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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养妻手札之蝉衣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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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要安槿说,赵氏的日子不可谓不快活。虽然她老爹没啥入世之才,不懂仕途经济,考了个举人之后就整天观风乐秋月,好在还算俊逸潇洒温柔体贴,也没时下文人风流爱逛青楼的毛病(安槿多次怀疑,她老爹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两高冷舅舅恐吓过),更不像那些皇子龙孙,哪个不是除了正妃,还有三四个侧妃,小妾们更是不知凡几。万一不小心那个皇子当了皇帝,那三年一拨,后妃都跟割韭菜似的,不知道割了多少拨了。哪个能有赵氏过的这么自在。

    所以除了没生儿子,赵氏日子过得还是很乐和满足的。再说了,虽然没生儿子,但架不住娘家牛叉,公公婆婆都从来没对此说过啥。

    而且,赵氏很忙,因为她生了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侯府少爷小姐们是两房一起序排行的。赵氏的五个女儿分别就是二小姐阮安檀、三小姐阮安柟。。。。

第8章 28() 
他在她的耳边哄着她,手轻轻的抚着她颤抖的情绪,心里喜欢得发疼,只盼着她能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爱极了她因为全心信任自己看着自己的软糯眼神,娇憨神情,那样的娇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所以他的确丝毫不会舍得伤害她,他只恨不得娇宠着她,把她刻到自己的心里,片刻也不用分离。

    “阿璃,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乖乖的就好,放心交给我。阿璃,你不懂,你就是我的命,我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他放下她在床上,低喃着轻轻吻住了她的唇,这次温柔至极,完全不似先前的急促。

    他的话却让姜璃一颤,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只要项墨说出这句话,姜璃就完全投降,只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才好。她眼睛滑过一滴泪水,手又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微启了唇瓣,笨拙的回吻她。

    项墨感觉到她的顺从和笨拙的些微主动,满心都是怜惜爱恋,一边温柔的吻着她,安抚着她的情绪,手却一路滑下去,爱抚着她,所过之处却像烧起了一串火,让姜璃颤栗不已。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因为被点起了的火,那里只觉得又疼又麻,心里无措,忍不住娇吟出声,又似求助又似害怕的低低叫着“项二哥”,声音低转柔媚,催魂入骨,让项墨的吻更加失控,又重了几分。

    他扯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揉…捻着她,姜璃失去衣服的支撑,只觉所触全是火热,抓着他的胳膊却受不了力,飘摇中只能攀了他低泣出声。

    项墨看她低低泣着,伴着娇吟声如化骨毒…药,红唇微启,因为他的吻微微肿胀,更显水嫩饱满,像那就快涨开的蜜果,微微涨着汁儿,脸颊红艳似雨后海棠,两眼蒙着水光,因着情动而格外潋滟迷蒙,看得他越发紧涨,再也忍不住,架开她,将火热贴了过去。

    姜璃触到他的炙热,感觉到那不合常理的尺寸,登时先前的缠绵尽数散去,只吓得一激灵,那,那样的尺寸,她可如何受的住?

    她此时完全忘了项墨承诺过的不会圆房,只因真实的接触到了,心里的恐惧便立时升了起来。她的指甲抓着他,恨不得嵌进他的肉里,低泣着求道:“不,不要,不要,哥哥。”因着紧张项二哥都简化成了哥哥,听得项墨一激灵,更是控制不住。

    他此时早已箭在弦上,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滴下来,火烫的目光比他的体温还炙热,扫过姜璃,姜璃就觉得仿佛被火烧了起来。他抱着她,哄着她一遍一遍的唤着宝贝,看她实在怕得厉害,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姜璃听了,想到那册子上的图片,才勉强哽着声同意了。

    如此,姜璃被项墨压着,即使未真正圆房,也只折腾得剩下半条命去。项墨初次尝荤,抱了心上人,只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头里,折腾了几次,却总还是觉得不够。

    姜璃体力其实还不错,但奈何对方是个非常人的习武之人,几次下来,她全身都疼得要命,只恨不得立时能晕了过去,终于再也受不住,哭着小声求饶,项墨看姜璃香汗淋漓,湿湿的头发搭在粉嫩的脸颊上,脖子开始片片红紫,小手软软的抵着自己,几乎半点力气也无,就如那被狂风暴雨碾过的精致娃娃般。

    他这才惊觉自己孟浪,抱了她好一阵安抚,才叫人备了水,亲自抱着姜璃擦身沐浴。姜璃虽然羞怯,奈何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闭着眼任他施为,因着实在太累,竟是在他小心翼翼的伺候中半睡了去。

    姜璃皮肤娇嫩,就算没有真正圆房,被项墨好一通折腾下来,也是到处红肿青紫,项墨看得触目惊心,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小心翼翼的帮她清洗过,放到床上,又拿了上好的雪玉生肌膏帮她搽上。

