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官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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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列了九种玉人妙鼎。若能得其中一位妙鼎陪伴双修,便可收事半功倍之神效也
九鼎者,一曰瑶池仙,体态轻盈丰润,宛如白玉雕琢,通体无垢先天气足而抗衰老;二曰仙凤鸣,鸣唱若磬,豪气飞扬,内外皆具女英主之相;三曰白露,清透无华,气蕴天成;四曰冰魄,外纯内媚其人如冰;五曰火莲,性燥而体婉,如巧夺天工之妙趣;六曰暗香,柔媚异常通体芬芳;七曰粉蝶,看似寻常又不寻常,一朝化蝶美妙无双;八曰慧眼,玲珑多智禅心定慧气质卓然;九曰无心女,传闻妲己和陈圆圆都是这种妙鼎,故曰:此女一现天下必乱!
御女之渐法和顿法。
渐法,就是“渐渐递进”之法。这种方法最重根基,如佛教密宗的“无上密”就是在修炼者修出七轮三脉后,才可入手修习男女双修。这样少则要几年,多则要几十年。现在很多传出的男女双修的方法,大多数是渐法。
顿法,就是“顿进(顿时快进)”之法。这种方法正是玄门左道不传秘术,只在师徒之间口口相传、盟誓相授。在古代的时候皇族或当权的贵族,往往会请得道的高人来传授房中术,他们所学到的也是“顿法”。所以房中术的顿法也称为“帝王之法”,千百年来“顿法”一直是少数人的专利,很少会传给普通人。
“顿法”入门极为快速,所需要的入门口诀只有几十字,按照口诀只需独自修习几天就可以激活“阴跷(三江口)”,使男性的“交感之精”得以升华。
顿法的入门之“阴跷”俗称“三江口”,因其前通任脉,中通丹田中脉,后通督脉丹道而得名,是道家修行的不传之秘。
房中术的男性方法中第一要素“交而不漏”,并不是要强忍着不射,而是要把精提过“三江口”使其升华为炁,还精补脑。如何快速的用顿法打开阴跷,实乃是道家秘传的重要口诀、是玄门左道千金不传之秘。
譬如佛教密宗的男女双身修法,是通过观想阴跷处有一个四瓣的红色莲花,通过常年累月的修炼而打开这出关窍的。用密宗的方法,要每日打坐持咒刻苦修习,可能要用几年的时间才能打开。而道家御女术的“顿法”一般只需三到五天就可以初步的开通此穴,然后通过数日或一个月的运气,渐渐通畅。也就是说,可以三天就可以掌握,一个月内就可以运用纯熟!
自此日起,许三笑连日精研这门奇术,悉心体悟,他本来就聪明又兼通玄门左道各门奇术,对于书中所录的种种妙术皆一看便有所得。两个月的光景,已对下品御女采战之术有所领悟。
方法易学,但若想有所成却需要勤学苦练。这门奇术对身体的要求颇高,采战养生,若没有好的身体做基础,高深的心性修养为根基,稍有不慎便会害人害己,堕入下乘毁了道基。周至柔提及房中御女术时曾说,从来未听说学习房中术是为讨好恩爱妻子,而不会害人清白的。这是一门极容易乱人心性的奇术,稍用不当便是一门邪术。他多次劝说许三笑不要学,甚至有生之年始终不肯传他这门奇术,其实正是怕许三笑堕入邪道。许三笑想通此节,心中感念老干爹一片苦心,暗下决心,不打好基础功夫,练通七轮三脉,绝不轻易采战阴阳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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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诱惑()
更新时间:2013…05…08
大清早,山间的草叶儿上挂着晶莹的露珠,村口小卖店的老板娘米寡妇夹着洗衣盆和香皂毛巾往后山走去。
她穿了件的确凉的花格子衬衣。腿细长且直,走起路来一步两摇。尽管一气儿生了仨闺女,她的身材却丝毫未曾走样,前凸后翘,轻盈曼妙。她有着与村子里所有女子都不同的白皙细腻的肌肤,一双大眼睛看人时总是雾气昭昭的,常带着多愁善感的意思。用大兰子的话说,就是会勾爷们魂儿的妖精。
大兰子和一干村妇们为证明米寡妇是妖精还曾举了证据:奶了三个娃,胸前那对儿为甚没有下垂?脸蛋儿和身上凭甚不似广大劳动妇女一样黑?米木匠那身体多棒,硬是被她榨干了身子早早归西。所以这婆姨就是个害人不赔命的妖精。
许三笑完全赞同大兰子等人对米寡妇外貌的评价,他也认为她就是个天生地养的红颜祸水。他曾做为玄门堪舆灵童,足迹遍布大半华夏。见过的漂亮女人数不胜数。但能与米寡妇相提并论的却是少之又少。那些美人儿与之相比,不是模样稍逊,便是身材差些,亦或者不具备她身上楚楚可怜的味道。这么一个娇俏可人儿的俏寡妇岂会不引的全村少壮们日思夜想?
