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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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看完结文的,可以在磨铁里搜这几个《情深不候(第一次给了艺校的校草)》《我的用情至深(好友婚礼上遇见初恋男神,他拉着我去开房)》《致深爱的你(睡了未成年的小鲜肉,还是个职业电竞明星)》
121 跨年夜的寂寞()
我腰疼,看见许易的新女朋友,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腰疼。
其实这两件事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腰疼的因为天凉,到了年末杂志社和居酒屋两边忙,我还要抽时间复习准备期末考,每天从天黑趴在桌子上忙到快天凉,我租的房子有暖气,但是暖气不够热。有窗子,窗子也漏风。
挨了冻,吹了风。
这样作了几天之后,我开始腰疼,今天来之前我还贴了膏药。
结果一看见许易的新女朋友,我有点儿惊讶,惊讶之余,抻着腰了。
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忍着疼我往外走,刚好碰见瑞瑞。
我当时那表情,应该挺丰富的。
他看我,“哟,谁欺负你啦?”
我咧嘴,“没呀。”
继续往外走,走不了几步我就撑不住了,扶着墙移动到茶水间,我把自己挂在瑞瑞新买的沙发上,真是软死了,整个人都陷进去,甩掉高跟鞋,我摆了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
工作室的茶水间就是一摆设,平常根本没人来,更何况我进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反锁了门,我就想歇会儿,等腰好一点我就走人。
当许易开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把手绕过去自己捏着腰,嘴里疼的瞎哼哼。
他没喊我,而是趁着我低头看不到他的时候绕到了我身后,然后俯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我,“你干嘛呢?”
啊!啊!啊!
于是许易要帮我捏腰。
我不愿意的,这事儿我宁可拜托瑞瑞,可他直接上手了,把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顺便撕了我贴了一上午的膏药。
我疼,这疼比腰疼更明显,疼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忍着没说话。
许易在我腰上摸了一把,“都过敏了。”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过敏,因为以前没贴过,就是觉得痒觉得疼,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拽着我的胳膊让我自己摸,刚刚贴过膏药的地方真的肿起来了。
许易也很会按摩,他说自己还没出名的时候一天天的比陈识事儿多,当时也没我这么样一个懂事儿的女朋友跟前跟后的伺候着,干什么都得自己来。
我问许易,“你觉得我懂事儿啊?”
他说,“还成吧。”
顺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唔,好疼。我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嘴巴却闭的很严实。
“这就对了,”他俯下身来贴在我耳朵边上,“我就不喜欢疼一点儿就嗯嗯啊啊叫唤的,你这样的刚好。”
我真想给他一脚,可惜我现在没那能力。
我说,“够了够了,你别给我捏了,你女朋友还在外面呢吧。”
忽然想起来许易又交了新女朋友这事儿,我心里是有点异样,但并非难过什么的,只不过是感觉我得和他保持点儿距离,虽然我们俩真没什么。
但是人家女朋友看到了会难过。
瞎捉摸着,我心里满满的罪恶感。
结果我们俩还真的保持距离了,许易主动的,那天我临走时他想了想,说了一句,“你没什么事儿就别来找了我吧。”
没事儿的时候我也压根儿就不会找他。
找他,无非是居酒屋的问题,这样倒好,许易一声令下,我也不打算问,自觉把工作的事情都去跟瑞瑞交代了。
瑞瑞以为我和许易吵架了,他说,“该不会是因为那徐娅吧?”
我说,“乱七八糟想什么呢?”
他说,“你对许易没意思?”
我说当然没啊。
但是瑞瑞这句话,我确实装进心里了。从我生日那次之后,到新年许易都没和我联系过,以前他虽然也不经常找我,但差不多半个月会出现一次。
但这一回加上他之前出去度假,我们三个月只见过一面。
这应该是挺正常的一事儿,可我竟然不习惯了。
我发觉,我上网无聊的时候会在搜索框里打他的名字,然后点下去,一条一条的看他的新闻。
新专辑,参加活动,绯闻。
无非是这些,看到他和徐娅成双入对出现的时候,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我想,这没什么,当初我年纪小喜欢许易的时候也是把他当成一白马王子,有一天王子传了绯闻和某某女星在酒店过夜被拍了照片,当初我也难过的撕心裂肺的。
我感觉,我的王子不纯洁了。
十来岁的时候,我还是有处男情节的。呵呵呵,回忆起来其实挺有趣。
于是和瑞瑞聊天的时候我把这段往事当一八卦讲了,讲完俩人一起瞎乐呵。
乐呵够了,瑞瑞问我,“你想没想过,你真就把许易当一明星看?”
