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有点冷-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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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们并不能如愿。为了规避风险,在我们拿下监狱之前,只能将他们暂时监禁。
这队囚犯加押送人员总共五十人,而我们有近一百人,足够全部伪装。
至于原来的囚犯和我们剩下的五十人,暂有军师指挥,驻扎在丁山附近,有意外时已被策应。
在这些押运队员身上,我们不仅找到了相关证明,还发现了一张监狱的详细结构图。这一发现简直就是惊喜,瞬间让我们提升极大的信心和勇气。
讲道理,要说伪装进入监狱,进行生死争夺。看起来出其不意,是个好办法。但实际上我们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构造,更不了解火力配置和详细情况。
贸然进入危险极大,而这份详细的构造图正好填补了这一空白。当时我们实在太高兴,以至于都忘却了最基本的警惕。也是因为这份地图太详尽,连每个点的人数甚至名字以及行为特点都进行了解释,让我们有种胜券在握的错觉,才会麻痹大意。
而事实上,我们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风险远大于我们的想象,甚至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差点丧命于这座监狱。
凌晨三点左右,我们押解着“囚犯”来到丁山监狱门口。我们全副武装,而所谓的囚犯也藏着枪械,只要门打开,让我们站稳脚跟。突袭火力就会将这些毫无防备的守卫撕裂,我们中的大部分人已经对整个监狱的构造烂熟于心,甚至连进去后,每个人的掩体藏身点都计划好了。
我自问是作了极其周密的筹划,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可人生就是这样,并不是努力多少就能决定结局的。
监狱岗楼上的探照灯早就发现了我们,三个岗楼上的大灯全都打在我们身上,强光让我们抬不起头。我拿出准备好的证件,向光源处晃了晃。很快,随着机械的转动声,铁门缓缓打开。
我们一行人缓缓走了进去,为了防止意外的的突变,我们的枪都开着保险,就为最快速的反应。本来我们准备借着夜色和探照灯的死角,进行掩护和第一轮打击,首先夺取人数最少的门岗,然后利用门岗稍作休整,用狙击枪和爆破,快速打击,占据至高点,首先将监狱大楼外围的各大碉堡和机枪眼儿控制住,再进行闪击推进。
为此,我们甚至派出金贵的通讯小分队,在发起进攻的同时,切断他的通讯。不仅对外界的通讯,就算彼此间的通讯也要断绝,让他们成为瞎子。
可,一进监狱,我们成了瞎子。数十台探照灯瞬间亮起,全都打在我们身上,我捂着眼,用余光看了下门前的岗哨。绝望的发现,两个岗哨竟然火力充足,架起了三台重型机关枪;而枪口,指向我们。
砰
一粒子弹打在我脚下,把水泥砸出一个坑,而坚硬的水泥将这发子弹变成跳弹,一下命中了一个倒霉士兵的大腿。他惨嚎着摔倒,血流如注。
“放下武器投降”一个女人用扩音器对我们喊话,我昨天听过这声音,是那个女监狱长。
我们都沉默着,就连身经百战的孙伟似乎都没了主意。而就在迟疑的几秒间,女监狱长再次重复了一遍放下武器。我们并没有放下,女监狱长将此视为反抗,马上命令手下进行屠杀。
我看着兄弟们一个个栽倒,眉心都多出一个枪眼儿。在死到第四个人时,孙伟举起枪跪在地上,吼道:“投降我们投降”
他是最高指挥官,就算我是老大,也在这次行动中。可指挥权还是给了他,毕竟他是一个专业的陆军指挥官。
我们纷纷扔掉武器,监狱的护卫们手持着枪将我们一个个人都铐起来,押下去。对于这次行动我想过很多的结局,甚至我们全部人浴血战死,惨烈无比的情况我也料想过。
可实在没想到,最后竟然一发子弹都没打,就被全军俘虏。作为首领,我被绑着去见女监狱长。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军装以及黑色的长筒军靴,坐在椅子上,很有威严的看着我。不知是衣着,还是长相,我总感觉她跟蒋静有几分神似。或许是因为两人全都是禁欲系,才会让我产生这种错觉。
她看了看我,双眸中尽是冷漠。而后,抽出一根极细的香烟,放进嘴里。她的嘴唇没有涂抹任何唇彩,但却很红艳也很饱满。
刚叼上烟,就有护卫殷勤的替她点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整个容颜就笼罩在烟雾中。
那只夹着烟的手,向我挥了挥。我身后的护卫一脚踢在我的膝弯,让猝不及防的我,一下跪倒。
