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基友总误认为自己是直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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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嗯?算了……”
等把人和龟一起拖进门的时候,楚歌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后背早已被沁湿。醉酒的人身体沉得如同一大团死肉,尤其孙豫州这种忽然醉得一塌糊涂,忽然清醒几秒的状态更是累人。
楚歌连卧室门都不想认,非常干脆地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准备迅速跑路,不留下一丝作·案痕迹。他刚转身,手就被身下的人拉住,孙豫州的力气像是忽然之间吃了大力神丸,拽得楚歌脚步一下不稳倒在了他身上。
孙豫州被压得闷哼一声,接着嘴角浮上些许微笑,紧紧地搂着楚歌不松手。
“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孙豫州贴近楚歌的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酒气却温柔地像是能化出蜜来。
楚歌后背上的汗毛都耸立起来了,他迅速捣向孙豫州的麻穴,搂紧着腰的胳膊顿时一松,楚歌浑身不自在地赶紧站起来。
“你这还没醉的不省人事。”楚歌把地上的西服外套捡起来丢在他身上,“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去吐一会儿,我先走了。”
“为什么不跟我做朋友?”孙豫州有些痛苦地抵着额头,撑着沙发喘着粗气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
总不能说因为你心怀不轨吧?虽然很明显,但这样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楚歌想了想,委婉地说道,“因为祖国尚未收复,我无心交友……”
理由光明正大!十分合理!
孙豫州听到这个理由,低着头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眼中波光涟涟,声音似乎带着乞求,“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喜欢你?”
楚歌刚要点头,就听见孙豫州又说,“你根本不用担心……”
楚歌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就听见下一句,“因为我一直喜欢你,不过是被陆海空抢占了先机。”
卧槽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明明是我先喜欢的人,为什么却和别人在一起?”孙豫州想不明白,他掰着指头数,“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一直到现在,这都多少年了?陆海空他才多久?你们才在一起多上时间?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跟你在一起了!”
孙豫州嘶哑着声音,眼底一片通红的怒气,他挣扎地起身,重重几步走到楚歌面前,带着不甘心地怒吼道,“凭什么!”
楚歌的肩膀被抓的生疼,可嘴里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信你看看大龟,这就是王八和绿豆的事儿啊。
但这话要是说出来,照孙豫州目前这个情形来看,说不准会变身……
楚歌组织了一番措辞,刚要开口,就见孙豫州气势一顿,刚才张牙舞爪地情形顿时消弭。他肩膀一垮,带着几丝委屈地想靠过来,“楚歌,我喜欢……呕……”
楚歌一脸的生无可恋,伸出一根手指十分嫌弃地把靠在自己身上吐的人推开。
大概是空腹喝酒,醉的也烈,楚歌身上虽然没有很呕人的污秽,但t恤上全是呕吐出的酒渍和不忍直视的其它,他险些也吐了出来。
把t恤干脆利索地脱了下来,孙豫州从洗手间出来后就见楚歌露出精瘦的上身,肌肉轮廓清晰却不肆意张扬,像是暗暗潜伏在草丛中的豹子,目露精光。
孙豫州吞了一口口水,手指不自觉地想要触摸过去,醉酒后的眼梢也染上微红,他清晰地感受到越来越激烈跳动的心脏。
楚歌毫无所知身前的危险,他找了个袋子把脏了的t恤放进去,又俯身把大龟一抱揽在怀间。
人鱼线弯曲到不可知地下·方,像是妖精一般勾·引着凡人一路摸下去,献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楚歌抱着大龟忽然转身,孙豫州口口声声地说喜欢让他忽然想起赵大沾沾自喜地推断,于是犹豫着说,“你也有人了,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孙豫州身形一震,酒意还未消散,不自觉地便脱口而出,“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卧槽还真是?楚歌惊呆了,我只是炸一炸啊!没想到赵大说的是真的,天了噜贵圈太乱了……
楚歌定了定心神,劝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就别再……”
话还未说完就被孙豫州直接打断,他有点着急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约x。”
楚歌目瞪口呆:“……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也管不着……啊,不是,你们做好……措施?”
“你听他说的?”孙豫州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却只能感受到太阳穴突突地疼,他头脑混账,口不择言,“我对他没有感情,只有利用。”
楚歌:……你要不要清醒一下?仿佛说出来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咪·咪?
