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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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
站在花洒下面被他一点一点擦洗着,这会儿完全顾不上害羞什么的,就只剩下难过,花洒的水淋在脸上,我就跟着默默的哭。
哑着嗓子说,“司辰走了。”
陈识大概没明白我的意思,又大概觉得我因为司辰走而失魂落魄觉得生气,他继续冲着我身上的泡沫。
我也继续说,“司辰去美国了,我和陈湘去机场找他了,他一句话都不肯说就走了。”
这件事,陈识事先也是不知道的。
他在这时候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我,或者应该对我保证些什么。
我也明白其实只是在恨司辰,替陈湘恨,但同时,确实也对我和陈识的感情产生了一丝恐惧。我没办法像以前那么没心没肺和无忧无虑了。
陈识还是要去工作,他让我好好睡一觉,今天不能请假,明天再好好陪我。
我说好。
在他走了之后,却完全睡不着。
我用他的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然后想找一件衣服穿,我穿来的衣服太厚了,所以就直接打开了陈识的衣柜。
陈识以前的习惯是,无论冬天还是夏天的衣服都会挂起来放在衣柜里,那些T恤什么的也不例外,可我打开衣柜的时候却发现衣服都是折着放的。
但我没多想,也可能是当时脑子里比较乱,没有空闲再去想别的,我随便找了一件T恤穿上。
然后把他走之前煮的粥喝了,再给陈湘和瑞瑞打电话。
瑞瑞估计在忙,知道我已经见到陈识后就没问什么了,陈湘也在忙,但她说话的样子特别镇定,镇定到让我不放心。
平时还好,但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就爱多想,比如现在,陈湘这样子就让我特别不放心,我甚至有点儿后悔来广州了,我应该去上海的。
这时候我应该陪着陈湘的。
然后陈湘告诉我真的要忙了,我就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也接到了一堆电话,比如我的同学,还有寝室里那些热心的姑娘,我告诉他们我来广州见男朋友了,顺便拜托她们帮我请假。肖扬的电话在稍后打过来,他虽然早就有了我的号码但确实没打过电话。
我按掉了几次之后还是接了,我想告诉他别在打给我了。
肖扬就是对我来广州的这件事表示了一下关心,顺便又把小蕾也在广州的那件事念叨了一下。
以前他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不想听,但我现在人就在广州,又加上司辰临走时的那种态度让我特别不安。
嘴上告诉肖扬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这些,挂断电话之后,我心里还是一团乱。
一个人也呆不住,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不喜欢乱溜达,到了晚上,我对照着瑞瑞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陈识唱歌的那个地方。
去之前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但是他没接。
到了那个酒吧之后我又打了一个,陈识微微愣了一下才说我。
我说,“你怎么不高兴吗?”
陈识笑了下,“没啊。”
没啊,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不高兴是真的,哪怕千里迢迢的来见到了陈识,我也完全没有高兴。
心情依旧烦乱而低落。
还没正式开场的时候酒吧人并不多,但也有些进进出出的,在那些出去的人里,有一个小姑娘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其实我一直觉得喜欢泡酒吧的姑娘漂亮不到哪儿去,多半是生活习惯的原因,皮肤都不好,精神状态也不好。
所以那个穿着清凉但是皮肤白的打眼的姑娘就显得特例外。
多看了几眼,我就觉得她像一个人。
然后我在脑子里想,到底像谁,开始我想的是那些小明星,但忽然想起肖扬刚和我说的那话。
小蕾。
我也好久没见过小蕾了,在北京的时候她就打扮的特成熟,妆很浓艳,但是卸了妆就是个清清爽爽的漂亮姑娘了。
也是那样子,身材纤细,皮肤特别白。
或者因为刚才看的并不清楚,再带入了小蕾那张脸之后我就越来越觉得我看到的人就是她,到最后,直接在脑子里把两个人身影重合。
小蕾就在广州。
广州就那么大一点的地方。
她从前就喜欢去各种夜店,在这里遇见她似乎真没什么不可能的。
越是这样想我就越烦,我像陈识问起小蕾的时候他给我的回应好像已经不记得这个人了。可是真的能不记得吗?
