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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覆国之爱-第60部分

小说: 覆国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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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康的好心情被他这句话打消不少,闷闷地拉他:说着“走,回去吃吧。”
  昭华不肯:“这是年节最后一天了,少爷既然开恩许我出来逛,怎能不逛够。”
  文康无奈,只能陪他继续逛。昭华吃了些东西觉得口渴,看一个摊上有酒酿汤团,很是喜欢,要了两碗。待老板把酒酿盛上,他把两只碗都拉到自己跟前。
  “哎……”文康准备提出抗议。
  “少爷如此尊贵,哪能吃这低贱之物,小心坏了肚子,还是回去吃好的吧。”说着,也不管他,自己津津有味吃起来。只把文康在一边气得捏拳头。
  老板不停把眼往这两人身上瞟,只觉得十分古怪,搞不懂这两人什么关系。
  这家摊子碗大汤团多份量足,昭华本来胃口不大,一气吃喝,剩了小半碗却有些为难,正要放下走人,文康责备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浪费宝贵的粮食。”
  昭华不解地望着他,象是看见稀有动物,这家伙平日每顿御膳饭菜一百零八品,这会子居然觉得不该浪费粮食,莫非是鬼上身了,还是想耍什么把戏。
  正准备看文康耍花样,却见他端起剩下的小半碗酒酿汤团,吃个干净,好象王母仙桃,很是享受美味的样子。
  
  那老板做生意厚道,酒酿份量十足,绝对好米酿造,真是一点不搀假,很是纯正。昭华量浅,吃了两碗,居然脸上发红,身上发热,欲解开狐裘吹风散热,眼看醉人风情要露于人前,文康眼疾手快立刻又给他围上,又见他走路不稳,抓住机会嘲笑:“喝了不到两碗酒酿就醉得走不了路,这么量浅,哪象个男人?”
  昭华反驳:“我哪里是醉了走不稳,是走了许多路,膝盖疼了起来。”
  文康一听,怕他大病初愈,落下病根的膝盖受不了疼,赶紧抱住他:“那你别走了,待我命人叫车来。”
  昭华似是疲累,没有说话,第一次毫无戒心的把头靠在他肩上。
  文康扶着他,再看不见周围人影重重,只管把他抱在怀里。
  一股淡淡的梅花清香扑向鼻端,再看他垂着眼,长睫毛温顺的垂着如两把小扇,脸上酡红,连耳朵也染上一抹红晕,呼吸间吐着甜淡的酒气。一时间文康只盼永远能这样让他毫无防备的靠着,看花落花飞,听鸟啼蝉鸣,直到年华老去,两鬓染霜……
  
  侍卫把车赶来,文康把人抱上车,一股冷风吹来,昭华也清醒了些,还不忘他的篮子和战利品。
  一行人起驾回宫,已经快半夜。
  宫里,膳房早准备下宵夜,文康要昭华坐下一起吃。
  “陛下万乘之尊,奴才身份卑贱,怎敢坏了礼数,在陛下面前坐?”
  回到宫里,昭华完全没有了在外面的兴奋和随意,又恢复在宫里的小心翼翼。谨守规矩,进退有度,不留任何把柄。
  文康却有些恼了:“叫你坐下就坐下,这里又没别人,哪来这么多废话。”
  昭华看他发怒在即,只得搬了小凳子坐在下首拿起筷子,文康的脸色才稍稍好转。
  
  用完宵夜,夜色更深,昭华回到摘星楼,翡翠正趴在桌上打着瞌睡等他回来,听得呼唤,惊醒过来:“主子回来了,今晚玩得可好?”
  “好,好得没法说,还看了场好戏。”昭华含着讥刺冷冷一笑,把手里的篮子给翡翠。“这是给你的。”
  翡翠不明白他说的好戏是什么,看见一篮子女孩喜欢的小玩意,登时吸引了注意力,开心得满面笑容,虽然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更不如以前在燕国皇宫里用的精致,但这是昭华亲手挑选的,足以让她爱不释手。
  “这是外面粗制的东西,我现在也没有能力象以前那样给你好东西,日后一定会补给你。”
  翡翠感动的泪花闪烁:“主子怎么这么说,主子落到这一步还想着奴婢,奴婢已经感动得不得了,不敢希望以后会有什么,只求主子平安。”
  她知道昭华一心想要复国,虽然不反对,可是又怕他出个好歹,所以更希望他能在尘世某一角,平凡又平安的活着。
  “我是万万不会过那平安富贵的日子,只要能得偿平生志向,死了也甘心。”昭华淡淡说道,又站在窗口远望南方,身形挺拔,萧索落寞又尽显傲然。
  
  次日年事已过,文康忙着上朝处理堆积的政务,昭华却睡到日上三竿。用完早餐兼午餐,桑田奉旨来送赐品,等他醒了收拾停当,才捧了盒子过来,一个盒子里是他在灯会上把玩过的玩意儿,另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精致的金银锞子,有梅花式,花生式,豆子样的,海棠样式各种都有,亮灿灿的很是漂亮。
  “昨晚你说一文钱也没有,今天皇上就送来这些给你赏人用。”
  “哼,我困在宫里,哪里有花钱的去处,至于赏人……”昭华冷笑一声。“我现在已经是最卑贱的身份,等同囚犯,哪有赏人的份。”
  