我摇头,“还当老板看。”
“你啊。”
有的话题瑞瑞并不会和我深入的谈,比如他已经很久不在我面前提起陈识了。陈识,似乎被很多人当做了我心中的一个禁忌,所以他们不提。
不提陈识,也不会撮合我和其他人,但偶尔会不小心流露出那样的想法。
瑞瑞今天这句问话,我体会出了其中的深意。
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思考,我对许易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以前我觉得,我对他没感觉。可实际上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感觉,别说许易了,当初知道自己被于学谦嫌弃,看到肖扬删了给我写的那堆东西的时候我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人嘛,都这样。
我把许易的海报翻出来,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十年,刚刚好十年。从他出第一首歌的时候我就喜欢他。
而那时我年纪太小,所以不懂什么是爱。
后来我把第一次认真的爱情给了陈识,心里自然没什么属于许易的地方了,可即使少,他还是占了一部分。
陈识和许易,这两个人最初我都是当偶像去喜欢的。
之所以会爱上陈识,是因为他离我更近一些,那时候的许易对我来说还太遥不可及。也许先入为主,也许是命运。
如果我从来没有遇见陈识,如果在那个时候意外走进我生活的人是许易,那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我摇头,觉得自己瞎想。
许易和徐娅的恋情没能持续很久,新年的前一天两个人就齐齐上了娱乐新闻的头条。这事儿我要早一点知道,因为那个分手声明的瑞瑞前一天写的,写完就给我发了一份儿。
我问,“真的假的?”
瑞瑞说是,还跟我说跨年夜居酒屋肯定爆满,让我就别回家了,留下来看着。
我就留下了,不过也没真的待到十二点,差不多八点钟刚送走第一批客人店长就说我可以下班了,人多更乱。
回到出租房的时候刚过九点,室友们都不在,一个是我同专业的学姐,她出去约会了,那对吵吵闹闹的小情侣前两天一起去了三亚,剩我一个孤家寡人。
我从报箱里拿了报纸,娱乐版已经刊登了工作室发的分手声明。
其实我不讨厌徐娅,虽然算不上很喜欢,她一个小姑娘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并不容易,难免会招惹出一些负面新闻。
他们这次分手,我并没表现出什么幸灾乐祸。
反而是许易,当天晚上就给我打来一电话,“来给我做饭啊。”
我没明白,我说,“什么?”
许易说,“今天什么日子。”
“新年啊,一月一号。”
“逢年过节要来还债,你忘了?”
我真不想去,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拒绝了。
逢年过节,会收到一堆一堆的祝福短信。我买了新手机,最贵最好的机型,里面的号码却越来越少了。
我又想起了陈识,想起他第一次把手机号给我的时候随口说的那句,“留着拜年。”
也想起那一年除夕他跑到我家里喝酒,两只眼睛红的像兔子。
伤春悲秋变成了一个人过节时候的常事。
我盯着手机看,没有陈识的号码了,司辰也走了一年多了,陈湘也在一年前就换了号码,我打过去几次,新号码竟然提示是空号。
我发现了,这就叫寂寞。
餐厅里的汽水瓶儿上还插了两朵玫瑰。都是平安夜那天插进去的。
一朵来自学姐,另一朵来自小情侣。
虽然只是一朵,也是浓情蜜意的。而我,连个花骨朵都没有。
我当时有一想法,我也想要花,想有个人能陪陪我。如果这时候有人送我花,我就跟他谈恋爱。
正想着,有人敲门。
(陈湘和司辰的番外在微博开始连载了~~很好看噢~大家来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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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迷惑()
来敲门的人是许易,还好,他没真捧着花儿什么的。
我说,“你怎么来了?”
许易笑,“想你了,还能是什么原因。”
看吧,其实陈识和许易不像,陈识才不会像许易这样把什么想你挂在嘴边。
他顶多,就是在QQ签名上挂过那么一句,后来又改了,大概是上个月吧,改成了“天冷了,你冷不冷。”
天冷了,我不知道陈识的她到底冷不冷,反正我是很冷很冷的。
“发什么呆呢?”
