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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入门江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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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长远打算计,不能开罪由冰:“我原谅你了。” 
“……我知道我对不起大用兄弟你,我也不敢奢求大用兄弟的原谅,不管大用兄弟你要怎么出气,打也好骂也好——什么?大用兄弟你说什么?” 
“我说,我原谅你了——不过,”我聪明地为自己留条后路,“以后你得听我的,不能再背叛我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大用兄弟——” 
忽地一声厉啸透耳传来:“可恶的小崽子,纳命来!” 
哇!——我激动:终于出现了公的! 
凌空扑来的美人长眉修目、气质凛然,极具知性美,本来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可他一张口就露馅——什么“小崽子”?我是小崽子的话,你是什么?老不死? 
有可能,师父不也七老八十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样子?原来又一根老油子…… 
而且颇不知礼数,张口“小崽子”、闭口“纳命来”,连“辱人三分,自辱一丈”的道理都不懂,啧啧! 
不过,不要紧,年纪不是距离,礼节可以调教,仇恨不成问题,他的长相比阿姨更对我胃口,找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将他把上! 
正当我遐想联翩、心驰神往之际,美人已一爪子拍开由冰的剑、另一爪子往我脖子探来——修剪得极细致精美的十枚指甲,根根泛着幽雅的蓝光。 
——我的妈呀!我慌得头一缩,在梁上一个不稳,直直摔下去。 
——幸好,下边这么多人,摔不死。 
但阿姨那边的美人显然不这么认为,我身形甫落,就见地上的人影有三四条几乎同时拔起——哦,阿姨的人终于明白了解决这种混乱局面的最好办法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惜大师兄和相思谁都不会认为我的命比小怜剑更重要,他们打错了算盘——不会因恼羞成怒而撕票吧? 
我心惊胆战地听着耳边风声呼呼响,感受着身体在空中急剧下降的速度感,再眼巴巴看着至少八条形状优美、欺霜傲雪的手臂从上、下、左、右、前、后几个方位向我伸来—— 
“通!”臀部被狠狠吃了一记,我吃痛地“哎哟”一声,身子被踢踢得往门口的方向斜飞出去,与美人们失之交臂。 
门口有呆头鹅在,想来他不忍见我吃大亏。 
虽然与美人无缘令我多少有些遗憾,但眼看有机会保住小命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看见相思在空中和那四位美人斗在了一处,由冰在梁上和那位知性美人纠缠不休,说老实话,我实在不看好他们。 
尽管相思的所作所为叫我齿冷,但他关键时刻助我一脚之力令我得出生天我还是挺感激的。 
看在他为了我而令自己陷入危险之地,我就大人大度地原谅他前面对我的无礼之举好了! 
我看到呆头鹅向我张大了双臂,我也非常合作地做好了投向他怀中的准备——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呆头鹅的怀抱离我越来越远?! 
我惊恐地一回头,天啊,一条做工精美的素带缠在我腰上,正拴着我不断后退,而素带的另一端——阿、姨!? 
阿姨脸上仍然似笑非笑,可我却清晰异常地从她的笑意中嗅出一阵冷酷的肃杀之气。 
阿姨不可能再放过我,相思、由冰—— 
他们自顾无暇。 
求人不如求己,千古明训。 
下一瞬我已落在了阿姨手中,她那双手捏着我的力度,大得让我直嘀咕是否要自断一臂才能从她那牢得王八咬人似的禁铟中得到解放——抓得这么紧,就算相思来,也没有用。 
而大师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他才不会傻到正面和无双宫起冲突。 
——我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见死不救、财迷心窍的大师兄自食其果! 
“你、欺、骗、了、我!”阿姨说得很慢,每听一个字,我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 
——只有……用那个最后的办法…… 
我一咬牙,用另外那只没被抓住的手臂掀开面巾,第一次,没有任何障碍地,直直对上阿姨的眸:“姐姐……” 

“好在大用你是那美人最欣赏的型……”大师兄的话言犹在耳。 
大师兄是个大烂人,谁信那烂人的话谁倒霉。而且,我看环绕在阿姨身边的美人儿风姿各异、容华各绝,就是没哪款和我有相似之处的。 
连看上去最最最纯情娇憨、玲珑可爱的粉衣美人都没我可爱! 
所以说,阿姨并不喜欢我这一型,喜欢的话应该全天下找来放身边,这儿鼻子象,那儿眼儿象,细细拼着慢慢凑,决之有一点点相似就绝不放过,全收集起来搬回家里细嚼慢咽,赏玩到再不喜欢才是。 
哪怕搬回家后压箱底再不看一眼,也必须先确定它属于自己——这才是我所认可的“喜欢”! 
话又说回来,不喜欢归不喜欢,突然见到象我这种不常见的种类,阿姨总该表示出些许赞许之情吧? 
