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35危险分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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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打开门,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很快就找到了伯瑞安办事的房间,如果没记错那是间三百平的大房间,足够做很多事。他对自己家很熟悉。
他打开隔壁房间的门,在一片黑暗中娴熟地摸向墙上林林总总的画框,拿掉一小张拉斐尔的仿制画后,一缕光线透入,可以很清楚看到隔壁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看到那景象他先是愣了一下,伯瑞安坐在藤木的靠背椅上,悠然地吸着烟,而他对面,那两个被枪指着的男女,正是自己之前在舞厅里碰到的那对夫妻!
「真令人遗憾,」伯瑞安说,「说说看,你们对我为你们布置的新家有什么不满,非要离家出走?」
「为什么要杀我们?」戴茜说。
「哦,亲爱的,你知道我并不是……很想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只是觉得疲倦了,想做个结束……」伯瑞安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窃听器的效果很好,肖恩总出总结,原来他们是伯瑞安的女儿和女婿——他早知道伯瑞安有个养女叫戴茜,只是没想到就是这个人,而且,他还想杀死他们,他笑起来,果然如此,这些有钱人家的家务事可太好玩了。
「为什么要杀我们!」戴茜叫道,直视着伯瑞安,悲伤地质问。
伯瑞安动了动唇,没有说出什么。「别问了,戴茜。」奥登小声说。
「他是我父亲!」戴茜叫道。
伯瑞安心神不宁地把玩着手中的香烟,「你们为什么要逃跑。」
「我们只是蜜月旅行。」奥登迅速说。
伯瑞安眯起眼睛,「你当我是傻瓜吗?你们招呼也不打一声,收拾了东西从我的家里消失无踪,现在你告诉我你们是闹着玩的?」
「事实上就是这样,父亲,找刺激而已,您想多了。」奥登说,身体绷得紧紧的。
伯瑞安把烟蒂猛地拧灭,站起来大吼道,「你以为那一千万是我给着玩的吗!?」
「什么一千万?」戴茜说,奥登闭上眼睛,小声咒骂了一声。
伯瑞安也意识到说漏了嘴,他转过身不看她的眼睛,「那不关你的事,戴茜。把她带出去。」
「等一下,什么一千万!」戴茜大叫道,从父亲那里得不到回答,她把质问的眼神转向奥登,「我有权知道!」她尖叫。
「把她带出去!」奥登大吼道,「你们一动不动是在等着看戏吗!」
几个保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任务,连忙把戴茜拽了出去,她仍在不甘地大叫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告诉我,我一定要知道——」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肖恩听到走廊中的脚步声,她被带往另一个房间,他不担心他们闯进这间房子里来,因为这只是一个没有记录的夹层。
戴茜已经离去,伯瑞安盯着眼前的黑发男人,微笑,「我很意外你这么关心她。」
奥登一声不吭,伯瑞安慢慢踱过去,女儿不在他显然放松了很多。「我本来准备和她摊牌了,总干这样的事我自己都觉得无聊。可是……结果还是不行,」他耸耸肩,「她的眼睛让我退缩。」
伯瑞安转过头没看见,但肖恩清楚地看到奥登的唇角扬起一个不屑的冷笑。
「为什么要逃走?」伯瑞安问。
「那并不重要,不是吗,爸爸,」奥登说,「现在我们会回去,蜜月度完了。」
伯瑞安转头盯着他,好一会儿,他扬起唇角,「看来你们的感情大有增长,奥登,你刚才看起来想保护她。」
「保护我们两个。」奥登说,伯瑞安撩起他垂下的黑发,凑进他的脸,「深情男人的角色一点也不适合你,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觉得更兴奋,想要破坏和侮辱……」他的手慢慢下滑,落到他的臀部,「我很想念你的身体,孩子,现在让我好好来一次。」
他吻住他的唇,奥登看上去不太情愿,他蹙着没有试图躲避,伯瑞安一用力,两人一起跌到地毯上。奥登被压在下面,伯瑞安一刻不停地扯开他衣服,地上的男人眼神冰冷,隐隐露出一丝痛苦。
伯瑞安分开他的双腿,手指从下面探进去,感到那人绷紧的神经,「叫吧。」他一边玩弄一边说,奥登闭紧唇,瞪着天花板。
「我需要有快感的游戏,如果我不能得到满足,我就让你的妻子进来看,那才是正餐。」伯瑞安说,「叫啊,你知道要说什么。」
他把他翻过来,分开他的双臀,竟然伸出舌舔舐里面的东西。奥登用拳头紧紧攥在一起,「爸爸,」他用呜咽般的声音说,「爸爸,别这样……」
天哪!偷窥的肖恩张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这些天的无聊一扫而空,他无声地拍掌三次,太他妈的刺激了!