这让我极其愤怒,噌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可护卫似乎很有经验,又一脚踢在我的膝弯。我极力想要站稳,但剧痛还是让我再次跪下。
我还想挣扎,可那些护卫死死按着我,任凭我如何用力,都没办法站起来。说实话,我感到很屈辱,也很愤怒。可这些负面的情绪,除了徒增悲凉外,别无用处。
她弹了弹烟灰,道:“性子还挺烈”
我愤怒的看着她,骂道:“草泥马有本事杀了老子”
她嘴角勾了勾,站起身,军靴踩在地上响亮有声。围着我转了几圈后,她突然揪住我的头发,用猩红的烟头烫我的脸。
烟头的中心温度,大概有七八百度,足以将我的脸烫伤。我感到难以忍受的剧痛,想要惨嚎,可刚张嘴就有一个鞋头塞了进来。而且竟然奋力向我嘴里怼,弄的我嘴特别疼。
我倍感屈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我曾经的那些对手,要么杀,要么威胁,都是用最直接的办法摧毁我。可这一次,这个残忍的女人显然跟以前的对手不一样。她想要从精神上彻底将我击溃,从而让我招供。
可我胆子虽然不大,也不是什么英雄,但却很倔,越是这样欺压,越能激起我的斗志。
我狠狠咬牙,这是我唯一能动用的武器。我当时处于癫狂状态,完全失去理智,只是奋力咬合。我没感觉到牙齿割破皮革,更没感到脚骨被压断的脆响。
最后只是听到那个高傲的女人惨叫着,用手和脚疯狂的打我,可我就像一只狗般死死咬住,就是不放。女人好看的脸,因为痛苦变的极其扭曲。愤怒和痛苦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双眸中交替涌现。
我甚至都看到一种名为无助的情愫,那是脚骨即将被咬下来时诞生的无力感。我突然感觉很爽,吐出满是血污的鞋子,吼道:“老子咬死你”
我本来还想扑上去,用新发现的锋利武器:牙齿。在她脸上留下一个永不消失的伤疤。可突然眼前一黑,后脑勺剧痛,被人砸晕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潮湿地牢里,满是污水和老鼠,肮脏无比。而且又冷又渴,还感到极度的饥饿。
周围漆黑无比,根本没有一点光亮。这更让我倍感绝望,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压迫,几乎让我崩溃。
这种被隔绝的孤独感,被整个世界遗弃的错觉,让我难以忍受,癫狂的寻找出口。但四周都是坚硬的石壁,连一个出口都没有。再加上我饥饿难耐,没一会儿功夫,就饿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这种绝望又再次袭来,我再次寻找出口。但还是一无所获,又被饿昏。再次醒来时,我终于明白恶毒女人的意图,她是要活活把我饿死,让绝望之火彻底把我烧毁。
念及此,一股斗志在我心中猛然燃烧,就像憋闷了很久的炉火,轰然点燃。想要用这种窝囊的办法让我死?绝不可能为了活下了,我捧起那些污水,一口口喝下。为了不被饿死,我寻找老鼠,将它们生吃。
就这样,我用污水和老鼠续命,保持着体力,寻找出口。我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不知年月。痛苦的日子总是感觉极其缓慢,其实也不过过了几天,我却感到像几年那样难熬。
好在我在恶魔岛受过艰苦的训练,精神不至于崩溃。在习惯了最初的艰难后,我开始用吃老鼠的个数来计算天数。每吃三次老鼠,算一天。不过,没过几天,老鼠都被我吃完了,那些刚生的小老鼠,也被我全部吞掉。
而我还是没能找到出口,无数次寻找和敲击,得到的只是石板坚硬的回应。第三天后,我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只老鼠,也喝完了最后一口污水。也就是说,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只能在这座昏暗的牢房中,活活被饿死。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死亡,我想大部分人也都想过,可最后,我竟然会用这种窝囊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我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终究是要死我躺在地上,用这种最节省体力的方式等待死亡。
就在我弥留之际,一道光芒照进来,我感到很温暖,很真切。我听老人们说过,人死时会看到光,跟着光走,别走丢,就能进去极乐。
可我没有进入极乐,更没有跟上光,可能是我太蠢笨。当然,真实的原因是有一个肥脸挡住了这道光芒。他嘻嘻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想出去吗?”他问我。
我没力气回答,就算有也不会搭理他,这不是废话吗?