他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咪·咪这个东西,越大越吸引人,但有时却危险的很。楚歌抱着大龟急匆匆地就要开门,孙豫州见对方不听解释当即也按捺不住,心急地跑上前懒腰抱着楚歌。
这一推一拉之间,楚歌倒是意外地打开了门,他赤·裸着上身,怀里抱着大龟,腰间被孙豫州的胳膊紧紧地搂住。对方整个人俯在他身后,像是用怀抱包绕着他。
门口,站着陆海空,眼前的画面如同霹雳一般,晴空炸响。
孙豫州眯着眼看清了来人,挑衅地一笑,低头就含住了楚歌的耳垂,顺势绕着耳廓一舔。
楚歌打了一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他顾不得挣脱身后的怀抱,急迫地想跟陆海空解释,“海空你听我说……”
陆海空面部带着几分狰狞,眉头一皱,厉声低喝,“放手!”
第七十五章()
陆海空直接伸手把楚歌拽进了怀里,他紧紧搂着人不放神色莫名地看了孙豫州几分,刚准备转身离开时,孙豫州阴鸷地说,“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怜悯?不屑?可怜?还是挑衅?”
楚歌也情不自禁抬头看了陆海空一眼,想看清楚里面是不是有一台投影仪,怎么能解读出这么多词儿来?
陆海空不动声色地将楚歌又揽进怀中几分,斜睨着孙豫州道,“怎么?做了亏心事非得要对方揍你几拳才舒心?”
“我和楚歌刚才……”
陆海空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搂着人就要下楼,“我相信楚歌的眼光。”
被迅速丢下的孙豫州:……卧槽你什么意思?
……
回到家中的楚歌刚把大龟放到地上,还没直起腰来,就被陆海空拦腰一截,横打着抱了起来。
“哎?你干嘛呢?”楚歌一下没缓过神,搂着他的脖子问。
“去洗澡。”陆海空说,“我生气了。”
“刚才不是挺明白的吗?”楚歌下巴搁在陆海空的肩头,懒懒地说,“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那不一样。”陆海空赌气说,“在外人面前是另一回事。”
进了浴室,陆海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打开水。迸发出的水喷洒在他和楚歌身上,迅速湿透了全身。他一面给楚歌脱着衣服,一面撕咬着对方的耳垂,暧昧地说,“你帮我脱……”
楚歌顺从地把他打湿黏在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密集的水珠汇成细流勾·引着楚歌的手一路向下。
陆海空终于舔·够了耳廓,像是带着怒意粗·暴地吸·允掠夺着口腔内的空气。他把楚歌压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刺激地楚歌打了个哆嗦从而向前一挺,陆海空不依不饶地按住他,带着鼓动心脏的胸膛紧紧地贴上来将楚歌再次压了下去。粗粝地手向下不停地揉·弄,直到楚歌呻·吟着释放出来后,陆海空吻才慢慢温柔起来,不断舔·弄着游走的舌,如同情人之间缠绵不尽的呢喃。
“不能离开我。”他说。
“好。”楚歌急促地喘着粗气,神智一点一点回笼。
“我是你的。”
“好。”
“你也是我的。”
“好。”
陆海空终于抬头,眼里带着千种万种,带着时光洪流中也难以掩去的爱意,“我爱你。”
说完他低眸看向楚歌,神色里似乎夹着几分委屈。楚歌抬手环住他的腰间,仰起脸吻着他的眼睛,“我也爱你。”
陆海空终于等到这一句,情不自禁地又贴身吻了过去,像是不在意时间的细柔的吻,吸走了楚歌浑身的力气,腰软的一塌糊涂。
……
楚歌趴在床上,手指还控制不住微微地颤抖,陆海空借着刚才的由头精神大振地做了好几次。从浴室一路到卧室,能做的地点儿一个没落下。现在腰已经不是腰了,像是女娲刚造·人的时候糊上的泥巴。
陆海空餍足之后,像只大狗一样又粘过来,他附身贴着楚歌的背,手在微微凸起的脊椎上面来回流连。终于一路向下往常般给楚歌按揉着腰,手法十分娴熟,一看就是练过多次。
“你怎么找到我的?”楚歌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
陆海空顿了一下,才道,“猜的。”这个理由太站不住脚,他又解释说,“你在电话里说到孙豫州三个字就挂断了,我担心你出事就提前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听见楼上有声音,我便过去了。”
“耳朵还挺好使。”楚歌笑着刮了下陆海空的鼻梁,“对了,你还记得赵大说孙豫州和尚城在一起的事儿吧?”
