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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凌筑 绑了相公-第4部分

小说: 凌筑 绑了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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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敌! 

  冷飞一凛,“这都是你设计的,包括牺牲舞云凤的一只手?”这才明了他是有目的而来,而自己是他的猎物。 

  “她砍了她的手?”无双微讶,“我只是告诉她怎么去找你,可没叫她断了自己的生路,看不出来她对柳柳恨意很深。” 

  “你究竟是什么人?”冷飞危险的眯起眼。 

  “要来之前你应该详细调查过,连苏州赫赫有名的我都不知道,为了猎捕你可花了我一番功夫。”无双优雅以口街指发出哨音。 

  说时迟那时快,密林出现数个黑衣人抬着一顶黑色轿子,轻如羽,动如风,过无痕,无声无息的脚步让他惊愕。 

  看得出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绝世武林高手,而他们居然让一个粉面未唇的小子驱使。 

  “把他装进去。先暂时藏到传红院,通常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挑战性的事还引不出她的兴趣。 

  黑衣人没答腔,将地上动弹不得的冷飞抬起,他无力反抗,也不想浪费仅存的力气,因为此刻他比一个婴儿还脆弱,黑衣人一个就够他死上好几遍,若是没中迷药或许能逃,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报上你的名字。” 

  “你这是在问我?” 

  “难不成问鬼。” 

  “鬼在哪,我倒想见识一下,不一定还可以抓起来展示卖钱。” 

  他一点都不怀疑他真会遇鬼抓鬼,看他现在如此就知他天不怕地不怕。 

  “你是谁?”再被送上轿之前他至少要知道自己落入何人之手。 

  “啧啧!看来你功课做得不仔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无双揣出腰间纸扇,刷地甩开,只见纸扇上写着—— 

  浪荡江湖行, 

  醉卧美人膝; 

  风流一诸葛, 

  无双傲群英。 

  “赛诸葛荆无双?!”他想起苏州城的传闻…… 

  “答对了!上轿。”无双一揖,笑靥如花绽开。



   


 凌筑《绑了相公》 




第三章


  “情况怎样?你抓到人了吗?”一见无双从容的走进倚红院,柳柳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探问。 

  假若每天得如履薄冰的面对一个神出鬼没、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任谁都无法睡得安稳。 

  “你说呢?”无双环顾空荡荡的倚红院,不见保镖及姑娘,连老鸨都不见,“怎么了?倚红院倒了?还是被官府查封?才来一个剑魔就全吓得躲起来,那倚红院还做不做生意?李嬷嬷呢?”她拿起纸扇敲敲桌。“做!当然做。” 

  藏身在楼梯下地窖密室的门被推开,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姿百媚的姑娘们鱼贯而出,一下子大厅热闹起来。 

  担忧那杀手不知何时冒出来,倚红院的人马采取歇业的方式避灾,但又担心花魁的安危而不敢离去,柳柳可是倚红院的镇院之宝,岂容一点损伤。在怕与不安徘徊,他们于是躲起来,万一柳柳受伤或发生什么,还能就近救援或者亡羊补牢。 

  为首的是大红衣裳、丰姿卓约的老鸨李嬷嬷摇手摆臀施施然的来到无双面前,“二少,你真早。” 

  “已经不早啦,所有技院都开门就是倚红院门扉紧闭活像倒闭。”无双没好气,休息几个时辰损失不知凡几。 

  李嬷嬷忙吆喝,“哎呀,二少,你怎么这样说?我找几个姑娘来陪你解闷,红雨、绿衣,还不……”“嬷嬷,有我陪二少。”柳柳还有事问她。李嬷嬷赶紧搀扶着千金之驱的柳柳要她坐下,“柳柳,都是那个剑魔,没事搞什么送恐吓信,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还害你受了一晚惊吓,今儿个你就不用见客,你去休息。” 

  看来所有人那不知道剑魔已经来过。 

  柳柳故作优雅的微笑,推开李嬷嬷,“嬷嬷,我不累,我有事想跟二少谈谈。”在人前,柳柳不得不维持淑女形象。 

  无双举止轻浮的欺近,邪佻的纸扇挑起柳柳下颚,“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还是……你对我欲求不满?” 

