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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春风秋月 完-第21部分

小说: 春风秋月 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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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早上还有堂课。林晓风说。 
黄月希在他踏出房门前叫住了他:晓风! 
林晓风站住脚,回过了头:什么? 
黄月希没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老套又恶俗的话,可此时的黄月希又找不出其它可以说的。 
林晓风笑了笑,像春风里的二月春花,他说:没什么,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黄月希躺在床上,整整半日才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还不是一个死人。  
33  
陈剑峰回海南时坚持林晓风去送她,不管那时林晓风已经开学,早上还排满了课。 
陈剑峰在登机口抱住林晓风,说:我还会回来的。并趁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林晓风自知跟这个女人胡搅蛮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不跟她计较,不想旁边的肖巧儿却吃了味。 
行了行了,放开了啊!肖巧儿把两人分开,林晓风一脸酡红,陈剑峰则一脸笑意。  
送陈剑峰走后,肖巧儿让林晓风陪他去公司再请半天假,两人下午去市里逛逛。 
肖巧儿问起林晓风和黄月希的近况,林晓风只含糊其辞。肖巧儿说:有一天晚上你没回来,是跟黄月希出去了吧? 
林晓风闭而不答。 
肖巧儿笑着说:没想到你们进展这么快。  
事实上,黄月希已经一个星期没来找林晓风了。林晓风甚至以为他不打电话过去,黄月希也不会再联系他。为此他踌躇犹豫过好几次,可又好几次把打电话给他的念头按捺下去,只期待奇迹会出现。 
那天晚上,宿醉后的为所欲为还历历在目,只是他还有些不知该怎样面对,黄月希怕也是。  
周末的一天,林晓风在学校图书馆上自习时,意外接到黄月希的电话。开始时他还不敢接,直看到手机上的号码闪烁了将近一分钟时他才拿起接通。 
晓风吗?中午有没有空,我想约你去吃饭。 
林晓风没有拒绝,半个小时后,黄月希开着车就到学校来接他了。林晓风上车,两人都没有开口。直到开到闹市区,黄月希才问他想去哪吃。 
林晓风说无所谓。黄月希于是不再征求他意见,直接把车开到一家酒店,在一楼餐厅吃了中饭。 
吃完饭,黄月希没去取车,而是让林晓风陪他去逛街。林晓风随黄月希去了几家高级商厦。黄月希坚持要为他买几套衣服,林晓风拒绝不了。 
你穿这套好看,皮肤白,衬的人更清爽。说着,黄月希推着林晓风就去试今天他试的第十套衣服。 
林晓风有些无奈黄月希的自作主张,虽然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讨他欢心,可这种金钱换来的物质欲还是没有勾起他一丁点的欣喜若狂。 
他穿着那套上千元的休闲服出来,黄月希满脸笑容地拉住他试衣镜前转来转去。 
怎么样,不错吧,我就说这套你穿合适。说着,招呼售货员准备买下来,林晓风及时阻止了他。 
已经买的够多了,这件就不要了! 
怎么,你不喜欢吗?黄月希仿佛根本没听进去林晓风的话,自顾问着他。 
没有,我就是觉得今天买的够多了,你不要再花这个钱。 
黄月希哈哈大笑:怎么,你还怕我花不起这点钱吗?再来十套我也付得起。财大气粗地说着,并同时把皮夹里的金卡掏出,递到售货员手上。 
这套我买了,麻烦包一下。 
林晓风按住黄月希的手,脸色也变得有些凛然:我说够了,不要再买了! 
售货员有些左右为难,黄月希也只是怔怔看了林晓风半晌,然后才缓缓收回手,把卡放到了皮夹里,收了回去。 
林晓风把衣服换下来后,一直不说话,黄月希一直跟在他后面,沉默地走了很长一段路后,黄月希在他身后轻轻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买点东西给你罢了,觉得只有好东西才配的上你,所以不惜花那些钱。 
林晓风回头看看黄月希,点点头说:我知道。 
黄月希说:那你别生气了。 
林晓风笑了笑:我不生气了。 
两人又和好如初,黄月希不觉得怎么,林晓风却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怕又是自尊心在作祟。  
车上,黄月希问林晓风要不要去他家看看,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去他家了。林晓风没有反对,黄月希就径直把车开到了久违了的黄月希家里。 
是不是什么都没变? 
林晓风扫了眼四周,确实除了些极小的微不足道的地方,其它都没有变。 
我一直让它们保持原样,就是希望哪天你回来,看到的还是五年前的它们。黄月希一本正经地说,林晓风也认认真真地听。 
可是逝者如斯,即使地方没变,他们又还留有多少以前的东西呢?林晓风一一看了房间,眼熟的沙发,亲切的床,想自己确实很久没回到过这里了。 
黄月希突然从抽屉里到处一大堆影碟来,然后指了张上面写有“春光乍泻”字样的影碟,问林晓风:这张影碟,你以前是不是也拿走过同样的一张? 