我只有赌在她对“美”的执念上。 
我敢夸口,仅有片白纱围住下身的美人不少见,但用调味料在胸口画了朵精美牡丹的美人可不多见。不管阿姨在她长得要不断找乐子来打发无聊时间的人生中是否美人已见惯,象我这么别致的,肯定属于面临绝种的稀有品种。 
我有迷倒阿姨的自信。 
果然,阿姨楞楞地瞪着我,脸上一片不敢置信之色:“你,你……” 
可是,我没有长久吸引她的把握——但有这一刹那的失神也就足够了。 
我一手搂住了她的腰,深吸一口气,用力吻了下去。 
我没天真到以为阿姨是纯情小粉蝶,更不认为在她那漫长的人生路上,一个吻能改变什么。也许阿姨对我曾有过一瞬间的惊艳,然而,这不足以构成她对我死心塌地的理由。 
因此,我只能这么做,别无选择。 
听到身后传来兵刃交击声,劲风猎猎,我不顾不管地加深那个吻——身后的一切,由相思负责。 
我才不相信他傻到连“再轻举妄动我便把你们敬爱的宫主弄成废人”这类狠话都不会说,反正阿姨现在没法子出声对质,大话、假话、空话、花话不这时说啥时用? 
身后渐渐静了,有人站在了我后边,离我很近……应该是相思吧? 
幽幽的月下香,是相思。 
相思,一想到这个名儿我心头忍不住一阵紧似一阵。 
我是相思一手泡制出来的……药人。 
相思说了,今后我只能有他一个人,其他人想都别想。他警告我,我身上的体液蕴含着强烈的药性,如果通过交合或血液传染进入对方体内的,虽不至于致人于死地,可是对方昏睡上一整天、某些机能失效,这在所难免。 
“不想害人、让别人误会你是杀人犯的,安分点儿!”当时他凶狠地撂下句话,又在我口上啃一口才走。 
奶奶的,不见先毒死他!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不觉得成为药人有什么不方便的,最起码万一哪天又出现了象上次由冰那样莫名其妙的绑架事件,我不必再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满街飞扑去找蒙汗药。 
——回想起上次爷爷不痛奶奶不爱最后还弄了包假药回来的不堪回忆,我的心那个痛啊! 
不过话都是相思说,实效如何,我没验证过。我曾起来抓由冰来试药的念,又怕由冰横在院里起不来相思误会我犯了他“不准打野食”的忌,得不偿失,于是一直搁了下来。 
我无法确定相思这种药对阿姨能起多大效果,要知道阿姨可比相思的武功高明得多,所以我一直吻着吻着,吻到两片嘴唇麻,也不敢放开阿姨。 
当然就没法子换气。 
这样也不是办法呀……呵呵,好在我天纵奇才,在憋死自己前早想出了好法子。就在刚才我双手绕到阿姨背后搂着阿姨的小蛮腰之际,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垂下的长发用阿姨身后的长明灯引燃。 
——呆头鹅配的药,被我藏在了头发中。 
阿姨说得好听,名为香汤沐浴,实际上是想乘机把我身上的毒一网打尽吧?可惜她失算了。除非她根本不让我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否则,只要我愿意,耍这点小手段,不在话下。 
刚才要不是相思阻挠,在我引出阿姨后、扒开衣服当菜盘子前早这么干了。相思以为他什么都能,其实呢?哼! 
……话又说回来,相思不知道我私下里向呆头鹅讨了药并掺了避水药粉溶入头发里,我也不敢跟他说,怕他恼我信呆头鹅不信他。 
我当然信呆头鹅罗,响当当的医谷唯一传人“药王菩萨”云想裳全天下可只有一人哩! 
解药我早拌进相思和由冰的饭里了,一昼夜内有效。大师兄那边更不用担心,呆头鹅当然才不会让他的亲亲爱人有事呢——对我来说有事当然就更理想了。 
起先那味儿淡淡的,和阿姨幽兰似的体香、相思的月下清香搅在一块儿,慢慢的那味儿浓厚起来。 
却也伤悲起来。 
……就象清明坟上常常能嗅到的初草味、五月的艾香,将人不自觉地引向那遥远的荒郊野外,引向那块下面长久地睡着我们唤他们作“亲人”的地方。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无人知! 

“你……为什么哭了?”一只手温柔地从我颊上拂过,我茫然地抬起眼——阿姨? 
我一松手,阿姨便软软瘫软在地。 
她凝视着我,眼光是前所未的的慈悲与温情:“……为什么哭了?别哭……看到你哭,我的心好痛……请不要再哭了!” 
我……哭了?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大用!”听到有人气急败坏地叫,有人扯过我不知急急忙忙扑打着什么,背上骤然传来一阵灼热的痛——好痛! 
我痛得眼泪直溅,神智却立刻清明起来,定睛看时——老天!刚才过于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控制火势,火不仅把头发烧得七零八落而且还将背部灼伤了一小块,呜……痛! 
