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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覆国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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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座城池换一个人,不划算,简直太傻了。”林御风不加思索地说。
  “你说。”冯太傅转向昭华。
  昭华一躬身,回道:“这个国王做得很对,立国之道,首重法纪,要确立律法威严,民众方能明利害之向,趋利避害,怀德而畏威,故能保世以滋大。这个国王以城池换犯人,表面上看很不划算,其实却是树立了律法威严,警示国人违法必究,消除国人侥幸心理,从长远治国的打算来看,这样做值得。”
  “皇上请说。”冯太傅再转向皇帝。
  “这个……”文康犹豫了一下,他的想法与昭华英雄所见略同。
  哼,谁和他英雄所见略同?文康心里骂自己。
  可是他若是说出口,岂不成了附合昭华的意见,心里有些恼,只得简单说道,“这个国王做得也有道理,可是用一座城池换一个人也不大妥当,很不划算,可以用别的办法。”
  算是综合前两人的意见。
  
  冯太傅没有评论,他遵循孔子的育人之道,鼓励学生自主思考,做老师的自己并不下论断,免得自己的论断影响学生海阔天空的思考,所以对学生的意见,只要不违背伦理大义(个人以为应该相当于现代的三观端正的意思),他一般不置可否。可是从他赞赏的眼光来看,他是同意昭华的说法的。文康又觉得心里憋气。
  冯太傅留下功课,要求写一篇国法论,就结束了课业。
  
  下了书房,文康回到寝殿,喝了一口太监奉上的冰镇梅汤,道:“今天你又显摆了一场,那个策论你来写。写不出来不许吃饭不许睡觉,若是敢应付,看朕怎么处罚你。这次许你用书桌,不用跪着写了。”
  昭华有些为难地答应了,心里颇后悔,不该显露才华,从小父皇和师父就教诲,为人要藏锋守拙,不可锋芒毕露。可是有才华的人如放在布袋里的椎子,就算被包裹着也迟早会露出尖来,他已经刻意收敛了,可还是招人注意,这样对自己很不利的。
  昭华一边想一边站在桌旁磨墨,磨了许久难以下笔。他不是不会写,可是这个不比做诗,是关于治国的策论,如果写得不好,太傅不满意,皇帝会认为他敷衍,会处罚他,可是如果写得好了,太傅很满意,展示了治国的才华,又会引起皇帝的猜忌,实在左右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长夜漫漫兮,无心睡眠。
敲键码字兮,身僵手寒。
游晋江之水底兮,搜枯肠以更新。
长太息以淹泣兮,哀霸王何其多。

听前辈说日更可以激励霸王,从今天起文文改日更,晚八点。




第22章比武

  文康用完晚膳回来,见昭华还是站在桌前提着笔蹙着眉不知如何下笔的样子,心里舒服了一些,笑道:“怎么?写不出来么?”
  昭华想了想,躬身道:“奴才不知道陛下平日作论是什么样的口气,实在难以下笔,陛下天资聪慧,才气纵横,这种策论对于陛下来说是一挥而就的事,陛下何不施展才思,让太傅们也欢喜一下呢?”
  “哼,你以为朕写不出来吗?”
  “奴才不敢有此意。”
  “朕口述你写。”文康命令。晚膳时他已经构思完毕,现在一气呵成。
  昭华下笔如飞,把他写的记下来,然后仿他的笔迹誊抄一遍,再呈给他过目。
  
  文康没有接过那张纸,就在他手里看了看,比上次的笔迹象了许多,几可乱真。
  一把捏住昭华的手,摩挲着因为干粗活变得有些粗糙的肌肤,轻轻吹着被铁链磨红的手腕,说:“想不到这样一双手居然什么都能干。”
  “陛下。”昭华有些发抖,仍然强自镇定。
  文康没有松手,也没看他,只看着那双手道:“下个月十五是太后寿辰,你可想好如何为太后献上寿礼?”
  “还没有想好。”昭华的眼神有些黯淡,现在他一无所有,拿什么为太后祝寿。
  “就算你准备好了寿礼,你一个奴才也没有资格上前为太后献寿。”
  
  文康松开他的手,盯着他,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哀痛和失望,突然有点心软,只要昭华开口恳求,他就打算顺阶而下,同意他献寿了。可是昭华看了他一眼后又低着头垂着眼,没有丝毫恳求的意思。
  文康又有些恼意,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怎么?不服气?”
  “不敢。”
  “你要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只是随时供主子使用的奴才。明白吗?”
  “奴才明白。”昭华还是面无表情。
  “你明白个鬼。”文康恼怒地说,如果昭华楚楚可怜地恳求一番,他就顺水推舟准许他献寿,然后再赏赐些财物帮他办寿礼,他的恨意已经泄得差不多了,倒是真心想讨太后欢喜。可是这家伙一点都不去揣摩他的心意,更是从来不想着讨好他,恭顺的背后隐藏着不屑和漠然,让他恨得牙痒。
  昭华没说话,抬眼瞄了他一下,一脸茫然。如果能明白这个喜怒无常,古怪莫测的暴君想法,那才真是见鬼呢。
  “退下,看到你就烦。”文康又烦躁起来,看见他生气,不见他更气,不知不觉中被他影响情绪。
  