林晓风吃了一经,自己确实五年之前从黄月希这个房间偷偷拿走过一张影碟,上面好像也标有“春光乍泻”四个字,不过何以黄月希这里又会多处一张?而被林晓风拿去的那张碟,他也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记忆已经不是很清,连什么时候当初为什么会拿走他也找不出痕迹了。 
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黄月希笑了笑,说:拿回去了还不承认,敢从我这拿东西的还会有谁?说完,向他眨眨眼,又说: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那当初为什么还拿走这个片子? 
林晓风说:我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谁还记的得? 
黄月希说:我就记得,五年前,所有的事我都记得。 
林晓风不说话。 
黄月希凑近了他,然后看着他,突然专注地说:我想吻你,可以吗晓风? 
林晓风没有动,没摇头也没点头。 
黄月希把他抱坐在腿上,看了他一眼后,见他没任何反抗的意向,就手托他的后脑吻了起来。 
林晓风承受着他的吻,黄月希的嘴唇在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只是以前每次都很粗暴,而这次温柔的过头了,让人不禁联想到爱,而与性无关。 
黄月希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双手也开始解他的衣裳,林晓风自始至终没有反抗,像这实在是极其寻常不过的事。 
他们又一次做爱了,只是这次是在黄月希家里,黄月希贯穿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用手也帮林晓风一泻如注。云消雨散后,黄月希抱林晓风去于是洗澡,并问他,讨不讨厌这样待他。林晓风说,只要开心就好。 
在黄月希家简单吃了晚饭后,黄月希开车送林晓风回学校,并说过几天再来找他。林晓风答应着离开。  
大四的一年,林晓风一直没间断过和黄月希的交往,两人有时会一起去逛街,看电影,当然还有上床。林晓风觉得他们和真正的情侣也差不多了,甚至比他们还纯正,他们之间很少争吵,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关系,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害怕任何一次风吹草动就会让它魂飞魄散,因此他们格外珍惜。 
林晓风毕业时没接受黄月希的好意,进了一家私企,薪水虽然不高,但公司因为唯他学历最高,所以特别注重他,林晓风乐得这样。 
十月分的私时候,林晓风对于新工作基本上已经驾轻就熟,也定时在和黄月希约会。一星期频率基本上在三到四次,约会地点餐厅、书店、地下吧不定,但最终都会转到黄月希家里去。两人身体上的接触两人都屡见不鲜了。 
林晓风嫌麻烦已从肖老太家搬出来,独自在外租了间房,黄月希劝他搬到他家和他一块住,被林晓风坚决拒绝了。两人虽排除万难终于在一起,但对肖老太还有黄家来说,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知道的,林晓风不敢想被他们得知后会是怎样一天。 
林晓风掐准时间去赴约,今天他刚领了薪水,随意今天这顿,他想请黄月希。 
两人边吃边说,吃完了准备结帐时,林晓风主动要买单。 
黄月希笑着说:怎么今天想起请我了,好,那就让你一次,我吃次软饭。 
林晓风笑着没理他,黄月希开车送两人回去时,走的却不是去黄月希家的那条路。 
去哪,月希?林晓风疑惑地问。 
黄月希则只是神秘地笑,什么也不说。半路上,可能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了,捱不住从车子的杂货箱里摸出一把钥匙,塞在林晓风手里。 
林晓风问:这是什么? 
黄月希笑着说:钥匙啊,不然是什么,白痴。 
林晓风说:我当然知道是钥匙,我是问这是什么的钥匙,为什么给我?  
车子开到郊外,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黄月希让林晓风下了车,说:送给你的,喜欢吗? 
林晓风惊呆,看着眼前那幢空荡荡的房子说:送给我?为什么送我这种东西? 
黄月希说:这算是我们的爱之屋,我一直希望有一处我们真正的房子。 
林晓风说:你家不就是吗?为什么再买一套? 
黄月希说:那房子不是我的,是黄嘉义给我的,我不要,我要的是我们两人的房子。 
林晓风把钥匙丢到黄月希手上:我不能要,要要你要去,反正我不要。 
黄月希问:为什么? 
林晓风说:那是你的钱,你的房子。 
黄月希说:可是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户主是你。 
林晓风说:你! 