    雪玉生肌膏清凉舒适,项墨的手却火热炙烫,双重的抚摸,滑过姜璃的身子,姜璃半睡半醒中,竟然呻…吟出声,又娇娇的无意识中叫了声“项二哥”。项墨因着心疼自责,此时并无其他心思,却在听到姜璃的这一声娇吟和叫唤中,心里又是一股热涌,涂膏药的手都抖了抖。

    他苦笑,他的小姑娘能不能把神仙逼疯他不知道,但对着她,他总是要疯。可是手下的她这么小又这么娇嫩,他只恨不得要把她好好养一养,他才能尽兴的疼宠她。现在,还根本没圆房,他都怕他稍一用力,他的小姑娘就碎了,让他的心总是紧了又紧,要用上十足的克制力才能勉强不伤着她。

    第二日姜璃醒来,旁边并没有人,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未着一缕,忙拿了薄被先遮了遮,这才觉得全身酸痛不已。想到昨晚的荒唐,简直羞于见人。

    这时帷帐却被掀开,看起来颇为神清气爽的项墨冒了出来,坐到床边。姜璃见到他,想到昨晚的荒唐,脸上顿时腾一下红了起来,一阵热力上涌,立即缩回了被子,裹了裹才罢。

    项墨一伸手,就连人连被子的把她捞了过来揽到怀中,看她却只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只有颤抖的睫毛才知道她心绪极不平静,就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鬓角,道:“我给你拿雪玉生肌膏过来,一会儿你自己擦上,再睡一会儿,可好?”

    姜璃这才睁开了眼睛觑他,看他看起来较为一本正经的样子,心才稍微定了定,小声的嗯了声,就伸手去接项墨手上的药樽。

    伸出了手才后之后觉的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吓得她赶紧又收了回去,项墨看她那惊惶的样子,先是闷笑,然后收了笑容,叹息了声,抚了抚她,低头对她道:“昨夜我是过了些,以后我尽量再小心些,必不会再失控的。”

    昨晚上他被灌了不少酒,又第一次和心上人真正毫无忌惮的肌肤相亲,就无克制了些,想到姜璃身上的青紫伤痕,心里就心疼愧疚得不行。

    姜璃看他,才发现他的眼神宠溺中带着愧疚和疼惜,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想到前世自己的遭遇,和先前宁姑姑的教导,她也知道项墨已经非常克制了,至少再怎么冲动的时候,也丝毫没想去伤害自己。

    其实她又没有怪他,只是委实羞怯得紧。

    她在被子里微微侧了身子,贴得他紧了些,隔着被子掐了掐他,低声道:“我穿衣裳。”

    项墨却道:“没什么事,你昨晚累坏了,还是再睡会儿,我去前厅处理些事情,你有什么事,就叫人过来服侍你,我一会儿让人给你端点吃的。”

    照规矩和常理,新婚第一日是要去给公婆进茶然后认亲的。可是项墨的爹娘祖父兄弟姐妹们都在西夏,所以这一步又是省了。

    景帝没要求项墨姜璃夫妻俩进宫谢恩,这两人也选择性忘记,竟是生生把最忙碌的新婚期过成了两人世界,在三日回门之前,竟无丝毫其他安排。

    此时姜璃也觉得自己全身不适,便不再出声,由着项墨把药膏塞到她的手上,又把她放回床上。临走时,却又低头好一阵温存才肯离开。

    待他走后好一会儿,姜璃的心魂才回到身上,这时四个大丫鬟溪沙微草雨新轻沙却是端了洗漱用水,早餐小点进来。

    溪沙隔着帷帐轻声道:“小郡主,姑爷吩咐了,让小郡主先净面吃点东西,再行歇息。”

    姜璃应了声,命她们先退下,自己穿好了中衣,下了床榻,才唤溪沙等人进来服侍自己净面。

    几个丫鬟进来看到姜璃,脸上齐齐都红了红,颇有些古怪。

    姜璃皱眉,坐到梳妆台前,便见到自己中衣露出了的脖颈几块都红了去,却并不吓人,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如那盛开的桃花,朵朵绽放,一直延伸到中衣领口,引入遐思。

    姜璃很有些羞恼,但她还撑得住,这也遮掩不住,就木着脸换溪沙给自己净面。溪沙自来稳重,仍是如常的服侍姜璃净了面,涂上了护肤的膏子。两人的态度倒是让微草等人颇为羞愧,遂也镇定自若仿若平常般服侍姜璃用早餐。

    姜璃用完早餐,命众人下去,自回床榻歇息。

    想到刚才的窘意,姜璃噘嘴,可是那几个是自己的大丫鬟,有些事情怎么避也避不开,也只能命自己习惯罢了。

    想到项墨给自己的雪玉生肌膏,便拿了来给自己上药,除了中衣,才发现身上到处都是红…肿,尤其是下面,更是触目惊心。

    姜璃脸红似血,忍着羞意涂着药,雪玉生肌膏入肤冰冷,姜璃不经意间又想到昨晚上自己半睡半醒之间,项墨似乎也帮自己搽过药,这手顿时怎么也搽不下去。可是她更不会叫别人帮自己,闭了眼睛,只胡乱抹了全身,好在雪玉生肌膏清香舒适,本就是千金难求的护肤佳品,她胡乱图不过是浪费了些,并不碍事。

