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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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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许易提出的条件对我是一种很大的诱惑。

    许易不想等了,他转过身对我说,“你现在就可以走。”

    我没走,我还在犹豫。可能是因为我不甘心,我想说不定他会改变主意。

    可是许易没有,下一刻,他已经重新把我按在床上了,衬衣的纽扣是很容易扯开的,我耳边啪嗒啪嗒的想了两声之后,就能用余光看到扣子砸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都脑子是空白的,反抗显得特别无力。我推了推许易,却被他按住了双手,碰到了昨晚摔倒时的伤口。

    我疼的皱眉,许易松开手,把我的胳膊拉了过来。

    我趁机整理好衣领,我说,“我要走。”

    许易还是看我,眼神充满玩味,“不用考虑了吗?错过这次机会,可能真的要几年才能等到下一次。”

    我摇头,第一次这么坚定,也什么都不想对他说了。我知道,许易不会再碰我了。

    许易走了,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之后我才从床上起来,去拿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临走前,我还是把他的房子打扫干净了,就像我第一天来的时候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凌晨四点,我一个人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从北京回到天津。

    我在候车大厅打电话的时候陈识刚刚结束演出,他很意外我会在这个时间找他。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宠溺,“怎么不睡觉?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我摇头,然后说,“没有,就是忽然很想你。”

    陈识还是那个样子,忍不住的笑,但又不想让我听见,就说了一句傻,然后又问要不要唱歌给我听。

    我说好。

    陈识唱的是那首准备发的单曲,说真的,很好听,特别好听。

    在我第一次听的时候就觉得如果能顺利发行,他们真的可能会少走好多弯路。

    陈识唱完了,他问我,“怎么一直不说话?”

    我吸吸鼻子,忍住了眼泪,“嗯,有点困。”

    陈识让我快睡觉,挂断电话前他说,“我也很想你,还有半个月我就回去了,要到北京准备单曲发行的事情。”

    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了。

    一月三十一号,SLAM的单曲还是发行了,比之前计划的提前半个月,陈识他们也在我从北京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接到通知马上赶回北京做最后的准备了,公司给定的机票,一般来说他们这样的新人是不会有这种待遇的。

    我去机场接他,两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他又瘦了些。

    他也说我瘦了,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傻笑。

    那是我们第一次如此真切的体会到思念的重量。我想还好,还好当陈识不在的时候我很好的保护了自己,那样的错误我真的犯不起,即使在未来,无论我走错了任何一步,我想我都不会有勇气再站在他身边了。

    单曲首发的场面还是很大的,许易没去,但是公司里安排了两个一线歌手去捧场,采访的记者也是唱片公司安排好的,甚至已经预定了版面。

    后续的宣传也安排了很多,从行程单上来看,从二月初到六月底回到十几个城市办签售会,也会参加地方电视台的节目录制。

    这一切,都比我们能想象到的要好很多很多。

    我知道,还是因为许易。他说不会帮我们,最后还是帮了。

    首发会的时候我一直在找许易,我以为他一定会来的,可是一直到结束他还是没来。陈识下台后过来看我,问我找什么呢。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天晚上还是有庆功宴,我和陈湘先回到了天津,第二天我要两份家教要做。

    陈识他们还要配合宣传在北京呆一个礼拜。

    回去后,我给许易打了电话,正式道谢,之前,我确实误会过他,在知道单曲能发行之前,我甚至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坏人来看。

    许易接了我的电话,说在忙,然后我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好像在问他谁的电话。

    我说了谢谢之后就挂断了。

    二月初,这张单曲的成绩平平。

    二月底,所有的宣传活动终止。那个我曾经只当做普通流感的非典在全国范围内爆发,所有娱乐通稿都不足以吸收人气,每天报纸上能让人关注的只有不断刷新的确诊病例和死亡人数。

    也许,这就是命运。

    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一只只小小的蜉蝣,那么的无能为力。

    这张被我们所有人都看好的单曲,最终败给了一场天灾人祸,然而在那样人人自危的日子里,我们并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悲伤什么。

