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忠犬男闺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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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刘承泽等乐蕴和睡下后,搭杜城洛的车回到市区,先去乐蕴和的家里帮她拿了行李。他并不熟悉乐蕴和的家里结构,在她卧室找了许久,翻出女人的衣物时,黑黑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像做贼似的,塞进了包里。
找到充电器后,刘承泽又收拾好洗漱的东西。他怕乐蕴和在别墅里无聊,又找来平板和电脑,搬了几本书,拖了一皮箱,坐着公交车往别墅去。
曲凡凡给乐蕴和打电话,总是关机,连续两天都如此。她不知道,乐蕴和此时在杜城洛的别墅里养病,她怕帅不危会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劲,便发短信说自己要闭关翻译,特地关机在别墅里躺了两天。
第三天,乐蕴和感觉好多了,这才开机。
刚打开,就接到曲凡凡的电话。
“小和,我找了你两天了,你怎么总关机啊?”
“哦,我在忙翻译。”对于曲凡凡的来电,乐蕴和觉得很奇怪,当然,她还是很高兴的,正准备跟曲凡凡好好聊会天,忽然听见曲凡凡在哭,“凡凡,你怎么了?”
“小和,我在w市……”
“你回来了?小危呢,跟你在一起吗?”
“没……他还在老家,我是偷偷来w市的。”曲凡凡说:“小和,你能保密吗?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在w市,否则小危会生气的。”
乐蕴和直觉曲凡凡的哭跟帅不危有关,听到她这么说,就更加肯定。“放心吧,我不会说的,谁也不告诉。”
“谢谢你,小和。”曲凡凡又哭了几声,才说:“小和,我跟小危吵架了,他要跟我分手,小和,我很难过,我想死!”
乐蕴和惊坐起来,连忙安慰她。
说实话,乐蕴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如果说帅不危有一分不好,也被他的九十九分好掩盖了。他们分手,如果没有对错,纯粹只是感情问题,她也帮不上忙。
可是,曲凡凡哭得这么惨,乐蕴和又不能不有所表示,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地安慰了几句之后,曲凡凡竟然神奇的停止了哭泣。
“小和,我想见你,听你说话,我心里舒服多了。”
乐蕴和看看外面,已近傍晚。
杜城洛和刘承泽都在上班,大约再过半小时候,他们应该会回来。
“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曲凡凡继续说。
乐蕴和摸了摸肚子,不敢答应。
这两天,多亏佣人整天熬白粥给她清肠胃,再配上药和静养,才能好得快些。如果再出去吃饭,万一吃坏了什么,就白养了。
“晚饭就算了吧,不如去咖啡店坐坐,我陪你说说话。”乐蕴和说。
曲凡凡呆了一下,她本打算先吃饭装可怜,把乐蕴和迷惑了再把她骗到墓地去说要散心发泄,然后再按照艾以欣的计划行事。否则,凭着乐蕴和的性格,她不可能直接丟夜店的。
她没料到,乐蕴和压根不想出来吃饭。
曲凡凡想了想,说:“不如你先来我酒店吧,我也没什么胃口,我们可以说会话,晚上再去散心。”
“散心?”
“嗯,我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空间,否则我会想不开,我怕我会自杀!”曲凡凡下重药。
乐蕴和慌了,连忙答应,问到地址之后,乐蕴和坐出租车往酒店去。
临出门前,她分别给杜城洛和刘承泽发了短信,只说有一个重要的翻译稿子放在家里,要回去拿,可能晚点回来,也有可能住在家里,叫他们不必担心,也不要骚扰她影响她翻译书。
乐蕴和赶到酒店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站在楼下大厅观察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这酒店的外观太有个性了,不像一般的酒店。
曲凡凡早就在楼下等候,她就所乐蕴和会跑走,见到她立刻拉她到了1011房间,曲凡由早已烧好开水,备了些零食,大有畅快聊天的感觉。
乐蕴和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肠炎刚好,只喝开水不吃零食,斯文地坐在那里等曲凡凡哭诉。
起初,曲凡凡还说得虚情假意,有好几次编不下去,可看看时间不够,只能硬头头皮编。
可到后面,无意中说起了家庭,曲凡凡的抱怨便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她家里的丑闻,她在家里受到的委屈,哪怕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乐蕴和根本不用插嘴,也不必说话,只需要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曲凡凡哭,听着她说话就行了。
有关于家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曲凡凡越说越顺,越说越动情,眼泪跟大坝决堤似的,流个不停。
乐蕴和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束手无措,所以,当曲凡凡说她要去楼下夜店跳舞跑酒痛快地放肆一晚,明天再重新开始时,乐蕴和没有拒绝。
走到楼下,乐蕴和看到“墓地”两个字时,才意识到为何自己总觉得这大楼古怪。楼下就是夜让,楼上则是与夜店相配的酒店,风格当然不太一样。
“凡凡,我们去别处吧。”陈志豪就在墓地混,可见这里肯定不是好地方,乐蕴和觉得不安全。
曲凡凡不肯,说:“去哪家夜店都一样,我们住在上面,如果不舒服可以马上回去躺着休息。如果去别处,还要回来,路上才不安全呢。”
“好吧……”乐蕴和只能随她,“那你少喝点!”