陆海空听到愣了一下,手没有轻重地就按在了楚歌腰眼上。楚歌痛得龇牙咧嘴,下半身不遂只好一巴掌拍向陆海空额头。因为突然地抽痛,眼里迅速蓄满了水,小鹿一样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陆海空连忙给揉了一番,亲了亲腰间,麻酥酥的触感像是抚·慰了痛楚。楚歌缓了缓,又重新趴到床上,“吊销你的营业执照!按摩技术太差劲啦!”
“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陆海空解释道,“其实孙豫州没有跟尚城在一起,你记得卢冲和颜生的事情吧?”
楚歌嗯了一声,筋骨被按摩地十分酥软,让人昏昏欲睡。
“和孙豫州在一起的人,是颜生……”
楚歌忽地撑起上身,不可置信地瞪着眼,惊讶地说不出话。
“这个转折……我不太懂?”
陆海空干脆把人抱进怀里,“卢冲这次是真的被冤枉了,颜生最近总是收到一些威胁的短信。短信内容是他……嗯嗯……的照片。”
楚歌机械地抬头,“和……孙豫州的?”
陆海空点点头,“张天德也是意外听到的,颜生以为是卢冲设计的才求你帮助解围。”
“但没想到那个人其实不是卢冲,而是……”
“孙豫州。”
楚歌懊丧地趴在陆海空身上不想起来,“太烧脑了,他们到底想干嘛?”
他理了理思路,继续道,“也就是说,颜生和孙豫州发生关系的照片被别人拍下了,对方以此威胁他,颜生误以为是卢冲做的。如果幕后的人是卢冲,那么也说的过去,毕竟只威胁了颜生自己。但如果那个人不是卢冲的话,又是谁?”
这特么到底是不是脑筋急转弯?
“对了!”楚歌突然灵光一闪找到答案,“你听我说……”
“我不听!”陆海空扭头,“说孙豫州的话我就不听。”
楚歌把陆海空的脸掰过来,“为什么?”
“我还在吃醋。”
“……”楚歌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孙豫州说他和一个人发生关系,但只是利用。”
“你居然用说情话的方式说另外一个人。”陆海空更委屈了,“我的尾巴受到了伤害!”
楚歌:“……”
陆海空捂住楚歌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一处炙热,“给吹吹就好了。”
楚歌笑着看他,用力一握。
第七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楚歌困顿地睁开眼,见天色朦胧尚未大亮,翻了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恍惚间好似听见楼上有什么摔在了地上,天花板传来一声闷响。楚歌惊神似的一下从被窝里跪坐起来,睡意瞬间溜走了大半。
走进卧室的陆海空就见到这么一副画面,楚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迷茫地望着前方,头上的呆毛一晃一晃,薄被滑到腰间露出一截细白。他走过去,上前吧唧了一口,把走神的楚歌唤回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楚歌说,“这么说来的话,我们跟孙豫州是不是就是邻居了?”
“想他做什么。”陆海空不太在意,“平常又不会见到他,当个雾霾就行。快起床洗漱一下,我做了你爱吃的糯米红豆卷。”
楚歌咕噜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汲上拖鞋一阵风似的钻进了洗手间。没有什么是吃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一天。
等陆海空出门上班后,楚歌正盘腿坐在地上磨磨蹭蹭地逗着大龟,乌龟的头随着莴苣抬上抬下,半天吃不到后只得委委屈屈地看着楚歌。
“你每天吃这么多,又不运动,我很担心你变成大胖子知道吗?”楚歌拖着腮,依旧拿莴苣逗着它,“来,多活动活动一会儿多吃点儿。”
楚歌今天没什么活动,小饼干不在身边也不能撩猫逗狗,只能欺负欺负大龟。正逗着,门铃响了,他这才把饭还给大龟。
门刚打开,楚歌一见门外的人,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的孙豫州:……
“楚歌?”孙豫州又敲了敲门,“你开下门,我保证不做什么。”
楚歌:?你这个保证就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吗?
“你有什么事?”楚歌隔着门板说,又想到昨晚陆海空说的话,顿时感觉怪怪的。
孙豫州轻笑道,“新邻居过来打声招呼,不想邀请我进去吗?”
“招呼昨晚都已经打过了。”楚歌觉得再不开门确实有点不好,只得开了门。
“昨晚麻烦你了。”孙豫州歉意地说,“我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楚歌转身去冰箱拿牛奶,听到这话后心里正腹诽那个咪咪,掉了话头说,“没,昨晚你吐完估计就睡了。你昨晚又喝了酒,今天就喝点牛奶吧,别喝刺激性的了。”
“谢谢你。”孙豫州接过牛奶,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