  桑田摒退众人,又命翡翠去外面守着,运起内力听得周围没人,方凑上前去,用南边方言悄悄对昭华说:“昨晚可真是险,幸好主子没有妄动。”
  昭华随意捏着盒里的金银锞子把玩着,头也不抬,轻声道:“这出戏差点连我也着了道,他们居然使出这招来阴我。”
  “恐怕是拭探你,只是主子怎么瞧出来的?”
  “本来我瞧出那卖花老婆婆有问题,原以为她是刺客,只是搞不清是对我还是对皇上,后来看她篮里的绢花做工不凡,不象市上卖的,分明是宫制式样,出自皇宫里的。”
  “原来如此。”
  “再后来,我和那刺客交手几招了,旁边的侍卫和影卫都没有及时反应,若是事发突然不知所措,对一般人也罢了,但是对于训练有素的影卫和大内高手们却是说不过去。而且侍卫们对有可能危害君主的人,素来下辣手格杀勿论,只留一两个活口取供,可是那些刺客非但没受重伤,居然逃掉几个,也很可疑。”
  “他们这么做作到底何意?”
  
  “无非是两种可能,一是皇上想试探我是否有异心,玩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二是某些人想要害我,杀不了我就设法形成混战,如果我趁乱逃跑或是对皇上不利,那么埋伏的影卫就会把我拿下或直接杀掉。总之,在搞不清楚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说着,昭华唇角一挑,又露出带着一丝讥嘲的笑容:“正没机会表忠心,现在机会送上门不表示一下说不过去。”
  “也亏了主子机警,没有入套,否则真是可怕。”桑田心有余悸面带忧色。“以后怎么办?”
  “自然想办法回到皇上身边了。昨晚我那么配合演了一出好戏,他应该对我没有戒心了吧?只要他放松警惕,我就好见机行事。你在他身边,也得寻机会提提这事。”
  
  桑田皱着眉无比担心:“他这人虽然性子有些暴烈急躁,却不是绣花枕头,其实是很聪明的,主子千万小心。想想上次盗用御玺被他发现,结果对主子用拶指之刑,怎么不令人害怕。”
  “他虽然聪明,却是好感情用事,尤其遇上情爱之事,就失了分寸,我会想办法要他陷入情爱。”
  “主子当心,别把自己陷进去,其他的好说。”
  “我别的本事没有,克制力却是有的,至少比他强。”昭华嘴角上扬,笑容里带着一分狠绝,似是胜券在握。
  
  正说着,守在外面的翡翠一声喊:“主子,皇上派人来传旨。”
  原来文康派人传话,命昭华午后在玉液池侍候。
  玉液池是位于皇家园林碧涛苑的一处温泉,水质极好,还可治百病,通筋络,素来是皇帝专用。听到文康要在此处召见,昭华和桑田对视一眼,心里转着同一个想法。
  “瞧瞧,这么快,冷落你这些日子,经过昨晚的事,又召你侍候了。你可要好好讨皇上开心,自然有好处。”桑田说着,给他一个眼色,意为“能不能回到皇上身边,下面的戏很重要。”
  旁人听了,只知二总管要他好好伺候皇上,没有任何不妥。
  昭华没说话,从容更衣,坐上皇帝专为他派的翠羽华盖车,在百余名禁卫军的护送兼押送下,到了皇家御园碧涛苑。
  
  碧涛苑位于国都郊外的阳山,是皇帝冬天避寒的地方,虽然没有避暑的华林苑占地广大,景色却是毫不逊色,因为有数眼温泉,得温泉滋养,园内花木繁盛,绿意盎然,与外面的冰雪天地仿佛两个世界。
  云泉仙馆是皇帝的寝宫,院内几十株梅花疏枝横斜,开萼绽放,红白相间,一股寒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肺。昭华却无心观赏,拿着沐浴用的东西,慢腾腾一步步地往前挪着,终于挪到玉液池。
  
  玉液池是一眼活水温泉,在一间高大华丽的殿堂内,是皇帝专用,水池很大,可以容几十个人在内戏水。
  池壁砌着精美玉石,水上飘着各色花瓣,浮着桃木托盘,上面有美酒佳肴,可以在沐浴时随时享用,池沿上摆着各色美酒佳果,旁边一张白玉床,床上悬着鲛绡帐,帐檐垂着珍珠缨络,闪烁奇光异彩。殿堂四壁嵌着宝石和明珠,闪闪发光,四角安放着黄金瑞兽,吐着馥郁的沉速香,轻烟缭绕,弥漫殿堂,再加上到处摆放的鲜花异草,极尽富丽,好象进了天宫一样。
  