“我们一起喝!不醉不归!”
因为是女生,还是漂亮女生,她们进入夜店是不用门票的。墓地九点开门,刚刚吃完晚饭应酬完的女人们都踩着点来,乐蕴和跟着曲凡凡进去时,里面已经热热闹闹,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个个都像着了魔似的,举着手在舞池里晃动身体。
乐蕴和吐了吐舌头,捂着耳朵,跟着曲凡凡来到吧台。
也不知曲凡凡点了什么,很快,桌上了六个小酒杯,里面全是透明的液体,不会喝都知道,全是高度的白酒,不是伏特加也是威士忌。
曲凡凡并没有催促乐蕴和喝,她自己先干了三杯。
“凡凡,你这样喝太伤身体了。”乐蕴和劝她:“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你不要折磨自己才是。”
“没事,我给你点了杯果酒,这些都是我喝的。”曲凡凡有酒量,她是算好了才敢喝的。
她要在乐蕴和失去知觉时假装已经醉了,让乐蕴和扶她回去休息。这样,她平安回到1011,可乐蕴和很快就昏倒失去记忆,艾以欣把她弄到对面的1018,第二天大家都醒来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乐蕴和自己走错了房间,与她曲凡凡无关。
当然,这只是曲凡凡的一层保险而已。
因为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帅不危都会牵怒于她,对曲家痛下杀手。
曲凡凡这么做,只是想防着艾以欣。毕竟这种事如果被别人抓到了证据,她很有可能要坐牢。
曲凡凡又喝了一杯,这时,乐蕴和的果酒也好了,曲凡凡见她拿着不喝,自己也没机会下手,便又拉着乐蕴和说话,假装掉在地上,请她帮忙去捡。
乐蕴和弯腰捡时,曲凡凡快速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入她的果酒中。木场尽号。
“小和,你的果酒看上去挺好喝的。”曲凡凡假装要喝她的果酒。
乐蕴和急忙抢了回来,说:“你醉了,不能喝混酒,否则会醉得更厉害。”
“我就想醉!”曲凡凡又要哭,“我也不想喝,可是我现在痛苦得看到酒就想喝!”
乐蕴和见桌上的白酒基本被曲凡凡喝光了,只剩下她的果酒,想了想,傻呼呼地把那杯果酒一饮而尽。
果酒的度数不高,但一口气喝完,头还是有点晕。
乐蕴和听说过,许多小姑娘在夜店喝醉断片后出事的新闻,她强撑着,想在她们都彻底醉倒之前,先回酒店休息。
“凡凡,别喝了,我们走吧。”乐蕴和直觉曲凡凡已经醉透,她把钱放在桌上,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墓地,坐电梯上楼。
乐蕴和没有注意到,有两个男人尾随而来,曲凡凡也没注意到,尾随而来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给他们倒酒的侍应。
第64章 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乐蕴和费力地打开了1011的房门,刚一进去,曲凡凡就站不住,整个人往床上倒去。
乐蕴和本来就虚弱。喝了果酒之后,头晕目眩。曲凡凡的身体就像铅块似的,她扑倒在床上,把乐蕴和一并带倒。
“嗯,好热,头好沉。”曲凡凡在呻吟,听起来,她很痛苦。
“凡凡。你喝多了……”木场乐才。
曲凡凡的脸蒙在枕头里,她连把头侧一侧的力气都没有,听到乐蕴和的声音之后感觉到目前是安全的,这才说:“水……我想喝水……”
“你等一下,我去倒。”
乐蕴和想坐起来,可是她只要一睁开眼睛,天花板就像旋涡一般,带着魔性的开始顺时针旋转。
她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央,四周狂风骤起,安全的只有脚下的方寸这地,哪怕挪动一小步,她都会被卷到天涯海角。
乐蕴和半阖着眸子,休息了一会,努力调息,让自己保持清醒。
乐蕴和试着说话。让自己处在清醒之中。“凡凡,这果酒的酒劲真大,我头好晕。”
可是。曲凡凡没有理她,她好像睡着了似的,整个人趴在床上。
“凡凡,凡凡。”乐蕴和想试着叫醒曲凡凡,用手推她,可她仍然没有反应。
隐约间,乐蕴和还记得她们只顾着扑向床,门没关,就连曲凡凡的包还扔在门口。
帅不危提醒过她,在外要注意安全,住宾馆一定要锁门!反锁门!最好能用椅子顶住门!否则,不许睡觉。
可是。乐蕴和睁不开眼,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她已经出现了幻觉,有魔鬼在狞笑,有一条巨龙在擎天柱般的树林中飞舞,还有两个丑恶男人的脸在半空中晃,他们在笑,一张嘴,瀑布般的口水便流下来。
乐蕴和本能地抬起手,对着那两个丑男人的脸拍了下去。
“啪啪!”两声,她还真的打中了。
乐蕴和呆了呆,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在迷幻的旋涡中看到了自己的手,还有两个被打傻了的脸。
“是真的吗?”