当晚肖恩兴奋得一整夜没睡好觉,一心等着第二天萨克家的人来和他打招呼。
他特地起了个大早,激动地穿好衣服等待早餐的时间。很快,他看到伯瑞安带着他的女儿和女婿出现在餐厅里,向他这个主人打招呼,并共进早餐。
「真是抱歉,昨天因为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没有及时和你打招呼,」伯瑞安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肖恩?斯贝特,斯贝特家的次子,这是我女儿戴茜,女婿奥登。」
戴茜的脸色不太好,虽然没有奥登苍白的厉害,他看到肖恩有些惊讶,「真巧。」她说,伯瑞安扬眉,「你们认识?」
「昨天真抱歉。」戴茜说,肖恩露出他大好青年温柔羞涩的笑容,「不,是我不好。啊,你们这样的夫妻真让人羡慕,你知道真心相爱的男女能在一起,即使远看也让人心情愉快。」
他仿佛发自真心的恭维在对面三个人中收到了微妙的效果:伯瑞安笑容灿烂,戴茜的则有点勉强,奥登冷着脸像想把他砍死。
落座后,这对夫妻没有怎么说过话,毫无疑问昨天关于「一千万」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夫妻经常因为小矛盾处理不好而分手,肖恩想,何况只要牵涉到钱就绝不会是小矛盾。
他猜奥登昨晚一直在避免发生某种状况,以他的压抑和沉默。
——伯瑞安,用老斯贝特的话说,是一个「沦落的理想主义者」,显然他用一千万收买了奥登,以买得一个美满的婚姻,然后从内部破坏它,以达成自己对社会光明面的不满。
就在不久前,他想收手了,畸形的精神状态会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派人去杀死这两个年轻人,眼不见为净。而当这一对「模范夫妻」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胆怯了。他不敢动手,他只能继续这个停不下来的游戏。
在这个事件里戴茜可算是受害者,可她却是最悠哉的一个,她父亲虽然在不停制造,却根本不敢把任何让她不快的事告诉她,只敢拿来意淫。
至于奥登,虽然是最重要的棋子,但他其实随时可以抽身。他拿了他一千万是为了自己,他坚持不让戴茜知道这件事也是为了自己——毕竟以昨天的情况来看,一旦事情败露,伯瑞安的破坏欲将在那一刻达到最大,他会做出的疯狂事谁也不能想象。
伯瑞安压抑了很多年,而且只能继续压抑下去,现在他玩了一个他自己无力停止的疯狂游戏,只能在这样的快感和罪恶感中骑虎难下。
也许总有一天他会爆发,但奥登肯定能在那之前抽身,也许他还会捎带上他的妻子,但肖恩觉得那对伯瑞安未免太不公平了,你看,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这个游戏,没有理由只让一个人承担后果。
当然他不确定奥登是否真有抽身的能力,但谨慎的生意人都会假设最坏的情况。所以他决定加快这个游戏的进程,让他早些到达那个爆发的起点。
就这样,他们在餐桌上友好地交换着各类歌舞升平的意见,天下太平地聊天。肖恩微笑道,「萨克伯父,您这次会在这里待多久?请一定要多待一阵子,让斯贝特家尽一下地主之谊。」
「可能会叨扰上半个月,我有些生意要谈,」伯瑞安说,「艾维尔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的是肖恩的父亲。
肖恩的微笑扩大了些,半个月的时间很充裕。「家父去瑞士了,恐怕得到一个月后才能回来,」他叹了口气,「他一定会很遗憾。我得替家父好好招待,不然他可能会亲自跑去萨克伯父家去向您赔罪,说他有个不懂待客之道的儿子。」他笑着说,伯瑞安也笑起来,「真不知道艾维尔那家伙哪来的福气,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
肖恩腼腆地笑笑,他看上去羞涩无害,是斯贝特家教养出来的正直好青年。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这对夫妇似乎不被允许离开斯贝特家,不过他们并不会太无聊,这里足有一个小城镇大,能想到的玩意儿都有,对于这点肖恩还是颇为骄傲的。
下午的时候,他找到了独自坐在大理石的喷泉池边上发呆的奥登。伯瑞安出去办事了,他的妻子不肯理会他,但他似乎又不大有心情闲逛,所以只是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发愣,也许在思考对策?肖恩想,在树丛后远远看着这个男人。
他独自一人的身影看上去很无聊,但绝不落寞或孤独,这种男人意志坚强,眼神明晰,想引导他的思维并让他恐慌并不容易,但现在情况特殊,他已经走进这个游戏的套中,想要不为之牵动是不可能的。
他走过去,友好地打招呼,「下午好。」
奥登看了他一眼,「昨天的事真抱歉。」他毫无诚意地说。
肖恩露出不大好意思的微笑,「不,是我太鲁莽,而且我一直想为我后来唐突的说话道歉。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请一定要说出来,比如枕头的厚度,房间大小,还有吃饭的口味……」