  一日午后,文康没有上书房,而是去后苑骑马射箭。他换上绣金龙的马服,紧身的衣服愈发显得他英姿勃发,威风凛凛。
  瞥了一眼侍立一旁的昭华,道:“朕和你比一场,你若胜了,朕就允许你为太后上寿。”
  昭华迅速抬头瞅他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惊喜,不管文康多么可恨,但是他言出必行,这一点,昭华是相信的。
  文康命人拿来两把木剑,给了昭华一把,说:“谁把对方打倒就算赢了。”
  旁边人看文康没有下令为昭华松开镣铐,心想他肯定输定了,那文康武功不弱,这样不对等的比试,哪里来的公平?
  昭华面上平静无波,眼光扫了一下周围,什么也没说,接过木剑。
  
  文康将剑舞得虎虎生风,一剑快似一剑地向昭华劈过去。看他步法力道,昭华看出他的武功路数偏于刚猛,而且力气要比自己大一些,所以他不以蛮力硬抗,只是一味躲避。
  旁边的师父侍卫奴仆们看他虽戴着沉重的脚镣,但是身法仍不失灵活,几次险被文康刺中,都险险地避过,可是这样一味闪避,固然不会伤着自己,可是也击不倒对方,时间长了,体力不支,必败无疑。
  昭华一味后退,文康跟着他一味进逼,一招一式,霸气凌厉。
  突然,文康脚下一绊,原来地上有个小坑,这一绊虽然使文康的身形停滞了一会儿,但是就这一瞬间对昭华来说也够了。
  昭华这才出剑,往文康膝弯后一击,快如闪电,力道,时机,方位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文康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教武术的师父是禁卫军统领韦冲,眼光老辣,看得出昭华是事先看好了地形,有意后退把文康引到坑边,寻找时机趁势出手。论武功,两人一胜在力气一胜在灵巧,不分上下,但是论临阵经验和心计,文康就略逊一筹了。
  可是把皇帝击倒这还了得。
  一旁的大内侍卫统领蒙天章发话:“来人,把他拿下,听候处置。”
  很快,几个侍卫上前把昭华压着跪在地上。
  
  韦冲上前拍拍皇帝身上的灰,说道:“陛下不要紧吧?”
  文康沉着脸没说话。
  韦冲又说:“其实陛下的武功力量都在昭华之上,可惜的是……”
  文康见韦冲顿住不往下说,问道:“可惜什么?”
  韦冲意味深长的笑笑:“可惜陛下是皇帝,这宫里谁敢和您真的对阵,象今天这样膝弯里挨一下,也只有他一人敢这样做。所以陛下的临敌经验一直得不到锻炼,始终欠缺。”
  文康想想也是,那些侍卫心存敬畏,御手扭来,顺势投降,御脚踢来,就地一倒,兵刃相交就弃剑认输:“皇上神武,臣愧不能及,心服口服……”
  这让他觉得没趣之极,如今终于有了肯和他斗智斗力的对手,让他很兴奋,又有些不服:“凭什么他有对阵经验?”
  韦冲望向昭华,示意他回话。昭华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自十五岁起游历江湖,与剑客对阵和盗匪较量都是真的。”
  韦冲点头:“这也难怪你的临阵经验丰富一些。看你步法灵活,以前是怎么练的?”
  “是每天在腿上绑上沙袋跑步。”
  这可是绝不轻松,韦冲点头叹道:“你也真能忍。”
  的确,昭华是很能忍,这一点就连文康嘴上不说,心里也承认,难怪他如此出色,也是用辛苦换来的,换上别的贵族只怕是做不到。
  既然输了,文康遵守诺言:“行了,朕不怪罪你,起来吧。”
  
  文康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师父们,包括文师父武师父都很喜欢昭华。
  这家伙只是个亡国奴,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不就是模样俊一点,气质雅一点,脾气好一点,处境容易让人同情一点,学东西聪明又认真勤奋一点而已。
  想到这里他有些忿忿不平,鄙视自己居然挑了那人那么多的好处。
  模样俊又如何?无非是中上之姿,看上去比较舒服罢了,远不如后宫的某些妃嫔男宠美丽。
  气质雅又如何?沦为奴隶了还一副从容高贵、目无下尘的样子,真可恨。
  脾气好又如何?这种卑下处境他能不这样吗?
  聪明勤奋又如何?还不是照样逃不了亡国的命运。
  容易让人同情,那是因为他总是装一副与人无害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骗骗善良心软的人罢了。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这个沦为奴隶的人虽落魄却掩不住高贵,仿佛仍在俯视万民。遇到任何事总是冷漠淡然,俊秀的脸上沉静如水,无论受到怎样的羞辱虐待都波澜不惊,这个温驯的假面具后面隐藏的是什么居心?
  文康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人是不是真金,怕不怕火炼,忍不忍得住屈辱,守不守得住清明,他要敲碎他的伪装,然后看他阴谋被揭露时会露出什么表情。
  