见过几次面而已我都对小蕾印象深刻。
而且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她也喜欢陈识。换了我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忽略肖扬那个人,陈识又怎么可能完全不记得她。
一整晚我都闷闷不乐的。
演出结束后陈识直接下台来找我。
我自己喝了点儿酒,头发晕,我问他,“你有没有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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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识没回答,反问我,“你喝酒了?”
我说,“心烦。”
他瞪我,带着很大的脾气瞪我。
我又瞪回去,“你说你到底有没有骗过我!”
陈识不想理我了,一个人往外走,我觉得他肯定走着走着就会回来,所以就在那等,等他回来跟我道歉。
但他这一走,真的就没回来。
等了半个小时,我才出去,想打车回去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记住他住的那个小区叫什么,中间陈识打来电话我一概不接,短信也不回,最后直接关机了。
然后出租车司机就带我绕圈圈,我回忆着说了几个差不多的小区名,最后找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
下车,我前一天才崴了脚,这会儿走路的时候脚踝疼的厉害,可是陈识都不知道。
来开门时他还是脾气很大,但我脾气更他,他竟然真的把我一个人扔在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又想起那次我们吵架他关机好几天玩失踪的事儿。
推开陈识,我不想理他。
我后悔今天回来了,我应该像他那样让他根本就找不到我,我甚至后悔自己不管不顾的就来了广州。
我能感觉到,我这次突然过来,陈识也并没有开心。
洗了澡,我背对着陈识躺在床上。
他在抽烟,一口一口的吸着,烟圈窜到我眼前,我闻不了烟味儿,搁从前早就呛的直咳嗽了,但现在就捂着嘴巴默默忍耐。
等他把烟掐了,我小声念叨了一句,“明天我就回去了。”
“哦。”
陈识答应了一声,语气不冷不热的。
我想回头,他已经顺手关掉台灯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在那样的黑暗里,我的呼吸徒然急促起来,最后忍不住的小声哭出来,很小声,还是被陈识听到了。他也并没有睡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从背后搂了搂我,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吻在我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了,我要哭,大声的哭。
转过身去,我问陈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他只是小声说了一句,“别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呢,到不是我这次过来第一天就和陈识吵架了,影响我心情的还是陈湘和司辰的事儿,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可即使这样都落到一个分道扬镳的下场。
我没有从前那种自信了。
就是因为从前陈识都对我太好了,他太冲着我了,我怕那份宠爱会早早的用光,最后只剩下厌烦。
我还在吸鼻子,陈识已经睡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摸着他直挺的鼻子,我心里继续一团糟,一直到中午他起床的时候我都没怎么睡过。
我还是老毛病,喜欢装睡。
陈识起来的时候喊了我两声,我皱了皱眉没答应,换了个姿势依旧躺在床上。
然后他弯下腰来帮我把被子盖好。
如果不是我有幻觉的话,以前他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会顺便在我嘴巴上轻轻的亲一下,但这次没有。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进了厨房。
陈识现在自己住在这儿也不会买菜做饭什么的,我昨天在厨房里看过了,就有一小袋白米和几个鸡蛋。
他熬了一小锅粥,剪了两个荷包蛋放在桌子上。
关门走时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这样的陈识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当然,也可能是我被他宠坏了在作死。
陈识走后我又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吃饭,然后接到瑞瑞的电话。
他又来刺探军情了。
瑞瑞坦白,他多嘴把那天在机场碰到我的事儿跟许易说了。
我没当回事儿,毕竟不是见到面了的那种尴尬,被许易知道了也无所谓。瑞瑞就继续跟我八卦,主要我也没什么事情做,陈湘现在已经抽不出空来和我聊天了,瑞瑞简直成了我的闺密,索性就听他说北京公司那边勾心斗角的破事儿,比看电视剧有意思。
我听着,也有点儿不开心的事儿想说。
于是就很傻逼的说什么我有个朋友怎样怎样,其实说的都是我和陈识的事儿。
瑞瑞这个感情顾问做的很到位,但是他也没想到我说的就是我自己,依他对陈识的了解,也是觉得陈识一直都是把我宠上天,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又似乎有事隐瞒的那种情况。
所以,他就做了一番很客观的评价。
瑞瑞说,作为一个人男人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差不多就是烦了累了腻了。
我听了,心里凉了半截,我从来都没想过陈识会对我腻了的这种事会发生,所以我再不情愿也大大方方的支持他来广州。
但瑞瑞那么说,也不是没道理的。
我开始自我检讨,确实,陈识对我容忍太多,也许真的他离开了之后发现海阔天空,没有我在旁边也挺好的呢?