  看在一群爱慕暗恋风流二少的女人眼中是既羡慕又嫉妒,恨不得取代柳柳的位置。 

  柳柳咬牙,佯装娇羞,“你……二少,奴家想你是极。”这女人故意害她被女人仇视。 

  “这样,好吧!”李嬷嬷颇为难,梭巡着眼波相接的两人,摇头叹息,“二少,我们家柳柳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你可要好好待她。”却不知那是火花燃烧的视线。 

  “二少,请随我来,我会好好服侍你。”柳柳故作羞涩,临去秋波中的媚眼充满警告,在微笑下,牙齿磨得丝丝作响。 

  “可别让我下不了床。”无双语含暖昧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纷纷揣度她们的关系。自然联想到荆二少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传闻,断袖之癖毋需加油添醋在三姑六婆声势的助长下成为事实。 

   oo 

  “你这声名狼藉的色女。不要每次说那些暖昧恶心的话引起误会。”一进房,柳柳支开小莲,回瞪着无双惬意的坐下。 

  无双噙着吊儿郎当的笑,“唉,这倚红院待客之道越来越差,客人上门连杯茶水也没有。” 

  “又不是缺手缺脚,不会自己动手。”柳柳送自动自发的她一个白眼,“你都可以出入自如,还叫客人,我哪天被你杀了都不知道。”柳柳回想起剑魔攻击她时大有机会让她脑袋分家,为何突然撤退,后来她才发现地上的几滴水是倚红院特产的酒。 

  当时在场喝酒的人只有一个——荆无双。 

  “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我只想吃了你。”不知何时,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无双像鬼一样冒出,在她面前站定。 

  差点被那张突然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孔给吓到,柳柳抚着胸,“你干嘛突然站那么近呀?想吓死人。”竟然没感觉她的贴近厘别提听到她的脚步声,还好她们不是敌人。 

  “吓死人?”无双轻摇纤指。“不不,我只想好好爱你这个大活人。”乘机揩油,放肆的手偷袭着柳柳的粉嫩玉颊吃豆腐。 

  “啊——你这色狼!”竟摸她屁股。柳柳花容变色的弹跳开,震惊又愤怒的捂着脸和屁股。 

  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放肆轻薄,在她当杀手所有想要非礼她的男人早就投胎转世,即使身在倚红院,她也没让任何男人有机近身,除了比男人还轻浮邪恶的假男人。 

  “不错,结实有弹性,是很会生孩子的屁股。”怡然自若的回到位子上,无双举杯自饮。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柳柳坐到她对面与她保持安全距离,冷眼打量面不改色的无双,心中开始怀疑,从没见过她轻解罗衫,说不定所有关于荆无双的消息全是谣言。 

  荆家有俊美的三千金,偏好男装,尤以爱女人不爱男人的荆无双离经叛道、浪荡不拘世俗最为耸人听闻。 

  “你只要点头愿意嫁进我家门,我会脱给你验明正身。”无双似笑非笑,眼波流转,绽放一朵朵勾魂桃花。 

  “谁要嫁给你,我嫁猪嫁狗都好过嫁给你这色胚!” 

  “哎呀呀,怎么堂堂苏州花魁把自己跟猪狗划上等号。”她纸扇的柄就要欺上柳柳赛雪容颜,柳柳机警的头一偏闪开。“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嫁猪公子或狗大爷,还是得先通过我这一关。” 

  “去,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什么我是你的,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你这种货色赔钱送我,我都还要考虑。” 

  “原来你是春天到了,想‘做人’啦?”无双邪笑。 

  柳柳脸腮微泛桃红,“谁跟你说那个,你别老是想歪。”虽然生为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但姑娘家的脸皮毕竟比较薄。 

  无双说话百无禁忌,放浪淫荡风流不羁,她色迷迷的模样连来嫖妓的男人都要自叹弗如,若她生为男人,肯定变本加厉——超级下流、色猪哥。 

  “言归正传,那个男人呢?”怕跟她牵扯不清污染身心,柳柳识时务的赶紧转移话题。 

  “什么男人,你的男人?你的男人怎么找我要。”无双纸扇一甩。 

  “去,谁跟你说我的男人,我问的是剑魔,那个杀手,你抓到他了吗?”惶惶度日很伤身。 

  “原来剑魔是你的男人。” 

  想着,胸口被针扎一下,他那么美怎能让其他人拥有,无双发现内心潜藏的独占欲,她想藏起他的美,不让任何人看见。 

  柳柳咬牙,“信不信我有把鱼肠剑藏在身上?”等着夺命。 

  “鱼肠剑是上古神兵力器,很值钱,你要送我吗?” 

  “荆无双!”柳柳咆哮。 

  “叫我二少就可以,我知名度已经很响亮了,你可以小声的叫,不必替我造势宣传。”无双似笑非笑,一旁的柳柳已经气得双肩颤动。 

  “他在哪?”怒不可抑的柳柳管他什么淑女形象或良好的礼仪风度,一把揪起无双的衣襟,一脚粗野的踩在椅子上。 

  “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你不怕我会吃醋?”无双慢条斯理的拨开她的手。 

  “还吃醋哩,是谁害我整日如坐针毡,连续七天都不能安眠,随时担心剑魔突然冒出来;是谁让我沦落青楼名妓等着被人暗杀?全都是你这小人设计陷害我的。”干杀手也好过当花魁苏柳柳。 

  “我是完成你小小的愿望,你不是说要做就要做得轰轰烈烈,名留青史?”无双轻摇扇。 

  “那也不用让人找个天下第一杀手剑魔来找我麻烦。”颓然放下脚,柳柳无奈的坐下。“不过,看你能够平安归来,大摇大摆的上技院,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抓到剑魔了?” 