  自从灭了燕国后,先前勤于政事的文康越来越贪于安逸,好象要把十年来没有机会享乐的日子补回来似的,几乎三天两头的宴饮玩乐,观赏歌舞,狩猎游园。所有这些玩腻了,他要寻找新刺激。
  这天宴会,照旧是一番歌舞戏乐。皇帝下令抬来一个很大的东西,上面摭着蓝色布幔,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大家正在猜测时,文康开口:“今天朕准备了一个新鲜玩意,给大家开开眼。”
  与宴的众人兴趣被提了起来,睁大眼睛期盼着。
  一声令下,蓝色布幔揭开,原来里面是个铁笼,关着一头巨大的狼,幽绿的眼睛闪着寒光,尖利的獠牙令人心悸,个头之大看起来应该是狼王。
  今天的新鲜玩意是观赏人狼搏斗吗?
  众人期待着,这一定很精彩。
  文康卖一会关子,悠然道:“大家还没看过人和狼之间搏斗吧?这只是北地草原上的狼王,为了捕到它死了好几个勇士,可惜没看到捕猎的经过,但是,今天可以让大家观赏一番。”
  
  卫兵们押着一队奴隶进入殿堂,那些奴隶戴着镣铐,全身簌簌发抖,脸如死灰,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们将被驱赶着与野兽搏斗,被撕成碎片,供人观赏。
  这就是奴隶的命运,象最不值钱的垃圾一样,任人践踏,他们的生命只是贵人们用来取乐的工具。
  
  与宴的众人,有的激起嗜血的疯狂,有的胆小不敢看血腥,有的好奇心起。胆小的妃嫔宫女吓得退了席,乐师们停了丝竹。
  卫兵用长刀逼奴隶进笼,有的奴隶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
  只听宝座上的皇帝用很温和的声音说:“不用怕。”
  听到这温和的声音,不了解他的人定会以为他要保护奴隶不被狼王美餐。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他这温和的背后藏着怎样的可怕。
  被驱赶过来的奴隶象望着救星一样望着他,期盼他大发慈悲。
  “让你们挑选一件武器,谁在笼中待够一炷香时间,朕就赐谁自由。”
  
  自由。
  多么令人眼馋的诱饵,激起奴隶的斗志,让他们与狼王奋力一搏,增加这场人兽搏斗的精彩度,让观赏的贵人们看得更过瘾。
  而文康皇帝往往在下手杀掉他的猎物之前,百般戏弄玩耍,然后在猎物快死的时候给予一个冰冷的微笑,施舍一点怜悯。
  现在,他高坐宝座上微笑着。
  卫兵把腰刀给了一个奴隶,准备把他推到兽笼。凶恶的狼王眼睛冒着饥饿的绿光,尖利的爪子刨着地,显是迫不及待。
  那奴隶吓得尿湿裤子,晕了过去,引起周围观赏者失望的抱怨声。
  卫兵又挑了个最精壮的奴隶把刀塞给他。
  “加把劲,在里面待够一炷香时间可以获得自由。”旁边要看好戏的人给即将喂狼的奴隶打气。
  众人正等待那刺激的一刻,只听一声清朗有力饱含愤慨的声音。
  “禽兽。”
  这声音不大,却令满殿俱静。
  
  众人转向声音的来处,只见说话的人跪在皇帝身后,穿着下等奴隶的粗麻衣裳,手脚戴着镣铐,头发被剪断披散着,分明是罪囚打扮,却有种令人难以忽视的高雅雍容的气质。许多人都已经认出他就是先前在庆功宴上斟酒受罚的奴隶,燕国的亡国太子慕容昭华。只是不明白他殴打了国家重臣,居然还好胳膊好腿待在皇帝身边。
  文康每次宴饮游乐活动都要带上昭华,自从上次庆功宴上命他斟酒受罚之后,后来的宴会他都让昭华待在旁边只伺候他一人。这回听到他突然吐出这两个字,文康转过头来,脸色阴沉,用锐利如刀的眼光瞪着他,象要把他活生生撕裂,却见他毫无惧色,也不请罪,只好自己开口:“你说什么?”
  昭华冷冷的看着至高无上的皇帝,清晰的声音传遍大殿:“同类相残,不知仁义,不知廉耻,无仁爱同情之心,不是禽兽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斗狼,净身,当然小凤凰不会那么狠滴。

大家快来看看俺家娃的衣服咋样,今天才领回来,看传上了米有?能看清字吗?那几排小字。
不知道怎么回事,文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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