不是幻觉?
乐蕴和伸手用力掐了一下,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清醒的,她掐得很用力,不长不短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们的皮肉中。
乐蕴和听到一声惨叫。和一连串的咒骂声。
“这妞下手也太重了!哥,你看我的脸,都被掐青了!”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摸着脸,一边委屈地跟身后的男人抱怨。
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显得生涩且胆小,被乐蕴和掐过后,不但不敢回手,还倒退两步,望着年长的男人,希望他能给自己做主。
年长的男人则很满意乐蕴和的表现,松了松皮带,问他:“门关了没有?”
“关门,为什么关门啊?”
“你是猪转世的啊!干这种事难道还要把门打开?”
“哦。”被掐脸的年轻男人正准备去关门,见年长男人在脱裤子,又停下来,问他:“哥,你要哪个?”
“这个。”他指着乐蕴和。
曲凡凡太醉了,而且,他们看见曲凡凡给乐蕴和的杯子里下了药,尽管不知道她最终有什么目的,对她的印象还是差了些。
相比之下,乐蕴和浓重的学生气,天真可爱的脸,半醉半醒,半娇半嗔的样子,更讨人喜欢。
年轻男人也很喜欢乐蕴和,但他不敢违抗年长男人,只好跟他商量。“哥,我也想……”
“放心,有你的份!快去关门!”年长男人刚上前,想动手动脚,突然间想到了曲凡凡陷害乐蕴和的事,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要换个房间?”
年轻男人觉得这是年长男人为了独享乐蕴和的调虎离山之计,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又为什么啊?在这里好好的,又要去别处,万一她们都醒了呢?”
“说你笨你还真笨!”年长男人指着曲凡凡说:“你看她,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像坏人,可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唔?”
“她肯定有同伙!这房间恐怕也是她们同伙开的!万一做到一半,她同伙来了怎么办?”
曲凡凡酒杯里的药是年长男人下的,这是小插曲,但这小插曲正好打乱了所有的步骤。
年长男人才不想他们的计划中途出了差错,鸡飞蛋打。
年轻男人索性不去关门,反正是要把她们运送到别的房间,关门还得开门,多不方便。
“哥,先运谁?”
年长男人指着乐蕴和,说:“当然是她!”
这两个男人个头都不高,长得瘦精瘦精的,而她们又醉得厉害,一人扛一个他们是扛不起,只能两个抬一个的搬。
年轻男人搓搓手,与年长男人一起走到乐蕴和身边,准备抬她。
“呃……”乐蕴和想吐。
不仅仅是因为被那两个男人的脸给恶心得想吐,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口水又腥又臭又可怕刺激得她想吐,更多的是她的肠炎刚好,喝下的果酒即使浓度不高,可混着药,非常有效地刺激了她的胃。
这次她不是想拉肚子,是想吐!
疯狂的呕吐,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哇!”乐蕴和如挺尸般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闭着眼睛,对着前面一阵狂吐。
两个男人傻眼了,望着一身的泛着酸味的呕吐物,他们吓呆了。
年长男人也算是各中好手,对付酒醉女人颇有一手,从中采花无数但从未在第一时间就被呕吐物淋成落汤鸡。
年轻男人第一次下海,出师不利,看到年长的发呆,他早就懵了。
乐蕴和这几天吃的全是流质食品,刚刚又只喝了果酒,她吐的全是液体,比想常人夹着饭菜的呕吐物相比,她的水份更多,呕吐时,受灾面更广。
吐完第一口之后,乐蕴和舒服了些。“嗯,好多了。”
“你好多了,我们就可不好!”年轻男人都快要跳楼了,他的心理阴影,绝对不是一般的方程式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