  “想我赛诸葛怎么可能失手。”一切都在她算计之中,只是没想到会猎到一个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男子,让她垂涎,心怦怦然。 

  “那他是死是活?” 

  “活着。”无双嘴角弯起神秘的弧度。 

  “你干嘛不一刀给他死?那种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剑魔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安心。”天生杀手的血液在体内沸腾,柳柳眼中闪烁,“告诉我,他在哪?”她要自己动手。 

  无双端起茶,“倚红院。” 

  砰一声,椅子应声而倒,苏柳柳惊骇变脸的弹跳起身,“什么?你竟然把那么可怕的人藏到倚红院?!” 

   Oo 

  “早。还住得习惯吗?”无双神清气爽的来探望冷飞,淡淡扫一眼桌上未动的菜肴。 

  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石室,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分不清白昼或黑夜,墙上嵌着夜明珠照亮斗室,一张床,一桌四椅,床边蓝帘幕后是茅房,每天都会有人按时送饭菜及替他清洗身子与秽物和打扫房间。 

  当冷飞恢复意识,打量这间密不透风的房间,而床边是那个笑得很奸诈的赛诸葛荆无双,正用一种待价而沽的眼神注视他,仿佛他是一件货物,她是个商人,从不做赔本生意,那么她会设计他也是早有预谋,只是被个低贱的女人擒住,这可说是他当杀手以来的奇耻大辱。 

  “有话就说,别憋在心头会伤身。”见他相应不理,无双含笑的踱到床边,贪婪的手想代替眼去触碰他,感受那令她渴望的美丽皮相真实存在,真想一辈子将他收藏起来。 

  冷飞无动于衷的漠然深瞳因她放肆的碰触而染上红丝怒光,牙缝逸出寒冷的话,“你那脏手别碰我。” 

  “脏?不会呀!多少姑娘家巴不得我抚摸她们呢。”无双手僵在半空中,这还是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拒绝。 

  向来只有她拒绝别人,没有人会拒绝她,也没有人敢不听从她,通常敢对她大声说话的男人不是断了根就是提早过奈何桥,而他是第一个吼她、伤了她的男人。他轻易的勾引出她身体里黑暗的一面。 

  姑娘!她居然把他跟那种卑贱的女人画上等号!冷飞怒目相向。 

  “你应该很自豪被我相中,别人还没那个机运。”若不是他的身份是那么有一点引起她的兴趣,否则就算他死在路边她还不屑看。 

  “这是你的计谋?” 

  堂堂一介杀手竟然被人像猪一样五花大绑,还真的被“大”绑,四肢被缚于床角的梁柱,唯一能动的就剩下头。 

  “算是吧!啊——把嘴张开。”无双捧着装满丰盛的饭菜的碗,优雅的夹起饭送到他嘴边。 

  冷飞抿紧唇显露倔强冷毅,强悍的深邃黑瞳没有逃避的迎视无双饶富兴味的眸光。 

  “这还是我第一次喂男人吃东西,你该感到荣幸。” 

  “谁希罕……唔。”一张嘴立刻被塞满口,喉咙被呛到的猛咳,冷飞怒不可歇,“该死的你!” 

  “别急,就算饿了很久也不用吃那么快,饭菜没有生脚不会跑掉。”无双再夹一口。 

  这可恶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这回冷飞死也不会张嘴,如蚌的闭紧,以充满意志的眼神与她较劲。 

  “何必呢!为了跟我呕气每天不吃不喝,饿死自己乐坏敌人,聪明人应该做的是吃饱了养精蓄锐,才能想办法逃走。”是男人都是那么有骨气,还是他是特例?不过,据她认识的男人中像他脾气那么冷硬倔傲,敢跟她赛诸葛挑衅的倒是没有一个。 

  “你解开我,我自己吃……唔。”他的嘴接连被塞入第二口。“你搞什么……唔。”第三口。 

  无双看他闭起嘴,不妥协的拒绝再次上当,她幽幽叹一口气,“明知这是不可能,你何不识时务,让我们都好过,这么大个人别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我不是常有时间来陪你耗。”这家伙真难搞,比对付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贪官还累。 

  冷飞摆明不领教她纤尊降贵。 

  “或者你希望我用另外一种方式喂你。”无双唇角上勾,闪烁不定的眼神令人头皮发毛。在未意识到她的意图前,冷飞仍紧合着蚌嘴,只见她将饭送入自己口中,倏地她俯身欺近,他眼瞳刹缩。 

  柔软的唇像香甜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清雅似兰花的芬芳随着她吹拂过他脸庞上的气息盈塞他的鼻腔,涨满他胸口,令他的心为之颤动。这个女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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