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香艳激情电子书 > 阿爹的饭包 >

第29部分

阿爹的饭包-第29部分

小说: 阿爹的饭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亏他期待了这麽久……

  第一天不行,那第二天总行了吧?

  一大早醒来吴若杰一边照顾着宿醉的父亲,一边计划着今晚该如何製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前置动作和场复他都想好了,就等晚上付诸行动。

  但等到他一走出房门时,他知道,方才计划的一切全都白想了。

  因为,木工师傅和他的小徒弟正扛着一堆木材在他们房门口等他们醒来。

  「唷,小俩口醒了啊?昨天好不好玩啊?」将铅笔塞在耳后,木工师傅拍了拍吴若杰的肩膀后便走进房裡将所有能搬的东西全搬了出来。

  「你们要做什麽?怎麽把那些都搬出来了?」

  「不搬怎麽帮你们做新房?好好感谢我吧,这是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师徒俩合作无间且迅速地将房间裡的东西全部搬空,在搬到书架时师傅的手停了下来,他蹲下仔细观察着那书架,似乎是感觉到主人的细心呵护,抚摸木材的手也温柔了许多。

  小心翼翼地摸着书架也小心翼翼地搬着,光凭这保养有佳的书架就值得他们丢下一切工作跑来吴家出差。不管背后原因如何,只凭着君仔是一个懂得保养木头的人,他就愿意替他们量身订做间只属于他们的新房。

  在所有东西都搬出房间,而君仔也从宿醉的痛苦裡解脱后,木工师傅撕了张日曆,从耳后拿下铅笔,和几年前吴若杰走进他们工厂要求订製个书架时一样,他这麽地问了──

  「你们的房间想做成什麽样?」

  就因为这个原因,家裡的工程进行了两天半,工程结束后父亲还留他们下来一起吃顿晚饭,五个人一起聊到了很晚,就连平时早睡的祖母也硬撑着不睡坚持和他们一起谈天说地。最后是师傅不忍祖母一直打瞌睡,才提早告辞不再叨扰。

  将祖母扶回房裡,替她盖好棉被、见她安睡后,吴若杰才放心地回到大厅跟着父亲一起收拾零乱的饭厅。

  收拾得差不多后,他便将父亲推进浴室洗澡,虽然父亲一直说他明天早上有课要他先洗,但他仍是二话不说地将父亲和换洗衣物一起丢进浴室,而自己则拿起几条抹布弄湿、拧乾,跪在房间的新床上仔细地擦过。

  他们的新床是个大通铺,小腿一半高的床从门边延绵到房间最裡面,由上好木材拼贴起来的床板摸起来很舒服,怕木材被虫啃食,在建的时候床底下也丢了一整包的樟脑丸,因此萦绕着新房的不只是木头香还有浓浓的樟脑香。

  知道父亲曾去日本留学过,他特地请木工师傅建了橱柜,用来放置棉被和房间的杂物。将房裡的一切都清理乾淨,他将衣柜和书架都安置在房间的角落,精心改建后的房间散发着浓浓的日本风,满意地看着他们的新房,他赶在父亲走出浴室前舖好棉被,早点舖好棉被父亲就能早点就寝,也能多点睡眠时间。

  出于好意,吴若杰快手快脚地准备好一切,但这样的好意父亲却一点也不领情。

  当吴若杰洗完澡回到房间时,他看见的不是应该早已熟睡的父亲,而是边半坐在棉被上看着书的父亲。

  而且,他手上拿的还是川端康成的书。

  原本正擦着头髮的手顿时落了下来,他爬到床上一把抽走父亲正在看的书,不意外地看见父亲笑得一脸贼样。

  「怎麽不早点睡?这本书不是看完了吗?」翻翻书本,一如他所想的裡头没有父亲惯用的那只书弧c厣鲜楸荆频酱步歉盖啄貌坏降牡胤健

  「我在等你。」笑笑地揽上儿子的脖子,将他拉进自己怀裡。

  「不早点睡等我做什麽?」叹了口气任父亲抱着,他无法否认在他听见父亲的回答时,心跳确实加速了一点,而心裡也多了一点窃喜和期待。

  在夜灯昏黄灯光照映下,父亲半坐半躺的姿势、朝他伸出没有多馀的赘肉且线条结实的手臂、随着手臂动作牵引出更多的线条,以及父亲像似笑非笑扬起的唇角,一个个都让他心动不已。

  每一个都是他的父亲,每一个都是,他的。

  意识到这件事,胸中的律动更加强烈了,而深埋已久的冲动和期盼也重新冒出头来。

  经过了三天的煎熬,他早就不期待了,但现在这情况,似乎……还有机会?

