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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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也差不多,原来他真的是没恢复好,我又错怪了他一次。
那天晚上我们终于大大方方的滚了床单,好几次,压抑的太久需要释放下,身体的交流也会促进感情的。
恢复好的时候应该是我们和好的时候,然后恢复好了陈识也该回北京了。
跨年夜又演出,提前一星期开始彩排。这一次分别,我们还是依依不舍的,然后陈识嘱咐了我一些事情就自己出门了。
他还是不让我去送他。
在之后,我和陈湘还有一群大学同学一起跨年,这也是最后一次。
一月的统考很顺利,虽然我之前的复习不是特别充足,但大学四年我学习的态度足够认真,再加上这次考试有些超常发挥,所以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
考试结束的第二天,我接到许易的电话,他告诉我去日本的签证已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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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看完结文的,可以在磨铁里搜这几个《情深不候(第一次给了艺校的校草)》《我的用情至深(好友婚礼上遇见初恋男神,他拉着我去开房)》《致深爱的你(睡了未成年的小鲜肉,还是个职业电竞明星)》
092 看得见的改变()
签证下来之后我就比较闲了,陈识也闲,这段日子都不用去公司了,其他人都放假了。
这一年春节比较早,跨年的一系列演出结束之后不少北漂也合计着要回家了。
但是陈识没回来,滴水成冰的日子里,他又出去卖碟了,接的演出也比从前多了一场,一天赶四个地方,抽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打算出国之前再去趟北京,陈识也不知道把日子过成了什么样,我很想关怀关怀他。
或者说,我又想他了。
这段日子里我们俩就是一阵儿一阵儿的,有时候怀疑对方不喜欢自己了,有时候又会想念的不得了。
我摸的Dong的头,“宝贝儿,想不想你爸爸?我们去看看他?”
结果刚一出门我就接了一电话,Dong的牵引绳一直在我手上,但是接电话的时候我会分心啊,不知道哪儿来的一熊孩子就去揪它尾巴,结果Dong转头过去咬了熊孩子一口。
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是陪着去看病打针,再加上接受一番思想教育和道德谴责之后,又耗费了那么一天,后面几天都安排了其他事情也挤不出时间了。
我在电话里和陈识说我去不了,Dong咬人了,陈识的声音也是很遗憾的,他问伤没伤到我。
我说没事儿,但心里却觉得每次我们要见面的时候用要出些小岔子,心情特别不好。
要出国,Dong也要找人照顾的,陈湘自从生病之后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想来想去,我还是抱着Dong又去了敬老院。
这次我是一个人去了,临走的时候我妈果然找我谈话了,她觉得还有半年就毕业了,所以又把结婚的事儿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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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还好,我现在也才二十二,但我妈明显还是希望我们俩能把这个事儿定下来的。
敬老院里的老太太老爷爷很多,有的见过我和陈识一起去,有些就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好几个都说要把孙子外孙什么的介绍给我,又说现在年轻人早结婚比较好,以后生孩子都更健康。
一开始也没什么,我妈听的多了以后又开始动摇,她的意思,顶多再给我们两三年时间,再久好的都被人挑走了。
我答应她等回来的时候就和陈识商量,最后这事儿我也没和陈识提。我会想起他没有交给我的那个小盒子的,想到那里的时候就遗憾。
不是觉得陈识不喜欢我了,而是感受他曾经一度有过马上和我结婚的决心,但那种决心又没了。
再重新获得,恐怕很难。既然那样,我决定不给他压力了。
但我不知道,一样的话陈奶奶也和陈识提了提,当然,只是催他快点和我结婚,而且表明了已经看中我。
不过陈识也没和我提过,他大概也有自己的想法。
除了提结婚,除了提以后,我和陈识都好好的,好的有些平淡。
出发去日本那天,陈识还是来机场送我了。
早上七点的航班,但是在T3,所以算好安检边检的时间我们四点多就要在机场集合。
我连夜坐大巴到首都机场,陈识结束最后一场演出后也直接过去见我。
见面时,天空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在大巴下车的地方等我,一见到我就直接用羽绒服把我裹起来了,拉着我的手往里面走。
那时我是没看清他的,不过手心的感觉特熟悉。
