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龙记之非常穿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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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来做什么?”我恼羞成怒,也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想起来后又忙着咳了几声。
“都几日了,风寒还没好吗?”
我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丝嘲讽,瞪了他一眼,要他回答问题。
“听说宋二小姐就要离开京城,便特地来和小姐话别。”
“呵呵,龙大将军真有意思,深夜到我房中来话别,又是这般偷偷摸摸的,是嫌我的名声还不够臭吗?再说,我不记得与大将军有什么交情。”我脸上笑着,心里却怒到了极点。
他淡淡一笑,“宋小姐怨我深夜来访,是想让龙某正式下拜帖吗?至于交情,今夜之后不就有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又惊又怒,也就顾不上再掩饰什么。
“呵呵,小姐莫恼。龙某是真的有心与小姐话别,既然小姐嫌夜已深沉,那就让龙某在明日于醉花楼为小姐设宴饯行。”
我冷笑几声,就是对宋家的父兄都没这样过,“大将军莫非吃多了酒,有些糊涂了,小女子可清醒得很。我何德何能,敢让大将军破费。大将军若真是有心与我送别,现下心领了就是,这明日的宴席,还是大将军自己享用吧。”
“你当真不去。”
“龙大将军又想如何?”我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赌一赌。
他弯腰凑近我,把嘴巴贴向我的耳朵,我可以感觉到他呼吸里的热气,竟不由想起我们亲密时的情景,他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会怎样?你猜猜。”
然后直起身,温和地笑着,“明日午时,我恭候宋小姐玉驾。这夜深露重,小姐还是早些上床歇着,免得当真染了风寒。”然后大摇大摆地从我的房门出去了。
我还半坐在卧榻上,恍惚如梦,手里的暖炉已不知什么时候冷却了。
他想干吗?是认出了我?怎么认出的?我那日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即使认出了,也应该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才对,怎反过来招惹我?想与我母子相认、全家团圆?他决不是这种长情的人。不是有大把女人抢着给他生孩子嘛,何必来与我争抢?
想不明白,又转去想明日要不要去。想着想着才又发现翠微还躺着呢,忙起身给她解了穴道。她不知所以,只奇怪怎么好端端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想了想,还是去吧。他那个怎么也看不透的人不知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美人师傅昨晚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已经睡下了。因恼他不在,我不跟他说话,只说要出去散心。他只当是因为怀孕而闹情绪,没有阻拦。
我没敢带翠浓,她太机警,恐会看出端倪。只带来了翠微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阿元。
到了醉花楼,我又哄着他二人去听说书。可翠微这次却不肯答应,一定要跟着,我只好让他俩候在雅间外面,想着不让她和龙大将军见面就是。
我随着堂倌上了三楼,我本常来这里,但如今装束不同,也没人在意,只把我引入雅间,竟然就是平常与狐狸商融见面的那间。可坐在对面的人不同了,心情也不同了。
“还是这样子好些。”他盯着我干净的脸。“宋小姐昨夜睡得可好?”
我懒洋洋地瞟了他一眼。我昨夜没睡好,孕妇本就贪睡,我此时就如要入眠的冬熊一般。
“大将军有何贵干,请明说吧。”我已经厌倦了猜来猜去,他若认出我,就应该知道我是个喜欢庸人自扰的人,又何必扔个大迷题给我。“另外,请不要称呼我宋小姐,我姓金。”
“金小姐,还是叫多多姑娘好些,抑或该叫你喜善姑娘。”
他果然知道了!虽然心里已有些想法,我还是不由地一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也不再装了,心中暗想莫非真是那一日露了马脚。
“那一夜我就知道了。”面对我的惊慌,他更显得稳如泰山。
那一夜?哪一夜?是谈交易的那一夜,是春风一度的那一夜,还是不知春风几度的那一夜?不可能,那时的他是个瞎子!
“就是你我同床共枕的那一夜。”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
“你怎么会知道?那一夜我说错了什么?”
“你没说错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只是事后我让人跟踪了你。”
什么!跟踪我!在那个时候!在我刚和他做完那种事的时候!在我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他还真是会挑!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好了不用知道我是谁的吗?”