    没有任何演出,江湖里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在新闻里看到许易住的那个公寓有人被确诊后打电话问他的情况,他轻描淡写的告诉我被暂时隔离了之后就没再说什么。

    三月底,我们经过音像店的时候看到SLAM的海报已经被撤了下来。单曲发行时准备开始制作的专辑也被无限期的延后。

    陈识说没什么,我看得出,他笑的很勉强。

    四月,陈湘高烧不退,司辰送她到医院之后两个人都被隔离起来。后来陈湘被确诊,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三个月了。

    陈湘是旁听生,如果她和司辰想要这个孩子的话他们是可以马上登记结婚生下来的。

    可是想要保住孩子就不能用药,那时候她已经是昏迷状态了。

    那个孩子,最终没能保住。我第一次见到司辰哭,然后许尼亚也哭,最后我和陈识都哭了。曾经我们已经自己都是坚强的,可后来我们发觉自己什么都不是。

    那么拼命想要抓住的东西,拼命想要保护的人,最后,还是什么都办不到。

    这是一个小小的生命,也是我们这些人,一起送走的第一条生命。

    二零零三年六月,非典结束。

    那是一场浩劫,也是我们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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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十二支装的?() 
从前我们都是不信命的,却在那之后对生活有了新的感触。

    陈湘刚出院的时候身体不好,我把她接回家拜托我妈帮忙照顾。我妈在照顾陈湘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我们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陈湘的遭遇让我妈心疼也担心。

    我从来没和我妈坦白过已经和陈识住在一起的事,她也不问,但不问又不代表不明白。

    我妈的意思是,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和陈识可以先结婚再考虑事业方面的事情,她对陈识还不是特别满意,但万一我们也有了孩子呢,有了就一定要生下来,在我和陈识之间还没有什么能高于一条生命的障碍。

    其实我也觉得,我这辈子一定会嫁给陈识的。我会感觉除了他我再也遇不到那么好的人了。

    我和陈识都一样,我们并不喜欢在自己的生活里安排一个叫备胎的角色,于学谦都回他的美国了好不好,陈识也把在广州认识的那个小明星拖进了黑名单。

    我问他可不可惜,遗不遗憾,心不心疼,陈识笑着捏我的鼻子,“你不喜欢我的都不喜欢。”

    虽然那几个月里我们依然有小争吵,有一个星期左右的冷战,但我们最后都能和好。

    有时是他低头,有时是我认错。

    我觉得只要两个人还是彼此相爱的,那么无论多艰难还是能走到一起。

    要是不爱了,那散了也并不可惜。

    结婚这件事我不急,更主要的还是因为陈识急不了,太早结婚会影响他的发展,现在的小姑娘对喜欢的男明星要求特多,最好是零恋爱史的,有个女朋友她们都能要死要活的不同意,更何况结婚呢。

    多半也就不会被惦记了。

    所以我妈和我提过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和陈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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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不好的事情,那就是陈湘和司辰分手了,在她出院后。具体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陈湘不说,司辰也不说。

    陈识为了陈湘和司辰打了一架,他对陈湘一直都是一种欣赏的态度,喜欢是肯定的,但是那种哥哥对妹妹的,也有一种维护的心态。这一点,许尼亚也有,不过许尼亚说他对所有女生都这样,谁哭一下,受个委屈他都看不下去。

    于是许尼亚过去劝架,男人解决问题的时候一般都不喜欢动嘴皮子,结果三个人鼻青脸肿的被唱片公司放了半个月大假。

    假期结束之后,他们又被叫回了北京。

    这一次去北京,就是长期的了。公司安排了宿舍,白天要按时去上班,晚上要在酒吧演出。

    还是之前的目的,混个脸熟。

    SLAM现在的情况其实不是特别乐观,如果说没出过单曲的话,作为一个全新的乐队去包装还是机会很大的。

    但是他们之前出了一张单曲,而且成绩平平,再想上位就会比其他的新人更难。

    好在陈识他们都没有放弃的意思,这就是年轻的好处,不管路是什么样的,都敢再去拼一拼,这样拼的勇气也是因为身上没有什么负担。

    所以我和陈识说让他放心,我会一直支持他的,也许我帮不上什么,但我肯定不能做那个负担。

    又到暑假了,陈湘依旧在养身体,我和一年前一样,把这两个月的工作都排满,闲下来的时候我会想,原来我和陈识都在一起一年了。

    整整一年,真要仔细算下来的话,在一起的日子又不是特别多,陈识一直在忙碌,全国各地的跑,而我一直在等他,等待每一次见面的机会,又要一次一次的面临分别。

    这一年中,我把机场和火车站的路线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陈识也一样,他一件一件的给我带礼物,一次又一次的在机场和火车站紧紧抱着我说真想带着你走。