米寡妇的经历与李燕有些相似,也是被买进山的,却没李燕那么好命遇上许三笑。米寡妇的男人米巴山活着的时候是村子里的木匠,靠着这份手艺赚了点钱。米寡妇十四岁的时候被米巴山买上山。十几岁便跟他成亲,十六岁那年就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女儿,米兰和米粒儿,后来又生了小女儿米花,如果不是米巴山死的早,说不定这会儿已生下一大窝了。只是这样一来她们家的门槛,就算米木匠是专业木工都难保不会被提亲的人踏破。
米家是个美人窝,米寡妇有三个女儿,尽管哪一个都未能完全继承她的优良基因,但也绝对称得上小家碧玉俏丽可爱。
许三笑因为周至柔的关系,在村子里辈分极大,米寡妇的男人活着时也要尊其一声叔。此刻,他正在村后的山泉边洗漱。
村子里人过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几乎没人会起这么早。许三笑听见身后脚步声,一回头便看见了米寡妇。后者脸儿一红,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起的比她还早。冲许三笑点点头,低声道:“三叔,这么早就起来洗漱啊。”
许三笑嗯了一声,故意做作的拿捏出老支书一样的长者风范。心里却在想:这娘们走路都像跳芭蕾似地优美,说话的声音像清泉叮咚,哪里像三十三岁,生养了三个女儿的女人。
他记起随周瞎子闯江湖时曾看过的一部粤语片,叫《三宫六苑斩狐妃》,说的是皇宫里一群娘们斗迷惑皇帝的狐狸精的故事。就算不曾亲临领略醋雨酸风吹袭后宫的盛况,单单从片名也感觉得到娘子军团的热闹。能够令本来明争暗斗的女人团结一致,把自己视作不除不快的大害,这位狐妃实在不简单。许三笑想如果那个故事是真实的,大约那狐妃的模样也就是米寡妇这样子吧。这娘们不只是长的水灵,脑瓜子也不逊色于那只狐狸精,村子里这么多爷们惦记着,她却能安然若素,这便是一种道行。又想到她那三个闺女,其中两个大一些的都跟他关系要好,小时候就爱跟着他满山瞎跑
米寡妇桃花染腮,微嗔道:“叔,您看什么呢?”
许三笑也不尴尬,说了句走神儿了。洗了两把脸,将随身的工具带好便要动身上山。
米寡妇忽然在背后叫道:“叔,您等一下。”
许三笑驻足回首,一本正经的问:“怎么?你有事儿?”
米寡妇微微额首,素手掠过发髻的动作透着风情万种。
“我们家山上的梯田就要到承包年限了,孟二俅一直惦记呢,我想先问问叔你想不想包下来,如果想,趁现在没到日子,可以找老支书把这件事定下来。”
许三笑摇头道:“还是要先谢谢你,不过你大概也知道我不会庄稼把式。”言下之意是不感兴趣。
米寡妇哦了一声,有点小失望。她说的是双关语,却不知许三笑是否领悟到了她的隐意。今年她们家到年限的不止是地,孟二俅惦记的还有人。
许三笑背着工具兜继续走。
米寡妇又说道:“米粒儿中学毕业了,今天回家。”
许三笑身子一顿,如果说李燕是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珍稀兰草,从小与他青梅竹马亲近无碍的米粒儿就是他手边随时可摘的一朵绚烂山花。他终于回头,道:“你还是别叫我叔了,老爷子都不在了,你家米巴山也走了这么多年,这辈分早就不该这么论了,我和米兰米粒儿姐俩没差几岁,从小一起玩到大,你老这么称呼不合适。”
米寡妇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心中暗喜,道:“山路难走,孩子大了,我怕有闪失,想请叔你帮忙迎一迎,你知道的,米花的情况,我一时都离不开”
“行,我这就动身。”许三笑一想到那个面目姣好稍逊米寡妇,然‘胸怀宽广’犹胜乃母,单纯爽朗个性泼辣的米粒儿,心中便是一暖,微微一笑,痛快的答应。又道:“不是跟你说了嘛,老爷子都走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叫我叔?”
米寡妇道:“不然叫啥?”
“大兰子她们都叫我三娃子,你也这么叫就行。”
米寡妇眨巴着大眼睛若有所思,语气自然的问道:“三娃子,好些日子没见你出门,你不是娶亲了吗?怎么不见你婆姨?”