“帮我办事,我就能把你弄出去。”胖子笑眯眯道。我对胖子没什么好感,尤其是老喜欢笑的胖子,鼻子又大,笑起来跟小丑一样。
“说话啊?”他拍了拍的脸,道:“哑巴了。”
我看着他,心里骂道,我要是有力气说话,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肥脸踹烂,然后再吐一口痰。
“怎么?不愿意?”胖子有些不高兴道:“你说个要求,我都答应你。”
我张了张嘴,奋尽全力,我真的有一个要求,这要求强烈的驱使着我,让早已没有力气的舌头,再次动了起来。
我说:“想吃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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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极尽羞辱()
我是真的想要吃一口馒头,这些天来喝污水,吃老鼠。我对肉类已经产生本能的恶心,不要说吃,就是稍微想到一点,就会恶心作呕。
可胖子这个该死的,竟然拿了一堆鸡腿给我。虽然他把我救出黑牢,又给我安排了舒适的房间,还让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但当鸡腿端上来时,看着胖子贱兮兮道:“吃吧吃吧”
瞬间,我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只有厌恶和恶心。为此,我吐了他一脸酸水算见面礼。
好在最后我还是吃上了白馒头,我很没出息,一下吃了十几个,还喝了一大杯干净的水。我肚子胀的像皮球,脑袋都抬不起来,歪在一旁。
也别瞧不起我,如果你经历了那么多的死老鼠和污水,看到馒头这种朴素白嫩的食物后,你也会忍不住,窝囊的为淀粉的微甜而倍感幸福。
我在敞亮干净的监禁室里,呆了数天。在吃馒头时,我就意识到这可能是断头饭,这些天来我一直心情复杂的等待着死亡。
可,最后的结果,还是一个带着笑意的胖子,带着一大堆馒头,道:“雨哥是吧?”
这些天我一直在吃馒头,实在有点腻烦了。看见馒头胃就不自主的抗议,泛起酸水。
我推开馒头,点头问干嘛?他笑着问我最近修养的怎么样?我说还行,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说,就只是点头,说你继续修养,好好养。
我有些沉不住气,道:“要杀就杀,不用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嘿嘿”胖子笑了笑,道:“杀是一定要杀的,不过不是现在,也不是杀你。”
我皱着眉,不耐烦道:“打什么哑谜?”
“我想让你去杀人”胖子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一起,道:“而非杀你。”
“让我杀人?”我眉头皱的更深,问他搞什么鬼?
他不回答我,反而问我,知道我们为什么被发现吗?我摇头。这些天来,我也在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被这么轻松的发现。而且,从监狱方面准备的程度上来看,在我们没上山之前,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
胖子又问我,还记不记得押送队伍中有一个背着锅的伙头兵?我点头,当然记得,那个四十几岁的伙头兵还是我亲手杀的。
他笑着说,你自己想想,现在都什么年代?还有部队背着一个大锅满地跑吗?这支押送队伍虽然长途跋涉,但也用不着锅啊只要带着足够的压缩饼干和水,就足以到达。
这话宛如当头棒喝,让我惊醒。一个现代化的部队,背一个大黑锅,实在有点说不过。
然后我就自作聪明的问他,说这锅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全球定位系统,让你们给发现了?
胖子一听又贱兮兮的笑起来,说我想象力太丰富了。还全球定位系统,谁会在锅里面弄那东西,不是有病吗?再说大黑锅里要是有定位系统,你们打扫战场时怎么没发现?
我一听他说这些,脑袋又有些大,不耐烦道:“到底怎么回事?直说”
他又笑了起来,露出黄牙,特别贱。我挺讨厌这胖子笑的,本来就丑,一笑更丑。不过胖子虽然讨厌,可也没再卖关子。
他告诉我,大锅是他的。而他是一个厨子,还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要求严格的厨子。所以对锅灶的要求非常严格,这口大锅是他专门定制的,用于熬制好吃的大锅菜。
他说的大锅菜我知道,就是东北乡间办丧事时吃的饭菜。其实就是乱炖,猪肉、白菜、粉条、还有各种食材。我曾经吃过一次,很香,重盐热油,极具乡土风格。
胖子说一份有追求的大锅菜,对食材处理要求严苛;连锅和灶都要精心制造,就连烧火的木材,都有要求,绝对不能用液化气和电磁炉。
我看着胖子喋喋不休的说这些,顿时不耐烦起来,这跟我的事有一毛钱关系吗?
他说当然有关系。因为他天天盼着大锅来,所以几乎天天都用望远镜向下望。虽然他没看见我们的屠杀,但看到我们上山时没锅,也没熟悉的面孔,自然一眼就看穿了。
“再说了,这支押送队伍全都是我的人。”胖子道:“就连那些囚犯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我眉心一动,敏锐的感觉到其中有着阴谋。
“没错”胖子道:“这五十个人是我精心挑选的,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