我却不敢大张旗鼓地呼痛,因为相思很生气地瞪着我,他那漂亮的炮子被烧了几个黑洞。 
损失明明不大嘛……小气相思! 
我只好迁怒于呆头鹅,隔着一厅七倒八歪的人用眼睛横他:你不是保证过绝对不会出岔子的吗? 
呆头鹅苦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大师兄却守在他旁边欠扁地笑:“是你使用方法不对。” 
看到大师兄我就气,一开始我就落入了他的圈套,中间所有的过程我自以为是地摆脱了他,实际我所有的努力都是沿着他的既定路线在打转。他只不过需要我为他确定小怜剑的所在,然后再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拖延到他鼓动到足够多的人借一睹“天下第一美人”风采之名冲进来就行了。 
他料准阿姨为了保住名声还不至于对手无寸铁的非武林人士滥动杀机。 
而相思是他的同谋。 
只把我一个蒙在鼓里。 
我、要、报、仇! 
——乘着阿姨虽然意识恍惚却仍没完全失去意识时。 
——乘因为有我挡住大师兄的视线令他暂时没能掌握正确的资料时! 

我悄声问相思:“你想要的东西……拿到手了吗?” 
相思微微一怔,想了想,点点头。 
我再问:“那你可以把小怜剑……那把剑交给我来处置吗?” 
相思轻轻蹙起了眉,我几乎是拉下脸来哀求他:“拜托拜托,我真的很需要它,它关系着我今天的幸福和以后的幸福!” 
相思犹豫中。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是我唯一的愿望……这样好不好,相思?你将小怜剑给我,我会想办法说服大师兄把他拥有的那部分关于我的债权转让给你——” 
相思瞪着我的神态简直就在看疯子,但他最终还是令人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我立刻摆出一副慷慨就义、不成功则成仁的样子:“大师兄,我们遵守和你的约定,帮你拿到小怜剑了!” 
大师兄只是笑:“那又怎样?” 
“你也该实现承诺,放我和相思走,今后再不找我们的麻烦!” 
“小师弟,我想你可能记错了,”大师兄和蔼可亲地摇摇食指,“我们当初的协议是,你们拿到小怜剑,用小怜剑来交换你的自由,这个,行。可是,现在,你这不算拿到小怜剑。看清楚,虽然我不否认没有你们的帮忙也许我无法成功,但我不客气地说一句,想裳那味‘人生自古谁无死’的解药,不好意思,想裳给你的只是其中能起半效的一部分,给我的,却是全部。” 
呆头鹅果然见色忘义,那药还是我花钱买的耶——一点儿商业诚信都没有! 
我再度怒瞪过去,呆头鹅脸涨得通红,头垂得更低,不敢与我对视。 
——这样更好!我心里冷笑一声,否则被这位杏林高手看出阿姨实际上没有被迷倒,岂不妨碍我的大计? 
大师兄得意洋洋的声音仍在响:“你也怪不得你的想裳大哥,那解药,我比你先付的订金……既然你的付出是我的一半,想裳只给你能解一半药性的解药,公平得紧……反正你们三位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错,左右不过一时三刻内丧失武功、较之常人腰酸腿软一些而已。只是,”大师兄笑得狐狸一样狡猾,“抱歉得很,就凭你们三个想把小怜剑抬走,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静静地听大师兄把话说完,静静地朝他笑;“大师兄,对不起,你好象算漏了一件事。” 
大师兄声色不动:“哦?愿闻其详。” 
“可能大师兄不知道,天下和小怜剑齐名的哥舒刀,刚好,在相思手上。” 
大师兄仍在笑着,可那笑容有点儿象风干后的泥土,用手戳戳便“扑剌剌”掉下一整片。不用回头我也知道相思正站在小怜剑前,亮出了他那把哥舒刀,所以我笑得更形光芒四射、甜美怡人:“其实我一直很纳闷,大师兄,哥舒刀为什么会和小怜剑齐名,它们个头不象、样子不象、名字又不象……不过我想,既然身为兵刃,总得有点象兵刃的样子……说不准它们之所以能够并驾齐驭的原因就在于它们的锋利吧……不过古人云‘事不目见耳闻则臆断其有无,可乎’?耳听为实、眼见为虚,为了防止无双宫主铸把假的小怜剑骗人,大师兄,我看我们有必要验证一下真伪的好,顺便考察考察是小怜剑厉害还是哥舒刀更强——相思!” 
不知相思是否在后边举起了刀子,大师兄倒是在前面急得直跳脚,呆头鹅心痛地把他揽入怀中安抚他。 
“吴大用,你到底想怎样?!”大师兄呛着喉咙叫。 
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忙乎一整天,饿了一整天,我确实累了:“让我和相思、由冰在一起,不许再拿过去的事儿威胁我,不准再拿师兄的身份来压制我,放我们自由!” 

想当然耳,最后和大师兄谈的这笔交易没理由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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