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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覆国之爱-第139部分

小说: 覆国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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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几日,昭华率军杀到齐都城下,劲风吹着他的袍襟,座下骏马浓密的鬃毛迎风飞动。
  远望齐都,依然威武,依然宏伟。四年前,他披枷戴锁,做为囚犯押到这里。现在,他以帝王之尊,率精兵杀到城下,昔日威武的都城仿佛也失了往日的不可一世,在他的君威下瑟瑟发抖。
  
  不久以后,他将骑着高头大马,在万众欢呼中以胜利者的身份成为这个都城的主人。
  再往后,他将治理一个更大的帝国,要继续他亲手开拓的大业,家族的荣光将光照千秋万代,那样,他才不虚此生,不负七尺之躯。
  想到此,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心中升起一股豪气盘旋胸中。
  
  凤逸拉住战马,远远望去,也深吸一口气,满怀喜悦:“我们燕国举国欢庆的那一天,不远了。”
  偏偏岳青槐好说扫兴的话:“齐国都城济州,经过几代君王百年经营,已被改造成城城相套,易守难攻的铁城。我们不可硬攻。”
  “不错。”昭华点头赞成:“如此铁城,硬要强攻,必然死伤惨重大损元气。纵然攻下来,得一空城,强弱之势若变,则我国势危,不可不谨慎。”
  其他燕军大将都觉得硬攻不是上策,可是耗下去也不是好办法。期盼的眼光纷纷投向他们的主心骨。
  昭华只说了一句:“围而不攻,待其自毙。”
  
  “好啊。”岳青槐大声叫好,“齐军主力已经被消灭,龟缩孤城。援助断绝,政令不行。若避战不出,不出一年,粮食缺乏,必自乱。若开城门挑战,我们正可以趁机歼灭。”
  昭华听了含笑点头。
  
  “陛下,不妨逗逗文康这小子,他囚禁陛下三年,如今陛下也囚他三年,一报还一报。让他也尝尝焦心忧虑、惶恐不安的滋味。”凤逸兴奋的眉飞色舞,恨不得现在就把文康抓来好好折辱一番。
  昭华敛了笑容,远望都城,眼神深邃,含着众多复杂情绪。
  
  齐皇宫内,文康看着手中的奏报,哈哈大笑,内侍们皆觉得毛骨悚然。
  “带着三万精骑来议和,真亏他。”文康扔下奏报,“要朕投降,免动干戈,不伤天和。真是有手段啊。”
  司农大夫纪淳风奏报,整个都城的粮食只能撑一年。
  冯祯建议,趁燕军骑兵远来疲惫,步兵后军尚未赶到之际,出城决战,强似困守待毙。
  文康盘算半天,终于下了决断。
  “传令下去,尽数征调全城青壮坚守城门,朕要亲自率禁卫军与他决一死战。”
  
  齐国使臣到燕军大营送来战书,昭华看了笑笑,定下决战日期。
  待使臣离去,他的脸上再无笑意,习惯地摸向左手中指,上面已经空无一物。一时眼神迷离,望向远处不知名的地方,说不上是悲是喜。
  其它将领得知决战消息,都磨拳擦掌,准备好好厮杀一场。
  南敬亭提出异议:“现在齐皇发动最后一丝力量与我决战,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蒙放请回来。”
  “是啊。”其它将领担心起来。
  昭华想起征卫国时文康宁可震得双臂生疼,举起剑来硬碰硬格挡,也不肯用有失面子的招式,笑笑:“他不会的。”
  “可是困兽之斗不可小看。”谨慎的将领提醒着。
  昭华胸有成竹的微笑:“放心,他撑不了多久。这场仗后,朕不希望齐燕界碑再存在了。”
  
  齐宫内,文康看着国书,看了良久,抬头看着使臣,问:“他说了什么?”
  “只说明日正午于城外决战,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真的?”文康怔怔的,“他没有提起我?没说什么?”
  “除了这个,他再也没说什么。”使者不敢看皇帝的眼睛,施礼退下。
  文康环视华丽的皇帝寝殿,目光落在架上的龙渊宝剑上。
  缓缓拔出龙渊神兵,寒光凛冽,透人肺腑。文康凝视宝剑,眼神深邃:“以前我欺侮你,你一定盼着和我正大光明地面对面一战,将我打倒在地,讨回尊严,立威于世。我成全你,明天,我们就光明正大一战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最后一战,打完收工。

有的读者觉得小康失去孩子不算虐。嗯,在封建社会,对一个王朝最大的打击不是灾害战争什么的,而是——无后,没有后代继承,等同亡国。有儿子等于对国家对臣民对祖宗有了个交待,尽到了责任。所以那个婴儿的死对于小康来说并不仅是死了个孩子,而是失去继承人,亡国之征兆。

