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沟通技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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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醒当然是因为想让荆楚看到嘛!”
“就是,赌五毛蜀黍也想看绵绵穿水手服!”
“想想都觉得棒棒哒!”
双肩包沉思片刻,一语中的:“一群心机biao。”
接下来是异口同声的反驳:“助纣为虐的你有什么资格那么说!”
铅笔盒:“你们到底学过成语没有!这明明叫狼狈为奸!”
真是够了。
但荆楚正如它们所期望得那样看到了通知,等杨绵绵洗完澡出来,他就问:“你们要换新校服了?”
“不换,太贵了,就穿半年不划算。”
荆楚回忆起之前路过一中的时候看到的学生们:“是要换那种白衬衫格子裙的?挺好看的。”
杨绵绵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才仰头说:“人丑穿什么都没用。”
荆楚忍俊不禁:“这倒是,不过……”他瞧着她,眼里都是笑意,“我倒是挺想看你穿的,一定好看。”
杨绵绵把头扭过去:“反正我是不会换的。”
“我亲一下,换给我看吧。”荆楚逗她,“再附赠周末的糖醋排骨。”
杨绵绵立场不坚定:“跟我回家多亲一会儿的话就答应你。”
荆楚搂着她的腰俯身亲了她一口:“成交。”
双肩包:“……绵绵,你是女孩子,为什么你老想着亲荆楚是占便宜呢。”
但不管怎么说,第二天她还是带着钱去交了。
校服很快就发了下来,几乎所有人第二天都换上了新校服来上课,张老师一看就笑了:“还真的精神了啊。”
比起松松垮垮的运动服,西装衬衫的学生们看起来都更精神饱满了,一个个走起路来都自带bgm和特效的。
而杨绵绵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已经被很多人偷拍过了,她烦得不得了,可又不想浪费饭菜,只能黑着脸把饭吃完。
回教学楼的路上特地挑了食堂后面的小路走,谁知走着走着,又碰上熟人了。
是小琪在那里和陈悦吃饭,两个人坐在僻静的花坛边吃馒头包子,小琪在劝她:“你不能总不在大家面前出现啊,难道还能逃避一辈子吗?”
“我不想去。”陈悦低声说,“他们都会看我。”
她说得也并不是假话,虽然绝大多数人并不认得她是谁,但总有好事之徒会指指点点,这让原本就敏感的陈悦更是犹如惊弓之鸟,除了上课,绝不在人面前出现,只有小琪因为和她有相似的经历,才能和她一起说说话。
否则她觉得每一个人和她搭话都是在嘲笑她。
小琪因为这个问题还特地去询问过常雁,她虽然不是专攻这方面的,但毕竟也是心理学的专家:“你的同学已经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了,很有可能发展成抑郁症,再次自杀,我建议她的父母尽快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我说过了,但是她不肯,说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医生会笑她的,她之前和妈妈回乡下老家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来。”小琪自己也饱受曹家兄弟的迫害,时不时会做噩梦惊醒,但是常雁及时和她沟通聊天,她也勇敢坚强,现在已经慢慢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当她看到和自己有相同经历的陈悦依旧在挣扎时,她就忍不住想要帮她一把,告诉她她没有错,她们都没有错。
然而她没有想到,悲剧竟然就这样再一次降临到了陈悦身上。
那天是周五,在最后一节课上完以后,教室里就没有人了,除了留下来值日的两个学生,十班今天值日的就是陈悦和另一个男生刘伟毅,他在那里装模作样擦黑板,实际上却偷偷看着陈悦。
已经是四月份,爱俏的女生都穿得单薄鲜艳起来,明明都换了新校服,可陈悦却还是套着以前的旧校服,灰朴朴的,看起来丑极了。
可是刘伟毅看到过她她踮起脚来擦黑板的样子,露出了一截小蛮腰,细细的,白白的,特别引人遐想,让他想起来自己在小摊贩手里偷偷买来的影碟。
娘的,管他呢,反正她也不是个处了,都被人上过了,反正也不干净了。他在心里催眠着自己,心一横,一把把在擦窗台的陈悦摁倒了,身体压着她,一只手去剥她的裤子。
陈悦原本还想挣扎一下,但是他这个动作一做,曾经可怕的记忆顿时涌上心来,她浑身战栗起来,手脚僵硬,脑袋空白,根本无法做出反应。
而她这样的表现却被刘伟毅认为是默认,他摸了她一把,一边解他自己的裤带一边骂:“妈的,果然是个骚娘们,还真没冤枉你,就是贱,看到男人都动不了腿了吧!”
