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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覆国之爱-第111部分

小说: 覆国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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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殿内,文康一边梳洗一边听宋乐志汇报,吩咐:“谁来看他,你一定要记下名字向朕回报。”
  “是。”宋乐志领命。
  与此同时,被调去管理奉先殿的桑田偷偷出宫,守宫门的侍卫收了银子,也没什么为难放了行。
  桑田出了宫,直接换装去了屈无瑕的府上。屈无瑕详细问过事情经过,沉思良久。
  
  清晨,寝宫一切如往常,文康用完早膳正端过消食茶。
  负责看守刑房的侍卫长宋乐志惊慌地跑来禀报。
  “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不好了?一点都沉不气。”文康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碗。
  “公子在刑房里摔碎饭碗,用碎瓷片割腕自杀了。”
  文康手一抖,茶水泼了一点,很快恢复沉静,缓缓地啜了口茶,道:“结果伤口不深,被及时发现,他没死成,对不对?”
  宋乐志有些傻眼,呆呆地看着皇帝:“陛下怎么知道?好象亲眼见了。”
  文康一笑:“朕没亲眼看见,只是太了解他的为人,他那么坚强,受了那么多的苦,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像懦夫一样用死来逃避,这会子会自尽?可笑。”
  “那他为何……”宋乐志摸不着头脑。
  “他是想见朕,想求饶,想保护某些人,或是想借此传递消息出去。”见宋乐志还是一脸茫然,文康也懒得解释那么多,直接吩咐:“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好好看着他,如果怕他自残,把他绑起来好了,但是切记,不要和他说话,不要让他见任何人,包括大总管,苏送爽,任何人都不行。”
  宋乐志莫明其妙地领命。
  
  昭华躺在地上,眼睛盯着紧闭的大门,凭着那个小小的通气窗透过来的光亮,他勉强判断已经离皇帝下令将他处死,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没法子传递任何消息。
  腕上的伤口不深,很快就止了血,身上被绳索绑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想了无数个法子,也没有可行的。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紧张地盯着门看。
  门被推开,宋乐志进来。昭华大失所望。
  宋乐志蹲下来看着他:“听看守说,你不肯吃饭,这是何苦?就算明天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啊。”
  说着,扶他坐起,端起摆在地上的汤要给他喂下。
  昭华摇头:“求你转奏皇上,说我要见他。”
  “皇上说了,不到行刑的时候,他不见你。”
  “那么求你带信给苏大人,或是大总管都可以,我要见他们,交待一下后事,总可以吧?”
  “皇上说了,这两天不许你见任何人。”宋乐志又补充一句:“因为替你求情触怒皇上,苏大人被关在侍卫房里,哪也不能去,大总管被打发到宫里神庙,也被禁足,不准自由行动。”
  昭华更急:“我腹痛难忍,求你去叫陈御医来。”
  “陈御医因为替你求情,被皇上罢了御医之职,赶出宫了。”宋乐志拿羹匙搅了搅汤,“你喝点热汤,肚子就不疼了。”
  昭华满脸忧急,又道:“那你解开绳子,我自己喝。”
  “不用。”宋乐志又拒绝,“我怕你趁机给我一下子,你的功夫我可亲眼见过了。”
  昭华无奈,只得哀求:“宋大人,我知道你最急公好义,肯帮助弱小,你……”
  “停,我什么也帮不了你,皇上说不许任何人和你说话,我方才已经违旨了。”宋乐志说着掰开他的嘴把汤硬灌下去,心里暗自纳闷,他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已经感觉到皇帝和昭华之间在较量,好象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却猜不出会有什么事,只得按照皇帝的命令,严加看守,将刑房看守得连苍蝇都飞不进。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又要虐了。下章要血洗宫廷。。

读者亲都急着看小康被虐,可是小康的身份在那摆着,虐身可能性很小,虐心可以,已经在虐了。
大家都希望小康失败时小华能虐回去,让他也受受小华曾受的苦。
作为读者,怎么爽怎么YY,但是做为一个有远见的政治家,能为了泄愤给对手一丝喘息的机会么?正确的作法是对小康“格杀勿论”。
至于小华能不能做到……摸下巴……如果怕心软,可以连面都不见,直接下令杀之。

对于庶民来说,比如我等小民,有仇报仇,很爽。但是对于杰出政治家,不可。
齐国对燕国烧杀抢掠,小华复国时能报复回去?如果他有远见,当考虑灭齐后的治理问题,就不能只图一时痛快。
小康虐小华,小华得势后再虐回去,解了气,却埋下隐患。从政治角度来说,没有意义。
再说,以小康高傲的性格,也不会给小华这个机会的。