  「好事多磨,没听说过?」翻过身和儿子换了个姿势,现在半坐半躺的人不再是他,而是他的笨儿子。跨坐在儿子身上,边吻着他手裡也解着儿子衬衫的扣子。

  「父亲,你真的要做这种事?」

  「你也想很久了不是吗?书房裡的资料如果不想让我知道就要记得收好啊。」

  「可是父亲你知道要怎麽……做吗?我至少还有研究过些资料……」抓紧父亲的手不让父亲继续动作,他企图守住最后的防线。

  平时见父亲那样的温文儒雅就像个文人一般,他从没想过父亲竟也会有如此强势而主动的一面。这样的父亲充满魅力和魄力,即使他的眼睛仍像平时那样温柔,但他的手却充满侵略性,一直朝他衣服裡进攻。

  「你有你的笔记,我也有我的,说到怎麽做,虽然只有一次,但总是比你多吧?」撇过头试图躲开儿子炽热的视线,他搔搔后脑掩饰自己的羞赧。

  跟自己儿子坦白自己的性经验让他感到尴尬,以为儿子会取笑自己,但没想到儿子却是紧抓着自己的肩膀瞪着自己。

  「那一次……是跟谁?」忘记自己的衬衫被父亲脱了一半,衣服还挂在左手上晃啊晃的,他紧扣着父亲的肩膀质问着。

  「跟谁……跟你母亲啊……不然还能跟谁呢?」愣愣地回答着儿子的问题,在愣了很久而儿子也为了方才所问的问题而害羞了很久后,他明白儿子为什麽那样问了。

  「笨儿子。」喊着,声音裡有明显的笑意。

  「干嘛?」小声地回应着,青年的脸转向一旁不愿面对渐渐靠近的男人。

  「笨儿子。」贴在儿子的耳边低喃,大手直接扯去挂在儿子左手的衬衫,抱着儿子的腰让他在床舖上躺平,君仔不再跨坐在儿子身上,而是两手撑在床上,将儿子困在自己身下,而他的脚也伸进儿子的双脚间卡着,压制住害羞的儿子。

  「父亲?」手盖住耳朵逃避父亲的追问,想转过身却又让父亲转了回来用身体压制着。

  「吃醋了?」

  「谁吃醋了?」

  「你。」笑笑地啃咬着儿子的颈部,随着儿子颈部的线条而下,他的双唇走过儿子上半身的每个部位,锁骨、肩膀、甚至是胸前特别的部位,每个地方君仔都仔细地且温柔地吻过。

  「我、我哪有……」努力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父亲,但比起抗拒他更想拥抱父亲,即使他在自己身上作怪也无所谓,只要能拥抱父亲,只要是父亲什麽都行。

  才这样想着,高中国文课本上的文字突然窜进脑海。

  「身体髮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罢了,如果是父亲的话……那、那他在下面也没关係。虽然、虽然听说那很痛就是了……

  「怎麽了?」听见儿子大大地叹了口气,越吻越向下发展的唇回到吴若杰唇边这样问着,而下一刻那张唇便让身下的人夺取,狠狠地吻过一回又一回。

  「随便父亲怎麽做了,反正是父亲嘛……」有些哀怨地说着,像是要讨回本似的,分离的双唇又再度接合。

  青年的手迅速地脱去男子身上的衣服,现在两人同样裸露着身体,眼裡同样只有对方,同样信赖着对方。

  「会怕吗?」问着和两年前的某个夜晚问相同的话语,在儿子身前裸露身体他仍有些害羞,但双眼仍直望着儿子。

  「如果是父亲的话,不会。」吴若杰的语气十分坚定,双手主动地揽上父亲的脖子,拉下一吻。将父亲拉近自己的身体,感受父亲的心跳也让父亲感受他的。

  「不过,父亲……」在深深一吻过后,两人分开了些,但碰在一起的部分却比分开了部位多了更多。

  「嗯?」

  「能不能把灯关掉?」指了指房裡开着的小夜灯,在小夜灯的照映下,看得出两人的脸颊都是红润的,即使方才吴若杰说话的语气再怎麽坚定,但他仍是羞赧的。

  记得平时他们房裡是不开夜灯的,怎麽今天父亲却开了?这样他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哪……

  「不能,父亲想好好看着你。」笑笑地摸上儿子的脸颊,在另一手抚上儿子的下身时,他也吻上儿子的双唇。「而且你不觉得开灯比点蜡烛更好?至少它不会那麽快熄灭。」而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可以持续很久。

  「呃、父亲你知道?」握住父亲的手想推开他,但在听见父亲的话后却只是握着不再使力。

  「你烛台没收走,父亲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到。而且你在聘礼裡有准备,我是你父亲当然知道你在想些什麽。」缓缓地爱抚着手裡的物体,配合着儿子脸上的表情施加力道,看着儿子得到快感,自己也感到快乐。