「都很好。」奥登打断他,看上去没什么交谈下去的欲望。
肖恩轻咳一声,「那么,在萨克伯父家住的还习惯吗?」他说。这次奥登的眼神终于离开了他脚下那一小片草皮,看了他一眼,但又很快不感兴趣的移开。「很好。」他继续简短地说。
肖恩抿抿嘴,用有些为难的神情看着他,他微俯下身,「我可以坐下吗?」
奥登用不太欢迎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是你家。」
「但你是我重要的客人。」肖恩腼腆地微笑,在他身边坐下,「奥登,你在伯瑞安那里住的真的舒服吗?」
奥登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不着声色地打量他,「我有不舒服的理由吗?」
肖恩叹了口气,十指交叉,「你知道,有些话由我来说不太方便,但是身为萨克家的女婿,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你指什么?」奥登问,紧盯着他。
肖恩迟疑了一下,「他有性虐待癖,有时会杀死几个人。」
奥登瞪着他,过了好几秒,「你开什么玩笑!」他说。
肖恩叹了口气,把玩着自己手指,「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他是有钱人,有钱人有时会干一些事,不为什么,因为他有钱。你知道『最后的天堂』吗?」
「那是什么?」旁边的人问。
「因为你是萨克家的人我才和你说,你早晚要步入这个阶层。那一个秘密俱乐部,只有真正的上流人士才能进入,因为里面的很多生意是违法的,但是你看……」他叹了口气,「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当人类能达成太多欲望时,灵魂会堕落到什么程度。那里有一个部分服务于极度的性虐待者,当然这里的极度也包括资产。那里经常有人死,男人或女人,伯瑞安是他们的长期会员。」
「我从不知道这种事。」奥登说。
肖恩低着头,他总给人以非常羞涩和不擅言谈的印象,这让他的话显得相当可信。「我猜他在外头都相当彬彬有礼,反正我知道的那些都是如此……他们欲望只有在俱乐部里更为安全的对象身上爆发,在外面的表现则十分正常,有善良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什么的……」
「当然我也知道一些把持不住虐杀了俱乐部以外床伴的会员,不过其实这些很容易就压下去了。他们只是觉得必须谨慎,人类对异族都是残忍的。」他说。
「我告诉你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可能有一天会想让你分享他的爱好,你们都是男人,有时男人间会分享比异性间多得多的事。」他拍拍他的肩膀站起来,准备离开,「习惯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一下,你说的那地方在哪里?」奥登叫住他。「我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
肖恩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个……你想去看看吗?我不大喜欢那种地方,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做点思想准备什么的……但那里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看着奥登坚持的眼神,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也同好此道,你将发现你可以在不少城市享受到它的服务。」
「我们什么时候去?」奥登问。
「今晚伯瑞安可能会去,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和他碰面,不然明天也行……」
「就今天,我想去看看……但我不想和他碰面,我只想看看。」奥登说,肖恩露出了然的微笑,即使在这时他仍然显得谦逊羞涩,丝毫不会因为看穿对方而惹人讨厌,「好,我可以弄到会员卡,那就今晚,不见不散。」
奥登点点头,肖恩起身离去,他知道奥登的担心,昨天看到的场面又浮现在脑中,伯瑞安没有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想,他对奥登做了一些一般人绝对不会对性伙伴做的事,虽然他没有伤害他,但已足以让奥登觉得害怕。
——伯瑞安用昂贵的红酒一次又一次擦拭他的私处,一点也不放过,他做了好几个小时,前前后后,奥登被他弄得快要发疯了。接着他开始舔吮,同样是细致到每一处缝隙,再接着,又是没完没了的擦拭。
这种行为让他越来越兴奋,肖恩可以听到他越发急促的喘息,狂烈的欲望像是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