小康性子骄傲,宁死不受辱。小华能忍辱也能忍喜,能克制爱也能克制恨。
作者写文,不能只图让读者YY的爽,得根据人物性格来安排情节。就算因此遭弃文,没有收藏也不能随便YY。
XDXD。。

抹汗,今天网络出了问题,好不容易能联上了。让亲们等久了,啵一个




第114章血洗宫廷

  刑房的小窗口只在正午时分透出一点光线,昭华看着那点短暂的日光,急得如在火上烧在油锅里煎,却想不出好法子,显然皇帝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不日就要动手,这样一来,他的心血,不知多少条人命就葬送了。
  眼睁睁看着小窗口的光明消失,又是一天过去了,无力的感觉令人饱受煎熬。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昭华迷迷糊糊睡去,忽听外面嘈杂起来,人声慌乱,有人在大声喊叫:“走水了……走水了……”
  “快召宫门侍卫来救火……”
  “宋大人,你还不快去护驾。”
  “我马上过去,你赶快命人去救火。”宋乐志的声音很镇定。
  昭华紧张地坐起来,心脏砰砰直跳,直盯盯地盯着大门,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吵成一片。
  
  这时,门上锁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昭华一看那身影,不出意料地发现是桑田,叹了口气,来不及多说什么,急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桑田过来扶起他:“来救你,我让人在寝宫放了火,引开守卫,老大在宫外接应。”
  “你中计了,皇上不会杀我,他这么做是为了引你们出来,拔掉所有钉子,你快走……”
  桑田一怔。
  “你相信我没错,皇上要杀我为何要放到三天后,分明是给你们准备的时间好拔出钉子。”
  “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昭华急得催他。
  
  “晚了。”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文康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沉,宋乐志等一干侍卫护持身后。
  “你主子看出来朕不会杀他,所以不惜用瓷片做自尽的样子,为了吸引朕的注意,向你们示警,你居然还这么跳下来。真够笨的。”
  桑田一看死到临头,也不再慌乱,很平静地说:“我们也怀疑过你是不是真的要将主子处死,可是陛下胸怀大志,只怕不会为私情坏大事,万一你真的要处死他怎么办?所以我们冒不起这个险,只能赌一把。”
  “结果你还是来了,果然够忠义。”文康嘴角上挑,露出一抹笑意,说不出的可怖。
  “启禀陛下。”侍卫过来禀报,“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已经全部拿下,有太监,有杂役还有宫门侍卫。”
  “陛下……”昭华开口,挣扎着跪下,看向皇帝的眼眸中有乞求有害怕。
  “闭嘴。”文康打断他,“你想保下他们的性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你安份守己,朕也不是小器嗜杀之人,你和你的人都会好好的。可是你非要不安份,也别怪朕狠心。”
  说完冷冷的下令:“把所有参与的人杀了,一个不留。”
  一场宫廷血洗,随着君王的一句话开始。
  昭华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文康的笑意更加阴冷:“桑田,你潜伏宫中这么多年,也培养了不少人。如今你安插的钉子全被拔掉,心里一定很失望吧?”
  桑田低下头,全身发颤,哆嗦得象秋风刮落的枯叶,跪了下来:“求陛下饶命……”
  文康笑得很得意:“现在求朕饶命,不觉得太晚了么?”
  正在皇帝和侍卫们得意间,桑田忽然冲出门外,宋乐志以为他要行刺皇帝,飞速拔出佩剑掷了过去,却见桑田不躲也不停,直冲到门外,利刃穿胸而过,桑田倒下前,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出。
  众侍卫只顾着护着皇帝,没料到他临死前放了一支烟花,红色的火光直冲天际,照得诺大皇宫亮成一片。
  文康和昭华反应最快,明白怎么回事,都齐声惊呼。
  皇帝望着散在夜空的烟花,再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桑田,看他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好象在说:“你终究不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气得文康狠狠地跺了他一脚,下令:“快去宣太医,务必要他招出宫外同党再让他死。”
  看着他嘴角汩汩流血,还不解恨,又狠狠跺了几脚。
  
  到现在,众侍卫终于明白了,桑田假意害怕让人放松警惕,然后突然冲出门外放的那支烟花,是向宫外接应的同党发信号,营救失败速撤。也就是说他们做了两手准备,这次的行动虽然挖掉了宫里的钉子,可是宫外的钉子仍然存在着。
  侍卫赶紧遵命去宣太医,一个侍卫回禀:“陛下,他死了。”
  文康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狠厉的眼光移向昭华,任谁看到这样一双眼睛,都会吓得颤抖。
  昭华又惊又悲,两眼含着泪忍着没掉下来,看他暴虐的目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反而平静下来,等着接下来的厄运,静静地回望他。
  两人虽有一步之距,却如咫尺天涯。
  