  「那天我睡着了,你一定很失望吧?」

  「哪、哪有……」嘴硬地反驳,却在看见父亲脸上的笑容后渐渐没了声音。

  父亲的笑容裡是满满的爱意与宠溺。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仍是温柔地珍惜着自己,手裡的动作总是和缓地,总是怕伤着自己。但也是在这种时候,他第一次不希望父亲仍是那样的温柔。

  坐起身,他学着父亲的方式也握住父亲身上的某个部位,感受他在自己的手裡逐渐茁壮、硬挺,也感受着父亲逐渐加重的喘息。

  将男子的身体拉近自己,青年试图引诱身上的男人,他带着微笑这麽说了……

  「如果今天父亲能好好地补偿我,我就不会失望了。」

  「唔……嗯……」

  在室内迴盪的呻吟声不知是从哪张唇发出来的,或许是正在青年身上开凿隧道也让青年吻着的男人发出的,也或许是被贯穿着也紧抱着男人的青年发出的,但无论是谁发出的,那声音都充满着无法轻易掩饰的愉悦和情慾。

  抱着父亲,双脚紧扣着父亲的腰部,吴若杰正努力适应来自身后的痠麻感和肿胀感,还有不知哪裡产生的快感。

  他完全不知道除了前面那个部位以外,原来后面也有地方能让他有相同的感觉,也不知道原来在刚开始的痛楚过后,身体感觉到的竟是直冲脑门的愉悦。

  即使前方已经解放过几次了,但那愉悦似乎永不停止,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不断袭来的愉悦几乎要从他的嘴裡奔出,为了不让自己听见那令人羞赧的声音,他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这样的动作却让父亲禁止。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无所遁形,只能放开嗓子吐出一声又一声令他害羞的呻吟。

  抓住儿子的双手压制在他头上,望着儿子这样的媚态,君仔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以一种不像他这年纪该有的力道运动着。

  不知怎地,光是看着儿子、听着他的声音,就让他感到精力无穷,似乎能就这样一直到早上,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人该有的。

  只要看着身下他所爱的人,他似乎就能做到任何事,就像现在……

  「父、父亲……」吴若杰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父亲是要补偿到什麽时候啊……

  在吴若杰失去意识前,父亲仍在他身上律动着,而在父亲的背后他似乎还看见了从窗外射入的微光,以及……那从未熄过的夜灯。

  用夜灯代替蜡烛虽然好,可是也很累啊……

  无力地抱着父亲,在他昏过去前,他吻上父亲的唇,在父亲怀裡沉沉睡去时,他也决定明天醒来他绝对要把那夜灯处理掉……

  当然,如果他明天醒得来而且那夜灯父亲没收起来的话……

  发觉儿子早已熟睡,君仔便停下所有的动作,从儿子的身体裡离开。发现两人满身黏腻,怕儿子睡得不舒服,他只好用薄被包着儿子抱着他走进浴室盥洗。仔细洗去儿子和自己身上的髒污,连两人腿间的黏稠液体也一併洗去,这才将儿子抱回房裡。

  看着儿子睡得安详,他才替两人都盖好了被子,紧抱着儿子入睡。

  儘管外头天已微亮,而外头早起的鸟儿早已出外觅食在窗外啁啾不已,但一切都打扰不了房内熟睡的两人,打扰不了他们之间的幸福和甜蜜。

  房内的两人相拥熟睡着,而代替喜烛的夜灯也坚守着岗位一夜长明,领着新人度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俗话说:「左烛尽新郎先亡,右烛尽新娘先亡。」烛尽人亡情亦灭,但以夜灯替代的他们没有人会先亡,而情,亦不会灭。

  而这小小的、闪着昏黄色灯光的夜灯,也将守护着这对新人度过往后的每个夜晚,度过每个洞房花烛夜。


  回门


  那晚之后,或许是累极了,儿子睡了一整天,从早上四、五点睡到晚上才醒。即使醒了,他仍是趴在床上等着他将晚餐带进房裡一口又一口地喂他吃饭。

  看着儿子脸色红润摆明了不想让他喂,却又不肯转头也不敢不听他的话的可爱模样,让他不禁又想捏捏他的脸欺负他,但想到自己稍早的行为,他仍是扼腕地收回手,打消欺负儿子的念头。

  不过他的笨儿子是真的很可爱、很古意啊……

  摸了摸趴在床上看书的儿子,他想起当儿子醒来时所说的话。

  照理说,在经历过……呃、那种事以后,再见到对方应该是羞赧的,至少二十多年前他遇到的那女子就是如此。但他的儿子却不是如此。

  或许因为他不是承受的那一方,他很早就醒来了。揽着儿子看着他的睡容,将他可爱的模样全收进眼底,中途让母亲叫去离开了会儿,又回来时儿子彷彿是感受到他的体温,蜷缩着身子往他怀裡蹭了过来。

  即使儿子已经成年了,也长得比他高了许多,但不论他长到了几岁,儿子在他的怀裡仍有这样的动作,总是在熟睡时、无意间做出这样的动作,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