  文康在水池之中,仰面靠在池沿上,很享受的样子。
  俊朗炫目的容貌,高大颀长的身体,细致坚实的古铜色肌肤,性感四溢。让所有人看了都会羡慕心动,只是昭华见了,却有种心寒的感觉。
  他看见昭华进来,伸出手去:“过来。”
  昭华低着头,垂着眼,努力不流露害怕憎恨的情绪,挪着发抖的双腿,走到他跟前跪下。旁边伺候的人悄悄退下。
  “脱衣服,下来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偶日更4…6千,还有加更。乃们忍心霸王偶吗?
乃们可以一脚拿薯条,一脚拿可乐,一手握鼠标,还可以腾出一只来码字啊。看球赛中场休息时间也可以来调戏偶呀。
哼,忙不是借口。看球也不是借口。

好吧,乃们看球偶也要看球,明晚不更文。押一根黄瓜,这次冠军是巴西。

下章预告:鸳鸯浴。两只关系有了新发展。
啊,不对,是鸳鸳浴。

有道是
鸳鸳相抱何时了,
鸯在一旁看热闹。
想看鸳鸳共戏水,
要在河蟹前头跑。




第65章共浴

  昭华想遵命过去,却抖得更厉害,咬着嘴唇,脸色发白,一动不动。
  文康有些不耐烦:“快脱,这温泉对你的身体有益。下来,一起洗。”
  昭华平息急促的呼吸,尽力维持往日的淡漠,不肯与他对视,垂着头道:“奴才身子脏污,不配与陛下共浴,恐玷污御体。”
  文康怔了一下,好象被重锤擂了,直盯盯地望着他,眼睛里似燃着两团明亮的火焰。突然上前,猛的一把将他拉下水,几下撕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听好了,第一,不许自称奴才。第二,不许认为自己脏污。听到没有?”
  
  说着,狠狠咬/噬着那两片红唇,动作狠烈狂热,一双手臂如铁钳勒得昭华喘不过气来,温热的舌头凶猛的挤进去,追逐挑/逗着,一边……蹭着他的下/体。
  文康从来不用他尊贵的唇/舌碰触任何人,即使对方是最宠爱的妃子。可是对这个人,他象疯了般吻起来,除了用唇舌舔/弄,连牙齿也用上了,好象要把对方吞下肚去,贪婪地啃/咬着那苍白的唇。  昭华被他抱得好象肺里的空气都挤空了,想挣扎也挣扎不脱。好不容易文康放开他,他大喘了一口气,有些惊惧地望着眼前的人。
  文康却又温柔地把他压到池边的玉石壁上,脸对着脸,注视着那双黑亮的眼睛,轻轻地说:“你不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人。”
  
  昭华吃了他不少的苦头,也没有他在面前流过一滴泪,听他说了这一句,眼眶发热,一滴泪珠从睫毛下滚落下来。
  这滴泪彻底融化了文康心里的寒冰,他又把火/热的唇贴上去,这次却是温柔小心的吻去那滴眼泪,泪水越来越多,他不停地吻着。
  
  虽然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不要对他怜惜温柔,可是又忍不住一次次靠近,近一个月的分离他已经难以忍耐,他发现分离并不能使自己淡忘了他,反而思念如野草疯长,铺天盖地,漫无边际。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更没有为一个人心痛过,原来思念的感觉是那样痛苦,又那样幸福,因为毕竟这世人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思念,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坐在龙座上的机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不愿意再忍受这咫尺相思之苦。
  经过昨晚灯会上的试探,他放下戒备和猜疑,打算服从自己的内心,不再勉强克制。
  只要能够拥有他,他愿意付出代价。
  
  轻轻的吻,带着深深的渴/求。第一次他想温柔些,却不知道怎样才算温柔,只知道今生今世,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昭华从未受过这样的热烈的吻,一时间脑袋发晕,想不通有人会这样全心全意地吻他,象是抱着一个珍贵的瓷器,仿佛这人不曾伤害过他,仿佛他是他最心爱的。
  他开始迷糊起来,竟对这如幻觉般的温柔起了一丝憧憬。
  文康看着他的眼睛,逐渐恍惚迷/乱,觉得如飘过云彩,不知不觉已沉/溺在这两潭秋水间……
  温柔的亲/吻,热情地挑/逗,有力的揉搓,耐心的插/入,试图抹去前几次性/事的痛苦回忆。
  虽然以前抱过他无数次,但是文康却把这次当成初次,把他当成日后要相伴终生的人,把这一天当成洞房花烛夜。
  虽然忍得非常辛苦,目光却一直定在昭华的脸上,观察着那上面的细微的变化,期待着他露出沉醉满足的表情。
  他不是第一次占有属于自己的猎物,却第一次迫切想要讨好身下的猎物。心里的甜蜜涨得满满的,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也许是在温暖的水中有足够的润/滑,也许是首次被这么温柔怜惜的对待,也许是没有经过侍/寝前屈辱的灌洗,昭华没有觉得剧痛难忍,居然有种酥麻的感觉,甚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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