    我也想,但其实,我又没有他们那样的勇气。

    我依旧是一个俗人,在默默支持陈识的同时也在为自己,为我们的将来打算着。

    准备考研的事我一直没有放下,除了打工的时间都混在图书馆,但是我没和陈识说我打算去北京。一开始有好多机会说,但每次要说的时候总会遇上一些事,后来我想,等我考上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

    另一方面,我又在存钱。陈识每个月从唱片公司拿到的补助也会放在我这里,我替他存着,自己也另外存了一份。

    无论是三年还是五年,等到我们要结婚的时候肯定要买房子,那两年的房价就跟坐上了火箭一样,一个劲儿的网上窜。北京的房价就不说了,天津当时市区不算特别偏的位置要五千块一平米,我和陈识每个月能存起来的钱刚好就是五千块。

    这样算,房价不涨的情况下,我们存个六七年就能买套房子了。

    真的,有时候想想我都会觉得特开心,我一直都记得陈识说了三十岁之前一定要娶我的事。

    我想,万一陈识的那条路走不通的时候,他还有我,我还为他准备了后路,以后我们的日子也不会特别难过。

    陈识刚到北京的时候不太习惯。

    那种不习惯我不是特别能理解,许尼亚和我说过陈识小时候就是在北京长大的,户口也是北京的户口。严格上说,他就是个北京人,至少能分得清东南西北,所以我不懂他到底有什么不习惯。

    于是我又去找瑞瑞打听,瑞瑞这时候已经不是专门负责SLAM的了,他们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乐队,每个月的补助三个人加起来都拿不到一万块,公司当然不可能专门再安排个助理了。

    好在瑞瑞是个很敞亮的人,坦白告诉我陈识这个不习惯其实是因为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又是因为在公司里不是特别愉快。

    陈识一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这种事情他不会和我说,不止自己不说,也警告许尼亚和司辰不许和我说。

    但是他忘记了瑞瑞,瑞瑞是个很八卦的人,公司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

    瑞瑞既然知道了,就会很小心的很善意的提点我。

    SLAM现在在公司的地位就是没有地位,甚至比今年签的一些新人还没地位。原本乐队就不好发展,现在他们大多被安排的工作就是去给这个明星伴奏,或者给那个偶像当枪手写歌,公司已经不打算在他们身上继续投入了。

    有个比较出名的女歌手看上了陈识,但陈识那个脾气我们都明白,最后事情闹的特别僵。那次之后,连端茶倒水这样的事都时不时落到他的头上。

    SLAM还没有到被雪藏和封杀的地步,因为他们根本没必要被封杀,这一年过去,现在走在大街上也没有几个人认识他们。

    经常去酒吧和livehouse的人也不知道这是一支已经签约唱片公司还出过单曲的乐队。

    SLAM和唱片公司签的是五年合约,也就是说这五年里,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混出一定的知名度,有了歌迷的基础还能有希望再受到重视。

    瑞瑞暗示我,还有一个人能帮上忙。

    不用他继续说,我已经明白又是许易。我们认识的大人物也就许易一个人,实际上许易已经三番两次的出手帮过他们了。

    但这样的帮总要有一个极限在,永远都依靠他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许易一直没干涉什么,说明他也同意公司现在的安排。而陈识的骄傲更不允许他依靠别人来成功。

    我请了三天假去北京看陈识,在此之前,我们又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要去北京我也没有提前告诉陈识,而是从瑞瑞那里打听到了他们晚上在那里演出之后就直接出发了,这次我做的准备比较多,晚上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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