现在开始无奖问答:
要不要给小康留条血脉呢?同意的筒子举手

今天开学,干了一天活,累趴了。还有几章就结局了,偶想双日更一次,再考虑收尾问题,同意的筒子举手……
有啥想法快点说啊




第140章大厦将倾

  落日西斜,金辉照地,脚下的积雪被染上一抹金红。燕国军营里紧张有序地忙碌着。
  昭华远望天边最后一抹红霞,久久不动,直到月上树梢。
  丛丛树影之上,暗色的天幕笼罩下来,重重地压着所有一切。
  凤逸悄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为他披上披风。
  “陛下,明日是最后一战,请陛下早些歇息。”
  “睡不着。”
  “陛下是在担心那文康会不会使什么阴谋?”
  “不。”昭华很肯定地说。“他这么高傲的人,不屑于用小计。”
  想起文康对待他,不肯用春/药,还高傲地说:“我不屑用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我想要的,要光明正大的得到。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真实手段征服你。”
  悄悄在披风下,按住胸口,每想起那个人和那些往事,心里就一阵阵疼,只得一个人强自咽下,外面不露声色。
  每离他近一步,心里的痛就深一分。
  
  昭华轻叹一声:“自从亡国为奴后,我受尽折磨,苦忍苦熬,日夜盼的就是这一天,能和欺侮我的人在战场上以剑对剑,堂堂正正拼一场,讨回尊严。可是,这一天到来时,心里却没有预料中的欣喜。”
  “陛下放心,齐军现在已经是困兽之斗,不是我威武之师的对手。”凤逸劝慰道。
  
  夜色愈发深了,冷冷的寒风吹拂着两人的头发。
  犹豫了半天,凤逸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你说。”
  “明日一战,大局已定,齐国将亡。”凤逸转向他,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文康做了阶下囚,你与他强弱倒转,你可会把先前受的屈辱报复回去?”
  昭华一笑,微微一笑:“不会。”
  “哦?”凤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昭华看着远处的济州城,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当初他因虚荣之心,非要玩什么征服游戏,没有斩草除根,留下后患,致使今日大军临城,社稷临危。前车之鉴在前,我怎么可以重蹈覆辙呢?”
  凤逸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又道:“陛下是怕自己面对他心软吧?”
  昭华遥望齐国都城,月光照得他脸色暗沉。沉默一会儿,说:
  “以他那高傲性子,宁死也不会做阶下囚。殉国倒是一个好结果。”
  凤逸张口结舌:“陛下的意思是逼他自裁?还是……”
  
  凤逸说不下去了。明明心里有那个人,却拒绝议和分治,坚定地、毫不动摇地将那人逼入绝地,将敌人置于死地不算什么,但是……
  或许他对那个人只是在日夜相对中产生了一点感情,并不是真的爱了,如果真的爱那人,怎么忍心做到这一步?
  如果是恨,那恨意可以使他心里一直印着那个人?
  凤逸不敢再想下去,都说君心难测,果然。
  
  这时,岳青槐和几位将军匆匆赶来。
  “各位可有要事?”
  岳青槐禀报:“禀陛下,三军已经准备完毕,今晚三更就可开战。”
  昭华惊讶:“战书上不是说好明日午时开战吗?”
  “没错,正因为如此,夜战可以大获良机啊。”
  “你们这不是……这不是……”
  “陛下觉得此举如小人?”
  昭华默不作声。这样做是明显的背信,传出去很不好,可是不这样,更多的将士不能活着回去,更多的家庭破碎,更多的人伤心泪流。
  
  “陛下,兵不厌诈,对敌人讲什么信用。”岳青槐不以为然,“陛下何苦为区区虚名而使我军将士多添死伤呢?”
  陈之武也说:“军师说的有理,齐国皇家禁卫军,天下精锐,况且又是做困兽之斗,如今与我拼死一战,我军就算胜,也是惨胜。”
  南敬亭也说:“臣知道陛下爱惜声名,可是国事为重,声名总是身外之物,以后可以挽回,死则不能挽回。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不可心存善念。”
  凤逸也跟着劝:“是啊,陛下素来爱惜人命,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谁说只有硬碰硬的胜利,才是光荣?战场之上,本就只论胜负,不谈仁义。”
  昭华寻思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月光暗淡,齐国大军出城安营,一切井然有序。
  文康巡视一番,见战马武器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明日一战。
  冯祯禀报:“一切准备完毕,明日午时之前可列好战阵。”
  “好。”文康点点头,又说:“明日一战,成败在此一举,若败,则社稷不存,国运不再。”
  “陛下请勿忧心,皇家禁卫军勇猛善战,不会让燕国人轻易讨了便宜去。”
  文康摇头笑笑:“谁说两军交战勇者胜?我看是谁的心够硬,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忽然,听到外面鼓声震天,杀声急迫,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还有惨呼声、喊杀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冯祯脸色大变,急命人去查探。
  文康倒是神色如常:“可能是燕军夜袭。”
  “不会吧。”冯祯不敢相信,“说好了明日午时开战,那昭华怎么可以如此无耻无信?”
  