他把陈悦摁在窗台上欲行不轨,脑后却突然被砸了一下,他回过头,发现是小琪:“妈的,别管闲事,滚!”
小琪气得要死,拿着扫把打他:“你干什么,你个混蛋!禽兽!强~奸犯!”
“呸,谁是强~奸犯,她又没反抗!指不定艹她的时候她多舒服呢!”刘伟毅骂骂咧咧,在那里理直气壮地反驳,好像自己一点儿也没有错似的。
小琪那一刹那想起自己躺在福利院里的时候,她拼命忍耐,恐惧得觉得心都要跳出来,随时会猝死。
她那么害怕,一点儿也不敢反抗,可这代表什么,代表她允许他侵犯自己了吗?
“我打死你!”小琪新仇旧恨在一起,咬紧牙关死命打他。
可她的力气能有多大,一下两下刘伟毅还心虚不反抗,但打疼了他他哪里会就此罢休,一把抓住扫帚,用力夺了过来,反倒是拼命朝着小琪头上打去:“劳资都说了让你别多管闲事了!你也是犯贱吧!”
小琪不是会等死的人,抄起旁边的椅子反抗,可她毕竟瘦小,力气也天生不如男生,被刘伟毅一脚踹中肚子,疼得蜷曲在地上。
刘伟毅被打出了血更是被激起了火气,一边踢小琪一边拽着陈悦,把她压倒课桌上想继续。
陈悦呆呆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如木头,眼泪不停往下掉,刘伟毅死活进不去,骂她:“你他妈不会动啊,劳资看上你是给你面子,反正你也不干净了,还不如给我爽一爽!”
“呵。”他听见一声冷笑,颈后传来一阵灼烫和剧痛,他眼前金星四射,顿时失去了知觉。
杨绵绵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到了旁边,不远处有人在喊:“绵绵,你去哪里了?”
“等我回来。”杨绵绵知道陈悦靠不上,交代了小琪一句,走出去和邓曼玲她们说:“我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
邓曼玲好奇地往十班教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多问:“那我们先走了。”
“再见。”
她转身取出电话,给自己的教练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感冒就不去了,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十班的教室,把门一关,往讲台上一坐,看着小琪帮陈悦穿好裤子,扶到一边坐下。
陈悦抱紧自己,哭着蹲了下来。
“你只会哭,他欺负你,就是因为你只会哭,不敢告诉同学,不敢告诉老师,不敢报警,你不是问为什么你会遭遇这样的不幸吗,不是因为你穿得暴露,不是因为你不自爱,就是因为你太软弱,他们不怕。”杨绵绵冷冷看着她。
小琪心有不忍:“绵绵,你别说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们很有缘分,陈悦,你打我那一砖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陈悦听见这话,慢慢抬起头来,她认出了杨绵绵,尖叫起来:“是你,是你!你为什么要报警!如果你没有报警,就没有人会知道了!”
对于她的恩将仇报,杨绵绵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被强~奸你怪自己,我救了你你却怪我,陈悦,你已经没救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自己想不明白,那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一个人不幸,更多的人好好活着,你太软弱,所以他们会欺负你,你太软弱,所以你一辈子都走不出不幸。”
第71章 教训()
陈悦只是哭泣,没有回应她的话。
而杨绵绵也放弃了说服她,她又不是玛丽苏,光靠嘴炮就能逆转别人的想法,陈悦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除非进行长时间的心理治疗,否则她根本就不可能好转,更不可能被她今天骂一顿就醒悟过来。
她从讲台的抽屉里找到了跳绳用的绳子,用它把刘伟毅的手脚都捆了起来,小琪愣了愣:“你要干什么?”
“你白挨打了?她白被人欺负了?我说我现在去告诉老师处分他,你觉得陈悦会不会冲过来再打我一次?”杨绵绵对小琪的态度还算不错,乐意和她解释自己的做法。
果然,小琪并没有表示反对。
刘伟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盏刺眼的白炽灯,他眯了眯眼睛,觉得脖子后面疼得要命,而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无法动弹:“你们干什么?”
“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长得欠揍呢,是吧?”杨绵绵冷笑一声,摁住他的头,把他往水桶里压。
刘伟毅的脑袋猛地被塞进水里,他呼吸不畅,吸了几口水,剧烈地呛咳起来,想要挣扎着出来。
他力气大,第一次竟然被他顺利挣脱了:“你疯了吗?”