这时候,陈识的手指上已经再也没有弹吉他留下的茧了,指尖软软的,老毕他们说现在陈识的技术要比毕业前那会儿强很多,我其实听不出来,但是跟着一起瞎开心。
一直走到候机大厅里面有灯光的地方我才看清陈识的脸,挥着两个爪子激动的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个激动有点刻意表现的意思,但那种心情是真的。
陈识也搂了搂我,语气严肃的责怪,“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我查了,东京温度要比北京的高十多度,不是特别冷。”
这时候北京已经零下十几度了,东京其实只是维持在零上而已,也不是不冷,主要是作为一女孩子我还是爱美的,想着日本姑娘们都光着大腿的模样,我肯定不能穿一羽绒服过去。
陈识瞥了我一眼,又把我身上羽绒服的拉链都拉好才搂着我的肩膀继续往里走。
我特地早来了一个小时,所以我们还有些相处的时间。
陈识帮我检查行李,随身要带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核对,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抄来了一份“出国必备物品清单”,他样子很认真,用笔把我已经放进去的东西勾一下。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自己也拉了个小箱子过来,他怕我有应该带的东西没带。
而我特地早来就是想和陈识在一起待一会儿,谈谈心什么的,虽然每天都会打电话但其实和真正的见面不一样。
我觉得,哪怕他现在就是安安静静的抱着我不说话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可陈识还是仔仔细细的把他觉得我应该带又没带的东西放进去。手电筒,应急药物,还有手套围巾什么的。
这样等啊等的,大概有半个多小时陈识还没核对完那些我觉得并不是特别必要的东西。
我不耐烦了,过去摇他的胳膊,“你别弄那些啊,又没用。”
陈识抬头看了我一样,微微皱眉,“别闹。”
我撇过脸去不想理他,可就那么一小会儿,就忍不住继续去摇他胳膊了,“陈识你都不想跟我说话吗,我就快走了。”
他还是专注的摆弄着手上的那些东西,试图把已经装的满满的行李箱拉上拉链。
我终于甩开挽着他的手,“你是不是见到我就没话说?”
陈识只给了我一个安静的眼神,合上箱子,他去给我买早餐了。
牛奶,三明治,粥,他买回来挺多的东西,一件件打开放在我手里。
陈识从前就不是个话唠,除了唱歌或者在台上的时候他都挺闷的,但不至于话这么少。曾经我们针锋相对,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拿话噎死我,后来有段时间他也很喜欢逗逗我的。
可是我们在一起之后,他的话就越来越少,拔了那颗智齿不方便说话之后,他已经习惯了在我面前沉默,我会好奇谈恋爱究竟谈的是什么,难道不是应该需要很多语言的沟通吗?
陈识后来还是扔给我一句话,在我就要走的时候,他把我的手指放在手心里一根一根摊开,抿着嘴巴流露出一个很受伤的小表情。
他问我,“你真的那么想去吗?”
真的,陈识那么问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真的那么想去吗?如果他早一点问,或者早一点告诉我他其实不想让我去的话,我很可能是不会去的。
但时间不够了,许易的那个助理就坐在离我们不是特别远的地方,他冲我摆了下手。
我告诉陈识,“我得走了。”
陈识愣了愣,然后紧紧的抱住我,很不舍很不舍的。
但是我还是要走,行李箱已经拿去托运了,这时候我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我把陈识的羽绒服脱下来,重新套在他身上。
“我到了就给你打电话。”
“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打电话。”
“还可以视频聊天的。”
“我四月就回来了。”
陈识点头,最后嘱咐,“在外面要小心。”
许易的助理只是来送机的,看着我进去了之后他也走了,而我在往里面走的时候不断回头去寻找陈识的身影,这个时间机场的人并不多,一个人站在那里的也只有他一个。
我们相互望着,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似乎总在分别的时候才会想起不舍。
许易早就在登机口那里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塞着耳机看书,打扮的像个007,如果不是压低声音喊了我,我想我会认不出他。
不过那时候我并没有特别多的心情八卦,和陈识分开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但我的心情依旧沉浸在一种离别的悲伤之中。
坐下,离登机还有将近一个小时。
许易摘下耳机和我聊天,聊的都是些有的没的,因为他太擅长设圈套了,所以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习惯性的绕开去换话题。
绕着绕着,竟然绕到我和陈识的关系上。
我说,“他最近好像都不太想和我说话,你说这是为什么?”