  文康一直严肃冷漠的脸上居然现出一丝笑意,道:“他受尽大苦,忍辱数年,等的就是扬眉吐气这一天,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快传令下去,速速迎敌。”
  冯祯见他提着剑,要亲自上阵冲杀,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拦住:“夜战有险,陛下不可轻涉险地……”
  文康不理,直接提剑上马,只说了一句:“冯将军坐镇中军,如果战事有危,不要恋战,速率兵退回城内固守。”
  冯祯听他的话有不祥之意,见他这般安排,到底是督阵心切,还是觉得生无可恋,又或是想在战斗中以体面的方式结束生命之光,不得而知。冯祯心里一寒,急命亲兵侍卫随后护驾,禁卫军统领韦杰紧紧随侍。
  
  夜半,燕军出动三万骑兵两万步兵,昭华亲领中军在后,南敬亭领左军,陈之武领右军,马蹄包着厚布,士兵悄然而进,接近齐军大营时才擂起战鼓冲杀起来,又射出火箭,火烧马厩和粮草辎重。袭击得手又迅速后退,齐军追击。
  昭华暗自引着中军,乘夜黑直冲皇帝中军,左右翼的燕军也停止后退,配合中军夹击,齐军不能抵挡,大败,文康不肯退出战场,执意要在夜色中寻找昭华的金龙王旗。
  
  冯祯大急,死死拦住他:“陛下身系万民,为社稷之重,不可只顾一己安危,而不顾江山社稷,请陛下退回都城,臣来断后。”
  又对禁卫军统领韦杰说:“皇上就交给你了,若有幸得脱,请于河西故里为在下立一碑,上书齐国三军左将军河西冯祯。”
  说毕,带着精税死士冲向凶悍的敌军,其他人慷慨激昂地追随而去。韦杰率着御前侍卫和禁卫军护着皇帝后撤。
  文康眼看夜色黑暗,四周都是燕国士兵,要找到昭华不大可能,只得败退。
  昭华率三军紧紧追赶。
  文康连夜逃回都城,紧闭城门,冯祯为君主断后,力战而死。
  
  昭华领军杀到齐都城下,杨蠡率步兵后军赶到,十万大军将齐都济州团团围困。
  文康召众臣商议,众臣惊慌失措,有的建议求和,有的建议向国外求援兵,有的建议突围后另立国都。
  殿堂上纷纷扰扰,口沫横飞,却没有好的应对法子。散朝后,司农大夫纪淳风请求单独召见,禀报皇帝,济州城内尽召青壮男丁虽然可以凑集几万余人可用,但是粮草屯积不足,仅余一年之用,围困时间一长,则变乱即生,请皇帝早下决断。
  
  何恬再次任使者,前去燕军阵营下议和书。
  昭华起立以弟子礼迎入何太傅。
  何恬忍不住指责:“以前我把你当弟子悉心教导,也是看你为人正派,没料到你居然这般不讲信义,说好了午时迎战又趁夜偷袭,如此行事,连名声都不顾了吗?身为一国之君,不爱惜羽毛,真是自甘堕落。”
  “师父,”昭华也不生气,“我不是打不过他,我也想和他堂堂正的干一场,可是仗打得长了,受苦的是无辜老百姓。所谓名声,已经在你那皇上当众欺辱时就已败坏,羽毛早就脏污不堪了。为成就千秋霸业,为国民谋个长治久安,昭华何惧一身骂名。”
  “好一个帝王手腕啊。”何恬冷笑。“不和你斗嘴,这是我皇议和书,请陛下过目。”
  
  昭华看也不看,很干脆地说:“我要的是齐国无条件的投降,不接受议和。”
  何昭华敢置信地瞪着他,嘴唇哆嗦,胡须颤抖,指着他:“你……你……你真的要置我皇于死地?”
  昭华不置可否,只说:“请太傅回去转告我的意思。”
  “你……忘恩负义……”
  “太傅老糊涂了吧?”旁边的凤逸上前道,“文康当初对我皇是如何凌/辱虐待,难道太傅贵人多忘事么?不错,后来文康对我主公还算不错,诸多回护,如果这是恩,要我主公回报的话,那么以前那些凌虐要不要报还?”
  昭华起身:“恩报不了,那么仇也不报了。从此恩怨两消,只有两国存亡。昭华断不会为私情害公义,师父请回。”
  何恬看着他绝然离去,几乎晕倒。旁边的容乾心里不忍,赶紧上前扶住。
  
  齐国皇宫依然宏伟壮丽,只是多了大厦将倾的悲哀气氛。
  文康听着何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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