  “啪!”文康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恨恨地道:“你果然能耐,说,宫外的同党还有谁?”
  昭华倒在地上,嘴角缓缓流出血丝,仍然面无惧色,很平静的答:“是桑田找的人,我一直被关在这里,不知道。”
  “你敢再说句不知道?”文康自然是不相信,气得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昭华疼得一缩,道:“真的不知道。”
  现在,屈无瑕是燕国硕果仅存的暗卫,绝对不可以把他暴露。昭华咬紧牙关,拒不吐露。
  
  文康两眼喷火,直刺心间的怒意涌上来,双手抵上他的喉咙,慢慢收紧。昭华没有挣扎,只是将漂亮的眼睛安然的闭起,苍白的容颜象睡着一般。
  看着这样的昭华,文康心痛欲裂,松了手,抄起墙上挂着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昭华满头的冷汗涔涔而下,身上是一道道的血花,忍着疼一声不吭。
  抽了几鞭,文康心里的恨却愈来愈烈,象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喘不气来,想惩罚他,也想惩罚自己,扔了鞭子,粗暴的拉开他的双腿,压了上去,掏出压抑许久的欲/望,狠狠地进入,重重的冲撞。
  为了爱惜他的身子,他压抑欲/火苦苦忍耐,结果这番苦心仍被视为粪土。
  为了还他尊严,欲与他共享江山,而他毫不在乎。
  对他的好,对他的宠爱,只是成为可以利用的工具。
  
  昭华淡淡地看着墙上的小窗,任凭身上暴怒的野兽肆虐,被撕裂的痛楚,激烈的叫嚣,疼得满头大汗,全身止不住颤抖,胸膛剧烈起伏,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苦苦忍耐,不求饶,不迎合,虽然无力反抗,可是宁死也不配合,这是他唯一能坚持的傲气。
  “你到底说不说?”
  “我……真不知道……”昭华虚弱地答。
  “你……找死……”
  心里存着惩罚的意思,文康毫不容情,愈发用力,凶猛地撞击着。
  
  直到身下的人昏死过去,文康才停下来,看着他身上青紫的瘀伤,被咬得出血的嘴唇,惨白的脸色,文康只觉得从里到外都似被掏空了,虚弱无力,伸手抚过他额头汗湿的乱发,解开绳子,摩挲被勒得发红的手腕,轻轻地吻着。
  喃喃自语:“我真的好恨,恨不得杀了你,可是……如果真的能杀了你该多好。”
  可是,若无情,何来恨?
  
  无边无际的黑暗,阴冷孤寂,四处都是凶狠的眼睛,闪着绿莹莹的光,昭华浑身发冷,充满恐惧悲伤,反复碰撞寻觅却找不到出路。
  忽然,文康在前方出现,手里拿着一支火把,昭华惊喜地过去,却被他狠狠地推开。
  闪着寒光的利刃划过,黄三郎的血,桑田的血,无数人的血,冲天的大火吞噬了一切……
  
  “啊……”一声惨叫,昭华醒了过来,睁开眼,两眼发黑,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一切,一张木桌一把木凳,旁边的木架上放着脸盆,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被褥都是粗布制的,并不柔软。
  
  昭华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他以前住过的奴隶下房。原来皇帝真的恼了,又把他贬为奴隶,帝王恩宠,犹如叶上秋露,消失不过朝夕之事。
  几起几落,对自己所受的待遇也不放在心上了,可是想到皇帝这次借机血洗,不知多少人为他丧了性命,心里的悲痛无法扼止。
  
  不知道昏了多久,只见月牙西斜,暗淡的月光映着屋里的灰壁和阴影,愈发凄凉。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太监服饰的人进来,看着他,不耐烦地说:“你刚才鬼叫什么?”
  “我做了恶梦。”昭华低声说道,觉得虚弱得抬根手指都困难,似在水中沉浮,只觉阵阵发晕。腰被折断一般剧痛,疼痛到麻木,好像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忽听门外有人说话:“大总管请走这边。”
  是落月来了吗?昭华心里一喜,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却觉得身后疼得如撕裂一般,动一动就疼得直冒冷汗。
  一见进来的人,十分失望,不是落月,而是郑无离。
  “很失望吗?”郑无离看着他,脸上冷冰冰的。
  手下的小太监急忙拿着丝帕铺到唯一的木凳上,献媚道:“大总管将就着坐。”
  郑无离一脸嫌弃:“这么脏的地方,哪能坐人?”
  “那是,大总管是伺候皇上的,怎么可以随便坐在下贱的地方。”小太监一脸谄媚。
  
  “觉得很奇怪吧?”郑无离转向昭华,说道,“你也该猜到,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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