“可能他觉得他想说的话都是你不想听的。”
“我不想听?”
许易就笑了,我这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又被他套出话了。
许易曾经开玩笑说喜欢我,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喜欢我,甚至我觉得吧,他对陈识的兴趣都比对我的要多那么一点,有几次他还利用我去打击陈识。
这么小孩子气的事情,他其实只是当做无聊解闷的工具。
而另一方面,他能这样拿我们解闷也是因为他看的更通透些。
许易说,“你知道他不想你跟我去这一趟。”
我和陈识打电话,他告诉我他还没有走,然后我这小心情就又不平静了,我想这时候我要是出去还是能见到陈识的。
许易其实没听到我们说的什么,但他看着就能猜出来,“现在出去,说不定他直接摸出来一戒指跟你求婚。”
我又动摇了一下,问他,“那我现在可以走吗?”
许易看了下时间,“恐怕不行了。”
最终我还是没走,其实我知道我真要走许易也不会拦着我,或者他要拦也拦不住,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责任感不允许我临阵退缩。
又或者,我对自己和陈识的感情太有自信了,我觉得哪怕过程中我们冷淡过也折腾过,最终总会在一起的,所以我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三个月的时间。
挂断电话。
我安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跟着许易,我坐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头等舱,那边经济舱的人排起长队,我和许易还坐在休息室里,他不着急我自然也不会。
其实我这会儿的心理有点儿像林黛玉初进贾府的时候,过分谨慎,希望自己能表现的得体些。
但我毕竟不是那种小说里的人物,所以表现的比她更一般,许易也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第一天到东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也没有接机,在国内许易是个明星,很大的明星,但在日本就未必所有人都能一眼认出他了。
打个比方,如果你在中国和人提起林佳树的时候,多半人还以为那是某个言情小说的男主角,许易如果走在日本的大街上,其实也就是一路人甲的存在。
所以这次来日本,出行方面的安排都是很低调的,没有特别的排场。
我和许易拿着不多的行李做电车到了太子堂的公寓。
出来三个月,其实住公寓比酒店要方便的多,而且这一带是富人区,闹中取静,来工作顺便也可以休息几个月。
在自己的房间整理好东西后我才想起一直没有给陈识打电话,甚至激动的都忘记开机了。果然,短信里有几条未接来电的通知。
我打过去,陈识很快接了,然后也没说什么,但我能听出来他开始是有点担心的。我还是说很快就回去了,然后约好晚上再联系。
折腾了一天,我和许易都没打算出去吃饭,各自回房间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醒了一次,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开灯,我眯着眼睛沿着墙走,摸到一个敞着的门就直接进去了。
日本的房间普遍不大,进去走两步就是床,而且我们第一天来,我对房间里面的构造也没什么概念,直接躺上去,扯过被子往身上盖。
然后我感觉到有另一股力量在和我抢被子,我又拉了拉被子,迷迷糊糊的打开灯,才看到许易躺在我的旁边。
周围的陈设证明,我走错房间了。
那天以后,我和许易约定晚上睡觉要反锁自己的房门。
其实我们能租一套大点的公寓的,或者干脆分开租两套,但是许易觉得没那种必要,我也不能再提其他的要求了。
初到东京,工作方面还是很顺利了,多亏那三个月的锻炼,我现在面对的那些日本工作人员完全不会怯场,而实际上许易的工作一开始也不是特别忙碌,一周有四天要去唱片公司录歌,下个月开始要进组在一部日剧里客串几集,其中会穿插着上几个大大小小的综艺节目,最后就是三月底在武道馆的演唱会了。
而我在其中的角色,其实更像一个助理,忙前忙后的安排他的生活起居,必要的时候才充当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