“哦。你进来。”
我敞开门,让许易进来。
他在沙发上给自己收拾出来一片地方,坐下,两条长腿伸开。
我们的客厅小,沙发其实也就一双人沙发,我要是去坐他旁边两个人就彻底贴上了,所以去搬了小板凳,坐在他对面。
许易笑我这模样像是小学生。
我说那你是大灰狼。
“那你有没觉得大灰狼今天是来吃你这个小红帽儿的?”许易伸了伸爪子,把我放在沙发上用来取暖的小毛毯拿起来,“冷就换个窗子,裹这个有用吗。”
我说,“换窗子得花钱。”
许易抬了抬眼皮,“你缺钱?”
我说,“不是,但这个地方我也住不了多久,再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冬天加起来也没几个月。”
许易就没接着问了,他是闲的,又不是真有空关心我。这趟过来,许易就是要我给他做饭。
我说行,让他等着。
自从我有钱以后生活上方方面面的水平也提高了,当然,替房东掏钱换窗子这种事情除外,对待自己我还是很大方的。
差不多半个来小时我就做了三菜一汤,做法都比较简单,但是食材都是好的,足够应付他的挑剔。
许易尝了一口,比较满意,然后一个人把东西全吃光了。
我在居酒屋里吃过了,不饿,索性就看着他吃。顺便也给Dong加了餐,我说,“亲爱的,节日快乐,来,多吃点儿。”
“现在都混到跟狗亲爱的了?”
我瞪他,“用你管,吃你的。”
其实,许易吃东西时候的样子是很幸福的,我没敢跟他说,我当时看着挺多那个眼神就跟看自己未来儿子一样。
许易和我说,他小时候没人管,爸妈刚离婚,后妈带来的亲弟弟都六七岁了。
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家庭剧,后妈也不是不疼他,但是跟亲儿子是比不了的,好在许尼亚那个弟弟招人喜欢,不然许易为人会更冷漠。
他说,十岁以后就没吃过家常菜了。算一算,差不多也有二十年了。
我听着,好心酸。我很想安慰他一下,但我明白许易其实不需要安慰,人强大到一定地步之后才会坦然的提起自己最悲凉的过去。
现在,许易已经能从一旁观者的角度来分析自己的童年了。
“也不是真的熬不过去,但我肯定不能让我以后的孩子那样。”
许易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很认真。
我说,“要是我爸当初也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呵,光会想自己,也给你儿子想想。”
“切,用你管。”
许易看我,他其实一直在看我,只是忽然变得有些认真,“今天什么日子?”
“你刚刚不是问过了吗,一月一号。”
“还没到呢。”
“那就三十一号呗。”
三十一号,一年的最后一天,一年前的这一天,我在当初陈识给我准备的那个新房里和他说了分手。也是因为那次分手,我没什么时间去关注什么新年,原来时间可以过的这么快。
我一直以为,我和陈识在一起的三年好漫长,好难熬。
原来,分开后的一年,竟然真的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白驹过隙,什么叫做日月如梭。
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就这样相安无事,也就这样相忘于相互,各自经历下一个一年,三年,五年,十年。
甚至,五十年。
饭吃完了,窗子外面也开始放烟火了,十二点整。
嘿,2006年了。
我很感概,我这人还是很情绪化的,这样的时候眼眶子里就多少要装着点儿水,扭过头去,我冲许易笑,“新年快乐大灰狼。”
“新年快乐小红帽。”
那个破破烂烂的窗子还是在透风,凉凉的,从那么些个缝隙里钻进来的时候让人更难受了,我冷,抱着胳膊哆嗦但还是坚持站在那儿看。
从小我就很喜欢烟火。
许易在我后面问,“都是楼,看的清楚么。”
我点头,“还行吧,北京就这样,去哪儿也是这么一堆楼。”
“去屋顶。”
“嗯?”
许易说,“去屋顶。”
那好吧,跟他去,我穿着外套抱着我的暖水袋跟着许易上了屋顶,我住的是老楼,但也有十层高,还没电梯。
来这里一点多,我是第一次上屋顶。
一开始我跟在许易后面,让他开路。
走了一半,我拽他的衣服,“还是你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