黄月希抱住林晓风,喃喃自语: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什么都能给你,你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林晓风很后悔为什么黄月希一句我爱你就把他骗到在这个房子里住下。等他糊里胡涂跟着黄月希把行李从刚租没多久的房子里搬到这里来时,他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乔迁那天晚上,黄月希疯了般的与他做爱,边做还边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们住在一间房子里了。 
黄月希经久不衰的欲望让林晓风害怕,他以为自己会因此死去呢,幸好第二天在黄月希的抚慰下他还是醒过来了。 
哪天我们也能结婚就好了!黄月希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白痴,两个男人怎么可能结婚,这样待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林晓风温柔地说。 
黄月希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好长时间,他说:我爱你。  
34  
林晓风刚下班回来,就发现黄月希回家晚了。先做饭,时针已指向七点,黄月希还没回来。平时黄月希的晚归也有过的,只是不会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 
两个人在一起后,黄月希待他如掌上至宝,林晓风当然知道他这般小心翼翼缘何什么原因,可最近黄月希也表现的过于焦躁不安了,他越来越感受到黄月希的独占欲,常常说到两个人永远在一起的话题,还问他是不是也愿意跟他永远在一起,即使两家人都反对也要海枯石烂海誓山盟。林晓风的最后答案都要被黄月希迫不及待吻住,然后传来呻吟。 
林晓风终于忍不住给黄月希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电话那头像是被通向了世界边缘,永远滴滴地响。林晓风把饭菜又热了遍,黄月希终于回来了。 
一进门,林晓风就问他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黄月希说在谈一件重要的事所以没接。林晓风就没追问。 
吃完饭,黄月希搂着他,突然说:如果哪天我要去瑞士了,你跟不跟我走? 
林晓风没想到黄月希会突然问他这个,眼睛抓不住目标,有些空洞地说:我不知道。 
见黄月希没动静,又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黄月希翻身起来,在床上靠着,点了支烟,说:今天和老头子谈地就是这个,我跟他说我想去瑞士,这样我和你就不用再顾忌什么了,那边还准许同性恋结婚,晓风,我们过去好不好? 
林晓风却一口否定:不好,你可以说走就走,可我不行。 
黄月希问他:为什么? 
林晓风咬了咬嘴唇,虽然他不想说,但还是开口:我妈在这,我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 
黄月希叹了口气:难道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比不上她吗?我们可以雇佣一个护士照顾她。 
林晓风还是坚定地摇头:不行! 
黄月希缩回杯子,背也转过去:那算了。 
知道黄月希生气了,可还是不能答应他,林晓风试图放下身段哄他。他也跟着躺下来,从后抱住黄月希的腰,脸贴上去。 
怎么生气了? 
黄月希不说话。 
你也该体谅我,我只有那一个亲人,我实在不能就这样扔下她不管。 
黄月希突然翻过身,看着他,问他:那我问你,除了你母亲,我在心目中地位重要吗? 
林晓风觉得要想让他也说出我爱你的话,他实在做不到,可黄月希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确实到了不是一般人可替代的了。 
黄月希又追文他:你说呀,我在你心目中到底重不重要? 
林晓风突然伸出手,覆上他的双眼:你闭上眼,我就说。 
黄月希惊喜地睁大眼,又乖顺地闭上:好,那我闭上,你说。 
过了半晌,林晓风突然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你! 
林晓风嘻笑地逃下床,黄月希追着他满屋子乱跑,笑骂声一片。  
可没多久,终究还是东窗事发了。林晓风早该想到,可没想到黄月希动作会这么快,事先还完全没知会他一声。 
黄月希向家里出柜了。 
他把他和林晓风的事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全告诉了黄箫亚。事后知道的林晓风可想而知当时黄箫亚会震惊和气愤到何种程度。他和黄月希虽然都是黄箫亚的侄子,但毕竟地位不一样,黄箫亚再疼他,也不允许两个侄子搞同性恋。  
那天下了极大的雪。 
一月份里,天气冷的波出去的水都会立时冻成一串冰瘤子。黄月希就在这样一个天寒地冻的一天,穿了身厚重的羽绒服,趁林晓风外地出差几天,驾车去了他姑姑家。在做此决定之前,他已想过很多,为了和林晓风在一起,这一关总要过,与其被人发现还不如他亲口说,更显出他的决心所在。为了这份感情,他不惜一切代价,即便他可能失去所有东西。 
黄箫亚刚好在家,黄月希来之前就打过电话来说有重要事跟她谈,黄箫亚在家静等他的到来。 
佣人为他端来热腾腾的茶,黄月希把羽绒服脱了,空调打着,却依然感到寒风阵阵。 
黄箫亚问他要跟她谈什么事? 
黄月希镇定地开口:我和晓风如今住在一起。 
黄箫亚先是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黄月希到底什么意思,喝了口茶说:晓风不是跟我说在外租了房子吗,怎么又住到你那去了? 
黄月希说:不是,我们又买了幢房子,我们住在一起。 
黄箫亚仍是不明所以: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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