“我把性命交给你,怎可以不确认你的身份?不知你的身份又怎知你是否还有别的用心。”他面色一沉。
“我不是已经把解药给你了吗?”我还天真地以为他真的不在乎,真的信任我。
见我有些激动,他想起我是个孕妇,口气又缓了下去。“我也就是查了那一次,确知你只是想要个孩子,其他的事情我没再过问。”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对我高抬贵手了。”我本想怒极反笑,却想到他早就知道真相,我还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装腔作势,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不禁悲从中来,流出了眼泪。
“唉,你哭什么,不是说了就那一次吗。”
“一次就够了!你早就知道了,却还站在那里看戏,而我还傻呼呼地卖力演给你看……”
我哭得更大声,倒像是要把这十多年受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你总是爱想那么多。你只是做你该做的,我也只是做我该做的,这谁又是看谁的戏。”说着,递给我一条手帕,应该是他的。
“你用不着说好话,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他今日挑明一切,应该就是要这个,我也没有别的可以给他。
他轻笑,“我不要孩子,能生孩子的又不是只有你。”
这句话不好听,可我的心却舒开了,接过了手帕,把脸上的泪水、鼻水擦干净,再丢还给他。
“哪你要什么?”我倒奇了。
“这孩子虽然不用我养,但毕竟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跟我姓。”
“不行!既然归我,当然要跟我姓金!”
“跟你姓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孩子的名就由我取,毕竟也是我的孩子。”
我其实并不是姓氏主义者,只是想着给孩子取“金城武”这个名,可按他的说法,这名是如何也叫不上了。龙城武,虽不是不好,但感觉有些不伦不类;金某某,更不知会是什么。啊!这才是他的目的,就是不让儿子叫金城武,定是那天翠微的话惹闹了他。
哼!装什么父子情深,不就是爱面子,听不得儿子和别的男人叫一样的名字,即使是个超级大帅哥。可看他的架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说不定逼急了就干脆抢孩子,他毕竟是皇亲国戚。哪该怎么办?
“你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若是生了男孩,就跟你姓,我取名,若是女孩,这姓名都由着我。”我至少要把金喜善保住,金城武只能说再见了,不过他也太小看我了,以为我只有金城武一个偶像吗?
他觉得可以接受。毕竟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也不用介意女儿长得像另一个女人。
看到自己的胜利,他笑了,不是春山一笑,而是像极了……
“你和狐狸商融是不是有亲属关系?”
“狐狸?呵呵,还真有点像。你认得他?”
“请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
“什么?”不会那么巧吧!
他有些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知,我外祖母即已故的太皇太后与商融的祖父是堂兄妹。”
啊!他们果然是一家。
“既然孩子生命的一半是属于你的,姓名的一半是属于你的,那么抚养费的一半也应该是属于你的。”
我总要挽回点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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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37:25 PM《穿越文合集》第十八章 金龙之夺
戏龙记之非常穿越作者:喜善大人
第十九章 仙子师娘
揽月山庄位于丰宁城。丰宁是凌国比较富裕的一个城镇,在京城的南边,气候相对要温暖些,这也是美人师父答应让我去那儿的原因之一。
那天向龙大将军要了抚养费,是抚养费,不是赡养费,因为是为宝宝要的,不是为我。回到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溜!
原以为狐狸是最狡猾的,想不到这条龙也不甘示弱。都说这龙的外形是由百兽组成,莫非这龙脑用的是狐狸脑。
也怪我自己,自以为比别人多吃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饭就了不起了,忘了自己放在现代也不过是个位卑权轻的白领小职员,怎比得过自小在政治核心内长大的他。
我催美人师父赶紧动身,说怕晚了要在路上迎新年。我也是为他好,他就快被皇宫贵族的糜烂生活所腐蚀,我要拯救他。
临走前,狐狸商融要在醉花楼为我饯行,吓得我右眼皮只跳,坚决要求移至多多药膳坊,他笑我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只能硬扛着,总不能说我有醉花楼后遗症。
狐狸送了我许多东西,准确地说是送了宝宝许多东西,比我这个准妈妈想得还周全,让我汗颜。
“既然那么喜欢孩子,赶快生一个嘛。”他还没成亲,但我知他有几个侍妾。古代的男人啊!
“麻烦!”
“麻烦?那你对我家宝宝这么上心干吗?”