    姜璃这一睡,又是足足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时,已过了午膳时间。

    她甫一睁眼,就发现帷帐竟然是拉开着的,转过头去,便看到项墨靠在床榻边的躺椅上看书。

    她嘴角翘起,她习惯了看他拿着弓箭和刀剑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静静的坐着看书,竟还蛮认真的样子,真是颇不习惯。

第8章 28() 
争执防…盗…章

    赵氏心里本来就烦乱,听得老太太训斥安槿甚为不豫,后面听得她竟还要求自己带着小女儿去长公主府道歉,便硬声不满道:“原就是李家小姐骄纵,她语出不逊在先,砸姝姐儿在后,更有意拿簪子毁我梅姐儿的容貌,这样的蛮横狠毒,竟要我的槿姐儿去道歉?槿姐儿不出手阻止她,难道就让她毁了我梅姐儿的容貌不成?她可是没什么不敢的,姝姐儿还躺在那里呢。”

    老太太见赵氏反驳,虽则她心底也知错不全在安槿,但太后和长公主是跟你讲对错的吗?她心里担忧害怕太后长公主报复牵连侯府又觉得面子被儿媳驳了,很是恼怒,道:“大郡主和李家小姐身份贵重,就算有点什么不是,也该好好说礼,怎可出手打人?还那般狠辣?”

    阮安檀见母亲似又要反驳,忙出声温言劝道:“祖母息怒,母亲只是关心妹妹们心切。那李家小姐心胸狭窄,一语不合就出手伤人,又不喜她人貌美,若七妹妹前去公主府,必不会善了,届时岂不是自取其辱,我们阮家也是勋贵之家,将来在勋贵圈中还如何自处?”

    又使眼色给阮安梅,阮安梅见到姐姐的眼色,忙上前赔罪道:“祖母,这都是孙女的错。孙女身为姐姐,没能护住妹妹们,反要妹妹们保护,实在是孙女无能,还请祖母责罚孙女,勿怪妹妹们。”说完就红了眼圈,忍不住掉下泪来。

    阮安桐见状也上前搂了祖母的胳膊,嘟嘴道:“祖母,这次真不是七妹妹的错,那李家小姐实在太狠毒无礼了。您看,孙女的手还被她的侍女给划破了呢,她的侍女都敢这么无礼,实在欺人太甚。”说完举起了右手,手背上果然有一道抓痕,虽只是浅浅一道,衬着细嫩小手,还是触目惊心,让人心疼。

    阮安桐曾在老太太的寿安堂养了几年,老太太最是喜爱阮安桐,一见她手上的抓痕,果是心疼不已,暂时忘记了之前的话题,连声的问有没有涂膏子,听说涂了宫中特制的修复焕肤膏,才算罢了。

    老太太一面觉得阮安檀说的有礼,一面心疼孙女们遭了罪,心里也厌恶李家小姐的恶毒霸道,可是她更担心阮安柟的前程,又怕太后娘娘和长公主报复,心里很是无力。看着仰着脖子一脸黑气的儿媳,再看木呆呆没什么表情的安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安槿不像阮安桐,被她养过又喜欢在她面前撒娇卖痴,素来在她面前存在感就弱,虽说不上什么不喜,也没怎么喜欢过。她怒气惊忧没处发泄,不免都迁怒在安槿身上。

    老太太盯着阮安槿半天,才想了个自认为既能安抚长公主府又能保持忠毅侯府体面的法子,道:“即如此,不若送槿姐儿去普莲庵里住上半年吧,也好让长公主府和二皇子妃歇歇怒气。”

    普莲庵是京都著名的清修庵堂,由大齐朝祖黄帝的原配皇后建立,里面住的都是皇家或勋贵家族或出家或清修的贵夫人或终生未嫁的女儿,皇家或勋贵家族还常将犯错或不听话的媳妇女儿送入庵堂进行苦修。但送入庵中的媳妇女儿家族却不能再过问,能否接出来也取决于庵堂主人,有的过个一两年就能接回来,有的或者终身都不能再接出来。不过神奇的是,出来后,众人都心性大变,即使蠢笨的也能缄默藏拙,而且对庵中之事皆闭口不言。

    老太太此话一出,众人都吓了一跳,阮安檀见母亲赵氏脸色很差,担心她会和祖母吵了起来,便先出言柔声道:“祖母,七妹妹年幼,本来事情也并不是因她而起,怎可因此就送她去普莲庵,那里毕竟是苦修之地,七妹妹还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去了家族就不能再管,如何能挨得过?误了七妹妹的教养,岂不是悔之不及?”

    阮安梅一听老太太的话就早已经急了,她愧疚难当,跪下流泪道:“祖母,祖母,都是孙女没用,七妹妹都是为了护着我才会出此差错,七妹妹年幼,还望祖母收回对七妹妹的惩罚,若一定要有人去普莲庵以平息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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