿过奖呢?”
“啊?”听他这话柳辣不由一愣,琢磨了一下之后,他顿时反应过来了,王保强说的应该是他之前演的那部大神片《盲井》。凭借着这部影片,他拿到了那一年金马奖的最佳新人,也因此进入到冯小港的视线里,接下了那部令他红透半边天的《天下无贼》。
这部戏柳辣前世今生都看过,确实很不错,很压抑,真实的可怕。可以说这部戏是王保强人生的转折点,对于里面床戏的这一段,柳辣也是有些印象的。
“嘿,你不提我都给忘了,你还演过这个呢。”柳辣蹭到了王保强身边:“快,你赶紧给我讲讲拍吻戏的经验。”
“那玩意有啥经验?”王保强一摊手:“你就别把她们当成人,就当成是在啃白菜,立马就什么紧张感都没有了。”
“呃。”他的这个经验之谈,让柳辣直嘬牙花子。
张涵语大哥也一直在车里,听到柳辣和王保强的对话他笑了:“哈哈,辣子啊,你可别听他的。什么叫别把她们当人啊?你这话要是传到女演员那边,非把你挠死不可。我跟你讲,想要演好吻戏,最关键的就一点,不是别把她们当人,而是别把自己当人!”
“哟,您这话有意思,快给我俩讲讲。”柳辣和王保强饶有兴趣地看向张涵语。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柳辣发现张涵语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高冷,其实骨子里他是个有点逗逼属性的帅大叔,也可以称之为闷骚。属于那种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话就语惊四座的主儿。
看着俩人充满求知**的小眼睛,张涵语放下了手中的化妆包,用自己低哑地嗓音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你们想啊,其实拍吻戏这事儿,不光男演员紧张,女演员更紧张。”
一拍桌子:“但咱是什么呀?咱是老爷们儿呀!这个时候咱就得挺身而出了,帮助女演员克服心理障碍。怎么克服呀?归根结底就两字儿,别tm动。你要是真跟啃白菜似的,上去拿嘴一通乱拱,那女演戏心里得多别扭呀?说不准还大嘴巴子抽你呢!”
“所以说,咱就不能主动,咱得被动着来。咱就把自己当成道具,其他一切照旧演,唯独要动嘴的时候,咱就等着女演员来把握尺度,可千万别主动啊,这是属于咱儿爷们的底线,除非导演有要求那就没办法了。”
“哦,是这样。”听到张涵语的话,柳辣和王保强若有所思。
三个人聊着天的功夫,导演曹保平从外面走了进来。“准备好了没啊?准备好了抓紧时间咱该开拍了啊。”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走到了柳辣的身边,怕了拍柳辣的肩膀:“辣子,我听他们说你今天是第一次拍吻戏?怎么样,不紧张吧?”
“没事儿曹导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刚跟他俩请教过经验。”柳辣点头笑了笑。
“准备好了就行,没什么可紧张的,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儿。”
曹保平也笑了笑:“我跟你讲啊,就你们涵语大哥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呢,我记得那是一部冯导的戏,他那天就特紧张。之前的部分本来演的挺好,结果一到要亲的时候,他立刻就蹦起表情,一动不敢动,结果连着拍了好几条都没能过。当时那女孩是个新人,也没碰到过他这样的呀,还因为他耍流氓故意的呢,都给气哭了,后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跑了,冯导费了好半天口舌才给劝回来。所以我跟你说,千万不要紧张,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嘿,你跟他说这个干吗呀?”没想到自己过去丢脸的事儿,突然被老友给曝光出来了,张涵语老脸不由一红。
而柳辣原本正准备下车呢,一听到曹保平这番话,他顿时停住了,又倒退着走了回来:“那什么,导演你刚才问我准没准备好呢是吧?对不起,我刚儿说错了,其实我现在还挺紧张的,没准备好呢。经您一说我才发现,要是按照刚才准备好的那个办法演,容易挨大嘴巴呀……”
上架感言(请大家务必进来看一看)()
现在都流行写上架感言什么的,咱也不能免俗,所以就写了这么一篇。
想了想,似乎又没什么好说的,就说说自己的故事吧。
先介绍一下自己,斯文我是黑龙江人士,家里一口东北人,一条东北狗,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活物。
用医生的话说,我活到现在可以算是一个奇迹。打从出生之前医生就给我判了死刑了—“这孩子打掉吧,先天性心房缺损,生下来也活不过十岁。”
得亏我老妈是个坚强的girl,她最后还是咬着牙把我生了出来,顺产,八斤四两,一个带把的大小伙子。
面对着别人的不理解,我老妈是这么说的:“谁说这个病活不过十岁了。我不就活过来了吗?”
是的,如你所想,这个病是tm遗传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以后斯文结婚生子了,我的孩子也很有可能会得上这个可怕的病。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至今还单身的一个重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穷、长得丑,还尼玛懒……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特殊的孩子。我前五岁的生活基本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这个病有点恶心人,0。5cm以下的缺损是不需要手术的,只要用保守治疗基本就可以享受正常人的生活。而0。6cm以上的缺损就有很大的生命危险了,必须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手术治疗。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行,我这口子0。54cm,正好处于两者之间,这让大家都很尴尬。专家最后给的建议是两个字儿—观察。
我记得很清楚,我小时候经常和我母亲做的一个游戏叫打电话。就是她假装身体不舒服,然后我赶紧打120,只是假装打,并不真的播出去。现在想来,这个并不有趣的游戏里,蕴藏的是一位母亲的爱吧。
说实话,小的时候我并不能理解这种病可怕在哪。
直到我九岁那年的一天晚上,那个我和母亲玩过许多次的游戏真的应验了,一辆救护车呼啸着来到家里接走了她,第二天早上,姥姥和大姨哭着对我说,“宝宝,以后你没有妈妈了,不要紧,你还有我们。”
我当时很懵懂,懂得死亡,但却难以体会死亡的含义。我傻傻地问:“我没有妈妈了,那我爸爸呢?”
她们不说话,只是哭。于是在我九岁那年,我同时失去了母亲和父亲。
我的母亲死于心脏病。我的父亲没有死,他只是觉得自己没办法养这么一个病孩子,无法再承受一个至亲的人随时可能会离去的痛苦。
在治理完我母亲的丧事之后,我父亲办理了病退,从单位辞了职,然后只身出了国。他的理由是要找到办法为我治病,我们姑且这样相信吧。
以上是生活中悲伤的那部分,除此之外,我们其实还有很多欢笑。
打从“家破人亡”之后,我就开始跟着姥姥和姨妈生活,其实并不缺少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