许三笑并不隐瞒,“被我送出山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我哪能干这混账糊涂事。”
米寡妇淡然一笑,“你做的很对。”
当年米寡妇便是被人卖进山的,可惜同人不同命,米木匠养了她两年,还不到十六岁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娶了,一连气儿生了仨闺女。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命数基本就定了。米寡妇再也没想过要离开村子。
许三笑道:“你要没别的事儿我这就去接米粒儿了。”说着,呼哨一声招来金猫黄虎,挎上工具兜向山外走去。
许三笑抄近道走到山口时已近正午时光,林子里一丝风都没有,水分充足的大地被阳光炙烤的滚热,蒸腾起的水气吸引了无数飞虫埋伏在草丛中。许三笑的裤腿儿挽起,那些嗜血的飞虫便前赴后继的扑上来吸血,不单是对人,连黄虎也它们也不放过,搞的平日里仪态威严阴冷的黄虎不胜其烦,焦躁的满地乱转。一人一兽,等的渐渐不耐。
就在这时,公路上来了一辆大客车,停在正对着山口的位置,梳着大辫子,脸儿红彤彤,眼睛黑亮亮的米粒儿走下车向着山口走来。老远看见一人一兽,兴奋的快步跑了过来。嘴里叫着黄虎的名字,跑的时候那对儿奶左摇右晃,松垮的背心和单薄的的确凉衬衫随之摆动,看的许三笑满脑子都是房中御女术的各种招式。他咽了口唾液,迎上前从米粒儿,笑道:“你要再晚回片刻,我和黄虎就得让草丛里的蚊子吸成腊肉。”
同米寡妇永远忧心忡忡我见犹怜的样子截然相反,米粒儿这姑娘就是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代表。她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米兰穿过的,不过总是洗的很干净,身上常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看人时眼睛里绝无一丝杂念,一天到晚欢欢笑笑的,许三笑认识她也有年头了,除了大前年她放羊丢了一只羊时大哭了一回,其他什么时候见到她都是乐呵呵的,就算有一回米兰偷穿米寡妇胸罩后诬赖到她头上,被米寡妇用柳条狠狠抽一顿,她也没有哭一鼻子,报复方式也只是拉着许三笑瞎聊到天黑才回家。
米粒儿说:“别鬼扯啦,什么蚊子这么厉害能叮透你的皮?再说,你这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家伙连血都是臭的,蚊子们老远都被你熏跑了。”说着貌似没心没肺的哈哈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有点假。
许三笑看出来她有点情绪,这丫头外粗内细,心胸和她的‘胸怀’一样宽广,心里有事儿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明说。笑问道:“笑的忒假,都不像你了,说说吧,我怎么招你了?”
二人顺来路往回走。
米粒儿走在前头,闻声忽然顿住,猛回头问道:“你不是娶亲了吗?还来接我做什么?”
许三笑提鼻子用力嗅了几下,道:“好大的酸气啊。”
米粒儿从小喜欢三笑哥哥早不是什么秘密,气鼓鼓的:“对!我就是吃醋啦,许三笑,你就是个大傻瓜。”
昊日当空,山水如画,米粒儿叉着腰,额头和鬓角脖颈处健康的肤色上排列着细密的汗珠,青春活泼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美丽竟是如此耀眼,晃的许三笑心里似揣了只小鹿。稳了稳情绪才说道:“那是为老干爹冲喜娶的,人我已经给送出山了。”
米粒儿撇嘴不屑道:“你有钱娶着玩儿,本来不关我屁事,但我就是气不过你也跟村里那些老人一样,不对!你比他们更可恶,他们是真糊涂,你却是装糊涂!那个姑娘和你拜了堂,在这村子里住了好几天,就算被你送出去了你也等于改变了她的一生,须知道,哪个女子不希望第一个跟自己拜堂的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米寡妇的经历让米家姐妹对村里这种娶媳妇基本靠买的做法深恶痛绝。许三笑虽然是被迫冲喜,米粒儿还是为这事憋了一肚子火。
许三笑沉默不语。米粒儿说了两句见他毫无反应,便不再说了。
米粒儿是个手闲着嘴巴就不能闲着的姑娘,于是又说起别的话题,“许三笑,村子里一部分包产到户的梯田要到期了,我们家的地应该就是这几天到日子,你想不想包下来?”
许三笑从兜子里摸出块糖饼递给米粒儿,“嗯,先垫吧垫吧,这事儿我跟你妈已经说过了,她也是这么问我的。”
“那你是咋想的?”
“我没同意,庄稼把式不行,你们家那二十亩好梯田给我种就糟践了。”
米粒儿仰起头歪着脖儿看着许三笑,笑道:“还有你做不好的事情吗?”
阳光照在米粒儿身上,不知何时她胸前的扣子开了一个,露出大片雪白饱满的肌肤,她的脖子端正修长,与前胸连到一起,有着自然唯美的线条。这一点有点像她那个天生狐狸精的妈妈。
对于最近一直在钻研如何跟‘道鼎’鼓捣事儿的许三笑而言,无疑是个巨大诱惑。偏偏这个诱惑还对他不设防,许三笑脚步迟疑,腰间一管枪不知不觉竟有了反应。他刻意放慢脚步让米粒儿走在前头,免得再受诱惑。却看见米粒儿背后衣服让汗水浸湿后贴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