这事儿放在从前我不会担心,可现在,司辰和陈湘都分手了,我没有什么理由能告诉自己陈识就该是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
而这一种抑郁和不安,又没有任何一个诉说的对象。
“哦对了,跟你们家陈识怎么样啊?有没有嗯嗯嗯,啊?”
瑞瑞还有心情和我继续八卦,这种问题我当然也不能之间跟他说了,就找借口挂电话了。
来广州两天了,我和陈识滚了一次床单。
那一次,因为我的主动陈识也确实做的很投入,可也只有一次而已,换做从前,我们三个个多月没在一起肯定不止是这样。
我想了些乱七八糟的,然后觉得陈识这样是不是真的代表他对我腻了。
或者说,他是不是像我爸那样,到了这个花花世界,就认识了别的姑娘,然后就这样那样了。
算了算了,我不想那么无聊了。
主要是把陈识想的那么坏我就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了,我想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但是感情需要维持的,我觉得我还是要为陈识做点儿什么。
照顾一个男人,最简单还是从衣食住行开始,我看了看那个空荡荡的厨房就带着陈识放在桌子上的备用钥匙出门了。
在广州我依旧是个路盲,不过比在北京的时候好一点,这个好一点主要是因为不像以前那么脸皮薄了,一路就跟人打听怎么去菜市场,怎么去超市。
广东人和我们饮食习惯不一样,市场里卖的也不一样,更何况我还瘸着一只脚,把东西买齐了再一跌一撞的走回去天已经快黑了,顺便在卖鱼摊儿上被溅了一身水。
那样子挺狼狈的,不过想着都是为了陈识,其实也很安慰。
我给陈识打电话,知道他晚上不会回来吃饭才放心一点。
昨天他在酒吧是10点到1点,大概一点半能回来,做个宵夜什么的时间还很充足。
准备好材料,我在快到一点的时候才动手开始做。快到他回来的时间,我已经做了整整一桌子菜,还包括一个蛋糕。
我生日,我自己都忘记了,还是收到许尼亚信息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又匆忙出去买了个小蛋糕。
可是陈识没回来,快到两点的时候门都没动过。
我就一直盯着门口看,一开始想给他打电话,但又觉得打了电话就没有惊喜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被冻醒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我猛地坐直,动了一下脚,又疼的呲牙咧嘴。
桌子上的东西完全没动过,门也没有打开过的痕迹,陈识还是没回来。
我不放心,还是打电话过去了。
第一次他没接,之间挂断。
过了五分钟,他回电话过来。
我很担心,我问,“陈识你怎么了,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工作。”
我抿着嘴巴,心里开始委屈,“这么晚还工作吗?在演出?”
他说,“不是,在录音室。录音都是凌晨开始的。早点睡,我要回去了。”
“嗯那你不要太累。”
我还想说点什么的,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那一桌子已经热过两次的菜,只剩我一个人根本没什么食欲。
我把菜都放进冰箱里了。
这一次整整三天都没怎么睡过觉反而不会失眠了,陈识真的在天亮的时候才回来,他去洗澡,水声哗哗的,我也没有醒的很彻底,就是他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会有些感觉。
可能因为太累了,也可能因为怕吵醒我,他这一次也没有搂着我睡觉。
到了中午,他还是在同样的时间起床,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也还是在装睡。
陈识洗漱好要进除非的时候我很紧张,怕他看到冰箱里那些菜,还好他手机突然响了,就从厨房出去走到阳台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