“看起来你很享受的样子,那我们继续吧。”杨绵绵第二次把他的头摁在了水里,这一次,刘伟毅打翻了水桶,整张脸憋得通红:“你他妈谋杀啊!”
“谋杀?我不觉得我是谋杀,就好像你不觉得你是在强~奸一样,反正你也不反抗咯,反正你也很享受咯,我怎么能算是谋杀呢?”
刘伟毅消耗的体力一次比一次大,他再次从水桶里挣扎出来的时候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发什么疯,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肯定找人轮你!你他妈给我等着!”
“等着呢!”杨绵绵从某个同学的抽屉里借了一把美工刀来,“我不会杀你的,我就是让你感受一下窒息的乐趣,不过呢,你要是反抗的话,我就在你手上划一刀,放心,不像电视剧里演的横着割,竖着割,沿着你的静脉割开来,然后你的血会慢慢流出来,你不是很想爽一爽么,这个够不够刺激,够不够爽?”
刘伟毅这时才觉得害怕:“你疯了啊!”
杨绵绵死死把他的头摁在水里,一字一顿道:“女人没反抗就不算强~奸?你他妈现在也没反抗啊!我也不是在谋杀,对吧!”
“呜呜!”水桶里冒出一串串的气泡。
“女人反抗你以为她是想要,你他妈有病吧,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享受强~奸,你现在享不享受谋杀?”
“什么女人被强~奸是活该是不检点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我现在杀你也是你活该你长得欠揍你他妈让我看了不爽!”
刘伟毅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好像下一秒就会背过气去。
水桶眼泪汪汪:“住、住手吧……会死的。”
杨绵绵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粗暴地拉了出来:“现在,你还觉得你自己有道理吗?”
刘伟毅喘着粗气,惊恐地看着她:“你、你个疯子。”
“呵,你现在知道怕了吧,刚才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
“你给我等着!”
“报警,告诉老师还是你爸爸妈妈?”杨绵绵嘲讽道,“随便你,不过你试试看会不会有人信你,你有没有这个脸说出去。”
刘伟毅凶狠地盯着她。
“我知道你家在哪儿,我知道你父母在哪里上班,甚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想这么做,因为你自卑,你成绩差,长得丑,家里还很穷,和十班那么多富二代在一起,很自卑吧,你喜欢的女孩子根本一眼都不看你,你想找存在感,真是可怜虫。”
这一番话彻底激起了刘伟毅的怒气,他挣扎着站起来,但他的脚早就被绳子和桌子绑在了一起,他一跤摔在了地上。
“我不会杀你的,你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过如果你再敢欺负人,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要是想杀人,一点线索都不会留下。”杨绵绵蹲下来,在他耳边说,“毕竟,这个世界上要让一个人彻底消失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她这句话说得轻柔,但刘伟毅浑身一颤,只觉得背后发毛,裤裆一阵湿热,竟然是吓得失禁了。
杨绵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在这里好好反省吧,蠢货。”
走出校门,陈悦依旧是呆呆愣愣的,杨绵绵对刘伟毅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可她没有丝毫的好转,她唯一关心的依旧是:“他会说出去吗,万一他们都知道了怎么办?”
小琪求助得看向杨绵绵,她看起来十分失望:“我今天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对你都没有任何的触动。”她真的放弃了,“算了,我不想管了,扶不起的阿斗。”
杨绵绵对陈悦是一句话都懒得多说,转身就走了,连告别都懒得说。小琪虽然嫌弃陈悦烂泥扶不上墙,但还是把她送回了家自己才回去,常雁已经下班了,在家煲汤喝:“今天回来的晚了,老师留堂了?”
“姐,今天……”小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晚上的事情和常雁说了,问道,“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常雁听完,关掉煤气灶,叹了口气:“小琪,我已经说过,你的同学现在需要的是心理治疗,学校这样的环境会加重她的病情,尤其是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姐,你帮帮忙吧,我怕她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她就算是报仇也比这样好啊。”
常雁经不过小琪的哀求,答应和陈悦通个电话,可没有想到的是,陈悦的父母接到电话回女儿的卧室一看,看到的却是她躺在床上割腕的模样,血流了一床单,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天花板,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鬓发。
陈家父母立即打了120急救,可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刹那,陈悦对着母亲说:“妈,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尝试自杀。
等杨绵绵知道这个消息时,陈悦已经退学,小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她的父母终于决定把她送去进行心理治疗。
“她会好起来吗?”体育课上,小琪和杨绵绵站在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