“又不用我养。”
无语……
“多多,干脆让你家金城武认我做干爹吧。”
噗!我一口乌鸡白凤全喷在地上。谁告诉他的?又是翠微那个大嘴巴!还是……
“我看罗杰也挺想的,可我俩是什么关系,你定要先应了我。”
原来是兔子又跑到狐狸面前摆谱,怪不得龙大将军深受刺激。
“我俩就是大股东和小股民的关系,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关系。”要和商家的男人划清界线,“至于做干爹,就要看你将来能不能让我家宝宝认定你,我不会在孩子出生前就给他画好发展路线。”其实我是很想让宝宝跟狐狸学,好为我雪耻,但又怕一个不慎就签下不平等条约。
对我的话,商融颇为感慨,他从小就被以接班人的标准培养,如今更是一身家当难以抛弃,不像我可以飘来荡去。幸而他喜欢经商,狡猾如他不做这行也是个浪费。
“至于金城武你就不用想了,我已经给宝宝改名了。”如果他知道宝宝姓龙,会不会猜出什么?
终于摆脱了与商家有关的所有男人,当然不计我腹中的这个。经过大半个月的旅程,我们来到了丰宁,来到了揽月山庄。
悦悦宝贝早已为我准备好了幽雅的小院落,门前的匾额上写着“拢梅斋”,院子里种着十几株梅花。
歇下来没几天,新年就到了,祥瑞五年。
这不是我重生后的第一个年,却是真正的第一个年。不用再装腔作势、溜须拍马,只需和家人在一起辞旧迎新、饮酒作乐,我已认定他们是我的家人,悦悦宝贝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变态师祖也来了,说一个人呆在山头太冷清,真是个可怜人。我问他既然怕冷清干嘛不早些娶妻生子,他说:“没办法,女人在我身边就自卑,唉!”
知道为什么说他变态了吧。他一定要找个比他美的女人做妻子,否则就担心人家会自卑到想自杀,所以都快五十岁了还在打光棍。比他美的女人确实不多。
“以后不怕了,有我家小武陪我,哈哈!”
噗!我又是一口乌鸡白凤喷在地上。我望向翠微,“不是我!小姐!真的不是我!”
我再次申明不会有金城武。拜托不要再给龙大将军压力了!不过,小武,还真是可爱,可以考虑做小名。
守岁时,我提议玩猜谜。
我出了一题,商家少主与龙大将军走在一起,打一句成语。
“龙腾虎跃!”
“龙马精神!”
“龙飞凤舞!”
“龙凤呈祥!”
“都不对!正确答案是——狼狈为奸!”
丰宁下了祥瑞五年的第一场雪。虽说是比京城要暖和些,但毕竟是寒冬。我穿得似个球,坐在窗前赏梅。翠浓随美人师父去给我煲补药,翠微有些睏,我让她去歇一会儿。屋子里只有我一人。
院里种的都是红梅,与白雪相映更显鲜艳欲滴。据说这是悦悦宝贝的娘亲最爱的景象,她当年也爱坐在这里看这红梅白雪。
我想起了一句诗,这一次是真的有感而发,“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只可惜,这梅也已不是当年的老梅。
我闭上眼,低下头,双手合什,心里默念:“悦悦宝贝的娘亲,您请安息,悦悦宝贝一定会如您所愿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我曾对悦悦宝贝说过,他名字的含义就是他的父母希望他能快乐。他已渐渐明白,不再困守于过去的血海深仇。
默念完,放下手,抬起头,睁开眼……
呀!这是什么!我刚才没招魂啊!可为什么会有个年青女子站在窗外,满脸幽怨地看着我!
这女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秀丽,只是肤色有些黑,眼珠子淡淡的,有些偏黄,那嘴唇不知是天气寒冷还是阴气太盛而变得青紫,那双手更为奇怪,白莹莹的,像是不曾见过阳光。她穿了件样式普通的青色棉袍,背上还背着一把剑,头发上散落着几朵雪花。
“你可就是多多姑娘?”她的声音细细的,仿佛小姑娘。
“嗯,这位姑娘……不,这位夫人……不,这位仙子,您有何……贵干?”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悦悦宝贝娘亲的鬼魂,鬼魂应该不会在大白天出来,但我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屋里只有我一人。
“请你把这个还给他。”她伸手递来一件东西,露出的手臂一样的白莹莹。
“仙子……您自己给他……岂不是……更好。”我不敢接。
她神色变了变,像是用了些力气,“我、我不能见他!”
你不能见他